继子劝我去美国带孙子,我在机场候机时,无意听到他和媳妇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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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迟来的“亲情”

腊月二十三,小年。北风像后娘的巴掌,刮在脸上生疼。赵桂芬提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肉和韭菜,小心翼翼地在结了薄冰的路面上挪步。今年冬天格外冷,可她心里却揣着一小团火,暖烘烘的。

这团火,是儿子李哲一个星期前打来的越洋电话点着的。

电话里,李哲的声音带着美式咖啡般的热情和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疲惫:“妈,过年我们都回不去了,项目太紧。主要是妮娜(他洋媳妇的名字)刚生完老二,手忙脚乱的,大的那个又闹腾……唉,要是您能过来帮衬一阵子就好了,就几个月,等妮娜缓过来……”

赵桂芬当时握着老旧手机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李哲是她继子,虽然不是亲生,但也是从他十岁起就一口一口喂大、供到出国留学的。李哲结婚后定居美国,生了老大,从来没主动开口让她去长住过,顶多是视频时让她隔着屏幕看看孙子。这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我去……能行吗?我英语就会说个‘哈喽’、‘三克油’……”赵桂芬心里又惊又喜,又有点慌。

“嗨,要什么英语!就是帮我们做做饭,看看孩子。家里就我们四个中国人,说中文!妈,您就来吧,机票妮娜都给您看好了,下周三的,直飞。您就把护照和那点压箱底的钱带上就行,这边什么都有!”李哲语气轻松,安排得妥妥当当。

“压箱底的钱”……赵桂芬心里嘀咕了一下,她确实有张二十万的存折,是亡夫老李去世前偷偷塞给她的,说是她的养老钱,连李哲都没告诉。李哲怎么突然提这个?也许是随口一说,让她别为钱操心?

挂了电话,赵桂芬看着冷冷清清的两居室——这是老李单位分的房,老李走了就她一个人住——心里那点孤寂,瞬间被“儿子需要我”的暖意冲散了。邻居张姐听说后,一边帮她包饺子一边艳羡地说:“桂芬呐,你可算熬出头了!儿子孝顺,接你去美国享福!这一去,说不定就不回来喽!”

赵桂芬嘴上说着“哪能啊,就是去帮帮忙”,脸上的皱纹却笑成了一朵菊花。她开始忙碌起来,收拾行李,把冬天的厚衣服都翻出来,想着美国也许没那么冷?又把那本暗红色的存折,小心翼翼地塞进随身背包的夹层里。二十年没出过远门,更别说出国了,她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出发前一天,李哲又打来电话,事无巨细地叮嘱:“妈,明天到了机场,找个穿制服的人,把护照机票给他们看,他们会告诉您怎么走。千万别乱跑啊!下了飞机我和妮娜在出口等您。对了,护照和钱一定收好!”

“知道啦,啰嗦劲儿跟你爸一样。”赵桂芬笑着嗔怪,心里那点因为提及钱财而产生的微妙异样,被儿子的“关心”冲淡了。

终于到了出发这天。赵桂芬一大早就醒了,把屋里又收拾了一遍,关好煤气水电。出租车到了楼下,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家,锁上门,心里莫名地有点发酸。

机场里人声鼎沸,广播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赵桂芬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紧紧抱着她的旧行李包,按照指示牌好不容易找到了国际出发的柜台。队伍排得很长,周围是各种拖着时髦行李箱、打扮光鲜的年轻人。赵桂芬穿着她最体面的深紫色棉袄,站在队伍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有点内急,四下张望,看到不远处有卫生间的标志。她犹豫了一下,抱着包,费力地拖着那个不大的行李箱往卫生间走。路过一排塑料座椅时,她不经意地一瞥,脚步猛地顿住了。

座椅的柱子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虽然是背影,但那件灰色的羽绒服,那个有点谢顶的后脑勺,不是李哲是谁?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美国吗?

赵桂芬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缩到了一根大柱子后面,屏住了呼吸。李哲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不耐烦的算计:

“……放心吧,已经到了……看着有点土,不过没关系,好糊弄……等会儿见了面,按计划来……嗯,先把她稳住,接到家再说……”

赵桂芬的心开始往下沉。

电话那头似乎问了什么,李哲嗤笑一声,压低了声音,但那几个字却像冰锥一样,清晰地扎进了赵桂芬的耳朵里:

“等把她骗到家,关起门来,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先把她的护照收了,让她哪儿也去不了!还有那二十万,得想办法弄过来……妮娜,你放心,这回一定把她那点养老钱都榨出来,正好给你换那辆车……”

赵桂芬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瞬间冰凉。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叫出声来。骗?收了护照?榨干养老钱?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来回割蹭。

她靠在冰冷的柱子上,浑身发抖。原来不是亲情,是阴谋。原来不是享福,是牢笼。原来那点小心翼翼的期待和温暖,全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可笑幻觉!

第二章:无声的反击

广播里还在催促着某次航班的旅客登机,周围是嘈杂的人声和行李箱轮子滚过的声音。但这一切在赵桂芬听来,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她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跳得像擂鼓,震得胸口发疼。

她看着李哲的背影,那个她用了十几年心血去抚养、去疼爱的继子,此刻变得无比陌生,甚至狰狞。她想起老李临终前拉着她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桂芬……小哲……就托付给你了……他本质不坏……” 本质不坏?赵桂芬心里一片悲凉。老李啊老李,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口中本质不坏的儿子!

李哲似乎打完了电话,收起手机,开始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大概是在找她。赵桂芬一个激灵,猛地低下头,紧紧贴着冰冷的柱子,借着柱子和来往人群的掩护,拖着行李箱,快步朝与卫生间相反的方向——机场大厅的出口走去。

她的脚步一开始有些虚浮,深一脚浅一脚,但越来越快,越来越坚定。不能让他找到!绝对不能!

她甚至没有去办理退税或者改签的手续——那机票本来就是李哲他们买的。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回到那个虽然冷清但至少安全、属于她自己的家里去!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帮她把行李搬上车,好奇地问:“阿姨,不是出国吗?怎么又回来了?”

赵桂芬瘫坐在后座上,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不去了,家里……有点急事。”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发动了车子。

车子驶离喧嚣的机场,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赵桂芬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和光秃秃的树枝,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任委屈、愤怒、后怕种种情绪像潮水一样淹没自己。她这辈子,丈夫去得早,没留下亲生儿女,一门心思扑在这个继子身上,没想到临老了,换来这么一场处心积虑的算计。

快到家时,她抹干净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哭没用,伤心也没用。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下了车,她打开单元门,走上熟悉的楼梯。每上一级台阶,她的心就更硬一分。站在自家防盗门前,她掏出钥匙,却没有立刻开门。她盯着那扇墨绿色的铁门看了几秒钟,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直奔小区门口那家挂着“修锁、开锁”牌子的小店。

“师傅,换把最结实的锁芯,现在就要。”赵桂芬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语气不容置疑。

锁匠是个五十多岁老师傅,一边拿工具一边搭话:“老嫂子,这锁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换?”

赵桂芬没解释,只是重复道:“换最好的。”

新锁芯换上,赵桂芬付了钱,拿着两把崭新的钥匙,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她回到家,反锁上门,又把链条栓也挂上。然后,她开始像一头焦躁的母兽,在屋里来回踱步。

接下来怎么办?李哲在机场找不到她,肯定会打电话,会回来找她。撕破脸?大吵大闹?赵桂芬下意识地排斥这种场面。她一辈子要强,不想让邻居看笑话,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毕竟……毕竟还有老李的情分在。

可是,不撕破脸,难道就任由他们算计?那二十万养老钱,还有这本护照,是她的命根子,绝不能交出去!

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警惕地看着楼下。果然,不到一个小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楼下,李哲提着个小行李箱,风风火火地下了车,一边上楼一边打电话。

赵桂芬的手机立刻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儿子”两个字。她看着那两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她没有接。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李哲故作焦急的喊声:“妈!妈!你在家吗?你怎么没上飞机啊?我都急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快开门啊!”

赵桂芬走到门后,隔着门板,能听到李哲粗重的呼吸声。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虚弱:“是……是小哲啊……我……我临时身体不舒服,头晕得厉害,就没走成……刚吃了药睡下,没听见电话……”

门外的李哲愣了一下,语气立刻变得“关切”起来:“身体不舒服?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妈,您快开门,我看看您!”

“不用了……”赵桂芬捂着胸口,声音有气无力,“就是老毛病,歇会儿就好……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美国吗?”

门外的李哲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支吾了一下:“啊……我……我正好回国办点事,想着顺便接您一起过去……妈,您先开门,让我进去说。”

“我晕得很,不想动……小哲,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我睡一觉就好了……”赵桂芬死死抵着门,就是不松口。

李哲在门外又敲了几下,语气开始有点不耐烦,但还在强行压抑:“妈!您这叫什么话?我大老远回来,您连门都不让我进?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跟您说什么了?”

“没人说什么……我就是不舒服……你让我静一静……”赵桂芬的声音带着哀求,但态度异常坚决。

李哲在门外沉默了几秒钟。赵桂芬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脸上那副算计落空后又气又恼的表情。突然,她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然后是用力拧动的声音——当然打不开。

“妈!这锁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了?”李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赵桂芬心里冷笑,语气却依旧“虚弱”:“哦……可能是锁坏了吧……刚才我回来就有点不好开……回头得找人来修修……”

“坏了?”李哲显然不信,开始用力拍门,声音也带上了火气,“赵桂芬!你什么意思?把我关在外面?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听见什么了?啊?”

他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真面目。那声连名带姓的“赵桂芬”,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赵桂芬心里对这份继母子情分最后的一丝留恋。

她不再假装,对着门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李哲,从今往后,你不是我儿子,我也不是你妈。你走吧。”

门外瞬间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过了足足有一分钟,李哲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怨毒:“好!好!赵桂芬,你给我等着!你以为换了锁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房子是我爸的!有你什么事?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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