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妻子包里发现五星级酒店的房卡,第二天给酒店前台寄了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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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那张房卡

周五晚上,快十点了,陈默才把最后一个代码框调试完。他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办公室早就空了,只剩下日光灯管发出的嗡嗡声。他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嘎巴作响。想到明天周末能睡个懒觉,心里稍微松快了点。

开车回到小区,停好车,抬头看了看自家窗户,黑着灯。看来妻子林薇还没回来。陈默心里嘀咕了一下,不是说今天跟闺蜜王莉逛街吃饭,应该早就结束了啊。他也没多想,林薇爱玩,有时候逛晚了看个电影也正常。

摸黑进门,打开灯,客厅里还残留着一点林薇常用的那款香水的味道。陈默换了鞋,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打算先去洗个澡。经过玄关时,他瞥见林薇经常背的那个米色小羊皮链条包随意地放在换鞋凳上。

鬼使神差地,陈默停下了脚步。他平时从不翻林薇的东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那包放在那儿有点碍眼。他走过去,想把它挂起来。手指碰到柔软的皮革,动作却顿住了。

他站了几秒钟,然后慢慢地,拉开了包的拉链。

包里东西不多:口红、粉饼、一包纸巾,还有手机充电线。陈默的手指在里面拨了拨,触到一个硬硬的卡片。不是银行卡,也不是身份证。他把它掏了出来。

那是一张房卡。纯白色的卡身,质感很好,正面是烫金的艺术字体——“铂尔曼国际酒店”。

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铂尔曼,本市最贵的五星级酒店之一。

他捏着那张房卡,指尖有点发凉。林薇的包里,怎么会有五星级酒店的房卡?她和王莉逛街,怎么会用到酒店房卡?难道……

无数个念头像潮水一样涌进陈默的脑袋,又乱又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房卡翻过来。背面很干净,只有房间号:1818。没有入住日期,也没有退房时间。

陈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着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他试着给林薇找理由:也许是王莉开的房,两人逛累了休息一下?但两个本地人,家都在市区,逛个街需要去五星级酒店开个房间休息?这理由蹩脚得他自己都不信。或者是捡的?可这么新的房卡,像是刚用过的。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陈默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把房卡塞回包里,拉好拉链,快步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假装翻看。动作快得几乎带倒了一旁的落地灯。

门开了,林薇哼着歌走进来,脸上带着点运动后的红晕,眼神亮晶晶的。“哟,今天回来挺早啊。”她看到陈默,随口打了个招呼,把外套脱下来挂好。

“嗯,刚忙完。”陈默从杂志上方抬起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逛得怎么样?”

“累死了!”林薇换上拖鞋,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王莉太能逛了,从下午两点一直逛到九点多,腿都快断了。后来我们实在走不动了,就去喝了杯东西,聊了会儿天。”

陈默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不自然的痕迹。但林薇神态自若,甚至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她放下水杯,走过来很自然地坐在陈默身边,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带着一股外面夜风的微凉和淡淡的香水味。

“买了什么?”陈默不动声色地问,身体有些僵硬。

“没买啥,就看中一条裙子,有点贵,没舍得。”林薇蹭了蹭他的肩膀,“老公,下个月我生日,你送给我当生日礼物呗?”

若是平时,陈默肯定会笑着答应,或者跟她讨价还价一番。但此刻,他只觉得靠在他身上的身体,似乎都带着酒店里陌生的气息。他“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林薇似乎没察觉他的异常,起身说:“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一身味儿。”

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陈默慢慢放下杂志。他走到玄关,再次打开那个米色皮包,确认了一下。那张白色的房卡,像一根刺,扎眼地躺在那里。

他没有动它。重新拉好拉链,把包放回原处。

这一晚,陈默几乎没睡。他躺在林薇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发现房卡的过程,以及林薇回来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她看起来太正常了,正常得反而让陈默心里更加没底。是演技太好,还是真的问心无愧?

那张房卡,到底是怎么回事?1818房间,里面发生过什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长。陈默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闷得他喘不过气。他想起最近这半年,林薇是比以前更爱打扮了,出门的次数好像也多了些,有时候加班也晚归。他之前只当是工作忙,或者她贪玩,从没往别处想。

现在,这些细节都被串联起来,蒙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

第二天是周六,林薇果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早饭的时候,她还在兴致勃勃地跟陈默说昨天逛街的见闻,哪家店上了新款,哪个牌子的护肤品在打折。

陈默低着头喝粥,偶尔含糊地应一声。他看着林薇言笑晏晏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女人,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决定,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他得弄清楚。

但怎么弄清楚?直接问?如果林薇真有问题,肯定会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反而打草惊蛇。去酒店查?人家怎么可能随便透露客人信息。

一个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我出去一趟,公司有点东西要拿。”陈默放下碗,对林薇说。

“周六还去公司啊?早点回来。”林薇正低头刷手机,头也没抬。

陈默穿上外套,出了门。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去了本市最大的电子市场。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指着一个比纽扣还小的黑色装置:“这个,待机时间最长的,来一个。”

第二章:锦旗与录音

周末两天,陈默过得魂不守舍。林薇似乎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问了他两次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陈默都借口项目压力大搪塞了过去。

他暗中观察着林薇的一举一动。她接电话、发微信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陈默总觉得,那份自然里透着一丝刻意。他趁林薇洗澡的时候,快速查看了一下她的手机(他知道密码),聊天记录都很正常,和闺蜜的,和同事的,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男性联系人。要么是她真的清白,要么就是处理得太干净了。

周一早上,陈默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一到公司,他立刻打开电脑,搜索铂尔曼酒店前台的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座机话筒,拨通了号码。

“您好,铂尔曼酒店前台,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电话那头传来礼貌的女声。

陈默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刻意伪装过的、带着点焦急和感激的语气说:“你好,我想表扬一下你们酒店的一位员工!哦不,是感谢你们酒店!”

“先生您请说。”

“是这样的,我姓陈。上周五,我太太不小心在你们酒店落下了钱包,幸亏被你们的工作人员捡到,还帮她垫付了房费,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们特别感动!”陈默的语速不急不缓,听起来情真意切。

前台小姐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职业性地回应:“哦,是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请问您太太贵姓?我帮您查一下当时的记录。”

“姓林,林薇。树林的林,蔷薇的薇。”陈默报出信息,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个冒险的试探。如果房卡是林薇的,并且是以她名义开的房,前台一定能查到记录。如果查不到,那房卡的来源就更可疑了。

电话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短暂的沉默后,前台小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呃……陈先生,我查了一下,上周五确实有一位林薇女士的入住记录。不过……系统里显示,房费是正常刷卡支付的,没有……垫付的记录哦。”

正常支付!查到了记录!

陈默感觉一股血往头上涌,握着话筒的手心瞬间冒汗。他强压住翻腾的情绪,立刻顺着话头说:“啊?是吗?可能我太太记错了,她回来就跟我说是你们好心帮忙垫付的,还说金额是3999元,非要让我好好谢谢你们。你看这闹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东西能找到,我们就万分感激了!这样,我给你们寄一面锦旗过去吧,表达一下我们的心意!”

前台小姐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蒙了,支吾着说:“啊,锦旗?陈先生您太客气了,真的不用……”

“要的要的!一定得送!你们等着收就好!”陈默语气坚决,又客套了两句,迅速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陈默靠在椅背上,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像刚跑完一千米。

确认了。上周五,林薇确实入住了铂尔曼酒店1818房间。房费正常支付,不存在丢失钱包垫付的情况。她撒了谎。所谓的和闺蜜逛街,至少有一大半时间是在那家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度过的。

和谁?1818房间里,除了她,还有谁?

陈默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画面。他猛地睁开眼,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引得隔壁工位的同事探头来看。“老陈,没事吧?”

“没事,手滑。”陈默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一整天,陈默都无心工作。他在网上找了一家做锦旗的店,选了个最俗气但也最扎眼的样式——红丝绒底面,明黄色的流苏,要求加急制作,第二天就必须送到铂尔曼酒店前台,收件人就写“上周五当班的全体前台员工”,锦旗上就印十个大字:

“拾金不昧,品德高尚;雪中送炭,情暖人间。”

落款:心存感激的陈先生林女士夫妇。

他特意强调了“夫妇”二字。他要让这面锦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做完这些,他靠在椅子上,感到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但快意之后,是更深的空虚和痛苦。报复的快感转瞬即逝,留下的是被背叛的噬心之痛。

周二,锦旗应该送达酒店了。陈默一整天都坐立难安。他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开车转悠,直到天色完全黑透。

他回到家时,林薇已经在了。家里的气氛明显不对。

林薇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看电视或者玩手机,而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摆好饭菜。屋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阴影投在她半边脸上,看不清表情。

陈默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故作惊讶:“怎么了?不舒服?还没做饭?”

林薇抬起头,眼睛红肿,明显哭过。她看着陈默,嘴唇翕动了几下,没发出声音,又低下头去。

“到底怎么了?”陈默换好鞋,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关心。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悄悄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键。那个在电子市场买的小东西,此刻正静静地运行着。

林薇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大颗大颗地砸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她抽泣着,肩膀微微发抖。“陈默……我……我对不起你……”

来了。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但同时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感。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客厅里只剩下林薇压抑的哭声和挂钟滴答走的声音,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窒息感,如同潮水般缓缓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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