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睡的中年男和卖菜女家长拼房,才懂凑合婚姻不如陌生人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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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孩子上小学五年级,家长会通知下午两点。

我拉着货跑晚了,摩托车油门拧到底,赶到学校时,走廊里都没什么人了。

教务处门口,一个女人正推着辆自行车往里蹭,车把上还挂着个布袋子,露着几根大葱叶子。

是辆老式二八大杠,黑色车架磨得发亮,一看就是男人骑的款。

她穿着件灰扑扑的棉袄,袖口磨得起了球,头发用根皮筋随便扎着,碎发贴在额头上,看着有点狼狈。

我停好摩托,跟她并排往教室走。“你也来晚了?”我问。

她扭头看我一眼,点点头,没吭声。

声音细细的,像怕惊扰了谁。

教室里,家长们都坐满了,就剩最后两排的空位。

我俩挨着坐下,她把布袋子往桌底下塞了塞,坐姿拘谨得很,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犯错的学生。

老师在前面讲成绩,我眼神飘着,瞥见她的手。指甲盖里嵌着泥,指关节红红的,像是常年泡在水里的样子。

散会后,我推摩托时,她也推着那辆二八大杠过来了。“你家孩子是哪个?”她先开了口。

“王小宇,最后一排那个瘦猴。”我笑了笑,“你家是……”

“张乐乐,跟小宇同桌。”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是她小姨,平时帮着带。”

我哦了一声,没多问。

看她那打扮,还有那辆二八大杠,日子肯定不宽裕。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起早贪黑拉货,媳妇在超市当理货员,俩人为了柴米油盐,天天拌嘴,夜里我睡沙发,她睡卧室,分居快三年了,连句正经话都懒得说。

“你这摩托挺能跑啊。”她看着我的车,眼神里有点羡慕。

“瞎跑呗,混口饭吃。”我挠挠头,“你这自行车……挺复古。”

她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可惜被脸上的疲惫盖得不太明显。

“家里那辆女式车坏了,这是我爸以前骑的,凑合用。”

说话间,我瞥见布袋子里的大葱,还有几颗沾着泥的土豆。“你这是刚从市场回来?”

“嗯,在早市摆摊卖菜。”

她低下头,拽了拽棉袄下摆,“开完会还得回去看看,摊子没人守。”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北的早市,天不亮就出摊,大冷天的,遭老罪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张金凤,家就在城郊的城中村。

从那以后,我但凡去早市买菜,都绕到她的摊子那。

她的摊子不大,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摆着应季的蔬菜,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卖相不如旁边摊位的鲜亮。

她总是穿那件灰棉袄,不管刮风下雨,都守在那儿,冻得鼻头通红,鼻涕直流时,就用手背蹭一下,然后赶紧把手往棉袄上抹抹。

“哥,来点菠菜?刚拔的,嫩着呢。”

每次看见我,她都笑着招呼,声音比家长会那天亮堂多了。

我每次都买不少,她总会多抓一把小葱,或者塞两个小番茄,说“给孩子吃”。

我要多给钱,她就把我的手推开:“不值当,都是自家地里种的,吃不了也是浪费。”

我媳妇总说我傻:“人家给你两根破葱,你就往那儿跑,不知道的以为你跟她有啥呢。”

我懒得跟她吵。

媳妇从来不会给我带什么,甚至连我的早饭都懒得做,每天早上我都是揣着两块钱,在路边买个馒头对付。

金凤那两根大葱,看着不起眼,却暖得很。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和金凤仅限于买菜时聊几句,大多是关于孩子的学习,或者早市的行情,从没提过各自的家事。

直到孩子升初中,第一次会考。

考点在郊区的一所中学,离市区三十多里地,偏僻得很。

考试要考三天,每天上午下午各一场,中午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

我犯了难。

骑摩托送孩子过去倒是能行,可中午孩子总不能在太阳底下晒着。

打车?一来一回几十块,三天下来,够孩子半个月的补课费了,我舍不得。

金凤估计也犯了愁。

家长会结束后,她找到我,表情有点为难:“哥,你看这考点……太远了,中午孩子咋休息啊?”

“我正琢磨呢。”我叹了口气,“打车太贵,不休息孩子下午考试没精神。”

“要不……咱找找有没有便宜的旅店,拼个房?”

她犹豫着说,“就中午用用,能让孩子躺会儿就行。”

我愣了一下。

拼房?

跟一个女人,还是在外面,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可转念一想,都是为了孩子,而且我和金凤也算是熟人了,应该没啥问题。

“行啊。”我点点头,“我明天早点去,找找附近的旅店。”

“不用,我昨天去踩过点了。”

她赶紧说,“有个小旅店,一百块钱一间,两张床,正好够俩孩子休息,咱俩在旁边坐着就行。”

“那房费我来出。”我说。一百块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别啊,AA制呗。”她摆摆手,“一人五十,都不容易。”

我没再坚持,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卖一天菜,也挣不了几个钱。



考试第一天,天出奇地热。

太阳刚出来,就跟个大火球似的,烤得柏油路都快化了。

我骑着摩托,带着孩子,七点就出发了,风一吹,都是热的,浑身汗津津的。

金凤比我早到一会儿,已经在考点门口的树荫下等着了。

我一眼就没认出她来。

她没穿那件灰棉袄,换了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超短裤,露出两条细细长长的腿,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看着光滑得很。

脚上穿了双银色的凉鞋,脚趾头圆润可爱,脚趾甲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亮亮的。

头发也打理过了,柔顺地披在肩上,用一个珍珠发卡别住了刘海。

脸上好像抹了点口红,气色比平时好太多,看着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天天在早市风吹日晒的人。

我愣在原地,摩托都忘了熄火。

“哥,你来了?”她看见我,笑着走过来,声音清脆,还带着点俏皮。

我咽了口唾沫,半天没说出话来。“金凤?你……你这是……”

“害,平时摆摊得穿耐脏的,今天不是要陪孩子考试嘛,收拾了一下。”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拢了拢头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挺好看的。”我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有点唐突,赶紧转移话题,“孩子呢?”

“在那边树荫下看书呢。”她指了指不远处,“你家小宇也来了,俩孩子正凑一块儿呢。”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小宇和乐乐正蹲在地上,头凑在一起看课本。

我松了口气,还好孩子没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尴尬。

“天这么热,等会儿孩子考完,咱赶紧去旅店吧。”金凤说,“那屋里没空调,但好歹有阴凉,能凉快会儿。”

我点点头,跟着她往旅店走。

她走在前面,步伐轻盈,超短裤随着走路的姿势轻轻晃动,背影看着窈窕得很。

我跟在后面,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香水,倒像是香皂的味道,很干净。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没法把眼前这个精致的女人,和早市上那个穿着脏棉袄、指甲盖里嵌着泥的张金凤联系到一起。

旅店确实很简陋,在一个小巷子里,门脸不大,门口挂着个褪色的招牌。

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眯着眼睛打量我们。

“身份证。”她伸出手。

我和金凤赶紧掏出身份证递过去。“俩孩子考试,中午在这儿休息会儿。”我说。

老板娘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我们,眼神有点古怪。“不是两口子?”

“不是,是孩子同学的家长。”我赶紧解释。

老板娘哦了一声,没再多问,递给我们一把钥匙。“三楼302,上去吧。”

我拿着钥匙,感觉老板娘的眼神还在背后盯着我们,浑身不自在。

金凤也有点脸红,低着头快步往楼梯走。

302房间确实很小,也就七八平米的样子。

两张单人床靠着墙,中间留着一条窄窄的过道,连个桌子都没有。

窗户是朝里的,关着门,屋里又闷又暗,一股淡淡的霉味。

“将就用用吧,也就几个小时。”金凤把包放在床上,打开门透透气。

我俩面对面坐在床上,谁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窗外的蝉鸣此起彼伏,屋里更显闷热。

我摸了摸额头,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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