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自述:和熟人发生婚外情,源于她陪我一起,在医院照顾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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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家镇子医院的走廊,永远飘着一股消毒水和药水混合的味道。

我守在父亲的病房外,铁架陪护床硌得人骨头疼。父亲脑梗住院一个多月,吃喝拉撒全靠我,而我媳妇,一次都没来过。

“姐夫?”

熟悉的声音让我抬头,看见白大褂里裹着的王大菊。她剪着利落的短发,眉眼亮堂,走路带风,还是当年那假小子模样,却又分明长开了,亭亭玉立的。

“大菊?你怎么在这?” 我有些局促地站起身,手在衣角蹭了蹭。

“我在这实习呀,都一年多了。” 她手里拎着一网兜苹果,塞进我怀里,“听说 uncle 住院,我刚下夜班就过来了。”

苹果带着新鲜的果香,冲淡了些许药味。我心里一阵热,这待遇,连我媳妇都没给过。

我们俩站在走廊里,没话说,气氛尴尬得很。

说起来,我俩太熟了。当年我追媳妇的时候,大菊还是个初中生,总爱往老丈人家跑,跟在我俩屁股后面喊 “姐夫”。可现在不一样了 —— 我已婚,她成年,都是单身男女,偏偏我媳妇不在身边,她在这镇上也没个亲戚。

那天半夜,我饿得肚子咕咕叫。过年期间,医院食堂关了,对面的小饭馆也歇业,陪护们都在啃干粮。我裹紧棉袄,盯着走廊尽头的黑暗发呆,突然听见脚步声。

“姐夫,快趁热吃。” 大菊端着个白瓷盘,里面是热腾腾的饺子,还冒着热气。

我愣了愣,接过盘子的手都有点抖。饺子是白菜猪肉馅的,咬一口,汤汁烫得舌尖发麻,心里却暖得发烫。

“姐夫好吃吗?” 她睁着大眼睛看我,跟当年一模一样。


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那年过年,我在老丈人家做客,媳妇嫌做饭麻烦,跑去打麻将,把我丢在大菊家。大菊家只有瘫痪在床的妈妈,她伺候完妈妈,就钻进厨房给我包饺子。我们还在院子里放鞭炮,她吓得往我身后躲,笑声脆生生的。

“好吃,跟当年一个味儿。” 我低头吃饺子,鼻子有点酸。

大菊是个苦孩子,没了父亲,初中毕业就想辍学打工。我当时劝她:“大菊,得去读中专,学个手艺,将来才有出路。” 她听了我的话,去哈尔滨念了卫校。

那些年,我确实没少帮她。她宿舍潮湿,我扛着鹅毛褥子坐了三个小时火车送过去;她念叨想吃锅包肉,周末就把她叫出来,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那时候她还是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如今,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了。

“姐夫,你累坏了吧?” 大菊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我租的房子就在医院后面,你去躺会儿,我替你守着 uncle。”

“这不行,太不方便了。” 我连忙摆手,“我爸是男同志,万一要上厕所什么的,你一个小姑娘……”

“姐夫你忘了?我是护士呀,这都是我该做的。” 她把一串钥匙塞进我手里,“快去吧,钥匙你拿着,好好睡一觉。”

我实在撑不住了,一个多月没睡过安稳觉,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握着那串带着体温的钥匙,我还是去了她的出租屋。

一推开门,我愣住了。粉色的被子,粉色的窗帘,窗台上摆着几盆绿萝,跟她 “假小子” 的外表完全不符。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味。

想起当年在老丈人家,人多睡不下,大菊把我领到她家,拿出她的花被子给我盖。她爸妈笑着说:“大菊的被子,也就她姐夫能盖。” 那时候只当是玩笑,现在想来,是实打实的尊重。

刚躺下,手机响了,是大菊打来的。

“姐夫,你去卫生间冲个澡吧,在医院待了一个月,肯定一身味儿。”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不太好吧?” 我有些犹豫。

“哎呀姐夫,都是自己家人,装什么假呀。” 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朴实。

我叹了口气,去了卫生间。热水淋在身上,冲刷着一个月的疲惫和污垢,也让我想起了很多事。

刚在哈尔滨结婚的时候,我父亲来城里看我们,想上家里厕所,我媳妇脸拉得老长,一脸不高兴。最后父亲没辙,只能去小区的公共厕所。还有一次,大菊来我家,想洗个澡,媳妇在旁边墨迹了半天,说什么 “乡下人身子脏”,从那以后,大菊再也没去过我家。

可当年在农村,老丈人家没人,大菊一边照顾瘫痪的妈妈,一边给我们两口子包饺子、做饭、烧炕,忙前忙后,毫无怨言。我媳妇不仅不感恩,还总劝我:“离王大菊远点,一个乡下丫头,别让她缠上你。”

对比之下,心里的滋味真不好受。农村女孩最珍贵的就是那份纯朴,在大菊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可在我媳妇身上,连影子都找不到。婚后的她,眼里只有城里的生活,对农村亲戚满是鄙视。

冲完澡,我躺在柔软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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