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问刘伯温:咱大明江山传给谁?刘伯温指向一头肥猪轻吐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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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已经抵住了刘伯温的咽喉,那刺骨的冰冷几乎让他停止了呼吸。

洪武大帝朱元璋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府,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你再说一遍,咱的江山,将来到底传给谁?”

刘伯温的目光却平静地越过皇帝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庞,望向不远处一头在泥水中哼哼唧唧的肥猪,仿佛那个惊天动地的答案,就藏在这卑贱的畜生身上。



01

洪武十一年的秋天,像一个心事重重的信使,来得格外早,也格外沉寂。

应天府的街市依旧繁华,秦淮河的画舫依然笙歌,可这股繁华的暖流,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渗透进紫禁城高耸的宫墙之内。

这里的风,似乎都比别处要冷上三分。

风中卷着枯败的梧桐叶,在空旷的驰道上打着旋,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一个王朝不可避免的暮气。

乾清宫里,香炉中的龙涎香已经燃尽了最后一缕青烟,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

朱元璋独自一人,如一尊石雕,纹丝不动地枯坐在那张象征着天下权柄的龙椅上。

他六十岁了。

这个年纪,对于一个从元末乱世的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农夫而言,已经算是高寿。

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个年纪却意味着黄昏的开始。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摊开在眼前。

这是一双与龙袍极不相称的手,皮肤粗糙,指节粗大,掌心布满了早已融入血肉的老茧。

这双手,曾握过牛鞭,曾捧过破碗,曾挥舞过刀剑,也曾批阅过决定千万人命运的朱批。

它见证了他从一个叫朱重八的乞丐,到一个叫朱元璋的帝王的全部历程。

这双手打下了这片广袤的江山,可现在,它却开始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衰老,而是因为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焦虑。

他的目光穿透宫殿的重重殿门,望向遥远的东方。

那是东宫的方向,太子朱标的居所。

朱标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是他倾注了半生心血培养的继承人。

他仁厚,他贤明,他温良恭俭,百官爱戴,万民称颂,他几乎拥有一个完美储君应有的一切品质。

可朱元璋的心中,却总有一个疙瘩。

太仁厚了。

朱标的眼睛里,缺少一种东西。

一种他自己年轻时拥有的,如同饿狼般的狠厉与决绝。

他记得有一次,一个地方小吏因失察导致税粮亏空,按律当斩。

朱标却为之求情,说此人一向勤勉,只是一时疏忽,家中尚有老母幼儿,希望能法外开恩。

朱元璋当时准了,可事后却一个人在宫里坐了整整一夜。

他打下的江山,是靠仁厚吗?

不是。

是靠杀出来的。

他深知,这看似稳固的帝国之下,埋藏着多少不甘的野心和仇恨的种子。

那些被他清洗的功臣宿将,那些被他镇压的地方豪强,他们的子孙后代,难道会甘心臣服?

他需要一个能镇得住这些豺狼的继承人。

然后,他的思绪又飘向了北方。

他的其他儿子们,晋王朱棡,燕王朱棣,宁王朱权……

他们的身上,都有他年轻时的影子。

尤其是燕王朱棣,在北平镇守边疆,治军严酷,勇猛善战,眼神里那股不甘人下的火焰,朱元璋隔着千里都能感觉到。

那火焰,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可也正是这火焰,让他感到恐惧。

一头猛虎,会甘心屈居于一只绵羊之下吗?

将江山交给仁厚的朱标,他怕诸王不服,天下再生祸乱。

将江山交给强悍的儿子,他又怕那人会成为第二个自己,掀起另一场血雨腥风,将他朱家的骨肉相残。

这个两难的抉择,像一个巨大的磨盘,日夜碾磨着他的心神。



他开始做噩梦。

梦里,他回到了濠州城的破庙,四处都是饿殍,他抱着冰冷的父母尸身,嚎哭无门。

他又梦见鄱阳湖的连天水战,湖水被鲜血染成赤色,断臂残肢随着波浪起伏。

最可怕的梦,是他站在宫墙之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们身穿铠甲,手持兵器,在皇城下互相厮杀,血流成河。

每当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他都会浑身冷汗,大口喘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他需要一个人。

一个不属于朝堂任何派系,一个早已置身事外,却又拥有洞察天机之智的人。

一个敢于在他面前,说出最真实、最残酷答案的人。

他的脑海中,翻遍了所有熟悉的名字,最终,只定格在了那两个字上。

刘基。

那个自称“斩龙”的刘伯温。

那个帮他谋定了天下,却在功成名就之后,像一片孤云般飘然远去,回了青田老家的怪人。

朱元璋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锐利起来。

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对着殿外的阴影处沉声喝道:

“来人!”

一名贴身的老太监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跪伏在地。

“传咱的密旨,八百里加急,宣诚意伯刘基,即刻入京。记住,是密旨,不得让任何人知晓。”

“奴婢遵旨。”

老太监磕了个头,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乾清宫再次恢复了寂静。

朱元璋重新坐下,目光幽深,他知道,他已经掷出了自己最后的骰子。

几天后,一辆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青布小马车,在暮色四合时分,从南京城的聚宝门缓缓驶入。

没有仪仗,没有护卫,甚至连车夫看起来都像个普通的老农。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车帘掀开,走下来的,正是刘伯温。

他比几年前告老还乡时更瘦了,也更黑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棉布长衫,在秋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他的头发已然花白,只用一根廉价的木簪随意地束在脑后。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比在朱元璋脸上还要深刻,可他的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平静,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此番进京,是奉了密旨。

从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趟旅程,是吉凶难料的龙潭虎穴。

但他还是来了。

因为他知道,那个与他相识于微末的君主,遇到了连自己也无法勘破的迷局。

他被太监引着,穿过一道道宫门,走过一条条长廊。

他没有被带去威严肃穆的朝堂,也没有去皇帝日常起居的寝宫。

最终,他们停在了御花园的入口。

太监躬身退下,只留他一人,面对着这座美轮美奂、却也清冷孤寂的皇家园林。

园林的深处,一个身穿明黄色常服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仰头看着一株老槐树。

那个背影,看起来有些佝偻,有些疲惫,但依旧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伯温默默地走上前,在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停下,躬身行礼。

“草民刘基,叩见陛下。”

朱元璋缓缓转过身。

他没有让刘伯温平身,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

半晌,他才沙哑地开口:“伯温,你瘦了,也老了。”

“陛下,草民今年六十有七,老,是应该的。”刘伯温的语气平静无波。

“六十七……”朱元璋喃喃自语,“咱也六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招了招手:“起来吧,别跪着了。陪咱走走。

“谢陛下。”

刘伯温站起身,跟在朱元璋身后半步的距离,两人开始沿着园中的石子小路,漫无目的地行走。

02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一个穿着龙袍,一个身着布衣,一前一后,一主一仆,那两个影子却仿佛纠缠在了一起,诉说着一段长达数十年的风云岁月。

“伯温,你还记得这棵槐树吗?”朱元璋指着身边一棵虬枝盘结的古树。

“草民记得。当年攻下集庆路,改名应天府时,您曾在这树下设宴,犒赏三军。”

“是啊。”朱元璋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追忆,“那天,徐达喝醉了,抱着这棵树,说要跟它拜把子。常遇春还笑话他,结果自己也喝多了,睡在了树底下。”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下去。

“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刘伯温沉默不语。

他知道,皇帝不是在跟他追忆往昔,而是在释放心中积压的孤独。

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一座假山,来到一池荷塘边。

秋天的荷塘,只剩下满池的残荷败叶,在风中摇曳,景象萧索。

“你看这荷花,夏天的时候开得多热闹,红的、白的,挤挤挨挨。可秋天一到,说败就败了。”朱元璋看着池塘,意有所指。

“花开花落,四时之序,本是天道自然。”刘伯温轻声回应。

“天道……”朱元璋冷笑一声,“咱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天道!咱的命,是咱自己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咱的江山,是咱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他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刘伯温。

“伯温,你跟咱说实话,这些年,你在乡下,有没有听见老百姓骂咱?”

这个问题,极其凶险。

刘伯温抬起眼,迎上皇帝的目光。

“草民只听见百姓说,当今陛下严刑峻法,但也正因如此,天下才得以安定,他们才能有饭吃,有衣穿,不用再像前元那般,朝不保夕。”

朱元璋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忽然咧嘴笑了。

“你还是老样子,说话总能说到咱的心坎里。”

他的情绪又缓和了下来,但御花园里的气氛,却因为这番对话,变得愈发凝重。

两人继续走着,不知不觉,绕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这里靠近御膳房的后院,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泔水和牲畜的腥臊味,与御花园的精致芬芳格格不入。

几个用栅栏围起来的圈里,养着鸡鸭牛羊,还有几头膘肥体壮的猪。

这些都是为宫廷宴飨准备的活物。

朱元璋似乎对这股味道毫不在意,他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最后的闲聊结束了。

最后的铺垫也完成了。

他转过身,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爆发出一种鹰隼般的锐利精光,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

他死死地,一字一顿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出了那个在他心中盘桓了千百遍的问题。

“伯温,你跟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咱这大明江山,将来,传给谁,才能真正地……稳如泰山?”



这个问题,如同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了这片寂静的黄昏里。

周围远远侍候着的太监们,瞬间感觉连骨头都冷了半截,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块石头。

这是天底下最危险的问题。

一字答错,便是万劫不复。

刘伯温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平静得如同一潭千年古井,扫过朱元璋那张写满了焦虑、猜忌与期盼的复杂脸庞。

他又抬头,望了望远处层层叠叠的宫殿轮廓,那里,住着大明的太子,和未来的希望。

恰在此时,一名负责喂养牲畜的小内侍,正提着一桶食料,倒进猪圈的食槽里。

那几头原本懒洋洋趴着的肥猪,立刻来了精神,争先恐后地挤到食槽边,发出巨大的哼唧声和拱食声。

它们的身体在拥挤中互相摩擦,显得愚蠢而贪婪。

刘伯温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其中一头最肥、最壮、最能抢食的猪身上。

然后,在朱元璋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注视下,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干枯瘦削的右手。

他的手指,没有指向东宫太子的方向。

他的手指,也没有指向任何一位藩王所在的方向。

他那根如同枯枝般的手指,穿过暮色,越过君臣之间的沉重空气,稳稳地,不偏不倚地,径直指向了那头在泥水和食料中打滚的肥猪。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了所有的声音。

风停了。

叶落也停了。

连远处猪的哼唧声,似乎都消失了。

唯一能听见的,是朱元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顺着刘伯温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了那头猪。

一头肥硕的,肮脏的,嘴角还挂着涎水,除了吃和睡,似乎脑子里再无他物的畜生。

皇帝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极致的错愕。

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他不敢相信,刘伯温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紧接着,那错愕化为了难以置信的巨大疑惑。

他甚至眨了眨眼,再次确认。

没错,刘伯温指的,确确实实,是那头猪。

最后,当这个事实不容置疑地烙印在他脑中时,一股仿佛能焚毁天地的滔天怒火,轰然一声,从他的胸腔直冲头顶!

朱元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黄转红,由红转青,最终变成了因极度愤怒而呈现出的,一种恐怖的紫黑色。

侮辱!

这是他自登基以来,遭受过的,最赤裸裸、最恶毒、最无法容忍的侮辱!

刘基!

这个他曾引为知己,托付信任的谋士!

竟然用一头猪!来回答他关于江山社稷的终极问题!

这是在骂他的儿子们,无论是仁厚的朱标,还是勇武的朱棣,全都是蠢笨如猪的废物?

还是在暗讽他朱家皇室的血脉,就是一群从泥地里爬出来的猪猡?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戏耍君王,这是最恶毒的诅咒!这是对他毕生功业和整个朱明王朝最彻底的否定和羞辱!

“刘——基——!”

朱元璋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扭曲,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互相摩擦。

“噌”的一声清脆龙吟,划破了这片死寂。

他拔出了腰间那柄削铁如泥、从不轻易示人的天子佩剑。

这把剑,曾斩下过陈友谅大将的头颅,也曾被他用来威慑朝堂上的不臣之心。

剑身在昏黄的夕阳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嗜血的寒光,剑尖不偏不倚,直指刘伯温的咽喉。

“你好大的狗胆!”



皇帝的怒吼声,在御花园里炸响,让跪在远处的太监宫女们肝胆俱裂,一个个把头死死地磕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你是在戏耍咱,还是在咒咱朱家断子绝孙?!”

03

御花园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成了最坚硬的寒冰,冰冷刺骨,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朱元璋的手臂肌肉贲张,虬结的青筋在皮肤下突突直跳,握着剑柄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剑锋,离刘伯温的脖颈,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剑刃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像一条无形的毒蛇,吐着信子,舔舐着他颈部的皮肤。

他毫不怀疑,只要皇帝的手臂再往前轻轻一送,这位开国元勋、大明朝最聪明的脑袋,就会立刻血溅五步,身首异处。

然而,面对这生死一线的绝境,刘伯温的反应,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议。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恐求饶。

他也没有急于开口辩解,为自己争取生机。

他只是缓缓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朴素的布衣,然后双膝一软,对着手持利剑、怒发冲冠的朱元璋,行了一个无比庄重、无比标准的三跪九叩大礼。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不疾不徐,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

仿佛他不是在面对死亡的威胁,而是在完成一项早已注定、神圣无比的使命。

朱元璋的杀心已决。

他感觉自己胸中的那团怒火,已经彻底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这个天下是他的,他的儿子也是他的,他可以自己打,自己骂,却绝不容许一个外人,用如此卑劣的方式来羞辱!

这是对他作为父亲和帝王双重尊严的践踏!

“你还有何话讲?”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杀意。

“今天,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咱就让你和那头畜生,一同上路,去阴曹地府做个伴!”

整个皇宫的命运,天下未来的走向,似乎都悬于刘伯温接下来的回答。

所有人都认定,刘伯温死定了。

神仙难救。

他已经触碰了这位多疑帝王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利剑即将刺下的那个瞬间。

九叩完毕,依旧跪在地上的刘伯温,终于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慌乱,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幽深的湖水,清澈、坦然,穿透了皇帝的怒火,直视着他的内心。

他不疾不徐地,张开了嘴。

然后,轻轻地,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吐出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音量不大,却像一道无声的九天惊雷,在朱元璋的耳边,在他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他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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