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15年，我一直被婆婆指责不孕不育。昨天她终于忍无可忍，当着全家人的面要求我们离婚：
"15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们赵家要你这种女人有什么用！"
我默默收拾行李，没有争辩，没有哭闹。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看着她说了一句话。
下一秒，这个嚣张了15年的婆婆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01
"15年了！整整15年！"婆婆的声音在客厅里炸响，"你看看人家隔壁的小丽，结婚才3年就生了两个！你呢？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天是大年初二，亲戚们都来拜年。婆婆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显然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客厅里坐满了人，大伯、二叔、小姑子，还有几个远房亲戚。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妈，您别这样说晓雯。"丈夫建国小声劝道，但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婆婆越说越激动，"我们赵家三代单传，到了建国这里就要断根了吗？都是因为你娶了这个不会生蛋的母鸡！"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着茶杯，指关节都发白了。这样的场面，15年来我经历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我感到绝望。
"嫂子，你们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啊？"小姑子赵丽假装关心地问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孕不育都能治的。"
"检查？"婆婆冷笑一声，"她倒是去检查了，医生说身体没问题。但是没问题为什么生不出来？肯定是她有什么毛病不敢说！"
我想起三年前那次检查，医生确实说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那份完整的检查报告，我从来没有给婆婆看过，因为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检查结果。
"晓雯啊，你也别怪伯母说话难听。"大伯开口了，"女人嘛，不能生孩子确实是个大问题。要不你们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离婚！"婆婆直接打断了大伯的话，"建国，你听妈的话，和她离婚，重新找个能生孩子的女人。"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我的反应。
按照以往的剧本，我应该哭着求饶，或者愤怒地反驳。但是今天，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缓缓站起身，放下茶杯，平静地说："我去收拾行李。"
婆婆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收拾行李。"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依然平静，"既然您觉得我不配做赵家的媳妇，那我走就是了。"
说完，我转身上楼，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02
我回到卧室，拿出那个陪伴了我15年的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是我结婚时的嫁妆，当年妈妈买给我的时候说："女儿啊，希望你永远用不到它。"
没想到，15年后的今天，我终于要用到它了。
我开始收拾衣服，动作很慢，很轻，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每一件衣服都有故事，这件是建国第一次给我买的，那件是我们蜜月旅行时买的纪念品。
"晓雯，你真的要走？"建国推门进来，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
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觉得我还能留下吗？"
"妈她...她就是嘴硬心软，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建国试图劝我。
"15年了，建国。"我终于抬起头看着他，"15年来，我承受了多少白眼和指责，你心里清楚。今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要求我们离婚，你觉得我还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建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继续收拾行李，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结婚初期的一些细节。
那时候婆婆对我还算客气，虽然不算热情，但至少表面上过得去。真正的转折点是在结婚第二年，当我迟迟没有怀孕的消息时。
从那时候开始，婆婆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话也越来越刻薄。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着急，我当年生建国的时候才22岁。"
"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娇气了，不像我们那个年代，想生就生了。"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你辞职在家专心备孕？"
后来，连这种假装关心的话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指责和羞辱。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拉上拉链。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怎么能让她走？"是婆婆的声音。
"妈，您刚才不是要求我们离婚吗？"建国的声音有些愤怒。
"我...我那是气话！"
我冷笑一声，气话？15年的气话？
我拖着行李箱下楼，客厅里的亲戚们还在，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复杂。
婆婆站在楼梯口，脸色有些慌张："晓雯，你...你真的要走？"
"是的。"我平静地回答。
"你走了，建国怎么办？"
"他可以重新找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不是吗？这不正是您想要的结果吗？"
婆婆被我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拖着行李箱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很慢。
03
当我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三年前的那个下午。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四，我陪建国去医院做体检。公司要求所有员工每年都要做一次全面体检，建国一直拖着不去，最后还是我催着他才去的。
检查很顺利，各项指标都正常。但是当医生拿着报告单和我们谈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赵先生，您的精液检查结果有些问题。"医生说，"精子活力很低，数量也不够，这种情况下自然受孕的概率几乎为零。"
我和建国都愣住了。
"医生，您的意思是..."我小心翼翼地问。
"简单来说，就是男性不育。"医生很直接，"这种情况通常是先天性的，后天治疗的效果不太理想。"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15年来，所有人都在指责我不孕，包括我自己也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医生，这个...能治吗？"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以尝试一些治疗方法，但是效果不能保证。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建议考虑试管婴儿或者人工授精。"
从医院出来后，我们两个人都很沉默。
建国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晓雯，这件事..."建国终于开口。
"我知道。"我打断了他，"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你。"建国的声音很小。
我理解他的心情。在我们这种传统家庭里，男人不能生育比女人不孕更难以接受。特别是对于婆婆这样的传统女性来说，儿子的"不行"简直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我让建国把检查报告藏起来，对外只说我的身体有问题。
从那天开始，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指责和羞辱。
但是，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是我在一年前才发现的。
那是去年春天，我在整理建国的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公公婆婆，还有一个小男孩。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小男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建国的眉毛很浓，眼睛很大，但是照片上的小男孩眉毛很淡，眼睛也比较小。
我又找出建国现在的照片对比，发现他们根本不像。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建国会不会不是公公婆婆的亲生儿子？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我开始留意家里的一些细节。
公公对建国一直很冷淡，这我早就注意到了，但以前我以为是性格问题。现在想想，也许另有原因。
家里的老照片很少，特别是建国小时候的照片，几乎没有。
婆婆对建国虽然很疼爱，但有时候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你这孩子怎么越长越不像我们家的人"之类的。
所有这些细节串联起来，让我越来越怀疑自己的猜测。
终于，在去年夏天，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偷偷收集了建国和公公的头发，送去做DNA检测。
一个月后，检测结果出来了：建国和公公没有血缘关系。
看到这个结果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的猜测竟然是对的，建国真的不是公公的亲生儿子。
04
拿到DNA检测报告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繁星，心情复杂到无法形容。
15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家庭的外人，是那个不能生育的罪人。没想到，真正的外人另有其人。
建国不是公公的亲生儿子，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婆婆在结婚前或者结婚初期，和别的男人有过关系，并且怀了孩子。
这意味着公公这30多年来，一直在养着别人的儿子。
这意味着这个看似和睦的家庭，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
我想起公公平时的表现，他对建国确实不够亲近，总是有一种疏离感。以前我以为是性格问题，现在想想，也许他心里一直都知道真相。
那么婆婆呢？她知道吗？
从她平时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知道的。否则无法解释她为什么对建国如此溺爱，几乎到了溺爱的程度。
也许，她的溺爱里带着愧疚。
我把检测报告小心地藏了起来，和建国的那份医院检查报告放在一起。
两份报告，两个秘密。
一个是建国不能生育，一个是建国不是公公的亲生儿子。
这两个秘密，足以摧毁这个家庭的所有平静。
但是我选择了继续沉默。
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因为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些秘密。
一年来，我一直在观察，在思考，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今天，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当我站在门口，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候，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客厅里的所有人。
婆婆站在最前面，脸上还带着刚才的愤怒和不甘。
公公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建国站在楼梯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其他的亲戚们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等待着这场闹剧的结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既然您觉得我不配做赵家的媳妇，那我想您也应该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