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岁入狱母亲被凌迟,7岁腿部中弹拿起带血手枪爬进深山找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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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赶快走!去找你大舅,找红军报仇!」

1933年5月6日天刚亮,湖北鹤峰县太平洞长湾,7岁的向轩看着姨妈贺英身中两枪倒下,小腿中弹的他拿起那把沾血的手枪,转身朝后山跑去。

五年前,他的亲生母亲贺满姑被敌人绑在木桩上凌迟处死,那年他才2岁。



01

1926年3月,湖南桑植县洪家关的一座土屋里,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屋外,零星枪声还在山谷间回荡。

贺龙握着两支驳壳枪冲进屋内,看到五妹贺满姑怀里的婴儿,咧嘴笑了。

「又是个小子!」贺龙弯腰摸了摸婴儿的小手,「以后跟着大舅学打枪。」

贺满姑虚弱地笑了笑。那年她28岁,这是她的第二个儿子,取名向轩。

这个孩子从出生起就与枪声为伴。他还在娘胎里时,母亲就背着枪在桑植的大山里打游击。

桑植在湖南西北部,地处武陵山脉腹地,山高林密,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清朝末年,这里的贺氏家族就以好勇斗狠闻名。到了民国初年,军阀混战,土匪横行,贺家更是响当当的一支力量。

1916年,20岁的贺龙在桑植拉起一支队伍。

贺家几个姐妹也不含糊。大姐贺英丈夫牺牲后,自己拉起一支游击队,二妹贺戊姐、五妹贺满姑都跟着扛起了枪。

这几个女人枪法极准。贺满姑尤其出名,她惯用两支勃朗宁手枪,左右开弓,百步之内弹无虚发。当地人都叫她"双枪贺五妹"。

1927年,国内形势剧变。原本在各地蓬勃发展的工农运动遭到镇压,不少根据地遭到清剿,大批人员被捕。贺家这样的革命家庭成为重点打击对象。

贺龙带着队伍转移,贺满姑也带着游击队在山里坚持。她怀里抱着1岁的大儿子向楚才,肚子里还怀着第三个孩子。

1928年5月,贺满姑在石首、监利一带作战,形势危急。贺龙担心姐姐和外甥的安全,让她转移到永顺周家峪段家台村暂避。

贺满姑带着三个孩子住进村里一户农家。大儿子向楚才4岁,二儿子向轩刚过2岁,小女儿向金枝才5个月。

她没想到,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人知道了。

1928年腊月二十三日,天还没亮,桃子溪保安团团总张恒如带着200多人包围了段家台。

贺满姑从睡梦中惊醒,抓起枪冲到门口。外面火把如林,枪声大作。

激战中,数名敌人倒下。但子弹很快打光了。

张恒如的人冲进屋内,把贺满姑按倒在地。三个孩子在屋里哭成一片。

「都带走!」张恒如挥手,「一个不留!」



02

桑植县城的大牢阴暗潮湿。

2岁的向轩被关进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牢房,和哥哥、妹妹挤在一起。

牢房里没有床,只有一堆发霉的稻草。墙角放着一个马桶,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向轩不停地哭。他饿,他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满姑被关在隔壁。她能听到孩子的哭声,却被铁链锁着动弹不得。

审讯从第二天开始。

「说!贺龙在哪里?」

「去你妈的!」

耳光声、皮鞭声、惨叫声,从审讯室传出来。

三个孩子挤在牢房角落,吓得缩成一团。

审讯持续了七天。贺满姑什么都没说。

张恒如恼羞成怒。腊月三十那天,他下令把贺满姑押到刑场。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地上结着薄冰,北风刮得人脸生疼。

刑场上,贺满姑被绑在木桩上。行刑开始后,她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围观的百姓有人捂眼不忍看,有人低声啜泣。

最终,这位30岁的革命女性献出了生命。



张恒如还不满意。他让人割下贺满姑的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三个孩子还关在牢里。

张恒如说:「斩草要除根。」

他准备把三个孩子也杀掉。

消息传到洪家关,贺英急疯了。她托人找到堂嫂陈桂如,陈桂如的娘家在桑植县城有些势力。

陈桂如凑了一笔钱,买通了看守,又托关系找到县里的一个师爷。

「人不能放,」师爷说,「但孩子可以赎出来。三个孩子,一百块大洋。」

陈桂如咬咬牙:「行。」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贺英带人摸到县城。看守打开牢门,把三个孩子交给她。

向轩被抱出来时,已经认不出样子了。他浑身糊满污秽,头发打结成团。

贺英抱起他,眼泪滚落下来。

从此,向轩管贺英叫妈妈。

03

贺英比贺满姑大12岁。她没有自己的孩子,把向轩当亲儿子疼。

但贺英不是普通女人。她手下有一支游击队,常年在桑植、鹤峰、五峰一带活动。

向轩从3岁就跟着"妈妈"在山里生活。

贺英教他的第一课,就是听枪声。

「听见没?那是步枪,砰砰砰的。」贺英抱着他蹲在山坡上,「再听,哒哒哒的是机枪。」

向轩瞪大眼睛,认真听。

「记住了,听到机枪声就趴下,别乱跑。」

4岁那年,向轩摸到了第一把真枪。

那是贺英的一支勃朗宁手枪。他趁"妈妈"不注意,偷偷拿出来,跑到山坡上对着树干开枪。

砰!

子弹打在树上,木屑飞溅。

向轩吓了一跳,手枪差点掉地上。

贺英冲过来,一把夺过枪,照着他屁股就是两巴掌。

「谁让你乱动枪的!」

向轩哇哇大哭。

但打完之后,贺英还是教他怎么握枪,怎么瞄准,怎么扣扳机。

「你是贺家的种,早晚要拿枪。」

1933年春天,鹤峰县太平洞地区活跃着几支游击队。贺英的队伍有30多人,驻扎在洞长湾。

队伍里还有贺英的二妹贺戊姐,贺戊姐的女儿肖盈盈、儿子肖庆云,还有肖盈盈的丈夫廖汉生。

7岁的向轩已经很机灵了。他能帮着站岗放哨,能帮着送信,还能帮着做饭。

队员们都喜欢这个小家伙。

5月5日晚上,廖汉生带着几个人去附近村子侦察敌情。其他人留在驻地休息。

没人知道,一个叛徒已经把消息卖给了敌人。

5月6日,天刚蒙蒙亮。

山谷里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

04

向轩从睡梦中惊醒。

枪声!

他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蹦起来,抓起鞋子冲出门去。

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快撤!快撤!」有人大喊。

游击队员们抓起武器往后山跑。子弹从四面八方飞来,墙皮炸裂,地面腾起阵阵烟尘。

贺英端着步枪冲出门,朝山下连开数枪。

一个敌人应声倒下。

但更多的敌人冲上来了。

贺英的右腿中弹,她跪倒在门槛边,继续射击。

又一颗子弹击中她的腹部。

鲜血顺着衣服流下来,在地上晕开一大片。

向轩看见了。他爬到"妈妈"身边,想帮她包扎伤口。

贺英推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塞给他。

「走!」她用尽全身力气喊,「赶快走!去找你大舅,找红军,报仇!」

向轩抱着布包,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走啊!」贺英又推了他一把。

枪声越来越近。向轩转身往后山跑。

刚跑出几步,右小腿突然一疼。

他摔倒在地。

低头一看,裤腿上全是血。

向轩咬着牙爬起来,一瘸一拐继续跑。

他跑进树林,找到一块大石头躲起来。

枪声渐渐远了。

向轩坐在石头后面,腿疼得厉害。他这才打开布包看,里面有两个金戒指,五块银元,还有一把小手枪。

手枪上还沾着血。

"妈妈"的血。

向轩握着手枪,低声抽泣起来,直到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

是廖汉生带人回来了。

「向轩!」廖汉生看见他,冲过来把他抱起来,「你没事吧?」

「妈妈...妈妈她...」向轩说不下去了。

廖汉生脸色一变。他把向轩交给身边的人,转身朝驻地跑去。

贺英已经没气了。

她趴在门槛上,手里还握着那支步枪,枪口朝向山下。

地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廖汉生跪在贺英身边,眼泪滚了下来。



05

游击队员们在山坡上挖了一个坑,把贺英埋进去。没有棺材,只用席子裹着。

向轩站在坟前,一声不吭。

他的腿还在流血,但他不肯去包扎。

「去找大舅。」他只说这一句话,「去找红军。」

廖汉生点点头。

他们往北走,穿过崇山峻岭,一路打听红军的消息。

走了十几天,终于在贵州黔东的大山里找到了贺龙的部队。

那是一个傍晚。

贺龙正在开会,听说外甥来了,立刻冲出来。

他一眼就认出了向轩。

7岁的向轩瘦得皮包骨,脸色黝黑,右腿缠着布条,走路一瘸一拐。

「大舅!」向轩扑过去,抱住贺龙的腿,哇地哭出声来。

贺龙蹲下来,把他抱起来。

「妈妈死了...」向轩断断续续地说,把那天的事讲了一遍。

贺龙的脸色越来越沉。

向轩从怀里掏出布包,递给贺龙。

贺龙打开布包,看到那支沾血的手枪。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半晌,贺龙睁开眼,看着向轩:「想留下吗?」

「想!」向轩说得很快,「我要当红军,我要报仇!」

贺龙点点头:「行。那就留下。」



从此,7岁的向轩成了红军队伍里最小的战士。

06

向轩被分配到司令部通信班。

通信班里有十几个"红小鬼",年龄最大的14岁,最小的就是7岁的向轩。

班长叫李德林,13岁,桑植人。

「你就跟着我。」李德林拍拍向轩的肩膀,「先学认字,再学送信。」

向轩点点头。

他开始学认字。部队里没有课本,就用报纸、传单当教材。晚上在油灯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认,不会的就问班长。

白天,他跟着班长学送信。

「送信最重要的是什么?」李德林问。

「快?」

「不对。」李德林摇头,「是准。送到该送的人手里,才算完成任务。送错了,快有什么用?」

向轩记住了。

1933年冬天,部队在咸丰一带活动。

一天傍晚,向轩接到任务,给三里外的一个连队送信。

他揣着信,一路小跑。

走到半路,突然听见枪声。

向轩趴倒在地,往前爬了几米,躲到路边的草丛里。

枪声越来越近。有人在交火。

向轩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大约过了十分钟,枪声停了。

向轩小心翼翼地爬出草丛,继续往前走。

他按时把信送到了。

连长接过信,看了看向轩:「遇到打仗了?」

「嗯。」

「怕不怕?」

「不怕。」向轩挺起胸膛,「我是红军。」

连长笑了:「好样的。」

半年后,向轩当上了通信班副班长。



07

1934年春天,红军在桑植县境内作战。

一天下午,部队抓到一个俘虏。

这个人40多岁,穿着团防队的衣服,脸上横肉很多。

廖汉生去审讯,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张恒如。

杀害贺满姑的凶手。

廖汉生回到司令部,找到贺龙。

「抓到张恒如了。」

贺龙手里的茶杯顿了顿,眼睛眯起来。

「带向轩一起,」贺龙沉声说,「押回军部,等审判。」

廖汉生点头。他叫上肖庆云,又去通信班找向轩。

「跟我走。」廖汉生只说了三个字。

向轩跟着他们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

看到张恒如,向轩愣了一下。

他认得这个人。虽然那年他才2岁,但这张脸他见过,在梦里见过无数次。

「妈妈就是他杀的。」廖汉生低声说。

向轩攥紧拳头,指关节泛白。

廖汉生和肖庆云押着张恒如往军部走。向轩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走了两里路,廖汉生停下来。

前面是一片树林。

廖汉生看看肖庆云,又看看向轩。

三个人都没说话,但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跪下!」廖汉生一脚把张恒如踹倒。

张恒如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求饶:「别杀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廖汉生掏出手枪。

「让孩子亲眼看着。」肖庆云说。

枪响。

张恒如倒在地上。

向轩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妈妈,」他喃喃自语,「我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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