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有家31年老婆从不吵闹,直到生病住院,我才发现自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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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些秘密,你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殊不知,那只是别人配合你演的一场独角戏。

我叫周志强,今年六十五岁,一辈子都活在精明的算计里。

三十一年来,我在外面悄悄安了另一个家,甚至有了两个名义上不能姓周的儿子。

家里的妻子陈淑芬,对此从不多言半句,也从不与我争吵,永远都是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

我一直以为她是被蒙在鼓里的老实人,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掌控全局、坐享齐人之福的人生赢家。

直到半年前,我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心梗被送进抢救室。

当医生拿着那份决定我后半生命运的化验单,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时,我才终于明白……

这三十一年来,那个自以为聪明的跳梁小丑,原来一直是我自己。



01

故事要从1992年的夏天说起,那年我三十四岁,已经是市机械厂里最年轻的科室副主任。

在那个年代,这个职位足以让我在整个厂区里横着走。

我的妻子陈淑芬,是厂里资料室的一名档案员,长相不算惊艳,但胜在气质干净,性格温和。

我们是别人撮合认识的,没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吃了几顿饭,觉得彼此条件合适,就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婚后的生活就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她在家里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在外面一心扑在事业上。

时间久了,我便觉得,这个女人太过顺从,生活里总归是少了点波澜壮阔的激情。

“志强,今晚我炖了排骨汤,你早点回来喝。”淑芬每天都会在下班前打来电话。

“再说吧,科里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完,你们先吃,别等我。”我总是用同样的借口搪塞。

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我并不是真的在加班,而是去找了林晓燕。

02

林晓燕是市电视台的一位实习主持人,比我小了整整十岁。

我们是在一次厂家赞助的联谊活动上认识的。

她穿着一条明黄色的连衣裙,乌黑的长发烫成了时髦的大波浪卷,在人群中耀眼得像一颗小太阳。

与陈淑芬那种朴素到近乎寡淡的风格相比,林晓燕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我沉寂已久的心。

“周主任,久仰大名,听说您是厂里最年轻有为的干部。”她端着一杯果汁,笑盈盈地向我走来。

那一笑,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娇俏和崇拜,让我心里一阵酥麻。

“都是同事们给面子,瞎传的。”我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十分受用。

那次活动之后,我便时常以“洽谈广告业务”为名,往电视台跑。

每一次,我都会约林晓燕出来,在市里最高档的西餐厅里,听她讲电视台的趣闻轶事。

“强哥,你懂得真多,跟你聊天总能学到好多东西。”林晓燕总是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

“只要你愿意听,我天天讲给你听。”我沉醉在这种被仰望、被需要的快感之中。

我们的关系在三个月后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我在离电视台不远的一个新建小区里,用私房钱付了首付,买下了一套小两居,作为我们俩的秘密爱巢。

“她……嫂子不会起疑心吧?”激情过后,林晓燕偶尔会带着一丝不安问我。

“放心吧,她那个人,心思全在儿子和柴米油盐上,外面的事她一概不懂,也懒得管。”我对此毫不在乎。

03

陈淑芬的确从未追问过我的行踪,无论我多晚回家,她都只是默默地为我留一盏灯,备好一碗热汤。

“志强,外面应酬喝酒伤身,我给你煮了醒酒茶。”她接过我的公文包,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嗯,知道了。”我甚至懒得抬头看她一眼。

有时,我衬衫的领口会不小心沾上林晓燕用的香水,那是一种馥郁而张扬的味道,与淑芬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截然不同。

她也从不质问,只是在第二天清晨,将那件衬衫连同我其他的脏衣服一起,洗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痕迹都未曾存在过。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真的迟钝,真的对我的变化毫无察觉。

那几年,我的事业顺风顺水,很快就坐上了科室主任的位置。

手里的权力大了,能操作的空间也多了起来,各种明里暗里的收入让我的腰包迅速鼓胀。

“志强啊,这个月的效益奖金,你拿大头。”厂长在会议上公开表扬我。

“这都是厂长领导有方,我愧不敢当。”我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奖金一到手,我立刻就带林晓燕去了市里最大的金店,给她买了一条沉甸甸的金项链。

“强哥,这……这也太破费了。”林晓燕嘴上说着,眼睛却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我的女人,就该配最好的。”我豪气干云地说道。



04

而与此同时的陈淑芬,身上那件外套已经穿了三个冬天,袖口都起了毛边。

她总说,衣服能穿就行,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有一次,她单位的同事来家里串门,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淑芬,你们家老周现在可是大主任了,怎么也不说给你换件新衣裳?”

“他工作忙,顾不上这些,再说我觉得这件挺好的,暖和。”陈淑芬总是这样笑着为我开脱。

我在书房里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便被抛之脑后。

她自己心甘情愿节省,那正好,我能有更多的钱花在林晓燕身上。

我为自己的“时间管理”和“资源配置”能力感到得意,一个女人在家里替我操持后方,安分守己;另一个在外面给我提供激情与崇拜,温柔体贴。

我自以为将两个女人都牢牢掌控在手中,这种双线并行的生活,让我感觉自己就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强者。

1995年,林晓燕告诉我,她怀孕了。

“强哥,我……我们该怎么办?”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

说实话,我当时也懵了,但男人不能露怯,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怕什么,生下来,我养。”我拍着胸脯向她承诺。

“可你有家庭,这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林晓燕眼中含泪,充满了担忧。

“一个家是家,两个家也是家,我周志强还养得起。”我大包大揽地说道。

那正是国企改制的浪潮期,我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给自己捞了不少好处。

倒卖设备、截留款项、暗中持股,钱来得又快又猛。

短短一年时间,我积攒的财富就足以让两个家庭都过上相当优渥的生活。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自豪感,觉得自己在时代的洪流中抓住了机遇,成为了人上人。

在这个城市里,多少男人为了一个家庭的生计就已焦头烂额,而我,却能轻松地供养着两个。

这种病态的优越感让我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走路都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

“周主任,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啊。”厂里的同事们纷纷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马马虎虎,日子还过得去。”我故作深沉地摆摆手。



只有我自己清楚,这“过得去”的日子背后,隐藏着怎样一个庞大的谎言。

05

1996年初夏,林晓燕在医院为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大的取名林望北,小的叫林望南。

看着襁褓中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在我心中炸开。

“强哥,还是你厉害。”林晓燕躺在病床上,虚弱却幸福地笑着。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基因。”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为了更好地安置他们母子三人,我在那个新建小区里又买了一套更大的房子,和之前那套门对门,打通了作为他们的家。

我每个月都会准时给林晓燕一笔数额不菲的生活费,各种节假日更是红包不断。

而在机械厂的家属院里,陈淑芬依旧是那个不闻不问、温柔如水的妻子。

“志强,最近厂里效益怎么样?”她只是偶尔在饭桌上问一句。

“就那样,事情多,忙不过来。”我总是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你可得保重身体,别累垮了。”她的关心永远都是这么一句。

我偶尔也会怀疑,这个女人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只要她不给我添乱,只要她能维持这个家的平稳,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价值。

日子就这样在两个家庭的交替中悄然流逝。

我像一个精准的钟摆,白天在厂里挥斥方遒,晚上则根据心情,决定自己在哪一个“家”过夜。

两边的关系都被我处理得很好,两个女人都对我百依百顺,从不让我为难。

06

望北和望南渐渐长大,我一有空就过去陪伴他们。

每次登门,我的车后备箱都塞满了最新款的玩具、进口的零食和时髦的童装。

“爸爸!”两个孩子看见我,就会像两只小燕子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那种被全身心依赖和崇拜的感觉,是我的婚生子周浩从未给过我的。

“乖,看爸爸给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我享受着作为父亲的权威与慷慨。

林晓燕总是在一旁,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我们父子三人的互动。

“强哥,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她总是在我耳边这样低语。

而在我的另一个家里,儿子周浩已经上了初中。

“爸,我同学说,他爸爸每天晚上都会陪他写作业。”有一次,周浩在饭桌上小心翼翼地对我说。

“他爸爸那是没本事,才只能天天守着老婆孩子。”我嗤之以鼻地回应。

坐在一旁的陈淑芬听了,默默地低下了头。

“志强,孩子面前,你别总说这些。”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劝我。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男人就该志在四方!”我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她立刻噤了声,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07

在那个观念还相对保守的年代,离婚是一件足以让整个家族都蒙羞的大事。

我笃定陈淑芬不敢离婚,她是一个把脸面看得比天还大的女人,更不可能让儿子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

有了这层判断,我的行为便更加无所顾忌。

有一年,厂里组织优秀干部去南方海滨城市疗养。

陈淑芬也想跟着一起去,被我一口回绝了。

“你在家看好儿子就行了,我去是谈工作,你跟着不方便。”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可是……我们已经好几年没一起出去旅游过了。”她小声地辩解。

“旅游有什么意思?净花冤枉钱。”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她垂下眼帘,眼圈微微泛红,却终究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那几天的“疗养”,我其实是带着林晓燕和两个儿子飞到了三亚。

我们一家四口,像无数个普通家庭一样,在沙滩上追逐嬉戏,在海鲜大排档里大快朵颐。

“强哥,要是我们能永远这样生活就好了。”林晓燕幸福地依偎在我的肩头。

“会的,早晚有一天,我会给你和孩子们一个真正的名分。”我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诺。

疗养回来后,陈淑芬一边帮我收拾行李,一边问我玩得开不开心。

“就那样吧,开会开得头疼。”我敷衍道。

她没再多问,只是安静地将我的衣物分类整理。

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从我西装的内侧口袋里,翻出了一张沙滩上的合影,照片上,我、林晓燕还有两个酷似我的男孩笑得无比灿烂。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要爆发一场战争。

可她只是拿着那张照片静静地看了许久,然后又一声不响地,将它塞回了我的口袋里。

我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幕,心里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她看见了,但她选择了妥协,选择了为了家庭的完整而忍气吞声。

08

进入二十一世纪,我辞职下海,创办了一家物流公司。

借着过去的人脉和时代的东风,公司规模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

我赚的钱也越来越多,供养两个家庭的开销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是九牛一毛。

“强哥,你现在可是周总了,真了不起。”林晓燕看着我的眼神里,崇拜之情又多了几分。

“放心吧,跟着我,这辈子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搂着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

公司开业庆典那天,我大宴宾客,场面十分气派。

陈淑芬也来了,她穿着一身半旧的灰色套装,默默地站在角落里,与现场的浮华喧嚣格格不入。

“周总,这位就是嫂子吧?真是贤内助啊。”一位生意伙伴客气地说道。

“是啊,我能有今天,全靠她把家里照顾得好。”我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

但说完这句话,我便立刻转身,投入到与其他宾客的觥筹交错之中。

我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陈淑芬,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交织着的东西太过复杂,有失望,有悲凉,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明白那眼神的含义,可当时的我,根本不屑去读懂。

生意越做越大,我的应酬也越来越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志强,这次出差要去多久?”每次我拖着行李箱出门,陈淑芬都会这样问。

“不一定,生意上的事,说不准。”我总是用这句话来打发她。

“那你自己在外多注意身体。”她的叮嘱也总是千篇一律。

我胡乱地点点头,便匆匆离去。

09

很多时候,我所谓的“出差”,不过是从城南的家,去往城北的另一个家。

望北和望南在我的精心培养下,都出落得十分优秀。

我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教育资源,让他们从小就读私立学校,接受精英教育。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你公司看看?”望南曾经天真地问过我。

“乖儿子,爸爸公司那边人多嘴杂,等你们长大了再去。”我只能这样搪塞。

“我知道,因为我们是不能见光的,对吗?”性格更早熟的望北,在一旁冷不丁地说道。

这孩子从小就心思敏锐,什么都瞒不过他。

“对,所以你们要听话,在外面不能乱说话,知道吗?”我板起脸严肃地告诫他们。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给他们报了昂贵的钢琴课和马术班,尽我所能地从物质上补偿他们。

“强哥,你把孩子们教得真好。”林晓燕总是满怀感激。

“我的儿子,自然不能比别人差。”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与此同时,家里的周浩,已经考上了本市一所不好不坏的大学。

他的成绩一直很平庸,我对他的学业也疏于关心。

“爸,我拿到了奖学金。”他有一次难得高兴地向我报喜。

“哦,多少钱?”我正看着手里的商业报表,头也没抬地问。

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然后转身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陈淑芬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全是心疼。

“志强,儿子难得取得进步,你就不能鼓励他一句吗?”她忍不住开口。

“一个二流大学的奖学金有什么好鼓励的?将来还不是要靠我给他安排工作?”我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和我争辩。

那天深夜,我隐约听见周浩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陈淑芬在门外轻声安慰他:“小浩,妈妈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别往心里去。”

“妈,我是不是特别没用?爸爸是不是很讨厌我?”周浩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别胡说,你爸爸只是……只是对你要求高。”陈淑芬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在隔壁房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烦躁不已。

男孩子,怎么能这么脆弱,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

几天后,我又去了林晓燕那边。

我给望北和望南一人买了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

“爸爸万岁!”两个儿子兴奋地抱着我欢呼。

被他们需要和崇拜的感觉,让我觉得这才是为人父的真正快乐。

10

光阴似箭,一晃十几年过去。

我的生意版图越扩越大,身家也水涨船高。

我给林晓燕换了市中心江景地段的大平层,又给她买了几百万的理财产品。

“强哥,跟着你,我这辈子都值了。”林晓燕保养得宜的脸上笑开了花。

那套房子装修得如同宫殿,我每周至少有三四天会住在那里,享受着林晓燕和儿子们带给我的家庭温暖。

望北和望南也不负我望,双双考入了国外名校,成了我最值得炫耀的资本。

在酒桌上,我总是逢人便夸:“我那俩小子,一个在牛津,一个在剑桥。”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艳羡和恭维之声,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两个我引以为傲的儿子,在法律上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而陈淑芬,早已办理了内退,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家侍弄那些花花草草。

“志强,你都六十出头了,公司的事也该放一放,好好歇歇了。”她不止一次地劝我。

“歇什么歇?我身体好得很,再干十年都没问题。”我对她的关心嗤之以鼻。

“身体再好,也要服老,别太拼了。”她固执地说道。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她。

她总是在我的呵斥声中,默默地叹一口气,然后转身走开。



我注意到,她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也像刀刻一样深刻。

但我对此毫无怜惜之情,只觉得她老了,面目可憎,完全无法与风韵犹存的林晓燕相提并论。

林晓燕虽然也年过五十,但在金钱的堆砌下,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许多。

“强哥,孩子们都长大了,你答应我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兑现?”她偶尔也会在我耳边旁敲侧击。

“快了,等周浩结了婚,我就跟她摊牌。”我总是用这个借口拖延。

其实,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离婚。

离婚就意味着要分割财产,我辛苦半生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要分一半给那个对我毫无用处的黄脸婆?

况且,一旦离婚,我抛妻弃子的名声传出去,对我的社会形象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维持现状,两边安好,才是我最想要的结果。

11

半年前,我突发急性心梗,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医生从死神手里把我拉了回来,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需要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以确定后续的治疗方案。

林晓燕和两个刚从国外赶回来的儿子守在我的病床前,个个愁容满面。

最终,还是望北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陈淑芬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听完望北结结巴巴的叙述后,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陈淑芬和周浩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当她看到病房里满脸泪痕的林晓燕,以及那两个与我年轻时有七八分相像的男人时,她的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他是我丈夫,这里有我照顾就够了,你们都回去吧。”她平静地对林晓燕说,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林晓燕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陈淑芬一个冰冷的眼神看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带着两个儿子悻悻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陈淑芬和周浩轮流在医院照顾我。

她为我擦身、喂饭、端屎端尿,做得无微不至,却又沉默得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护工。

一周后,所有的检查报告都出来了。

那天下午,主治医生将陈淑芬叫到了办公室。

我在病床上躺着,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过了很久,陈淑芬才一个人回来。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的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医生怎么说?”我急切地问。

“医生说,让你安心静养,没什么大事。”她淡淡地回答。

但我知道,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她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



那天晚上,她给我喂药时,我看着她布满老茧的双手,终于还是没忍住。

“淑芬,这些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艰难地开口。

她喂药的手停在半空中,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从什么时候?”我的心沉了下去。

“从那张照片开始。”她平静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从来都不说?”我无法理解。

她抬起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悲哀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缓缓开口。

“因为,我在等一个结果。”

“等什么结果?”

“等一个能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究竟是谁的结果。”她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陈淑芬没有再说话,而是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你这次入院做的检查,以及全套基因亲子检测报告,医生已经把结果告诉我了。”

我颤抖着双手,从文件袋里抽出了那几张薄薄的纸。

当我的目光落在报告最后一栏的检查结果上时,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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