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没收我日记,让我爸当面念,我爸念完冷笑,主任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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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教导主任王建军把我的日记本拍在桌上,对我爸说:“李建国同志,让你儿子自己念!让他当着你的面,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

我爸夺过日记本,用生硬的语调念了起来。谁知他念完后,却盯着王主任冷笑一声,说出了一段话。话音刚落,王主任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01

九十年代中期的夏天,蝉鸣像是一把钝锯,慢悠悠地切割着午后令人昏昏欲睡的空气。教室里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搅动的全是热风。历史老师在讲台上讲着遥远的王朝更迭,声音单调得如同催眠曲,我的思绪早已飞出了窗外。

我的心思全在桌肚里那本新买的硬壳日记本上。那是我用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的,封面是深蓝色的,摸上去有种粗糙的质感。我正用着我最好的钢笔,在上面记录着一些无处安放的少年心事,偶尔还画上几个不成形的小人。

我写得正入神,完全没注意到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课桌旁。那双鞋的主人,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王建军,在走廊里走路向来没有声音,却总能精准地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像一只盘旋在教学楼上空的鹰。我们私下里都叫他“巡逻鹰”。

一道阴影笼罩了我的课桌,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桌肚里的日记本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抽了出去。我惊愕地抬起头,正对上王建军那张写满了“人赃并获”的得意的脸。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此刻正闪烁着猎人捕获猎物时的光芒。

“李默,上课时间不好好听讲,在下面搞什么小动作?”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课堂,瞬间激起了一圈涟漪。全班同学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历史老师也尴尬地停下了讲课,扶了扶眼镜,不知所措地看着王建军。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我站起身,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了广场中央,所有的秘密都暴露无遗。

王建军没有理会我的窘迫,他拿着我的日记本,像是拿着一份战利品。他随意地翻了翻,嘴角那丝得意的笑容愈发明显。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尤其喜欢在我们这些自认为有点小聪明的学生面前,展示他绝对的权威。

“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王建军丢下这句话,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拿着我的日记本,迈着他那标志性的、不快不慢的步伐走出了教室。他一走,教室里压抑的气氛才稍稍松动,但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不时投来的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让我如坐针毡。剩下的半节课,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02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对我来说却像是审判的钟声。我磨磨蹭蹭地收拾好书包,在同学们各式各样的目光中,低着头走出了教室。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的路不长,但我却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走廊里空荡荡的,我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王建军的办公室在教学楼一楼的尽头,门上挂着“教导处”的牌子。我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王建军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

我推开门,办公室里一股旧纸张和劣质茶叶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王建军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那本日记。他面前放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着浓茶。他见我进来,只是用眼角瞥了我一下,然后又把目光落回了日记上。

他看得非常仔细,一页一页地翻着,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日记的内容而不断变化。时而轻蔑地撇撇嘴,时而又露出一种了然于胸的冷笑。我像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手脚冰凉地站在办公桌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胆子不小啊,李默。”王建军终于放下了日记本,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抱怨食堂的饭菜难吃,给各科老师起外号,还说学校的校规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他每说一句,就用手指敲一下桌面,那声音敲得我心脏一阵阵紧缩。

我低着头,小声说:“我……我就是随便写写的。”

“随便写写?”王建军提高了音量,“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学校辛辛苦苦培养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学校的?不知感恩,满腹牢骚!我看你这问题很严重,必须要让你家长知道!”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那部红色拨盘电话机,熟练地开始拨号。随着“咯噔、咯噔”的拨盘声,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我知道,这次的麻烦大了。王建军的杀手锏就是请家长,而且他总能把事情的严重性夸大十倍。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是李默的家长吗?”王建军的语气立刻变得公事公办,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我是育才中学的王主任。你儿子在学校出了点问题,思想上的问题!你现在马上来一趟学校,对,立刻过来!”

挂上电话,王建军重新将目光投向我,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在说:“等着瞧吧。”他不再理我,自顾自地端起搪瓷缸子喝茶,任由我一个人尴尬地站在办公室中央,等待着我爸的到来,也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03

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办公室里的老式挂钟,每一次“滴答”声都像是在为我倒计时。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我不敢看王建军,只能盯着自己脚上那双磨得有些发白的运动鞋。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是我爸来了。我爸李建国在一家国营机械厂当钳工,常年和机器零件打交道,养成了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性格。他对我要求很严,虽然很少打我,但只要他把脸一沉,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比挨一顿打还让我难受。

办公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我爸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上还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腿上沾着些许油渍,一股淡淡的机油味也随之飘了进来。他显然是直接从厂里赶过来的,额头上还带着汗,脸上的表情是又急又气。

他进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我。那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剜了我一下,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我立刻把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让我钻进去。

“王主任,让你费心了。”我爸转向王建军,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和讨好,“这小子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你跟我说,我回去好好收拾他!”

王建军见我爸来了,姿态拿得更足了。他慢悠悠地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我爸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李建国同志,不是我说你,孩子的教育问题,你们做家长的要重视啊!光让他吃饱穿暖可不行,思想教育更要跟上!”



我爸连连点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是,是,王主任说得对。这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啊?他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在他看来,我这种闷葫芦性格的学生,能犯的最大错误也就是跟人动手了。

王建军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又轻蔑的笑容。他转身走回办公桌,拿起了我的那本日记,在我爸面前晃了晃。

“打架?比打架严重多了。”王建军的声音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夸张,“是思想上的毒瘤!来,你过来看看,看看你儿子这日记里,都写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

04

我爸一听“思想上的毒瘤”这几个字,脸色瞬间就变了。在他们那一代人眼里,这可比打架斗殴严重得多。他快步走到办公桌前,眼神死死地盯着王建军手里的那本日记,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王建军很满意我爸的反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在我爸面前,彻底撕碎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让我明白对抗学校权威的下场。他要让一个父亲,亲手来执行这场公开的羞辱。

“李建国同志,你这个儿子,了不得啊。”王建军拉开椅子坐下,将我的日记本“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我们学校每天兢兢业业地教书育人,在他笔下,成了什么?成了压迫学生的牢笼。我们老师呕心沥血地传授知识,在他嘴里,成了只会念经的古板先生。”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日记本上敲打着,仿佛在控诉我的累累罪行。“你说说,这样的思想,要是不及时扼杀在摇篮里,将来走上社会,那还得了?这都是你们家庭教育的失败!”

我爸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他紧紧攥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极力压制着怒火,要不是碍于王建军在场,他可能已经冲上来给我一巴掌了。

王建军欣赏够了我爸的愤怒和我的恐惧,这才慢条斯理地翻开日记本。他没有去念那些抱怨伙食或者给老师起外号的段落,那些都只是开胃小菜。他像是经验丰富的猎手,直接翻到了他认为最能击垮我的那一页。

“来,李建国同志,光我说没用,你得亲耳听听,亲口念念。”王建军用他那修长的食指,点在了日记本的某一段文字上,语气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就念这一段,大声念出来!让你儿子自己也好好听听,当着我的面,让他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段,我的日记里写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许是暗恋隔壁班女生的酸涩文字?又或许是某次考试失利后对未来的迷茫?不管是哪一种,被我爸当着王建军的面念出来,都足以让我羞愧至死。

05

我爸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到了极点。他没有立刻去拿日记本,而是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失望和愤怒,像两把锥子扎在我的心上。

他伸出手,一把从王建军手里夺过了那本日记。他的动作很粗暴,几乎是抢过来的。我看到他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王建军指着的那一页,嘴唇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王建军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脸上是稳操胜券的得意。他像一个导演,正在欣赏自己精心编排的戏剧,而我和我爸,就是舞台上那两个可悲又可笑的主角。

我低着头,不敢看我爸的脸,也不敢看王建军的脸。我只能盯着地面上那块磨损的地砖,上面的花纹已经模糊不清。我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爸会用他那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一字一句地念出我那些幼稚又矫情的文字,然后王建军会发出一声嗤笑,接着我爸会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挨打,而是因为那种即将被彻底剥开、暴露在最亲近和最厌恶的人面前的羞耻感。这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让我感到恐惧。我的日记,那个我以为最安全的角落,此刻却成了审判我的罪证。

我爸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是不是不认识上面的字。他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一页,办公室里只有挂钟单调的滴答声。

“念啊,怎么不念了?”王建军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是不是被你儿子写的东西给惊呆了?李建国同志,我跟你说,这种事,不能心软!”

我爸没有理会王建军的催促。他缓缓地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他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脱的颤抖,开始用他那生硬的语调,念出了那段被王建军钦定的“罪证”。

06

“八月十五日,雨。”



我爸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像是刚学会认字的孩子。我心里一沉,八月十五日,中秋节那天,我记得那天我写了很多东西。

“今天在学校后墙,看见王主任上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

念到这里,我猛地抬起头。我记得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因为跟家里闹了点小别扭,没直接回家,一个人在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闲逛。那地方很偏僻,平时很少有人去。我确实看到王建军从后墙的一个小门里出来,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下,然后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桑塔纳。

我爸的声音还在继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平铺直叙地念着。

“……车里的人给了他一个很厚的牛皮纸信封,王建军……哦,王主任,”我爸念到王建军的名字时,特意停顿了一下,改了口,还抬头看了一眼王建军,“王主任接过信封,掂了掂,笑着说,‘放心,你儿子的市三好学生名额,稳了’。”

我爸念完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片死寂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可怕。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重,撞击着我的胸膛。我呆呆地看着我爸,又看了看王建军。

王建军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极其精彩。他脸上的得意和傲慢还未完全褪去,但震惊和难以置信已经爬了上来,两种表情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显得有些扭曲。他显然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罪证”,竟然是这样一段内容。他本来是想找一段我抱怨学校或者老师的话来羞辱我,结果匆忙之间,只看到了“王主任”三个字,就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爸念完之后,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对我发火。他只是拿着我的日记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他没有再低头看日记,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他的眼神越过日记本,像两道利剑,直直地射向办公桌后面的王建军。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失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而锐利的光芒。

07

我爸就那么盯着王建军,足足看了有十几秒。

王建军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这个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我爸的嘴角忽然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古怪的弧度。紧接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声。

“呵。”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地刺进了王建军的心里。那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嘲笑,而是一种洞悉一切之后,带着绝对压制力的冷笑。

笑过之后,我爸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他伸出另一只手,把那本翻开的日记本,“啪”的一声,轻轻地合上了。这个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如同惊雷。

他把合上的日记本拿在手里,没有还给王建军,也没有还给我。他用食指在深蓝色的封面上,有节奏地、不紧不慢地敲击着。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王建军的神经上。

然后,他终于再次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语调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王主任,这事巧了。”

他顿了顿,目光依然锁定在王建军越来越白的脸上。

“我们厂里,前段时间给物资局送礼。那个负责接收的张科长,开的也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我爸的话说得很慢,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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