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刷爆黑卡给初恋买别墅,我秒解限额甩千万账单:分手,钱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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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俊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冰冷的黑卡副卡。

这张卡,是他三个月前亲手递给萧安妮的,象征着无条件的信任和宠爱。

他记得她当时惊喜扑过来搂住他脖子的温度,和她那句带着娇嗔的“以后我可就赖上你啦”。

城市霓虹在他深邃的瞳孔里闪烁,映不出此刻他心底翻涌的暗流。

就在半小时前,那通来自银行私人顾问的紧急来电,像一把淬冰的利刃,划破了所有温情的假象。

“马先生,监测到您尾号8888的黑卡副卡有一笔异常大额资金流动,方向是……一笔别墅定金。”

顾问的声音谨慎而清晰,马俊远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他对着电话那头,只平静地说了五个字:“解除限额,过。”

挂断电话,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星睿,进来一下。”

他要知道,他倾心以待的女人,究竟用他的钱,为谁筑起了爱巢。

而他为她精心准备的“惊喜”,才刚刚开始。



01

暮色四合,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如同打翻的珠宝盒。

马俊远站在“远航科技”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金融街。

他刚过三十,身形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眼神里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与锐利。

“马总,这是本周的投资简报,几家新锐AI公司的估值都在预期内。”

助理赵星睿拿着平板电脑走进来,声音干练。

他比马俊远小两岁,戴着金丝边眼镜,是马俊远创业初期就跟着打拼的元老,也是极少数能让他完全信任的人。

马俊远转过身,接过平板快速浏览着,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嗯,趋势不错。下周的董事会预案准备好了吗?”

“已经发您邮箱了,重点部分我都做了标注。”

赵星睿推了推眼镜,补充道,“另外,安妮小姐下午来过电话,说晚上和叶妙小姐有约,让您不用等她吃晚饭。”

马俊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知道了。她最近好像挺喜欢跟叶妙泡在一起。”

“安妮小姐似乎很享受叶妙小姐那个圈子。”赵星睿语气平淡,不带褒贬。

马俊远走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坐下,身体陷入柔软的真皮椅背。

桌面上除了电脑和文件,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他和萧安妮在瑞士雪山下的合影。

照片里,萧安妮笑靥如花,紧紧依偎着他。

“由她去吧,她开心就好。”马俊远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片刻,语气里带着纵容。

他想起半年前,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第一次见到萧安妮的情景。

那时她穿着一袭水蓝色的长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小心将酒洒在了他的袖口上。

她慌慌张张道歉的样子,与他周围那些刻意逢迎的女人截然不同。

后来他才知道,她是跟着朋友凑热闹进来的,家境普通,刚毕业没多久。

或许正是那份未经世事的单纯,吸引了一路摸爬滚打、见惯风云的他。

追求的过程并不复杂,他并非擅长浪漫的人,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心意。

包括这张没有额度上限的黑卡副卡。

“星睿,你说,对人好,是不是就是把最好的都给她?”马俊远忽然问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赵星睿愣了一下,谨慎地回答:“马总对安妮小姐,确实很好。”

马俊远笑了笑,没再说话,视线重新投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他白手起家,从大学宿舍的几台电脑开始,到如今估值数十亿的科技公司,经历过太多人心叵测。

他以为萧安妮是那片可以让他卸下防备的净土。

他却忘了,再纯净的土壤,也可能埋藏着未知的种子。

02

市中心一家隐秘的高端会员制水疗会所里,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芳香和慵懒的音乐。

萧安妮刚做完一套昂贵的护理,肌肤透着水润的光泽。

她裹着柔软的白色浴袍,躺在舒适的按摩椅上,指尖划过最新款限量版手包的金属链条。

“看看,这颜色,这皮质,俊远上周去欧洲带回来的,说是限量款,国内还没上呢。”

她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炫耀,看向对面的闺蜜叶妙。

叶妙家境优渥,是个典型的富家女,也是带萧安妮进入这个圈子的引路人。

她抿了一口花草茶,笑着打量:“啧啧,马总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疼。这包我预订了两个月都没消息。”

“他呀,就是瞎买。”萧安妮嘴上谦虚,眼角眉梢却尽是得意,“我说不用,他非说配我新买的大衣好看。”

她说着,拿起旁边小几上放着的黑卡副卡,在指尖转了转。

薄薄的卡片,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象征着无尽的底气和奢华。

“现在啊,我买杯咖啡他都让刷卡,说是让我习惯。”萧安妮叹了口气,语气却满是甜蜜的负担,“有时候都觉得太浪费了。”

叶妙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安妮,说真的,马俊远这样的男人,年轻有为,又这么舍得对你花钱,你可得抓紧了。”

萧安妮的笑容微微收敛,拨弄着卡片边缘,没有立刻接话。

窗外是繁华的街景,窗内是极致的舒适,这一切都建立在马俊远为她构建的物质堡垒之上。

她想起自己那个普通的家,想起父母一辈子省吃俭用才攒下的一套小房子。

和现在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我知道他好。”萧安妮轻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可能就是……太快了,有时候觉得像做梦。”

“梦什么梦,这就是你的命!”叶妙嗔怪地拍了她一下,“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有你这福气。

对了,下周有个派对,来的都是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让马总一起来呗?”

萧安妮点点头:“我晚上问问他,他最近好像挺忙的。”

她端起茶杯,温热的水汽氤氲了她的视线。

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心底某个角落却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空虚,无法被物质填满。

那种空虚,在她接到某个久违的电话时,变得格外清晰。



03

从会所出来,萧安妮让司机先回去了,她想一个人逛逛。

提着新买的包,漫步在奢侈品云集的街道上,橱窗里的华服美饰流光溢彩。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喂,请问是……安妮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不确定和小心翼翼。

这个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记忆的锁孔。

萧安妮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心脏猛地一跳。

是他。许瑾瑜。她的初恋。

那个曾经占据了她整个少女时代所有憧憬和悲喜的名字。

高中三年,大学异地两年,最后无疾而终。

分手并不体面,掺杂着年轻的傲慢、误解和伤害。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久到几乎以为那段记忆已经褪色。

“是……是我。瑾瑜?”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是我。”电话那头的许瑾瑜似乎松了口气,随即语气变得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突然打扰你。我……我辗转才问到你的号码。”

“没关系。”萧安妮走到路边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苦涩的轻笑。

“怎么说呢……不太好。之前和人合伙做了点投资,结果……血本无归,还欠了不少债。”

萧安妮握紧了手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记忆里的许瑾瑜,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成绩好,打球帅,自信飞扬,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舞台。

她从未想过,他会用这样颓唐的语气跟她说话。

“安妮,我知道现在说这个很冒昧。”许瑾瑜的声音带着恳求,“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能不能……找个时间见一面?就当是老同学聊聊?”

橱窗玻璃映出萧安妮有些苍白的脸,和身后繁华似锦的街景。

她看着玻璃中那个拎着昂贵手包、一身名牌的自己,又想起电话那头落魄的初恋。

一种复杂的情绪,混合着惊讶、同情,还有一丝久违的心疼,悄然涌上心头。

“好。”她听见自己说,“时间地点你定,发我就好。”

挂断电话,她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却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那段被她刻意尘封的青春,带着苦涩的味道,重新弥漫开来。

04

三天后,一家隐蔽在旧式洋房里的咖啡馆。

萧安妮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选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着咖啡豆的醇香。

她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又拿出小镜子看了看妆容。

当许瑾瑜推开咖啡馆的木门走进来时,萧安妮几乎没能立刻认出他。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旧的衬衫,身形比记忆中清瘦了许多,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憔悴。

不再是那个阳光下挥洒汗水的少年,而是一个被生活磋磨得失了光彩的男人。

只有那双眼睛,在看到萧安妮时,依稀还有旧日的轮廓。

“安妮。”他走过来,笑容有些勉强,带着局促,“你没怎么变,还是那么好看。”

“坐吧。”萧安妮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心里五味杂陈。

服务生过来点单,许瑾瑜只看了一眼菜单,便点了最便宜的美式咖啡。

萧安妮要了一杯拿铁。

短暂的沉默后,许瑾瑜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低着头,声音沉闷。

“没有。”萧安妮轻声说,“只是……有点意外。”

许瑾瑜苦笑了一下,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他这几年的经历。

大学毕业后,他凭着聪明和一股冲劲,和人合伙创业,最初也风光过一阵。

但后来决策失误,被人做局,不仅赔光了所有,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女朋友也在他最低谷的时候离开了他。

“……那时候才明白,什么叫世态炎凉。”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饰着眼底的落寞,“以前称兄道弟的人,现在躲我都来不及。”

萧安妮安静地听着,看着他眼角细微的皱纹和鬓角若隐若现的几根白发。

心底那片因为马俊远的宠爱而逐渐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圈圈涟漪。

她想起高中时,他骑着单车载她穿过林荫道,风吹起他白衬衫的衣角。

想起大学时,他省吃俭用买火车票,站十几个小时来看她,只为了短暂的相聚。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属于青春年代的纯粹情感,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瑾瑜,”她犹豫着开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许瑾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有希望,也有难堪。

“安妮,我……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他艰难地开口,“我本来不想开这个口的,但是……债主逼得太紧,我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打听到一个项目,很有前景,只是需要一笔启动资金,不大,就……两三百万。等项目盈利了,我连本带利还你!”

“两三百万?”萧安妮倒吸一口凉气。这对她来说,依然是个天文数字。

虽然马俊远给了她黑卡,但她平时消费也不过是买买奢侈品,从未涉及如此巨大的金额。

“我知道这很难为你。”许瑾瑜急切地说,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安妮,就当是帮我度过这个难关,我许瑾瑜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了……”

看着他近乎哀求的眼神,想起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萧安妮的心乱了。



05

回到和马俊远同居的高级公寓,萧安妮有些心神不宁。

公寓宽敞明亮,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格,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品位和价格。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这是马俊远送给她的“家”。

马俊远还没回来,家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萧安妮打开电脑,登录了黑卡的网上银行。

查询记录页面上,密密麻麻都是她最近的消费:高级成衣、珠宝、水疗会所、米其林餐厅……

每一笔金额都不小,但对于这张卡的额度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她从未关心过这张卡的额度到底是多少,马俊远只说:“随便刷。”

她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在触摸板上滑动。

两三百万,对于这张卡来说,应该……也不算太多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怎么能这么想?这是俊远的钱,是他们共同生活的保障。

可是,许瑾瑜绝望的眼神和那句“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反复在她脑海里回响。

晚上快十点,马俊远才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

“还没睡?”他看到客厅里亮着灯,萧安妮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些意外。

“等你呀。”萧安妮起身,接过他的西装外套,闻到一股淡淡的烟酒味,“应酬喝了多少?”

“不多,谈事情为主。”马俊远松了松领带,坐到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萧安妮给他倒了杯温水,坐在他身边,状似无意地问:“俊远,我最近看中一个投资项目,感觉挺好的,想试试水。”

马俊远喝了口水,看向她,眼神温和:“哦?什么项目?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不用不用,小打小闹。”萧安妮连忙摆手,心跳有些加速,“就是……可能需要动用一笔稍微大点的资金,可能……几百万吧。”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马俊远的反应。

马俊远闻言,只是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想试试就试试,亏了也没关系,当积累经验。卡在你那里,你自己决定就好。”

他的语气轻松而宠溺,没有丝毫怀疑或盘问。

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像温暖的潮水,瞬间包裹了萧安妮,却也让她感到一阵心虚的刺痛。

“你就不怕我乱花钱,或者被人骗了?”她半开玩笑地问。

马俊远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倦意却异常坚定。

“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开心,怎么花都行。我相信你。”

萧安妮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气,眼眶有些发热。

这一刻,许瑾瑜的恳求和马俊远的信任在她心里激烈地拉扯着。

06

接下来的几天,萧安妮过得浑浑噩噩。

她约了叶妙出来喝茶,旁敲侧击地提起“有个老朋友”遇到困难,想借一大笔钱。

叶妙立刻警觉起来:“安妮,你可别犯傻!什么老朋友需要借几百万?现在骗子多得是!”

“不是骗子,是……以前关系很好的朋友。”萧安妮辩解道,底气却不足。

“关系再好,涉及到这么大笔钱,也要慎之又慎!”叶妙苦口婆心,“尤其是你现在和马俊远在一起,更要注意分寸。马总对你好,但你也不能……”

叶妙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萧安妮烦躁地搅动着杯里的咖啡:“我知道,可是……看他那么难,我实在不忍心。”

叶妙叹了口气:“安妮,有时候心软不是好事。你得想清楚,孰轻孰重。”

与此同时,许瑾瑜的电话和信息变得频繁起来。

他的语气一次比一次焦急,诉说着债主如何威胁,生活如何困顿,那个项目的机会如何稍纵即逝。

他甚至发来了一些模糊的项目计划书和看似专业的市场分析截图。

“安妮,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帮帮我,好吗?等我缓过来,我一定百倍千倍地报答你。”

“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了,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来翻身。”

一条条信息,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萧安妮的良知和旧情。

她翻看着手机里和马俊远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笑容温和,眼神充满了对她的爱意和信任。

她又点开许瑾瑜发来的那张他坐在简陋出租屋里的照片,背景凌乱,他满脸胡茬,眼神黯淡。

一边是触手可及的安稳幸福,一边是青春记忆里无法彻底抹去的牵挂和怜悯。

最终,那种“拯救者”的心态,混合着对往日情感的补偿心理,占据了上风。

她想起马俊远那句“只要你开心,怎么花都行”,仿佛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合理化解释。

也许,帮许瑾瑜渡过难关,也是了结自己的一桩心事,以后就能安心和俊远在一起了。

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

深夜,她独自坐在书房里,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她打开网上银行转账界面,输入了许瑾瑜提供的第一个账户号码和五十万的金额。

手指在鼠标左键上停顿了许久,最终,用力按了下去。



07

第一次转账成功后,萧安妮紧张了好几天,生怕被马俊远或者银行发现异常。

她密切关注着马俊远的反应,但他似乎毫无察觉,依旧早出晚归,忙着他的事业。

偶尔问起她“投资项目”的进展,她也只是含糊地敷衍过去。

许瑾瑜收到钱后,打来电话千恩万谢,语气激动得几乎哽咽。

这让她内心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甚至产生了一种虚幻的成就感。

几天后,许瑾瑜又联系她,说五十万只是解了燃眉之急,但要盘活项目,还需要更多资金。

并且,他提醒萧安妮,频繁的大额转账容易引起银行风控注意,建议她“分散操作”。

于是,萧安妮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资金转移。

她不再直接转账给许瑾瑜,而是听从他的“指导”,先将资金转入几个不同的、看似无关的第三方账户。

这些账户有的是空壳公司,有的是个人,经过层层流转,最终才汇入许瑾瑜的控制下。

为了掩人耳目,她甚至还用部分资金购买了一些金条、名表等保值品,再通过特殊渠道折现。

整个过程复杂而隐蔽,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萧安妮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后来渐渐麻木,甚至熟练。

她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这是在帮助一个陷入绝境的老朋友;这笔钱对俊远来说不算什么;等项目盈利了就把钱补上……

她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回避着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期间,她和马俊远一起参加了一个商业晚宴。

马俊远在宴会上谈笑风生,从容应对着各路精英。

有人开玩笑说:“马总,听说您对女友可是宠上天了,黑卡随便刷?”

马俊远笑着揽过萧安妮的肩膀,语气宠溺:“男人赚钱不就是给心爱的女人花的吗?她高兴就好。”

众人一片羡慕的恭维声中,萧安妮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众剥光了衣服。

她借口去洗手间,在冰冷的盥洗台前用冷水拍打脸颊,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感到一阵陌生和厌恶。

08

一个月的时间,萧安妮前后分七八次,转出了将近八百万。

许瑾瑜说的那个“别墅”项目,需要的资金缺口似乎永远填不满。

每次转完账,他都会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很快就能回款”,但很快又有新的“紧急情况”出现。

萧安妮如同坐上了一条下坡的滑轨,想停,却已经刹不住车。

这天下午,许瑾瑜再次打来电话,语气异常兴奋。

“安妮!太好了!项目最关键的一块地皮谈下来了,价格非常优惠!但对方要求三天内付清全款一千万,否则就卖给别人!”

“一千万?”萧安妮失声惊呼,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我……我哪里还有那么多钱?”

“这是最后一步了!”许瑾瑜急切地说,“只要拿下这块地,项目立刻就能启动,回报率超高!之前投入的钱很快就能翻倍回来!安妮,成败在此一举,你一定要帮我!”

“可是……”

“没有可是了!”许瑾瑜打断她,“机会错过就再也没有了!你之前帮了我那么多,难道要在最后关头放弃吗?想想我们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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