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瞒着丈夫联系初恋20年,60大寿丈夫送机票:你俩更适合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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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琳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仔细整理着旗袍的领口。

这件墨绿色真丝旗袍是特意为丈夫薛长健的六十寿宴定制的。

镜中的女人依然风姿绰约,眼角细纹被精心遮盖,看不出已四十五岁。

她轻轻抚平衣襟上的褶皱,指尖微微发颤,仿佛在抚平内心的波澜。

二十年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维系着两个世界的平衡。

一个是众人眼中的完美家庭,一个是心底深处永不褪色的初恋。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屏幕亮起又暗下,她知道那是谁的消息。

宴会厅传来的喧闹声隐约可闻,她深吸一口气,扬起得体的微笑。

就在这一刻,她绝不会想到,几小时后,这个精心构筑的世界将彻底崩塌。

而策划这一切的,正是那个她以为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丈夫。



01

沈梓琳穿过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长廊,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宴会厅门口,女儿薛晴正拿着宾客名单核对,见到母亲立即迎了上来。

“妈,李叔叔一家到了,正在贵宾室和爸爸聊天。”

薛晴今天穿着淡粉色小礼服,眉眼间有几分沈梓琳年轻时的影子。

沈梓琳点点头,目光扫过装饰华丽的大厅,每一处细节都经过她亲自把关。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百合与香槟的清新气息。

“你爸爸呢?领结打好了吗?我今早特意放在他床头了。”

“打好了,王秘书帮忙打的。爸爸在贵宾室接待几位老战友。”

薛晴说着挽住母亲的手臂,语气带着骄傲,“大家都说这场面比上市公司年会还气派。”

沈梓琳微微一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手包,手机安静地躺在里面。

她今早发出的那条“今天他很忙,晚点联系”尚未收到回复。

这让她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不安,像细小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

“妈,你去看看爸爸吧,这里我来照应。”

薛晴轻声提醒,将沈梓琳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沈梓琳点点头,朝贵宾室走去,步伐优雅从容,仿佛刚才的走神从未发生。

贵宾室的门虚掩着,她正准备推门,却从门缝中看到丈夫的侧影。

薛长健站在窗前,背脊挺直,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正与老战友谈笑风生,手中端着一杯茶,神态是惯常的温和儒雅。

但沈梓琳敏锐地察觉到,丈夫今天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他的眼神比平时更加深邃,嘴角的笑意也未真正抵达眼底。

这种细微的差异,二十年的夫妻生活让她能够敏锐地捕捉到。

“梓琳来了。”薛长健转过身,目光与她相遇,笑容加深了几分。

他走向她,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如同这二十年来每一个寻常日子。

“老薛好福气啊,夫人还是这么漂亮。”几位老战友纷纷打趣。

沈梓琳得体地回应着,余光却注意到丈夫今天格外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

那力道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心头莫名一紧。

“紧张吗?”她轻声问丈夫,为他整理了一下其实已经很完美的领结。

薛长健摇摇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准备了这么久,怎么会紧张。倒是你,这些天累坏了吧?”

他的关心一如既往,沈梓琳却隐约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平静。

那不是接受惊喜的期待,而是知晓一切的从容,这让她隐隐不安。

“不累,你六十大寿,一辈子就这一次。”她微笑着回答。

薛长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向朋友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沈梓琳站在丈夫身边,得体温婉地笑着,内心却泛起细微涟漪。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连日操劳产生的敏感多疑。

那个秘密被她保守了二十年,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

薛长健是那样信任她,从不过问她的手机和行踪。

这种信任此刻却像细针一样,轻轻刺痛着她的良心。

“我去看看菜品准备得如何。”她找了个借口离开贵宾室。

穿过走廊时,她终于忍不住从手包中拿出手机。

屏幕干净,没有新消息。这不像谢蕴和的作风,他总会回复的。

哪怕只是一个“好”字,也会及时发来,从不会让她的消息石沉大海。

沈梓琳犹豫片刻,又发了一条:“今晚别联系,明天老时间。”

发送成功后,她立刻删除记录,如同过去二十年里的每一次。

这个动作她做得行云流水,却今天莫名感到一丝生涩。

当她抬起头,却发现不远处的转角,丈夫的秘书王文远正静静看着她。

王文远迅速移开视线,假装刚刚路过,但那一瞥足以让沈梓琳心惊。

“夫人,需要我帮忙吗?”王文远走上前,礼貌地问道。

“不用,我去厨房看看。”沈梓琳保持微笑,内心却警铃大作。

她不确定王文远是否看到了什么,或者只是自己多心。

这种不确定感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她的心头。

02

厨房里热火朝天,厨师和服务员穿梭忙碌,无人注意到沈梓琳的到来。

她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准备中的精美菜肴,心思却飘向远方。

二十年前的今天,她刚满二十五岁,与谢蕴和相爱三年。

那时他们窝在租来的小房子里,分食一碗长寿面,许下永远在一起的誓言。

谁能想到,半年后谢蕴和就会不告而别,去了日本留学。

而她在伤心欲绝中接受了家人介绍的薛长健,开始了新生活。

“夫人,海鲜拼盘按您的要求加了干冰效果,要看看吗?”

主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沈梓琳点点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展示用的海鲜拼盘冒着袅袅白雾,如同她记忆中那些模糊的往事。

“很好,宾客到齐后十分钟上这道菜。”她专业地指示道。

主厨应声而去,沈梓琳却站在原地,恍惚间闻到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

那是谢蕴和最爱的花香,他总说像她头发的味道。

她摇摇头,试图驱散这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今天是丈夫的重要日子,她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任何差错。

回到宴会厅,宾客已陆续抵达,空气中弥漫着欢声笑语。

薛长健正在门口迎接客人,举止从容,与每位来宾亲切交谈。

看到沈梓琳,他微笑着招手示意她过去。

“刚接到电话,张副市长可能要晚点到,让我们先开始。”

薛长健低声对她说,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动作亲密而熟悉。

沈梓琳点头表示明白,同时注意到丈夫今天佩戴了她送的袖扣。

那是她精心挑选的蓝宝石袖扣,与他深蓝色的西装相得益彰。

“袖扣很配你。”她轻声说,内心因这份细心而泛起一丝愧疚。

薛长健微微一笑,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你送的,自然要戴着。”他的语气平静,却让她感到一丝异样。

这种异样感转瞬即逝,薛长健已转向新到的宾客,热情地打招呼。

沈梓琳站在丈夫身边,得体地微笑着,内心却无法完全平静。

她注意到王文远在不远处与几位商务伙伴交谈,目光偶尔扫过全场。

那种专业而敏锐的观察姿态,让她再次想起刚才在走廊上的那一瞥。

难道王文远真的看到了什么?或者更糟,他向薛长健报告了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后背发凉,但她很快否决了这种可能性。

如果薛长健知道了什么,绝不会是现在这种平静的反应。

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薛长健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

至少,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一直都是如此。

“梓琳,来跟陈局长的夫人打个招呼。”薛长健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

沈梓琳立刻换上热情的笑容,迎向朝他们走来的贵妇人们。

这些官太太们是今晚的重要宾客,她们的认可对薛长健的事业很有帮助。

“薛太太真是越来越年轻了,怎么保养的?”陈夫人笑着问。

“哪里,陈夫人才是容光焕发。”沈梓琳得体地回应,游刃有余。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应酬,如同习惯了在众人面前扮演完美妻子的角色。

交谈中,她感觉到薛长健的目光偶尔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深沉。

当她转头看向丈夫时,他却只是温和地笑着,仿佛那只是她的错觉。

“我去看看晴晴那边需不需要帮忙。”沈梓琳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她需要一点空间来平复内心的波动,今天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她仔细补妆,确保每一根发丝都完美无瑕。

镜中的女人优雅从容,谁也看不出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这时,手机在手包里震动,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小心翼翼地取出手机,屏幕亮起,是谢蕴和的消息:“明白,想你。”

简洁的三个字,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荡漾开层层涟漪。

她迅速删除消息,深呼吸,试图平复加速的心跳。

当沈梓琳走出洗手间,却意外地看到薛长健站在不远处。

他背对着她,正在与王文远低声交谈,气氛似乎有些严肃。

王文远点头应着,目光偶尔瞥向她这边,让她刚刚平复的心又提了起来。



03

“梓琳,正好找你。”薛长健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温和。

王文远朝沈梓琳礼貌地点点头,迅速离开,消失在宾客中。

“怎么了?”沈梓琳努力保持声音平稳,走向丈夫。

薛长健伸出手,轻轻为她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发髻。

这个亲昵的举动在往日会让她感到温暖,此刻却让她心生警惕。

“李惠敏刚来电话,说堵在路上了,让我们别等她,先开始。”

薛长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听不出任何异常。

沈梓琳松了口气,原来是好友李惠敏的事情。

李惠敏是她多年的闺蜜,也是少数知道她与谢蕴和往事的人。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按原计划,七点准时开始。”沈梓琳说。

薛长健点点头,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停留在她脸上。

“你今天似乎有些紧张,是不是太累了?”

这突如其来的关切让沈梓琳心头一紧,急忙摇头否认。

“没有,只是希望一切完美,不想出任何差错。”

薛长健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松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再说,有什么差错是不能接受的?”

这话中有话的感觉再次袭来,沈梓琳仔细打量着丈夫的表情。

薛长健却已转向路过的宾客,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那种游刃有余的姿态,让她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敏感多疑。

宴会厅的灯光渐渐暗下,司仪走向舞台,意味着寿宴即将开始。

沈梓琳挽着丈夫的手臂,走向主桌,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这些目光中有羡慕,有赞赏,有祝福,都是对她二十年婚姻的肯定。

然而在这片光鲜之下,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入座主桌后,沈梓琳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宴会厅入口。

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瞬间僵住——那是谢蕴和吗?

她定睛一看,却发现只是某个与谢蕴和身形相似的宾客。

这种错觉让她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

“不舒服吗?”薛长健关切地问,注意到她的异常。

“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沈梓琳勉强笑了笑。

薛长健立刻招手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温蜂蜜水。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此刻却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良心。

她接过蜂蜜水,小口啜饮着,甜腻的味道在口中化开。

司仪开始热情洋溢地介绍薛长健的生平与成就,全场掌声雷动。

沈梓琳看着丈夫侧脸,他谦虚地微笑着,不时向宾客点头致意。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薛长健今天格外沉着冷静。

不像是在参加自己的寿宴,倒像是在等待某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这种预感让她不安,却又说不出具体原因。

演讲结束后,薛长健起身走向舞台,准备致答谢词。

他走过沈梓琳身边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动作自然而亲昵。

沈梓琳抬头看他,却捕捉到丈夫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那里面有温柔,有关怀,还有一种她读不懂的决绝。

聚光灯下的薛长健从容不迫,感谢词真诚而得体。

沈梓琳在台下看着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而她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04

寿宴进行到一半,气氛愈加热烈,宾客们推杯换盏,笑语不断。

沈梓琳周旋于各桌之间,得体地应酬着,内心却始终无法完全平静。

每次手机在手中震动,她都会下意识地紧张,尽管知道不可能是谢蕴和。

他已经回复过了,按照他们的约定,今晚不会再联系。

“梓琳,好久不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梓琳转身,看到好友李惠敏正朝她走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

“对不起啊,路上太堵了,还是错过了开场。”

李惠敏拥抱了她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看起来美极了。”

沈梓琳微笑着回应,内心却因好友的到来而感到一丝安慰。

李惠敏是少数知道她往事的人,也是她多年来倾诉的对象。

“长健呢?我去跟他打个招呼,赔个不是。”李惠敏问道。

“在主桌那边,跟几个老战友聊天。”沈梓琳指向不远处。

李惠敏点点头,却并未立即离开,而是仔细端详着沈梓琳的脸。

“你还好吗?看起来有点疲惫。”她关切地问。

沈梓琳摇摇头,强装笑颜:“筹备宴会太耗神了,没事。”

李惠敏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只是拍拍她的手。

“结束后我们喝杯咖啡吧,好久没好好聊聊了。”

这个提议让沈梓琳感到一丝不安,李惠敏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

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只是寻常的闺蜜聚会?

“好啊,等宴会结束再说。”沈梓琳尽量轻松地回答。

李惠敏离开后,沈梓琳独自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霓虹闪烁,车流如织,这个繁华都市见证了她二十年的双面人生。

有时她会想,如果当年谢蕴和没有去日本,她的人生会怎样。

但这个念头总是一闪而过,她不敢深想,也不能深想。

“妈妈,爸爸让你过去切蛋糕。”女儿薛晴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沈梓琳转身,看到舞台中央那个巨大的五层生日蛋糕。

薛长健站在蛋糕旁,微笑着向她招手,灯光下的他显得格外温和。

她走向舞台,步伐优雅,内心却有种走向审判台的错觉。

这种荒谬的想法让她暗自苦笑,看来自己真的是太累了。

切蛋糕仪式顺利进行,全场齐唱生日歌,气氛达到高潮。

沈梓琳站在丈夫身边,一起握着蛋糕刀,感受着四面八方羡慕的目光。

闪光灯不停闪烁,记录下这看似完美的一刻。

当蛋糕切下的瞬间,薛长健突然转向她,目光深邃。

“谢谢你,梓琳,谢谢这二十年。”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可辨。

这句话本该温暖甜蜜,却让沈梓琳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那语气中带着一种告别般的庄重,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05

蛋糕分发完毕后,宴会进入自由交流阶段,宾客们纷纷起身走动。

沈梓琳终于有机会稍作休息,坐在主桌旁小口喝着香槟。

李惠敏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眼神中带着欲言又止的犹豫。

“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沈梓琳主动问道。

李惠敏抿了抿嘴唇,压低声音:“你最近和谢蕴和还有联系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沈梓琳险些打翻手中的酒杯。

她迅速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她们,才勉强保持镇定。

“为什么这么问?”她避重就轻,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

李惠敏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前几天我在茶楼看到一个人,很像他。”

沈梓琳的手微微颤抖,她将酒杯放下,避免暴露自己的紧张。

“你看错了吧,他在日本,怎么可能回来。”

这句话她说得底气不足,因为谢蕴和上个月确实提到过可能回国。

但他说会提前告诉她,不会这样突然出现。

“也许吧。”李惠敏不置可否,但眼神中的担忧并未减少。

这时,薛长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两位美女在聊什么悄悄话?”他自然地坐在沈梓琳身边。

李惠敏立刻换上轻松的表情:“在夸梓琳把宴会办得太完美了。”

薛长健点点头,伸手握住沈梓琳的手,掌心温暖。

“是啊,没有梓琳,就没有今天的我。”他的语气真诚而深沉。

沈梓琳看着丈夫,突然注意到他眼底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那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更像是心灵长期负重后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紧,难道薛长健一直都知道什么?

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绝不会隐忍二十年。

“长健,王总在那边招手,好像找你有事。”李惠敏指向不远处。

薛长健点点头,起身前轻轻吻了吻沈梓琳的额头。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她愣住了,薛长健很少在公共场合这样。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梓琳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你们没事吧?”李惠敏敏锐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沈梓琳强迫自己微笑:“当然没事,你为什么这么问?”

李惠敏犹豫了一下,最终摇摇头:“可能我想多了。”

宴会继续进行,沈梓琳却再也无法真正投入到欢乐氛围中。

她不时查看手机,明知不会有消息,却控制不住这个动作。

谢蕴和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今天如此安静?这不像他的作风。

各种疑问在她心中盘旋,像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当时钟指向晚上九点,司仪再次走上舞台,宣布有特别环节。

沈梓琳惊讶地看向舞台,这个环节不在她准备的流程表中。

她看向主桌,发现薛长健不知何时已不在座位上。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像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

06

司仪热情洋溢地宣布:“接下来,有请我们今天的主角薛长健先生。”

“他将为我们带来一个特别的惊喜环节!”

聚光灯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宴会厅入口处。

薛长健站在那里,手中拿着话筒,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

沈梓琳的心跳突然加速,她不确定这是什么环节,完全超出计划。

薛长健稳步走向舞台,步伐从容,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她。

那眼神中有太多她读不懂的情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感谢各位今天来参加我的六十岁生日宴。”

薛长健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沉稳有力。

沈梓琳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六十年人生,有成功,有失败,有喜悦,也有遗憾。”

薛长健的致辞开始偏离常规,不像是在生日宴上该说的话。

宾客们依然专注地听着,以为这只是成功人士的感慨之言。

但沈梓琳却感到脊背发凉,她太了解丈夫了,这绝非寻常。

“人生中最难得的不是获得,而是放下。”

薛长健的目光再次落在沈梓琳身上,这一次,他没有移开。

那眼神直直穿透二十年的光阴,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我用了二十年时间,学会如何真正爱一个人。”

宴会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所吸引。

沈梓琳却感到一阵寒意,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对她的赞美。

“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薛长健的语气平静,却像重锤一样击打在沈梓琳心上。

她突然明白,丈夫确实知道了什么,而且已经知道了很久。

这个认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因此,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薛长健的目光移向宴会厅入口,所有人的目光随之转去。

“不是给我的,而是给一个特别的人。”

沈梓琳顺着丈夫的目光看去,心跳几乎停止。

宴会厅门口,站着那个她熟悉的身影——谢蕴和。

二十年过去,他依然清瘦儒雅,只是眼角多了岁月的痕迹。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神情局促不安,显然对这场面毫无准备。

沈梓琳手中的酒杯终于滑落,红酒如血般洒在洁白的桌布上。

但无人注意到这一细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突如其来的陌生人身上。

薛长健平静地看着谢蕴和,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蕴和,欢迎你来我的生日宴。”



07

宴会厅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

沈梓琳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

谢蕴和站在门口,进退两难,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尴尬。

他看向沈梓琳,眼神中充满疑问,显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薛长健从容地走下舞台,向谢蕴和走去,步伐稳健。

每一步都像踩在沈梓琳的心上,她几乎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蕴和,好久不见。”薛长健在谢蕴和面前站定,语气平和。

谢蕴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长健兄,生日快乐。”

两人对峙的画面诡异而震撼,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沈梓琳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移动。

她看到女儿薛晴惊讶的表情,看到李惠敏担忧的眼神。

看到所有宾客脸上的困惑与好奇,这一切都像一场噩梦。

“感谢你专程从日本回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薛长健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句话像重磅炸弹,在沈梓琳耳边炸开。

谢蕴和是从日本专程回来的?为什么她没有提前得到消息?

无数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薛长健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信封。

那是一个普通的白色信封,却让沈梓琳感到莫名的恐惧。

谢蕴和犹豫地接过信封,困惑地看着薛长健。

“打开看看。”薛长健的语气依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蕴和慢慢打开信封,从中抽出一张机票和一张纸条。

他的脸色在看清内容后瞬间变得苍白,手微微颤抖。

薛长健转向全场宾客,声音清晰而平静:“这是一张飞往日本的单程机票,我认为那里更适合蕴和。”

话音刚落,宴会厅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声。

沈梓琳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眼前一阵发黑。

她终于明白,这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审判。

而审判官,正是她以为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丈夫。

08

“长健,这是什么意思?”谢蕴和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保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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