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楼下撞到一个老奶奶,她:不用赔偿,你能帮我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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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我不用你赔。”

老人的手在地上撑着,明显在抖,却死死拽住我的裤脚。

我蹲下去,慌得声音都变了:“先去医院检查,钱我出。”

“说了不用。”她忽然抬头,眼神又狠又急,“你要真有良心,就答应我一件事。”

四周围了一圈人,手机都对着我,有人在小声嘀咕:“现在老年人讹人多了,小伙子小心点。”

我脸烫得要命,一只手撑着她,一只手想去拿手机报警。

老人却突然抓紧了我的手腕,声音低下去:“报警没用……我时间不多了。”

她盯着我,一字一顿:“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叫陈至,二十八岁,典型的社畜。

早上挤地铁被夹门,中午排队抢十块钱的工作餐,晚上加班到保洁阿姨催灯。

公司在市中心,二十几层的玻璃写字楼,我只是其中一只不起眼的小螺丝——市场部普通员工。

“陈至,甲方那份方案改了没?”
“陈至,今晚数据给我。”
“陈至,明天客户来,你PPT再调一版。”

我常常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可以随时被喊来使唤的工具。

更讽刺的是,这家公司,我是靠亲戚“托关系”进来的。

那个亲戚,是我嘴上喊“表哥”,实际上根本不熟的远房亲戚——人力总监赵立。

“进来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啊,小陈。”
签合同那天,他笑得很客气,“别跟别人说是我带的,省得说你走后门。”

我点头,说没问题。

那之后,他基本就当我不存在。

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

小学三年级那年,父亲出车祸去世,母亲一个人扛起整个家。

她在附近菜市场卖菜,冬天冻得手裂口,夏天热得背上起痱子,一直坚持说:“等你大学毕业,妈就不干了。”

上大学那年,她跑去银行办了贷款,硬是给我凑够了学费和生活费。

毕业典礼那天,她没来。

理由很简单——摊位少她一天,人家就要顶她的位子,她怕没地方去了。

“没啥好看的。”她在电话那头笑,“你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挂了电话,站在校园的梧桐树下,看着别人一家三口拍照。

那一刻,我对“出人头地”这四个字,产生了近乎病态的执念。

我知道自己没背景,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工作。

所以在公司里,我从不轻易说“不”。

哪怕身体已经透支。

事情发生那天,是个灰蒙蒙的周一。

前一天熬夜改方案到两点,早上起晚了,胡乱啃了半块面包就冲出门。

公司楼下十字路口车流不断,我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耳机里是领导昨晚发来的语音:“小陈,这个案子你要是能拿下来,我在会上帮你说句话。”

那句“帮你说句话”,对我来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

红灯变绿,我低着头往前冲。

下一秒,我的肩猛地撞到什么人。

“哎哟——”

是一声苍老的惊叫。

我整个人愣住。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倒在地上,手里的布袋裂开,几颗土豆和一把青菜滚得到处都是。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对准我。

“撞人了!”
“不小心啊年轻人。”
“快看看要不要紧。”

我大脑嗡的一声,心跳快得要爆炸。

“奶奶,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蹲下去,“我没看路,都是我的错。”

她脸色有点苍白,手撑着地,嘴角抖了一下。

“我送您去医院。”我脱口而出,“所有费用我负责。”

那一刻,脑子里闪过的,是银行卡上那点可怜的存款。

可我没敢犹豫。

因为我太记得自己妈被人“污赖”的那一次了。

那是我初中的时候。

有个大爷在菜市场摔了一跤,说是被我妈推的。

围观的人里,有人指指点点:

“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能干这事?”
“现在这样卖菜的,心都黑。”

我妈一边解释,一边红着眼:“我连他靠近都没靠近。”

没人信。

最后还是市场监控视频调出来,才证明是那大爷自己踩到烂菜叶。

他连道歉都没有,就拄着拐杖走了。

回家路上,我妈一声不吭。

我偷偷看她,她眼眶红红的,却硬说:“没事。”

那天开始,我对“讹人”这件事,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

所以这次,一撞到人,我第一反应就是坦白认错,不给自己留退路。

“奶奶,您忍一下,我叫救护车。”我手都在抖,准备掏手机。

她却突然抓住了我。

“我不用你赔。”



那句开场的话,就这么砸下来。

我一愣:“不赔?”

在中国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关于“扶不扶”的故事听太多了,这四个字听上去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恶狠狠,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焦急。

“你要是现在送我去医院,我就来不及了。”

她咬着牙,从地上撑起来了一半,腿还是有点抖。

我吓坏了:“来不及什么?您先别动,我扶您。”

“我说了不用。”她声音突然厉了两分,“小伙子,你听我一句。”

“我不讹你,也不要你的钱。”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就帮我个忙。”

她的手指抓得我手腕都是红印子。

周围有人小声说:“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他签什么协议吧?”

那一刻,我确实也犹豫了一秒。

我妈的脸、存款余额、工作上的压力,全在脑子里打架。

“奶奶,您先站起来好不好?”我尽量让自己声音温和,“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我不会跑的。”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勉强在我搀扶下站起来。

“你公司在哪一层?”她突然问。

我懵了:“二十二层。”

“你在那栋楼上班?”她抬头,看了眼那座玻璃写字楼,眼神复杂了一瞬。

“是。”

她深吸一口气:“那就好。”

“帮我上去一趟。”

“我不去医院。”

“我要去见一个人。”

我被她这话搞懵了:“您要见谁?”

“你们公司一个人。”她说。

“谁啊?我们公司很多人。”我下意识掉出职业习惯,脑子里飞速滑过人事名单。

“姓赵。”她顿了顿,“你们应该叫他赵总。”

我心里“咯噔”一下。

赵总?

我们公司姓赵的领导不多,最显眼的,就是赵立——人力总监,我那个“远房表哥”。

“您认识他?”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很久没见了。”她别过头,“你要是肯帮我这个忙,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你继续上班,我继续回家。”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轻轻哼了一声,“那我就只好坐在你们公司楼下不起了。”

她这种说话方式,听上去像是威胁。

可她的眼睛却没有一点得意,只有疲惫。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该信谁。

这时大堂保安已经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一个小擦碰。”我连忙摆手,“奶奶身上没事。”

保安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我:“要去医院吗?要不我帮你叫车。”

“不用。”她抢先一步说,“小伙子会陪我上去。”

说完,她反手用力拽了我一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她握着我胳膊的手,皮薄得几乎能看见青筋。

一个念头忽然闯进脑子里——

要是我现在甩开她走了,转头上网一搜,“年轻白领撞倒老人逃逸”这种标题,分分钟挂我名。

我深吸一口气:“那走吧。”

“我陪您上去。”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靠着角落,手撑着墙,似乎在用力忍什么疼。

我忍不住劝:“要不,我还是先给您挂个急诊吧。哪怕拍个片子,看看有没问题……”

“你说,你妈贵不贵?”她突然打断我。

我愣了一下:“啊?”

“你妈贵不贵?”她又问了一遍,“对你来说。”

我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当然贵。”

“那你撞了我,怎么第一反应是赔钱,不是跑?”她嘴角勾了一下,像笑又不像。

“怕你妈骂你?”

“也怕。”我老实,“以前我妈被人误会过,我知道那滋味。”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点东西,说不上是赞许还是别的。

“那还好。”她叹了口气,“你还有妈。”

这话说得很轻,却带着一点刺。

我不懂她什么意思,只能尴尬地笑笑。

电梯在二十二层“叮”地一声打开。

外面正是我们市场部那一层。

我习惯性往门口的工牌识别器那里摸了摸,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老人。

前台看见我扶着一个老奶奶出来,愣了一下:“小陈,这是谁?”



“来找赵总的。”我赶紧说,“亲戚。”
“亲戚啊。”前台的眼神在我和老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有点八卦又有点疑惑,“赵总最近……挺忙的。”

“我知道。”老人突然开口,“我等得起。”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角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我心里莫名堵了堵。

赵立的办公室在楼层最里面,玻璃门,里面有一张大桌子和一整面墙的文件柜。

以前我来,只敢站在门口,递个文件就赶紧走。

今天,我第一次推开门,带着一个老人。

“赵总。”我敲了敲门,“有人找你。”

赵立头也没抬,盯着电脑屏幕一边打字一边说:“没预约不见,叫她去前台登记。”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硬是没退。

“她说……是你亲戚。”我斟酌着词。

赵立手上动作一顿。

“亲戚?”他抬起头,正准备发火,视线对上门口那双浑浊却亮得吓人的眼睛。

空气,瞬间凝固。

他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秒里裂开一道缝。

“你……”赵立站起来,又坐下去,手撑在桌沿上,“你怎么来了?”

老人没动,只是静静看着他。

“赵立。”她慢慢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叫人家赵总的那个姓陈的小伙子。”

“你先出去一下。”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突然有了一点求人的味道。

“帮我在外面守会儿门。”

“别让别人进来。”

我大脑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眼前这一幕,看起来不太正常。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误打误撞,撞到了什么公司内部的“大瓜”。
可是赵立那张脸已经从惯常的油光光笑脸,变成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复杂——震惊、慌乱,还有一点……心虚。

“出去。”他压低声音,对我说,“把门关上。”

我手心出汗,点点头:“好。”

我退到外面,轻轻带上门。

隔着一层玻璃,赵立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内容,只隐约听到“姨”“当年”这样的词。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脑子乱成一团。

还没等我理出头绪,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部门群。

我盯着那句“人员调整”,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立和这位“姨”的见面,和这突然其来的会议,会不会……有关系?

我在门口傻站了十几分钟。

期间有同事路过:“小陈,你在这儿干嘛?”

“等赵总签个东西。”我随口扯谎。

“哟,赵总忙得很呢。”同事摇头,“听说下午有人要被优化,估计他正头疼呢。”

“是谁啊?”我脱口而出。

“还能是谁。”同事凑近,小声说,“我们组那几个试用期没过的,加上几个绩效不好的老员工。”

“你最近表现还不错,不用怕。”

我嘴角勉强扯出笑,可心里一点也不轻松。

因为我很清楚——

“表现不错”只是一句安慰话。

真正做决定的,是办公室门后那个男人。

而他,是我名义上的“表哥”。

也是刚刚那位老奶奶点名要见的人。

我突然特别好奇——她到底想让他做什么忙?

是要钱?要房?要他帮忙安排什么人进公司?

还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我越想越乱,正准备低头刷手机找点别的事分散注意力,办公室门忽然“咔哒”一声开了。

赵立站在门口,脸色发白。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几岁。

“你,进来。”他说。

我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
那位老奶奶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白开水。



她身子有点佝偻,但背挺得笔直,像是刻意撑着一口气。

“陈至是吧?”她看着我,慢慢叫出我的名字。

我愣住:“您……知道我?”

“你撞我的时候,我看见你工牌了。”她轻轻咳了一声,“你妈叫林梅?”

我一下子瞪大眼睛:“您认识我?”

赵立在旁边狠狠攥住拳,指节发白:“姨——”

“闭嘴。”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打断他。

“刚才我让他答应帮我一个忙,现在这事,也算有他一份。”

她抬起头,盯着我,一字一顿:“我不会要你赔钱,我也不会让你给我养老。”

“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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