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临死前,对甄嬛说的那句“皇后杀了皇后”,其实还有下一句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延禧宫内,安陵容吃下最后一口苦杏仁,对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姐姐,我送你一份大礼。”

她凑到我耳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皇后,杀了皇后。”

我看着她气绝,转身准备离开。

心腹槿汐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娘娘,”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安陵容……其实还说了下一句,奴婢……奴婢听见了!”

我心中一紧,厉声问:“她还说了什么?”

槿汐颤抖着,在我耳边复述了那句更恶毒,也更让我不寒而栗的遗言。

我听完,沉默了许久。



01

延禧宫的空气,凝滞得像一块捂了多年的,厚重的墓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那个曾经以悠扬的歌声和独特的香料,承宠一时的宫殿,如今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一股挥之不去的,苦杏仁的味道。

安陵容,或者说,被废黜封号的安氏,即将走到她那卑微又挣扎的人生的尽头。

皇上最终还是顾念着那一点点微末的旧情,没有将她赐死于三尺白绫之下,而是允许她自尽,给了她作为妃嫔最后的体面。

而我,在他那意味深长的,明示又暗示的默许之下,来到了这里。

进行一场所谓的,最后的,“姐妹”间的探望。

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湖蓝色宫装,头上只簪了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在一群太监宫女的前呼后拥下,缓缓地,一步一步,走进了那间阴暗潮湿的主殿。

安陵容就孤零零地坐在那张冰冷的紫檀木桌子后面,她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已经发白的旧日宫衣,头发枯黄得像一蓬干草,形容枯槁。

哪里还有半分当年那个被称为“鹂妃”的,风光无限的影子。

看到我进来,她那双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黯淡的眼睛里,才终于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夹杂着刻骨怨恨和疯狂嫉妒的火苗。

“姐姐,你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一把钝刀,在粗糙的砂纸上反复摩擦过一样。

“我还以为,你连我这最后一面,都不屑于来见了呢。”

我示意槿汐她们所有的人,都在殿外候着,不得传召,不许进来。

我独自一人,走到她的对面,缓缓地坐下。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冰冷的桌子,也隔着这十几年,用无数鲜血和眼泪浇灌出来的,无法跨越的恩怨情仇。

“妹妹说笑了,你我毕竟姐妹一场,我自然是要亲自来,送你最后一程的。”我平静地看着她,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嗤笑,那笑声在她这座空荡荡的,如同陵墓般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姐妹?甄嬛,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这两个字吗?你不觉得恶心吗?”

“从我踏入这紫禁城的第一天起,你就看不起我,打心眼儿里,就没把我当成过自己人!”

“你和你的好姐姐沈眉庄,你们这些出身高贵,自命不凡的大家闺秀,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把我安陵容当成过你们的姐妹!”

我没有和她争辩这些早已被时光掩埋的,说不清谁对谁错的陈年旧事。

我知道,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需要的,不是我的解释,更不是我的同情。

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让她尽情倾泻她这一生所有怨恨和不甘的,情绪的出口。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即将在舞台上落幕的,悲剧的戏子。

她说着,说着,仿佛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情绪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她似乎也终于意识到,在死亡的面前,再纠结于这些爱恨情仇,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转到了一个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

她看似非常无意地,提起了另一件事。

“姐姐,你知道吗?其实,这偌大的紫禁城里,针线活儿最好的绣娘,并不是我。”

“我那点所谓的苏绣本事,都是跟一个人偷偷学的皮毛而已。”

她顿了顿,那双黯淡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光芒。

“那个人,就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剪秋姑姑。”

“她的那手苏绣,可是连先前的皇额娘,都亲口赞不绝口的。”

“只可惜啊,她轻易不肯出手,等闲人,是见不到她的真本事的。”

她这番没头没尾的话,让我身后的槿汐,心中猛地一动。

我知道,以槿汐的聪慧和缜密,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我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地,仿佛毫不在意地说道:“是吗?本宫倒是从未听说过,剪秋姑姑还有这等手艺。”

安陵容看着我,又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姐姐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有些人,有些事,是见不得光的。”

02

安陵容不再纠缠于那些无法改变的往事,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拿起了桌上那盘内务府送来的,作为“践行礼”的苦杏仁。

她捻起一颗,放进嘴里,轻轻地,慢慢地咀嚼着。

那神情,不像是在吃一种足以致命的毒药,倒像是在品尝什么从未尝过的,绝世的美味。

“我这一生,就像这盘苦杏仁一样。”

“开始的时候是苦的,中间挣扎的时候是苦的,没想到,到最后了,还是苦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病态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甄嬛,你以为你赢了吗?”

“是,我承认,我斗不过你,我也斗不过皇后。你们两个,才是这后宫里,最会演戏,也最心狠手辣的人。”

她又吃下了一颗杏仁,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自嘲和讽刺的弧度。

“不过,没有关系。我就算是死,变成厉鬼,也不会让你,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我今天,就在临死前,送姐姐你一份天大的厚礼。”

她突然身体前倾,凑近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恶毒快意的声音,像吐出一条毒蛇的信子一样,一字一顿地说道:

“皇后,杀了皇后。”



我看着她,脸上的肌肉在瞬间绷紧,努力地维持着一个“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我的心中,却早已是波澜不惊,甚至还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在我被那个无情的男人,废为庶人,赶出皇宫,在甘露寺带发修行的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

我就已经从被我策反的,皇后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那里,得知了纯元皇后真正的,也是最残酷的死因。

宜修,我那看起来端庄大度,母仪天下,实则内心比蛇蝎还要恶毒的“好姐姐”。

才是害死她自己亲姐姐,害得皇上思念半生,抱憾终身的真正凶手。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她一击致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而现在,安陵容,这个我曾经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敌人。

却在临死前,亲手,将这把最锋利,最致命的刀,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知道,我的表演,该结束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准备离开这个充满了死亡和腐朽气息的地方。

“妹妹,你好自为之吧。”

我转身,槿汐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搀扶住我的手臂。

就在我们即将迈出那道高高的殿门的那一刹那,槿汐的脚下,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轻轻地绊了一下。

她一个趔趄,身体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槿汐扶着门边那冰冷的廊柱,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就在她站稳的那一刹那,她眼角的余光,非常不经意地,瞥见了安陵容坐着的那把紫檀木椅子,在椅子腿旁边的,一片昏暗的阴影里。

那里,似乎有一小块被特意卷起来的,颜色很素的布料。

布料上,好像还用不知名的,颜色很浅的丝线,密密麻麻地绣着什么东西。

但她来不及细看。

我已经扶着她的手,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注定要被历史和人心所遗忘的,冰冷的宫殿。

坐上回永寿宫的轿辇,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安陵容临死前,那双充满了不甘、怨毒和疯狂的眼睛。

“皇后,杀了皇后。”

我知道,这句话,是她说给外面的,那些无处不在的,皇后的眼线听的。

她是要用她的死,来点燃我与皇后之间,那场最后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

她成功了。

我不仅要为那个我从未见过,却与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纯元皇后报仇。

我更要为我那还未出世,便惨死在阴谋之下的孩子,为为了我而惨死的流朱,为我甄家满门的血海深仇。

向宜修,这个万恶之源,讨还所有积压了十几年的,血债。

03

回到永寿宫,我立刻摒退了左右所有伺候的宫人。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我和槿汐两个人。

我看着槿汐,用一种不容任何质疑的语气,下达了我回宫后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指令。

“槿汐,你立刻去一趟慎刑司。”

“想尽一切办法,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哪怕是重金收买。”

“必须在安陵容的尸身,被那些狗奴才运出宫火化之前,再见她最后一面。”

槿汐有些不解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担忧。

“娘娘,您是怀疑……她那句话,另有玄机?”

“我不怀疑。”我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我只是需要一个确证。”

“一个能让皇后,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的确证。”

安陵容是个心思何其缜密,又何其歹毒的人。

她既然决定要用自己的死,来作为扳倒皇后的,最后一枚,也是最致命的一枚棋子。

就绝不会只留下那句轻飘飘的,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佐证的遗言。

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留下了足以指证皇后的,最关键的物证。

而那个物证,很有可能,就藏在她的身上,或者她那间已经被封锁的,空无一人的延禧宫里。

“姐姐,纯元,也是我杀的。”

槿汐是宫里的老人,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明白了这件事背后巨大的风险。

“娘娘,慎刑司是皇后的地盘,奴婢此去,无异于虎口拔牙,一旦被发现……”

“没有一旦。”我的语气冰冷得像一块铁,“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槿汐看着我,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决心。

她不再多言,只是重重地叩了一个头。

“奴婢遵命。”

槿汐领命,立刻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小太监的衣服,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我知道,我这个决定,近乎疯狂。

慎刑司,是皇后经营了多年的地盘,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她的心腹。

槿汐此去,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身份,引来杀身之祸。

但我别无选择。

这是我扳倒皇后,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机会。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轮渐渐西沉的,如同凝固的鲜血一般的落日。

我的心里,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无法掌控的,强烈的不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等了整整两个时辰,久到我以为,槿汐已经出事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槿汐回来了。

她的脸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异常苍白,眼神里,也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失望和疲惫。

她跪在我的面前,深深地低下了头,摇了摇头。

“娘娘,奴婢无能,请娘娘降罪。”



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说,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花重金,买通了慎刑司司门口的一个小太监,以‘为鹂妃整理最后遗容,让她走得体面些’为由,接触到了她的尸身。”

“奴婢将她的衣服,首饰,甚至是每一寸指甲缝,都仔细地,反复地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间屋子呢?”我追问道,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奴婢也让那个小太监,借着收拾安氏遗物的机会,将延禧宫里里外外,所有的角落,都搜查了一遍。”

“就连您之前提到的,那把椅子底下,也找过了,同样是一无所获。”

“那块绣着字的布料,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仿佛……仿佛只是奴婢当时太过紧张,眼花了而已。”

一无所获。

这个结果,让我感到无比的意外,和彻骨的失望。

难道,是我真的高估了安陵容?

难道,她真的只是在临死前,虚张声势地,给了我一个空头支票?

还是,她留下的线索,真的已经被皇后的眼线,提前一步拿走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重新思考下一步对策的时候。

槿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她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用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包着的东西。

“娘娘,奴婢在搜查的时候,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敢轻易乱动。”

她打开手帕,里面,是几颗从那盘致命的苦杏仁里,剩下的,没有被安陵容吃完的杏仁。

“就是这盘她吃到一半的苦杏仁。”

“奴婢当时觉得,这里面或许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玄机,就冒死,偷偷带了回来。”

我拿起一颗杏仁,放在鼻尖,仔细地闻了闻。

除了杏仁本身那股浓郁的,令人不悦的苦涩味,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不甘心,将盘子里剩下的所有杏仁,都倒在了桌面上。

就在这时,我愣住了。

在那个绘着精美青花图案的瓷盘子的底部,在那层薄薄的,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杏仁粉末底下。

我看到了一层已经凝固的,半透明的,蜂蜡的痕迹。

而在那层蜡迹之上,有一个用指甲,或者其他什么极其尖锐的东西,用力刻出来的,极其模糊的,小小的字迹。

经过我和槿汐的反复辨认。

那个字,是“纯”。

04

纯。

这个字,像一道划破暗夜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我脑海中所有的迷雾。

纯元皇后。

安陵容留下的,真正的线索,原来在这里。

我立刻将这个字,和我之前听到的,安陵容在临死前,看似非常无意地提到的那句,关于剪秋姑姑那手出神入化的“苏绣”的话,紧密地联系了起来。

一个极其可怕的,也极其大胆的,关于纯元皇后真正死因的,全新的猜测,在我的心中,渐渐地,清晰地形成。

难道,纯元皇后的死,并不仅仅是宜修因为嫉妒,而下的毒手那么简单?

难道,这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连我都不知道的,更可怕的阴谋?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跪在我面前的槿汐,身体突然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比她刚从慎刑司回来时,还要难看。

“娘娘……”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度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奴婢……奴婢想起来了。”

“安陵容,她……她当时,在最后,还说了另外一句话。”

我看着她,心里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的全身。

“她说什么了?”我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干涩。

槿汐抬起头,那双一向沉稳冷静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惊恐和不安。

她回禀,当时安陵容说完那句清晰的“皇后,杀了皇后”之后,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刹那。

在她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的时候。

她用一种只有站在她身边的,最近的人才能听到的,几不可闻的,充满了恶毒快意的气音。

对着我的背影,用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补上了那真正的,也是最致命的下一句。

这句话瞬间在我的心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我看着跪在地上,同样因为这句话而吓得魂不附体的,我最忠心耿耿的槿汐。

我立刻就意识到,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安陵容的这句遗言,太过诡异,也太过致命。

一旦传出去,不仅会彻底打乱我所有的复仇计划,甚至可能会将我自己,也拖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更深的深渊...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