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地上的现金不是“横财”,3 个隐藏套路,捡钱只会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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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破土地庙的香灰在夜风里飘,段志全的手刚碰到供桌上的小木人,两只胳膊就被人死死按住。

掌心的冷汗蹭在木头人粗糙的表面,那上面用红笔写的“段小宇”三个字,像血一样扎眼。

那是他儿子的名字,心口还插着根锈迹斑斑的缝衣针。

“放开我!”他挣扎着喊,声音被风刮得发颤。

戴斗笠的老人从神像阴影里走出来,斗笠沿压得低,只露出下巴上花白的胡茬,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

01

段志全的鞋跟在城郊小路上磕了第三下时,他低头吐了口唾沫。

鞋底的胶又磨掉一块,这双劳保鞋还是去年工地发的,现在连走平路都硌脚。

夜里十一点,路上没灯,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在前面晃,照得路边的杂草影影绰绰,像站着人。

他在工地做小工,每天扛钢筋、拌水泥,一天挣两百块,省吃俭用攒了三个月,离儿子段小宇的五千块学费还差一截。

老婆在菜市场帮人理菜,一个月才一千五,家里的冰箱还是十年前的旧款,制冷时像拖拉机一样响,他都没舍得换。

昨天儿子拿着学费通知单回家,低着头说“老师催了两次了”,段志全捏着那张纸,指关节都泛白,心里像被石头压着。

他不能让儿子像自己一样,连初中都念不完。

这天晚上,他跟工头多要了两车水泥的活,多加了五十块,忙到十一点才下班。

走惯了的城郊小路,今天却觉得格外长,风从破土地庙的方向吹过来,带着点香灰的味道。



他走到庙门口时,脚突然踢到个硬东西,“咚”的一声,在夜里特别响。

他蹲下来,用手机照了照,是个红布包,布料旧得发灰,边缘还缝着块补丁。

他捏了捏,硬邦邦的,像是裹着纸。

左右看了看,路上没人,只有风吹得庙门“吱呀”响。

他解开布包的绳结,里面是一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现金,红色的票子露出来,他数了数,一张、两张……

整整五十张,正好五千块。

段志全的手瞬间就出汗了,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亮着,照得钱上的符号格外清楚。

是用黑色墨汁画的歪歪扭扭的圈,像某种记号。

他的心跳得飞快,第一个念头是“报警”,可手指刚碰到手机,又缩了回来。

报警的话,钱得交上去,儿子的学费怎么办?

再等一个月,老师该不让儿子上课了。

“这钱能解你急,拿不拿随你。”

身后突然传来个沙哑的声音,段志全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只看见个戴斗笠的老人背影,穿着件灰布褂子,站在庙门口的阴影里。

他刚要开口问“你是谁”,风突然大了,吹得庙门“哐当”响,再看时,老人已经没影了,只有地上的香灰被吹得打旋。

段志全攥着红布包,手心的汗把布都浸湿了。

他看了眼破土地庙,神像歪在里面,脸都看不清,心里有点发毛。

可一想到儿子低头的样子,他还是把布包塞进了怀里,紧贴着胸口,快步往家走。

路上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回头却只有自己的影子,被手机光照得长长的,像要被风扯断。

到家时,老婆已经睡了,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

小宇在写作业,台灯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

段志全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把红布包藏在米缸里,用米埋严实了。

他靠在厨房门上,摸了摸胸口,还能感觉到钱的温度,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这钱来得太巧了,正好是五千块,还正好在他最急的时候出现。

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老婆问他“怎么了”,他只说“累着了”。

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红布包,想起钱上的符号,想起老人沙哑的声音。

他安慰自己“是捡来的,又不是偷的”,可心里总觉得不安,像有什么东西要跟着这钱一起找上门来。

02

第二天一早,段志全没去工地,他从米缸里拿出红布包,数了一遍,五千块一分不少。

他揣着钱,去学校给儿子交了学费。

收费处的老师把收据递给他时,说“再晚两天,就要通知家长来学校了”,段志全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可那股不安还是没散。

接儿子放学时,小宇蹦蹦跳跳地出来,说“老师今天没说学费的事了”,段志全笑了笑,想跟儿子说钱的来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怕儿子觉得这钱来得不光彩,也怕老婆担心。

可当天下午,小宇就开始发低烧。

段志全摸儿子的额头,烫得厉害,小宇说“头有点晕,想睡觉”。

他以为是白天在学校吹了风,给儿子吃了片退烧药,让他躺床上休息。

夜里,他被儿子的梦话吵醒,小宇闭着眼睛,喊“别拉我!”,手脚还乱蹬,像是在推什么人。

段志全坐起来,给儿子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

他心里有点慌,想连夜带儿子去医院,可老婆说“太晚了,明天再去”,他只能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的脸,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带小宇去了医院。



挂号、抽血、等结果,折腾了一上午,医生说“没炎症,也没病毒,可能是着凉了,开点退烧药,多喝热水就行”。

段志全拿着药单,心里还是不踏实。

小宇很少发烧,就算发烧,也不会说梦话。

回家后,小宇吃了药,还是没精神,倒头就睡。

段志全坐在客厅里,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灰缸都满了。

老婆问他“是不是有心事”,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捡钱的事,只说“担心儿子”。

夜里两点,段志全起夜去厕所,客厅里没开灯,他刚走到茶几边,脚就踢到个东西。

他用手机照了照,是张黄纸,放在茶几正中间,像是特意摆在这里的。

黄纸粗糙得像草纸,上面用暗红的颜色写着几行字,歪歪扭扭的,像用手指写的:

“转运钱已取,寿命借三载。”。

段志全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拿起黄纸,凑近看,那暗红的颜色像血,闻着还有点墨汁的味道。

“转运钱”。

“寿命借三载”。

他越想越怕,抓起黄纸就往厨房跑,点燃打火机,把黄纸烧了。

纸灰在灶台边飘,他一边烧一边念“别找我儿子,钱我还回去行不行”,可心里却更慌了。

烧完黄纸,他回到儿子房间,小宇还在发烧。

他坐在床边,握着儿子的手,手心全是汗。

他恨自己贪心,恨自己不该捡那笔钱。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钱已经花了。

他一夜没睡,盯着儿子的脸,生怕儿子出什么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管是谁要借寿命,只要能让儿子好起来,他都愿意。

03

第三天上午,段志全正在给儿子换退烧贴,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没有备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段志全,捡的钱花得爽吗?”

电话里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段志全的手猛地一顿,退烧贴掉在地上。

这声音,跟那天在土地庙遇到的戴斗笠老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你是谁?”他的声音发颤,赶紧走到客厅,关上门,怕老婆和儿子听见。

“我是谁不重要,”对方的声音没起伏,“重要的是,你拿了我的转运钱。”

“转运钱?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钱,我现在就把钱还回去,你别找我儿子行不行?”

段志全急得快哭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儿子,只要儿子能好,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还回去?晚了。”

对方冷笑一声。

段志全的声音提高了,他想起儿子的低烧和梦话,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对方说,“七天内,他就会被拉去阴间,再也醒不过来。”

“七天?”段志全的腿一软,坐在地上,“你要我做什么?只要能救我儿子,我都做。”

“很简单,”对方的声音顿了顿,“拿了我的转运钱,就要借我三年寿命。”

“借寿命?怎么借?”段志全愣住了,他只听说过借钱借物,从没听说过借寿命的。

“不用你管怎么借,”对方说,“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今晚半夜,你一个人去城郊的土地庙,买三炷香、一碗米酒,对着神像磕头,说‘自愿借三年寿命给恩人’。记住,只能你一个人去,要是告诉别人,或者带别人去,你儿子立马就没了。”

“我……我知道了。”段志全的声音抖得厉害,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话。

“别想着耍花样,”对方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我能找到你,就能找到你儿子。要是你不去,或者没按我说的做,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电话挂了,段志全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已经黑了。

他的后背全是冷汗,心里又怕又恨。

怕对方真的害了儿子,恨自己贪心捡了那笔钱。

他走到儿子房间,小宇还在睡,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他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还是烫,心里更慌了。

他只能按对方说的做,晚上去土地庙,对着神像发誓借寿命。

只要能让儿子好起来,三年寿命算什么?

下午,他去小卖部买了三炷香,最便宜的那种,又买了一碗散装米酒,一块五一斤,装在塑料袋里。

他跟老婆说“晚上工地要加班,可能晚点回来”,老婆没怀疑,只让他“注意安全”。



天黑后,他坐在客厅里,等着半夜的到来。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他心上。

他看着儿子房间的门,心里祈祷“千万别出事,一定要好起来”。

他不知道,这一去,等着他的不是借寿命救儿子,而是更深的陷阱。

04

半夜十一点半,段志全背着老婆,悄悄出了门。

路上没灯,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在前面晃,照得路边的杂草像鬼影一样。

他走得很快,心里又怕又急,怕去晚了儿子出事,又怕土地庙里有什么等着他。

城郊的土地庙还是老样子,墙塌了一半,门口的杂草长到膝盖,庙门虚掩着,风一吹就“吱呀”响。

他推开门,走进去,一股香灰和霉味扑面而来。

神像歪在角落里,是土地公,脸上的漆掉了大半,只剩下一只眼睛,在手机光下显得格外吓人。

他按照对方说的,把三炷香插在香炉里。

香炉里全是干灰,他用手扒了个坑,把香插进去,点燃。

火苗“滋滋”地烧,香灰落在地上,很快就冷了。

他又把那碗米酒放在供桌上,碗是小卖部送的一次性塑料碗,米酒晃了晃,洒出一点在桌上。

做完这些,他刚要对着神像磕头,就看见供桌中间放着个东西。

他走过去,用手机照了照,是个小木人,三寸高,木头色,上面用红笔写着三个字。

“段小宇”。

段志全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了,这是他儿子的名字!

他再仔细看,小木人的胸口插着一根缝衣针,银色的,有点锈,针尾露在外面,像是刚插进去没多久。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愤怒地喊,伸手就想去拔那根针。

他知道,这种小木人插针,是用来害人的,他不能让儿子受这种罪。

可他的手刚碰到小木人,两只胳膊突然就被人死死按住了!

力道很大,指甲抠进他的肉里,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想挣扎,却被按得更紧,后背贴在供桌上,米酒碗被碰倒,酒洒了他一裤子。

“放开我!你们是谁!”

他扭头看,按住他的是两个男人,穿着黑衣服,身高差不多,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眼睛,在手机光下显得格外凶。

“急什么?”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神像后面传来,段志全抬头一看,是那个戴斗笠的老人!

他还是穿着灰布褂子,斗笠沿压得低,遮住了脸,只看到下巴上花白的胡茬。

老人慢慢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个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想救你儿子,没那么容易。”

老人的声音没起伏,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我带了香和米酒,我也愿意借寿命,你们为什么还要害我儿子!”

段志全的眼泪掉了下来,他不明白,自己都已经答应借寿命了,对方为什么还要用小木人害儿子。

“按我说的做?”

老人冷笑一声,“你以为,光靠发誓借寿命,就能救你儿子?”

“那你们还要什么?”

段志全绝望地问,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儿子,他不能失去儿子。

老人没说话,而是指了指供桌上的小木人:

“这小木人,是用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做的,针插在心上,你儿子就会心口疼,烧也退不了。”

“要是针不拔出来,七天后,你儿子就会跟这小木人一样,心口烂掉,没救了。”

“拔!你们快把针拔了!”

段志全急得大喊,挣扎着想去拔针,却被两个男人按住,动弹不得。

“想拔针?”老人蹲下来,看着他,“可以。但你得再做一件事……

段志全瞳孔瞬间放大,透露出巨大惊恐,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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