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后德国寡妇在废墟上求生,她们必须遵守一项“特别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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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大量史料文献及亲历者回忆整理而成,在保证重大历史事件准确性的前提下,对某些细节做了文学性表达。

01

一九四六年的柏林,春天来得很晚,仿佛遗忘了这座被上帝抛弃的城市。

战争结束了,但比呼啸的炮火更可怕的饥饿,像一场无声的瘟疫,在这座曾经的帝国首都,肆虐蔓延。

宏伟的勃兰登堡门,只剩下被炮火熏得焦黑的残骸,在冷风中沉默地矗立。

菩提树下大街,那条曾经被誉为欧洲最华丽的街道,如今,只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由碎石和瓦砾组成的灰色海洋。

数百万在战争中失去丈夫、儿子和所有财产的“瓦砾女人”,像一群失去了方向的灰色幽灵,在这片巨大的废墟上艰难求生。



她们曾经是妻子,是母亲,是女儿,是受人尊敬的教师、医生、艺术家。

现在,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幸存者。

艾尔莎,就是她们中,最普通的一员。

她曾经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音乐教师,有着一双会弹奏肖邦夜曲的,纤细而灵巧的手。她的丈夫是一名工程师,他们曾拥有一个不大但温馨的家,和一个像天使一样可爱的女儿。

战争,像一台无情的绞肉机,夺走了一切。

她的丈夫,汉斯,战死在冰天雪地的斯大林格勒。

她收到阵亡通知书的那天,没有哭。只是觉得,天,塌了。

他们的家,在盟军最后一次地毯式轰炸中,变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瓦砾。

如今,她和她年仅六岁的女儿莉娜,只能栖身于一个别人家废弃的,阴暗、潮湿,终年不见阳光的地窖里。

地窖里,唯一的家具,是一张用砖块垫起来的破木板床。

这一天,莉娜因为连续三天的饥饿,小小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悄无声息地晕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

艾尔莎抱着女儿那瘦小得像一片枯叶的身体,感受着她胸口那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她的心,被一种名为绝望的东西,狠狠地攫住了。

“莉娜,醒醒,妈妈在这里。”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声音嘶哑。

她像疯了一样,翻遍了地窖里所有的角落,每一个破旧的箱子,每一个空空如也的瓦罐。

最终,她在墙角的一个麻袋底,只找到几颗已经长出了绿色嫩芽,表皮皱得像老人脸庞的土豆。

这些,就是她们全部的财产。

“妈妈……我饿……”莉娜虚弱地睁开眼,小声地呻吟着。

艾尔莎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颤抖着手,从一个边缘已经磨损的木制首饰盒里,拿出了她最后一件,也是最珍贵的一件遗物。

那是一枚小小的,雕刻着雪绒花图案的金质胸针。

是她战死的丈夫,在他们的婚礼上,亲手为她戴上的。那上面,承载着她所有关于爱情、青春和幸福的美好回忆。

“汉斯,对不起。”她对着胸针,无声地说。

可现在,这些美好而虚幻的回忆,换不来一口能救女儿命的食物。

她用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将那枚胸针小心翼翼地,一层又一层地包好,揣进早已磨得破了洞的怀里。

她步履蹒跚地,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走出了地窖。

外面的世界,一片灰败,像一幅巨大的,没有色彩的素描。

艾尔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由碎石和扭曲的钢筋组成的“街道”上。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腐烂和死亡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一路上,她看到许多和她一样的女人。

她们在瓦砾堆里,徒手挖掘着,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变卖的金属,或者一点点残存的食物。

她们的眼神,大多是麻木的,空洞的,像一群行尸走肉。

偶尔,会有盟军的巡逻车队经过,车上的士兵会从车窗里,扔下一些巧克力或者香烟。

每当这时,那些麻木的女人们,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扑上去,为了那一丁点的施舍,撕打,咒骂,扭作一团。

尊严,早已是这片土地上,最奢侈,也最无用的东西。

02

黑市,是这座垂死的城市唯一还存在“生机”的地方。

但这里的生机,充满了罪恶、贪婪和血腥。

它像一个巨大的,丑陋的毒瘤,寄生在柏林的废墟之上。

这里,流通的不是马克,而是香烟、黄金,以及一切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艾尔莎捏紧了怀里那枚用破布包裹着的胸针,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这个她从未踏足过的世界。

黑市里人声鼎沸,各种语言夹杂在一起。

有兜售着来路不明罐头的美国士兵,有倒卖着药品的法国军官,还有更多像她一样,试图用最后的家当换取生存机会的德国人。

一个中年男人,正用一块怀表,和一个苏联士兵交换着几根香烟。

另一个年轻的女孩,则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换取了一小袋面粉。

在这里,一切都可以被标价,一切都可以被交易。

包括尊严。

艾尔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男人,他坐在一堆货物后面,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悠闲地吐着烟圈。

她颤抖着,将那枚包裹着的胸针,递了过去。

男人懒洋洋地接过,打开破布,那枚小小的金质胸针,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

“好东西。”他掂了掂分量,“你想换什么?”

“面包,我的女儿快要饿死了。”艾尔莎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男人从身后一个麻袋里,掏出了半个面包。

那面包已经长出了巴掌大的绿毛,并且硬得像一块石头。

“就这个,换不换?”他把面包扔在艾尔莎面前,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施舍。

“可是……这枚胸针是纯金的。”艾尔莎试图争辩。

“纯金?”男人嗤笑一声,“在这鬼地方,黄金能填饱肚子吗?”

“现在,是面包比黄金更贵的时候,夫人。”

“换,还是不换?后面还有人排队呢。”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艾尔莎看着那个发霉的面包,又看了看那枚胸针。

她仿佛看到了丈夫汉斯在婚礼上,为她戴上胸针时,那温柔的眼神。

她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但她脑海里,又浮现出女儿莉娜那苍白的小脸。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我换。”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艾尔莎用那枚承载着她所有青春和爱情的胸针,从一个眼神像饿狼一样贪婪的男人手里,却只换回了半个已经长出了巴掌大绿毛,硬得像一块石头的黑麦面包。



那个男人接过胸针时,甚至还想趁机,在她那因为饥饿而消瘦的手上,揩一把油。

他的手指,油腻而冰凉。

艾尔莎触电般地缩回了手,用一种混合着厌恶和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看着他。

男人只是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将那枚胸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她紧紧地将那半个面包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珍宝,快步往回走。

回家的路上,她遇到了她的邻居,玛尔塔。

玛尔塔也住在这片废墟里,她的丈夫,一个普通的士兵,死在了诺曼底的海滩上。

和曾经清高的艾尔莎不同,玛尔塔更早地适应了战后残酷的生存法则,她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和两个孩子活了下来。

她看着艾尔莎手中那半个发霉的面包,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同情、不屑和嘲讽的,极其复杂的神情。

“艾尔莎,我的好邻居,你还在用那些没用的,骗人的小玩意儿换吃的吗?”她的声音,因为长期吸食劣质香烟而变得有些沙哑。

艾尔莎没有说话,只是将怀里的面包抱得更紧了些。

玛尔塔叹了口气,她拉住艾尔莎的手臂,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别再想着你那可怜的,一文不值的尊严了,艾尔莎。”

“去城东吧,那里有一家由一个叫埃里希的男人开的‘面包店’。”

“那里,每天都有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的,撒着白霜的面包供应,而且,不需要你用任何东西去交换。”

艾尔莎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不过,”玛尔塔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有些躲闪和不自然,“里有……有‘特殊的规矩’。”

她看了一眼艾尔莎那双因为长期清理瓦砾而变得粗糙,但依旧能看出原本纤细优美轮廓的手。

“别再想着你过去那些高贵的东西了。在那里,尊严换不来面包,但你这双曾经会弹奏肖邦的,漂亮的手,或许可以。”

这句话,像一根淬了毒的细针,狠狠地,扎进了艾尔莎的心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不安,和一种不祥的预感。

03

莉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小脸因为饥饿和寒冷而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

艾尔莎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

为了让女儿活下去,她必须放下所有的骄傲和体面。

第二天一早,她将那半个发霉的面包用水泡软,小心翼翼地喂给莉娜吃下后,便根据玛尔塔的指引,向城东那家神秘的“面包店”走去。

那家所谓的“面包店”,坐落在一栋在轰炸中幸免于难的旧式建筑里。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神情冷漠的彪形大汉,让这里看起来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堂口,而非一家散发着食物香气的店铺。

店铺的门口,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长的,令人绝望的队伍。

排队的,无一例外,都是和艾尔莎一样的“瓦砾女人”。

她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空洞而麻木,像一群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艾尔莎默默地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她看到,队伍在缓慢地移动着。女人们一个个地走进面包店的后院,很快,又一个个地走出来。

每个走出来的女人手里,都多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黑麦面包。

但奇怪的是,她们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得到食物的喜悦。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的屈辱和麻木。

队伍一点点地前进,艾尔莎的心也一点点地往下沉。她不知道,那扇门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法令”。

终于,轮到了她。

她跟着前面的人,走进了那个神秘的后院。

后院很大,但同样堆满了瓦砾和废弃物。

一个脑满肠肥,穿着昂贵丝绸衬衫的男人,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他就是这家面包店的主人,埃里希。

一个在战后凭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物资,迅速崛起的黑市商人。

他看到艾尔莎,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立刻闪烁出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他肆无忌惮地,从上到下地,打量着艾尔莎。

艾尔莎虽然衣衫破旧,但她那姣好的面容,和身上那股无法被贫穷和饥饿磨灭的书卷气,在这群麻木的女人中,显得格外突出。

他没有像对待前面的女人一样,直接让手下给她面包。

他站起身,走到艾尔莎的面前,一股劣质古龙水和雪茄混合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

“新来的?”他用一种油腻的腔调问道。

艾尔莎点了点头,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埃里希的目光,落在了艾尔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

他伸出肥胖的手,想要触摸,却被艾尔莎下意识地躲开了。

埃里希也不生气,他只是嘿嘿一笑,然后指着后院角落里,一架布满了灰尘,断了几根琴弦的旧钢琴。

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听说,你曾经是一位高贵的,受人尊敬的音乐教师?”

“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如果你弹得好,这个面包,就是你的。”

“这是我埃里希的‘法令’。”他环视了一圈院子里那些神情麻木的女人们,提高了声音,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权力。

“每个想从我这里,免费拿到救命面包的女人,都必须向我展示她们除了生育之外的,独特的‘价值’!”



04

在埃里希和周围那些男人玩味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中,艾尔莎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想转身就走,想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早已一文不值的尊严。

可是,她不能。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莉娜那张苍白的小脸,和那微弱的,随时可能熄灭的呼吸。

尊严,在生命的面前,是多么的脆弱和可笑。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缓缓地,走向了那架被遗弃在角落里的旧钢琴。

她掀开琴盖,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琴键已经发黄,甚至有几个已经松动。

她坐下来,将那双因为长期挖掘瓦砾而变得粗糙、僵硬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冰冷的琴键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无比的陌生。

她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碰过钢琴了。

她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那些熟悉的旋律。

最终,一首肖邦的c小调夜曲,从她的指尖,缓缓地流淌出来。

她的弹奏,因为久未练习而显得有些生涩,甚至有几个错音。

但那旋律中蕴含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悲伤、压抑、挣扎,和在绝望中依然不屈的坚韧,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院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那些原本麻木的女人们,抬起了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久违的波澜。

那些原本满脸戏谑的男人们,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就连埃里希,那个粗鄙不堪的商人,也收起了他那副色眯眯的嘴脸,静静地听着,眼神里,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的情绪。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艾尔莎睁开眼,没有看任何人,只是默默地站起身。

“很好,非常好。”埃里希第一个鼓起了掌,“不愧是音乐教师。”

他示意手下,将一个完整的,还冒着热气的黑麦面包,递给了艾尔莎。

“以后,每天这个时候,你都可以来这里,弹一首曲子,换一个面包。”

艾尔莎接过那个沉甸甸的,足以让女儿多活几天的面包,没有说一个字,转身就走。

从那天起,“弹琴换面包”,就成了她和女儿活下去的,唯一的依靠。

她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来到那个让她感到屈辱的后院。

在一群麻木的人面前,弹奏一曲又一曲,那些曾经代表着美好和艺术的旋律。

她用她的音乐,交换着她和女儿卑微的生命。

一天,当她弹完曲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又一次,在人群中看到了玛尔塔。

她发现,玛尔塔从后院另一个紧闭的房间里走出来时,步履有些不稳,脸颊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红肿的巴掌印。

但她手里拿着的那个面包,却比平时所有人的,都大了一整圈。

玛尔塔看到艾尔莎,眼神明显地躲闪了一下。

她拉低了头巾,想要快步走过。

在与艾尔莎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像蚊子一样的声音,飞快地警告了一句:

“别以为你会弹几首破曲子,就能一直这么轻松地换到面包。”

“埃里希的‘法令’,随时都会变的。”

05

玛尔塔的警告,像一个不祥的预言,很快就应验了。

莉娜的病情,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地窖阴冷潮湿的环境,急剧地恶化了。

她开始剧烈地咳嗽,甚至咳出了血丝。

住在她们地窖不远处的,一位跛脚的退伍军医,托马斯,在为莉娜检查后,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托马斯在战争中失去了一条腿,也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他靠着自己残存的医学知识,在废墟中开了一家小小的地下诊所,尽他所能地,帮助着周围这些可怜的人。

他对埃里希那种发战争财的行为,深恶痛绝。

“是急性肺炎引发的感染,”托马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必须立刻使用盘尼西林,否则,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盘尼西林。

这个词,像一块巨石,狠狠地压在了艾尔莎的心上。

在战后的柏林,这种神奇的药物,比黄金还要珍贵,是真正的救命稻草。

“托马斯,哪里才能找到盘尼西林?”艾尔莎抓着他的手,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托马斯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艾尔莎,你我都清楚,现在整个柏林的黑市药品,几乎都被一个人垄断了。”

“埃里希。”

“一支盘尼西林,他在黑市上的价格,是十个完整的黑麦面包,或者等值的黄金。”

十个黑面包。

这对艾尔莎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她每天,只能用一首曲子,换来一个面包。

她别无选择,只能再次去求那个她最厌恶,最鄙视的男人。

这一次,她跪在了埃里希的面前,抛弃了自己最后的所有尊严。

她哀求着,哭泣着,希望他能先赊给她一支盘尼西林,她愿意用未来所有的时间,来为他弹琴,来偿还。



埃里希听完她的演奏,也听完了她的哀求。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让人给她面包。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用一块丝绸手帕,擦了擦他那因为吃了太多油腻食物而满是油光的手。

然后,他脸上挂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微笑,告诉她。

“真不凑巧,艾尔莎夫人。”

“今天的面包,已经‘兑换’完了。”

看着艾尔莎脸上瞬间浮现的,那如同死灰般的绝望。

埃里希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也更加丑陋。

“不过……”他拉长了语调。

“看在你那个快要死掉的宝贝女儿的份上,我倒也不是不能破例一次。”

“我可以为你,单独安排一场‘加演’。”

他用他那肥硕的下巴,指了指通往面包店二楼的,那道铺着肮脏的红地毯的,狭窄的楼梯。

楼梯口,站着几个穿着盟军军服,喝得醉醺醺,满身酒气的士兵。

他们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淫荡而轻佻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件货物一样,肆无忌惮地,在艾尔莎那因为瘦弱而显得更加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我的这几位贵客,他们非常,非常喜欢你的音乐。”

埃里希的笑容,变得无比的丑陋和狰狞。

“他们想邀请你去楼上那个最好的包间,单独为他们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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