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家暴我,6 岁儿子举板凳砸我,多年后重逢我冷脸: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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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京的雪夜裹着寒气,酒店门口的地灯把人影拉得很长。

林齐栋刚从车里下来,西装外套还沾着雪粒,就被一个清瘦少年拦住。

少年的羽绒服洗得发白,冻得通红的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照片,开口时声音发颤:“爸爸。”

林齐栋的脚步顿住,指尖的寒意瞬间窜到心口。

他看着少年眉眼间熟悉的轮廓,像看到了十年前缩在沙发角落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你认错人了。”他的声音冷得像雪,侧身想绕开。

少年却追上来,抓住他的胳膊,眼泪砸在他的袖口:

“我没认错!我是林哲!妈去年胃癌走了,我找了您三年,从新加坡到北京,终于找到您了!”

林齐栋猛地甩开他的手,照片掉在雪地里,是他三十岁时的样子,笑得一脸青涩。

他盯着那张照片,十年前被砂锅烫伤的后背、被高尔夫杆砸中的后脑、被板凳砸响的手臂,那些疼痛突然翻涌上来。

01

35岁的林齐栋,每次加班回家都像在闯鬼门关。

晚上11点半,写字楼的灯只剩零星几盏,他裹紧外套,骑着电动车穿过冷风吹拂的街道。

车筐里放着给儿子林哲买的小蛋糕。

今天是林哲6岁生日,他特意提前半小时下班,却被老板叫住改方案,耽误到现在。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他摸黑往上走,每走一步,心跳就快一分。

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时,手控制不住地抖。

他知道,任莉莉肯定又在等他发火。

门开了,客厅没开灯,只有厨房透出昏黄的光。

空气中飘着排骨汤的味道,林齐栋松了口气,以为今天能平静度过。

他换了鞋,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想跟任莉莉说“生日快乐”的事。

“回来了?”任莉莉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带着冰冷的怒意。

林齐栋刚要转身,一个滚烫的东西就砸在他背上。

是砂锅,连汤带饭,滚烫的汤浸透衬衫,粘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

他没敢喊出声,怕吓着儿子,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任由汤汁顺着后背往下流,滴在地板上,发出“嘀嗒”声。

“汤凉了!你眼瞎吗?不知道早点回来热?”

任莉莉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指着他的鼻子骂,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晚上胃不舒服,要喝热汤!你倒好,天天加班,赚不到钱还忙得要死,你是不是故意想饿死我?”

林齐栋的后背像被火烧,他想解释“老板留我改方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解释只会招来更凶的打骂。

任莉莉的暴躁症是从去年开始的,她从公司高管的位置被辞退后,就像变了个人,把所有不满都撒在他身上。

“对不起,我现在就热。”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砂锅碎片,手指被划破,血珠混着汤汁,格外刺眼。

“捡什么捡!没用的东西!”

任莉莉一脚踢开他的手,锅铲砸在他的头上,“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种没出息的程序员!”

林齐栋缩了缩脖子,不敢抬头。

这时,他看到沙发角落有双眼睛。

是林哲,他抱着最喜欢的奥特曼玩偶,缩在沙发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映着他狼狈的身影。

看到林齐栋看他,林哲赶紧低下头,把脸埋进玩偶里。

林齐栋的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慢慢站起来,抹掉脸上的油渍和血珠,努力挤出一个笑,对林哲说:“哲哲,爸爸回来了,给你买了小蛋糕,我们……”

“买什么蛋糕!他不配吃!”

任莉莉打断他,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蛋糕盒,扔在地上,蛋糕摔出来,奶油溅了一地,“你都养不起我们娘俩了,还买这种没用的东西!”

林哲的肩膀抖了抖,没敢哭出声。

林齐栋看着地上的蛋糕,又看了看缩在沙发里的儿子,后背的疼好像更重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捡起地上的蛋糕盒,把摔烂的蛋糕装进垃圾袋,又蹲下来,一点点捡着砂锅碎片。

他怕碎片扎到林哲。

收拾完,他走进卫生间,脱掉被汤汁浸透的衬衫,后背上一片红肿,还有几处被砂锅边缘烫伤的水泡。

他用冷水敷着,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里满是疲惫,一点都不像35岁的人,倒像个饱经沧桑的老头。

他想起结婚时,任莉莉笑着说“以后我们一家三口,要好好过日子”;

想起林哲出生时,他抱着小小的儿子,说“爸爸会保护你们娘俩”。

可现在,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说保护儿子。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林哲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创可贴,小声说:“爸爸,贴。”

林齐栋蹲下来,接过创可贴,看着儿子小心翼翼的样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摸了摸林哲的头,轻声说:“爸爸没事,哲哲不怕。”

林哲没说话,只是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林齐栋能感觉到儿子的心跳,能闻到儿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忍忍,等他去了新加坡分公司,就带儿子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02

林齐栋的计划,藏在衣柜最里面的暗格里。

那是他偷偷钉的一个小格子,里面放着护照、签证,还有攒了半年的钱。

一共五万块,是他省吃俭用,从工资里一点点抠出来的。

新加坡分公司的面试已经过了,下周就能拿到正式录用通知,到时候他就以“出差”为由,先去新加坡,再想办法办离婚,把林哲接过去。

他不敢让任莉莉知道,每次收拾暗格,都要等到深夜,确认任莉莉和林哲都睡熟了才敢动手。

这天晚上,他又在书房里收拾行李,把几件换洗衣物、充电器、证件都放进行李箱,压在最底层,上面再放几件常用的衬衫,看起来像只是普通的出差行李。

“咔嗒”,卧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林齐栋吓得手一抖,充电器掉在地上。

任莉莉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根高尔夫杆。



是她前夫送的,平时宝贝得很,现在却成了打他的武器。

她的眼睛通红,头发凌乱,显然是没睡着,或者是被他收拾行李的声音吵醒了。

“你在干什么?”任莉莉的声音带着疯狂,“你想跑?你想丢下我们娘俩跑?”

“不是,我……我下周要去上海出差,收拾点行李。”林齐栋赶紧解释,想把行李箱合上。

“出差?你骗谁呢!”

任莉莉冲过来,高尔夫杆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我刚才看你在翻衣柜暗格!你是不是偷偷办了签证?你是不是想跟那个女人跑?”

林齐栋赶紧躲,杆砸在书桌上,发出“砰”的一声,桌面裂开一道缝。

他不知道任莉莉为什么会提到“那个女人”。

他根本没有外遇,任莉莉的暴躁症越来越严重,经常出现幻觉,总说他外面有人。

“我没有外遇,也没有想跑,我真的是去出差。”

林齐栋想抓住任莉莉的手,让她冷静下来。

“你还敢骗我!”任莉莉甩开他的手,杆又砸过来,这次砸在他的胳膊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林哲从卧室里冲出来,抱住任莉莉的腿,仰着小脸说,“爸爸是去出差,不是跑,你别打他了。”

任莉莉正在气头上,被林哲抱住腿,更是火大。

她一脚踢开林哲,林哲没站稳,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墙角,“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哲哲!”林齐栋心疼坏了,赶紧冲过去,把林哲抱起来,检查他的后脑勺。还好,没出血,只是红了一块。

他抱着林哲,怒视着任莉莉:“你别打孩子!有什么事冲我来!”

“冲你来就冲你来!”任莉莉红着眼,举起高尔夫杆,朝他的后脑砸过来。

林齐栋没来得及躲,杆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脑上。

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怀里的林哲吓得哭得更凶了。

他扶着墙,想站稳,却看到任莉莉转身走进厨房,手里又多了一样东西。

是烟灰缸,沉甸甸的,要是砸在头上,肯定会出事。

“你别过来!”林齐栋抱着林哲,一步步往后退,后脑的疼让他视线模糊,“任莉莉,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任莉莉没说话,只是举着烟灰缸,一步步朝他逼近,眼睛里满是疯狂。

林齐栋知道,她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只能抱着林哲,往后退,退到书房的角落,再也退不动了。

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烟灰缸的重击。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咚咚”的脚步声,睁开眼,看到林哲从他怀里滑下来,冲向客厅的方向。

他以为林哲是害怕,想躲起来,可下一秒,他看到林哲举着一个东西,朝他冲过来。

是实木小板凳,是林哲平时用来吃饭的凳子,沉甸甸的。

林齐栋的心里一凉,难道连儿子都要打他?

他看着林哲脸上的表情,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他看不懂的决绝,心里像被刀绞了一样。

“哲哲,别……”他想喊住儿子,可已经晚了。

小板凳砸在他的手臂上,他听到“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抱着手臂,蹲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

他抬起头,看着林哲,眼泪掉了下来:“连你也要打我?”

林哲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小板凳,却没说话。

任莉莉趁机冲过来,烟灰缸砸在他的背上,他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家,彻底完了。

他必须尽快离开,哪怕只有他一个人。

03

林齐栋是被疼醒的。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后脑缠着纱布,疼得他龇牙咧嘴。

旁边的病床上,林哲睡得正香,小脸上还带着泪痕。

他想起来了,晕过去之后,是邻居听到动静,报了警,把他送进了医院。

任莉莉被警察带走了,说是要做精神鉴定。

邻居说,任莉莉最近经常在家打骂他,还砸东西,他们早就想报警了,只是怕林齐栋为难。

“醒了?”护士走进来,手里拿着病历本,

“你的左臂骨折了,后脑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周。你妻子那边,精神鉴定结果是躁郁症,伴有被害妄想,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了。”

林齐栋点点头,心里没有波澜。

他早就知道任莉莉精神有问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看向林哲,心里却像堵着一块石头。

一周后,林齐栋出院了。

他没有去精神病院看任莉莉,而是直接去了民政局,申请离婚。

他找了律师,提交了任莉莉家暴的证据。

邻居的证词、医院的病历、还有之前偷偷录下的任莉莉打骂他的录音。

任莉莉的家人没有反对,只是说“任莉莉对不起你,我们不拦着你离婚”。

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林齐栋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空很蓝,他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没有犹豫,收拾好行李,买了第二天的机票。

飞机起飞时,林齐栋看着窗外的云层,眼泪掉了下来。

他知道,他这一走,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以为,离开这个伤心地,就能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那个举着板凳的小小身影,会成为他十年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04

新加坡的第一晚,林齐栋住在一个10平米的出租房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窗户对着一条狭窄的小巷,一到晚上,就会传来垃圾桶的臭味。

他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左臂的伤口还在疼,手里攥着林哲的照片,一夜没睡。

第2天, 他去公司报到。

新加坡分公司比他想象的要小,他的职位是技术助理,比在国内的职位还低,工资也只有国内的一半。

他没有抱怨。他知道,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再苦再累,也要走下去。

每天早上,他6点就起床,挤地铁去公司,晚上加班到12点才回来。

出租房里没有厨房,他每天都吃泡面、面包,有时候加班晚了,就直接在公司的沙发上睡一晚。

周末的时候,他还会去餐馆端盘子、去超市理货,赚点外快。

他想尽快攒够钱,租个大一点的房子。

有一次,他在餐馆端盘子,被一个顾客刁难,顾客把汤洒在他身上,还骂他“没用的中国人”。

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擦掉身上的汤,继续干活。

晚上回到出租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可哭完之后,他又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再苦再难,也要坚持下去。

他开始利用业余时间学习,考各种技术证书。

每天晚上,别人都在睡觉、娱乐,他却在出租房里,对着电脑,啃着厚厚的教材。

有时候学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醒来继续学。

三年后,他终于升职了,成了技术主管,工资也涨了一倍。

他租了一个20平米的房子,有了独立的厨房,终于不用再吃泡面了。

就这样,又过了六年。

林齐栋成了新加坡分公司的技术总监,买了房子,有了车,成了别人眼里“成功人士”。

可他心里的空缺,却越来越大。

他有时候会去新加坡的唐人街,看着那些跟林哲差不多大的孩子,心里就会一阵难受。

他想回国找林哲,可又怕。

他怕看到林哲已经不认识他了,怕看到林哲还记恨他当年的离开,更怕看到那个举着板凳的画面,再次刺痛他的心。

直到十年后的那个雪夜,他因为公司并购,不得不回北京。

05

北京的雪,比新加坡的雨冷多了。

林齐栋站在酒店门口,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少年很高,有一米七左右,穿着洗得发白的羽绒服,冻得通红的脸上,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眉眼。

“爸爸。”少年又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更颤了,手里的照片递到他面前,

“您看,这是您以前的照片,我外婆给我的,我一直带着。”



林齐栋看着照片,是他30岁时的样子,穿着格子衬衫,笑得一脸青涩,那是他刚升职时拍的,也是他和任莉莉关系还没恶化时拍的。

照片的边角已经磨破了,显然是被少年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次。

“我是林哲,您的儿子。”

少年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我找了您三年,从新加坡到北京,我去了您以前的公司,去了您住过的小区,都没找到您。”

“这次是因为公司并购的消息,我才知道您回北京了,我在酒店门口等了您三天,终于等到您了。”

林齐栋的心跳得很快,他想认下林哲,想抱抱这个他十年没见的儿子。

可十年前的画面,突然涌上心头。

滚烫的砂锅、劈头盖脸的高尔夫杆、断裂的手臂,还有那个举着板凳的小小身影。

他的心里一阵刺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林哲伸过来的手。

“你认错人了。”他的声音冷得像雪,没有一丝温度。

林哲的眼睛一下子红了,眼泪掉了下来:

“我没认错!您就是我爸爸!您的左臂上有一道疤,是当年骨折留下的,对不对?您的耳朵后面有一颗痣,我小时候总喜欢摸,对不对?”

林齐栋的左臂上确实有一道疤,耳朵后面也确实有一颗痣。

这些都是只有他和林哲才知道的细节。

他的心里更痛了,可他还是狠下心,说:“我不是你爸爸,你找错人了。”

他转身想走进酒店,林哲却冲上来,抓住他的胳膊,哭着说:

“爸爸,您为什么不认我?是不是因为当年我举板凳砸您,您还在恨我?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好不好?妈去年胃癌走了,我现在只有您一个亲人了,您别不要我好不好?”

“胃癌走了”这四个字,像惊雷一样,炸在林齐栋的耳边。

他愣了愣,回头看着林哲,心里满是震惊。他没想到,任莉莉会走得这么早,更没想到,林哲现在已经是孤儿了。

可十年前的伤痕,还是让他无法释怀。

他甩开林哲的手,声音更冷了:“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没有儿子,也不认识你妈妈,你别再跟着我了。”

说完,他快步走进酒店,把林哲的哭声和漫天风雪都关在了门外。

他走进电梯,靠在电梯壁上,大口喘着气。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臂,那里的疤还在;摸了摸耳朵后面的痣,那里的触感还在。

他知道,他没有认错人,那个少年,就是他的儿子林哲。

他怕自己一旦认了,就会再次陷入十年前的痛苦里,怕自己无法面对那个举着板凳的画面,更怕自己给不了林哲想要的父爱,再次伤害他。

他回到酒店房间,把自己关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十年了,他老了,有了白头发,眼角也有了皱纹。

他想起林哲冻得通红的脸,想起林哲手里皱巴巴的照片,想起林哲哭着说“我只有您一个亲人了”,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拿出手机,想给林哲打个电话,可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是认下林哲,弥补这十年的缺失,还是继续逃避,不让自己再次受伤?

就在这时,酒店房间的门铃响了。

他以为是服务员,打开门,却看到林哲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泪痕,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急切地说:“爸爸,您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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