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五年不孕,我瞒着妻子去体检,医生却说:半年前你做了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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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疯了。”

她的声音像是午夜里被风撕裂的绸缎,带着一种尖利的、几乎要破裂的颤栗。

“别碰我,我让你别碰我!”

“我是你的丈夫,苏晴。”

男人的声音低沉,压抑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丈夫。”

她笑了,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像玻璃碎片一样散开,冰冷而刺耳。

“你不是。”

“你只是一个住在我家里的鬼魂,一个每天晚上都试图爬上我床的,冰冷的鬼。”



01

五周年的锡婚纪念日,空气里弥漫着煎神户牛排的香气,像是给这间屋子里所有光滑的物体表面都涂上了一层油亮的、幸福的包浆。

林浩解下那条印着蓝色几何图形的围裙,挂在厨房门后,动作像一个排练了千百遍的默剧演员。

他端着两盘精心布置过的牛排走出来,烛光在他脸上跳跃,将他英挺的鼻梁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阴影。

“老婆,可以了。”

苏晴正坐在餐桌边,摆弄着那个新买的荷兰进口水晶花瓶,里面插着一捧刚刚从花店取回来的香槟玫瑰。

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像刚刚剥了壳的嫩菱角,轻轻拂过玫瑰花瓣上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绒毛。

听到林浩的声音,她抬起头,眼睛里像盛着一汪被烛光烧温了的湖水,整个人的轮廓都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

“辛苦了,老公。”

她的声音总是这样,温软,绵长,像一块融化在热牛奶里的棉花糖,总能轻易地熨平林浩心里所有因工作而起的褶皱。

林浩把牛排放在她面前,然后从酒柜里取出一瓶早已醒好的拉菲。

红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晃荡,挂在杯壁上,像一串串凝固的血珠。

“为我们的五年。”

林浩举起杯。

“干杯。”

苏晴也举起杯,杯沿轻轻碰在一起,发出一种清脆的、像风铃一样的声响。

这声音似乎是一道开关,开启了他们之间那种熟悉的、不需要言语的默契。

林浩切下一小块牛排,喂到苏晴嘴边。

苏晴张开嘴,顺从地含住,细细地咀嚼,脸颊微微鼓起,像一只储存着坚果的仓鼠。

“好吃吗。”

“嗯,我老公的手艺,永远是米其林三星水准。”

苏晴的夸赞让林浩很受用,他看着妻子满足的模样,觉得过去一周在公司里受的那些鸟气,都顺着毛孔排了出去。

他们聊着天,从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聊到婚礼上他紧张到说错的誓词,再聊到去年一起去北海道看雪的旅行。

每一件小事,都被记忆的丝线串联起来,编织成一张巨大而温暖的网,将他们紧紧包裹在里面。

“时间真快啊。”

林浩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晴。

苏晴放下酒杯,似乎预感到了他要说什么,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

“是啊,五年了,感觉还像昨天一样。”

“所以……”林浩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苏晴面前。

“纪念日快乐,我的爱人。”

苏晴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切割完美的粉色钻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芒。

“太漂亮了……”她几乎是屏住呼吸,喃喃自语。

“我帮你戴上。”

林浩起身,绕到苏晴身后,冰凉的链身触碰到她后颈温暖的皮肤,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林浩的手指温柔地拨开她的长发,扣好项链的搭扣。

他弯下腰,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说:“喜欢吗。”

“喜欢……”苏晴的声音有些发紧,她转过头,也递给林浩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给你的。”

林浩打开一看,是一块他曾在专柜前驻足过很久的万国手表。

他知道,以苏晴小学美术老师的工资,买下这块表,几乎要花掉她半年的积蓄。

一股暖流混杂着愧疚,涌上林浩的心头。

他握住苏晴的手,那只手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晴晴,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个吗。”

他举起酒杯,再次注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憧憬。

“希望明年我们就是三个人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苏晴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僵硬。

她眼中的那片湖水,荡起了一圈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像一条潜伏在水底的游蛇,飞快地滑过她的眼底,但随即就被她那完美无瑕的笑容给死死地压了下去,掩盖得天衣无缝。

“我们顺其自然。”

这句话,在过去几年里,林浩听过无数遍。

每一次,都让他感动得无以复加。

而这一次,在这片刻的失神中,他似乎在妻子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里,品尝到了一丝极淡极淡的、苦涩的味道。

02

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像一碗浓缩的黑夜,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混合着泥土和草根的腥气。

药汤表面还漂浮着几颗干瘪的红色枸杞,像黑夜里睁着的几只疲惫的眼睛。

“小晴啊,快,趁热喝了。”

林浩的母亲,王桂芬,用一双布满了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端着那个青花瓷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堆着菊花一样的褶子,眼神里的热切和期盼,几乎要沸腾出来,把客厅里的空气都烧得滚烫。

这是一次家庭聚会。

林浩的叔叔、婶婶、堂弟、堂妹,满满当当十几口人,把他们不算大的客厅挤得像一个沙丁鱼罐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那碗汤和苏晴苍白的脸上。

苏晴端坐着,背挺得笔直,像一株被强行栽种在水泥地里的植物。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像一张贴得不太牢固的面具。

“妈……这是什么啊。”

她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化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这是妈托人从乡下一个老中医那里求来的秘方。”

王桂芬把碗放在苏晴面前的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专门治这个的,保管药到病除!人家说了,他们村里好几家十几年没动静的,喝了三个月就抱上大胖小子了!”

“妈,您别给小晴压力。”

林浩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挡在苏晴和那碗汤之间,像一头护着幼崽的狮子。

他拿起那碗汤,仰起头,像是喝一杯烈酒一样,“咕咚咕咚”几口,就把那碗味道古怪的液体全都灌进了自己喉咙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和腥臭,从他的食道一路烧到胃里,让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妈,这事是我们两个人的,有什么方子,我来试。”

他把空碗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看着他母亲,一字一句地说道。

王桂芬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想说什么,却被林浩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亲戚们尴尬地咳嗽着,转移着话题,一场精心策划的“送子大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送走所有亲戚后,家里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苏晴一言不发地收拾着茶几上的狼藉。

林浩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对不起,晴晴,我妈她……”

话没说完,苏晴的眼泪就决了堤。

她转过身,把脸深深地埋在林浩的胸口,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发出了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是不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她的哭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林浩的心上。

他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胡说什么呢,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没有孩子,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我只要你,你听见没有,我只要你。”

苏晴在他怀里哭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才渐渐平静下来。

“林浩。”

“嗯。”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不对。”

“当然,永远。”

林浩吻着她的额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

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妻子,承受这样无端的羞辱和压力。

他白天是写字楼里那个严谨冷静的软件工程师,敲击着键盘,构建着虚拟世界的逻辑。

晚上回到家,他就变成了医学论坛和各种育儿网站上最偏执的潜水者。

他疯狂地搜索着关于不孕不育的一切信息,每一个生僻的医学名词,每一种可能的病因,他都像准备考研一样,逐字逐句地研究。

他开始对比自己的生活习惯。

长期加班,每天对着电脑超过十二个小时,熬夜是家常便饭,饮食也不规律。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锤子,敲打着他日益脆弱的神经。

问题,一定出在我身上。

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遮蔽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阳光。

他内心的焦虑和自责,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而苏晴,却表现得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坚强”。

她不再提孩子的事,甚至会在林浩不经意间流露出沮ror时,反过来安慰他。

“老公,我们还年轻,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就算真的没有,那也是命中注定,我们就做一对时髦的丁克夫妻,把所有的时间和金钱都花在自己身上,多好。”

她越是这样说,林浩的心就越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觉得,自己亏欠她的,太多了。

03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像金色的蜂蜜,黏稠地涂抹在阳台的地板上。

苏晴去参加学校组织的美术教研活动了,家里只有林浩一个人。

他难得有这样一个清闲的午后,便想着把家里的药箱整理一下。

药箱放在储物间的顶层,他踩着凳子才把它拿了下来。

打开盖子,一股消毒水和各种药片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他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检查保质期。

几盒感冒药,一板布洛芬,几张创可贴,还有一瓶快要见底的碘伏。

在药箱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白色纸袋。

袋子上印着一家私立医院的logo——“安和医院”。

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是几板没吃完的消炎药和一叠收费单据。



看着这些东西,一段温暖的记忆,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在他脑海里缓缓浮现。

那是半年前的一个深夜。

他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那种疼痛像是有人用一把烧红的电钻,在他的右上腹疯狂地钻探。

他疼得在床上打滚,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

苏晴被他吓坏了,但她没有慌乱。

她异常冷静地拨打了120,然后又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她告诉他,她一个朋友就在安和医院工作,那是一家非常好的私立医院,环境和服务都比公立医院强得多,她已经联系好了,让他们直接把他送到那里去。

林浩当时已经疼得意识模糊,他只觉得苏晴的声音像天籁之音,她的安排就是圣旨。

到了医院,一切都像苏晴说的那样。

没有拥挤的人群,没有嘈杂的喧闹。

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医生接待了他们,经过一番检查,诊断为“急性胆囊炎”,需要立刻进行胆囊切除手术。

林浩对医学一窍不通,他只知道听医生的。

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麻醉的效力开始发作,他的眼皮越来越沉。

他只记得,苏晴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

她在他的耳边,用那种他最熟悉、最能让他安心的语气,温柔地说:“别怕,老公,睡一觉就好了,一切有我。”

他就是在这句话的催眠中,沉沉睡去的。

手术很成功。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干净舒适的单人病房里。

苏T晴就坐在他床边,眼睛熬得通红,但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苏晴展现出了惊人的能量。

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喂他喝粥,帮他擦身,陪他聊天解闷。

所有的医疗单据、费用结算,也都是她一个人跑前跑后处理的。

他不止一次地跟她说:“晴晴,娶到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苏晴只是笑着,捏捏他的脸,说:“傻瓜,我们是夫妻啊。”

出院那天,阳光也是这么好。

苏晴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医院大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白色的建筑,心里充满了感激。

感激现代医学,也感激他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妻子。

此刻,林浩捏着那几张早已泛黄的收费单据,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半年前苏晴手心的温度。

他笑了笑,将那些温暖的回忆连同药片一起,重新放回了药箱的角落。

这个插曲,只是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拥有着世界上最好的妻子,他绝不能让她再因为孩子的问题,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要为她,为他们的未来,扫清一切障碍。

04

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之前堆积起来的、成千上万根稻草。

引爆林浩内心炸弹的导火索,是母亲王桂芬的又一通电话。

电话里,王桂芬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旁敲侧击,而是变得尖锐而直接,像一把生了锈的锉刀,在他的耳膜上来回摩擦。

“……你堂弟媳妇又怀上了,这都第二个了!你呢,你跟苏晴到底怎么回事?结婚五年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一个!我告诉你林浩,我们老林家不能在你这里断了香火!你要是真不行,就早点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人家苏晴!”

“妈!”

林浩几乎是咆哮着打断了她。



“我说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用您操心!”

“我能不操心吗!我走出去都抬不起头!人家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们家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您再说一遍!”林浩的眼睛红了,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都泛起了白色。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王桂芬委屈的哭腔。

“妈也是为你好啊……我就是想早点抱孙子……”

林浩没有再听下去。

他猛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狠狠地把手机砸在了沙发上。

手机弹起来,又摔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像一张蜘蛛网。

他站在客厅中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像一个破旧的风箱。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再让苏晴承受这种莫须有的污蔑和揣测。

他更不能让自己的母亲,用这种最恶毒的言语,去伤害他最深爱的女人。

一个念头,在他混乱的脑海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必须去医院。

不是和苏晴一起,而是他一个人。

他要独自去面对那个可能宣判他“死刑”的结果。

如果问题真的出在他身上,那么所有的责任、所有的嘲讽、所有的痛苦,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

他会想办法,也许是治疗,也许是……离婚。

他宁愿自己背负一切,也要还苏晴一个清白和自由。

如果检查结果证明他没有问题,那他就能更有底气、更有力量地站在妻子面前,为她遮挡住所有的风雨。

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的母亲,告诉全世界,他的妻子是完美的,他们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和运气。

这个决定,像一束光,劈开了他心中所有的迷雾。

他选了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向公司请了半天年假,理由是去办理居住证。

他没有告诉苏晴。

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己内心的丝毫恐慌。

出门前,苏晴还像往常一样,帮他整理好衣领,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早点回来,晚上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林浩笑着点头,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他怀着对妻子的愧疚,和对未来的忐忑,独自一人,走进了那家离公司最近的三甲医院。

医院里永远是人满为患,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和疾病混合在一起的、独特的气味。

他按照流程,挂号,排队,看医生,开单子,缴费,然后拿着一个无菌采样杯,走进了卫生间。

整个过程,他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指令。

当他把那个装载着他所有希望和恐惧的样本,递进检验窗口时,他的手,抖得厉害。

05

医生办公室里很安静。

窗外的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斑。

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光柱里清晰可见,像一群漫无目的的幽灵。

林浩坐在医生对面,那张硬邦邦的木椅子,硌得他坐立不安。



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互相绞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刚刚从自助打印机上取回来的报告单。

那张轻薄的纸,此刻却重若千钧。

他已经看过了,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他看不太懂,但他看懂了最关键的那一行结论——

【精液常规分析:未检测到精子细胞。】

这几个字,像几颗烧红的钉子,烙在他的视网膜上。

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但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也许,这只是某种可以治愈的疾病导致的暂时性症状。

也许,还有救。

对面的男医生约莫四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表情冷静而专业。

他看完了林浩带来的所有报告,然后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了林浩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林先生,从报告来看,您的情况是无精症。”

医生的声音很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林浩最后的幻想。

“根据常规流程,我需要了解一下您的过往病史,有没有做过什么特殊的手术?”

林浩的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他咽了口唾沫,发出的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手术……半年前,我因为急性胆囊炎,做过胆囊切除术。”

“胆囊切除?”

医生皱起了眉头,他扶了扶眼镜,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似乎在查阅着什么系统。

“您确定吗?是在哪家医院做的?”

“安和医院。”

林浩报出了那个他一度心存感激的名字。

医生在电脑上又操作了几下,屏幕上似乎弹出了一个新的界面。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古怪。

那是一种混合了惊讶、困惑,甚至还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抬起头,透过镜片,用一种审视的、反复确认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林浩。

然后,他用一种缓慢的、带着确认意味的、又仿佛在讲述一个天方夜谭的语气说:

“林先生,系统记录显示,半年前你不是做了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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