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友家过夜,半夜上厕所,听见他说:她跟妈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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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阳阳,我还是紧张,万一叔叔不喜欢我怎么办?”我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一边捏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男友陈阳低沉又温柔的笑声。

“傻瓜,我爸要是敢不喜欢你,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总是这样,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着最让我心安的话。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的石头却没完全落下。“我给他买了套紫砂茶具,你爸平时喝茶吧?”

“喝,他肯定喜欢。微微,你别想那么多,我爸他……人很好的,你做你自己就行。”电话那头的他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微妙的变化。

我当时沉浸在即将“见家长”的巨大喜悦与忐忑中,并未深思他那瞬间的停顿。

我叫林微,一个自幼跟着母亲在城市夹缝中长大的女孩。

对我来说,陈阳不只是男友,他是我对未来所有美好想象的总和,而他那个据说儒雅又宽厚的父亲,以及那栋我从未去过、却在陈阳口中充满温暖的房子,则是我对“家”这个词最具体的渴望。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林微,这是你离一个完整的家最近的一次。

可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次见面,会将我的人生,推入一个由爱与谎言交织而成的幽深漩涡。



01

我和陈阳交往一年了。

这一年,是我活了二十四年以来,最像活在偶像剧里的一年。陈阳是建筑设计师,比我大两岁,高大、英俊,身上总有一股干净的皂角味。他符合所有关于“完美男友”的定义,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肠胃不好,他就学着煲各种养胃的汤,每周雷打不动地送到我公司楼下;我喜欢吃城南那家小摊的糯米糕,他会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排半小时队给我买来,送到我手里时还冒着热气;我随口提一句工作上受了委屈,他会放下手里的图纸,认真听我絮絮叨叨地抱怨几个钟头,末了再把我揽进怀里,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说:“我们微微受苦了。”

他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被珍视的感觉。我从小父母离异,跟着母亲租住在老旧的筒子楼里,生活的底色是灰暗和拮据的。母亲总说,女孩子要独立,要靠自己,不要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一直奉为圭臬,直到遇见陈阳。他像一道光,强硬地照进了我密不透风的世界,让我贫瘠的内心,开出了绚烂的花。

所以,当他郑重其事地邀请我去他家过周末,见见他父亲时,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见面,这是他将我正式纳入他未来规划的信号。

为了这次见面,我提前一周就开始准备。我从本就不多的积蓄里,取出一大笔钱,给自己买了一件得体的米色连衣裙,又跑遍了城里的茶叶市场,给陈阳的父亲挑了一套做工考究的紫砂茶具。

周六那天,陈阳开车来接我。他的车平稳地驶入一个九十年代末建成的老小区,小区虽然旧,但绿化极好,到处都是高大的香樟树,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宁静悠然的味道。

他的家在一栋六层楼房的顶层,一个大平层。门一打开,一股混合着书墨香和淡淡木质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房子很宽敞,装修是沉稳的中式风格,深色的实木家具擦得一尘不染,客厅的墙上挂着几幅看不懂却觉得很有意境的水墨画。

一个穿着灰色棉麻衬衫的中年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身形清瘦,气质儒雅。这就是陈阳的父亲,陈建国。

“叔叔好。”我紧张地把手里的礼物递过去,手心全是汗。

陈建国温和地笑了笑,接了过去,“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快进来坐,饭马上就好。”他的声音很斯文,让人如沐春风。

陈阳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低声说:“看吧,我就说我爸人很好。”

我点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晚饭异常丰盛,四菜一汤,都是些精致的家常菜。饭桌上,陈建生活跃地调节着气氛,给我讲他小时候的糗事。陈父则不断地给我夹菜,问我的工作,关心我的生活,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温馨。

可在一片其乐融融之中,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陈父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那不是长辈看晚辈的慈爱,更像是一种透过我在追忆什么的失神和恍惚。好几次,当我笑着回答他的问题,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时,都会发现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伤感,有怀念,甚至还有一丝痛苦。

每当这时,陈阳就会立刻插话,看似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开,或者给我夹一块排骨,说:“爸,你别光顾着跟微微聊天,你也多吃点。”

气氛才得以重新缓和下来。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但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也许是因为丧妻多年,陈父一个人生活久了,性格有些孤僻,见到家里来了客人,一时有些不适应吧。

饭后,陈阳去洗碗,我拘谨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陈父给我沏了一杯茶。

“微微啊,听陈阳说,你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他忽然开口。

我心里一紧,点了点头,“嗯,我从小跟我妈妈一起生活。”

“你妈妈……很辛苦吧。”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是挺辛苦的,但她很坚强,把我照顾得很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能如实回答。

陈父沉默了,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气,镜片后的眼睛里,情绪不明。我感到一丝尴尬,目光下意识地在客厅里游移,最后落在了那架黑色的钢琴上。

钢琴上,端正地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一个穿着素雅连衣裙的年轻女人,梳着两条麻花辫,靠在一棵大树下,笑得明媚又灿烂。她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02

不知怎的,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那是我妻子,苏琴,也是陈阳的妈妈。”陈父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声音低沉下来,“她……走了快十年了。”

“阿姨真漂亮,气质真好。”我由衷地赞叹道。

陈父没有接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饱含着无尽的思念和悲伤。

晚上,我被安排在陈阳隔壁的客房。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上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我躺在柔软的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白天的和谐与那些若有似无的诡异细节交织在一起,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或许是认床,也或许是晚饭吃得太丰盛,到了后半夜,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胃里也有些不舒服,便想起来找点水喝,顺便去一趟洗手间。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客厅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银霜。我摸索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朝洗手间的方向走。

路过书房时,我脚步一顿。

书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细细的、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了出来。更让我停下脚步的,是里面传来的压抑的说话声。

这么晚了,陈阳和他父亲还没睡?

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半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将耳朵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屋里很安静,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在擂鼓。

先响起的是陈阳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恳求。

“……爸,您别这样。林微是个好女孩,她善良、独立,她就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

我的呼吸一滞。他们在说我?什么叫“不是任何人”?

紧接着,是陈父沉重而沙啞的声音,那声音里浸满了化不开的痛苦,像一块被泪水泡透了的海绵。

“可她……她太像了……阿阳,你不知道,今天她坐在我对面笑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我差点以为是苏琴回来了。一样的眼睛,一样的梨涡……我这心里,就像被刀子反复地割……”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像?我长得像陈阳的妈妈?

那个在照片里笑得无比灿烂的女人?难怪……难怪陈父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难怪我看到那张照片会觉得亲切。

一股荒谬又冰冷的感觉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我一直以为陈阳爱的是我的灵魂,难道,他最初被吸引的,仅仅是我的这副皮囊?因为我长得像他逝去的母亲?

我浑身僵硬,正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清晰地听见了陈阳接下来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上。

“爸,她跟妈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盘旋。原来不是“像”,是“一模一样”。这算什么?巧合吗?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我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一直以来我所珍视的、以为独一无二的爱情,难道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一个荒唐的误会之上?

03

就在我心神俱裂,准备踉跄逃回房间时,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

陈父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里面痛苦的成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带着审视和探究的诡异语调。

“……一模一样?阿阳,你老实告诉我,你把她带回来,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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