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710分进名校,我390分进厂打工,多年后,他来我公司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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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男人汗津津的手掌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像一条粘腻的鼻涕虫,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廉价的欲望,声音沙哑地重复,“开个价,我买你。”

我嫌恶地拨开他的手,指甲划过他手背上松弛的皮肤。

“滚。”

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抓住我的手腕,“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一个流水线上的厂妹,爬到主管的位置,你敢说你没陪睡过。”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腐烂的鱼腥味。

“我最后说一次。”

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松手。”

他不知道,在这间闷热的办公室里,在我这张办公桌的抽屉里,藏着一把我从车间里偷出来的,用来割喉再合适不过的,锋利的工业刀片。



01

李锐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种急切而又谄媚的“嗒嗒”声,像一只急着报喜的啄木鸟。

“林总,林总,天大的好消息。”

他几乎是飘进了我的办公室,那张年轻而又充满干劲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次激动人心的交配。

他将一份简历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桌上,动作像是在呈递一份圣旨。

“您看看这份简历,简直就是艺术品。”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清华大学本硕连读,精密仪器与机械学专业,这可是我们行业最顶尖的学府了。”

我没有立刻去看那份简历,只是靠在冰冷的皮质座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扶手,目光越过李锐,投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

“还有呢。”

我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锐显然习惯了我这种态度,他的热情没有丝毫减退。

“还有。”

他把简历往我面前又推了推,指着其中一行字,“毕业后直接进了德国的罗森博格集团,那可是全球自动化领域的隐形冠军,他在那里做了四年核心研发,这背景,太炸了。”

他吞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能把这种大神挖过来,王总的技术攻坚项目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不,是直接插上了翅代的翅膀。”

我终于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

A4纸的右上角,是一张标准的蓝底证件照。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得体的白衬衫,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标准化的、充满自信的微笑。

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那深刻的轮廓,那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曾经能望进我心底的眼睛。

陌生的是他眼角那几不可见的细纹,以及那笑容里隐藏不住的一丝疲惫和世故。

我的指尖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

然后,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个用宋体加粗打印出的名字上。

陈烁。

十年了。

这个名字像一根深埋在我肉里的刺,十年间,我以为它早已与我的血肉融为一体,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然而在此刻,当它以这种方式猝不及及地出现时,那根刺仿佛被人狠狠地转动了一下,锥心刺骨的疼痛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李锐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赞美着这份简历的“完美”与“无懈可击”。

“林总,这种人才绝对不能放过,我建议立刻安排面试,您亲自来终面,表达我们的诚意。”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像一群讨厌的苍蝇。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

十年。

他像个高高在上的神祇,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如今,却以一个求职者的姿态,将自己的命运,连同这张薄薄的A4纸,一起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02

我的思绪像是被洪水冲开的闸门,瞬间回到了那个闷热得让人窒息的夏天。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香樟树味道和成堆的教科书散发出的霉味。

陈烁的白衬衫总像是会发光。

尤其是在午后,当阳光穿过走廊里浓密的爬山虎叶子,斑驳地洒在他身上时,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是学校的神话,是老师口中“上天赏饭吃”的天才,是所有女生暗恋的对象。

他的名字永远盘踞在光荣榜的第一个位置,像一个不可动摇的图腾。

而我,林晚,只是他光芒下最不起眼的一粒尘埃。

我的理科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所有人都说,陈烁和林晚,一个是天上的雄鹰,一个是地上的蚂蚁,他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

可那时候的我们,却固执地以为,爱情可以填平一切沟壑。

他会在晚自习后,在学校后门那棵歪脖子柳树下,借着昏黄的路灯光,耐心地给我讲那些我永远也搞不懂的抛物线和函数。

“你这里又错了。”

他用红笔圈出我的错误,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林晚,你的脑子是不是榆木做的啊。”

我会不服气地抢过本子,“我脑子才不是榆木做的,我只是……只是对这些数字不感兴趣。”

他会轻笑出声,那笑声像清脆的风铃,能驱散整个夏夜的烦躁。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他问我。

“赚钱。”

我答得理直气壮,“我要赚很多很多钱,开一家比我爸那个小破厂大一百倍的工厂。”

他愣住了,随即笑得更厉害了,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小财迷。”

他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好啊,那我们说好了,你以后当大老板,我给你打工。”



我为了给他买一本限量版的竞赛辅导书,可以在书店门口排一整夜的队,被蚊子咬得满身是包。

他也会在我因为模拟考成绩太差而趴在桌子上偷偷哭泣时,笨拙地递过来一张纸巾和一瓶我最爱喝的橘子味汽水。

高考前夕,我们坐在学校的操场上,看台上空无一人。

他握着我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

“林晚,我们考去同一个城市,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好。”

我用力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们拉钩。”

那个约定,现在想起来,就像一个巨大而又讽刺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03

高考成绩公布的那天,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

查分电话亭前排着长长的队,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忐忑与不安。

我攥着准考证,手心里的汗把那张薄薄的纸都浸湿了。

电话接通,那个冰冷的电子女声报出了一串数字。

710分。

电话那头,是陈烁压抑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然后是我。

390分。

一个冰冷的数字,像一把铡刀,干脆利落地将我的世界劈成了两半。

一半是他的天堂,一半是我的地狱。

我们之间那条原本就存在的鸿沟,在那一刻,被这个残酷的分数撕裂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巨大的失落,就接到了陈烁母亲的电话。

她约我在一家装潢精致的咖啡馆见面。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客气而疏离的微笑。

她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银质的小勺碰到骨瓷杯壁,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林晚,是吧。”

她开门见山,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我听陈烁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很努力的女孩子。”

我局促地坐在她对面,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阿姨好。”

我小声说。

她抬起眼皮,那双精明的眼睛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像手术刀一样锋利,仿佛要将我层层剖开。

“你应该知道,陈烁这次考得很好,清华北大是稳的。”

她放下咖啡杯,语气依旧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他以后的人生,是要走在康庄大道上的,他的圈子,他接触的人,都将是这个国家最顶尖的。”

她顿了顿,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似乎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而你呢……。”

她拉长了语调,目光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我听说你家里是开小工厂的,你的分数,大概也就只能去个专科,或者,直接进厂打工。”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色全部涌了上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林晚,我不是在羞辱你。”

她靠在椅背上,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你如果真的为他好,就不应该成为他的拖累和……污点。”

污点。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几天后,陈烁约我见了最后一面。

还是在那棵歪脖子柳树下。

他看起来很憔悴,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们……不合适。”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忘了我吧。”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和一沓厚厚的钱。

信上的字迹很潦草,大概内容和他母亲说的大同小异,只是措辞更加委婉,充满了“为了你好”式的虚伪。

我的眼泪在那一刻终于决堤。

但我没有哭出声。

我只是把那沓钱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陈烁,你给我记住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你和你妈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仰望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最近的,南下的绿皮火车票。

火车开动的时候,汽笛声又长又尖,像是要把我的整个青春都撕裂。

我靠在肮脏的车窗上,看着那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在视野里慢慢变小,最终消失不见。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因为我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从那一刻起,林晚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憋着一口气,要在这人世间杀出一条血路的复仇者。

04

南方的工厂,像一个巨大而又闷热的铁笼子。

空气里永远漂浮着机油、汗水和廉价盒饭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成了一名流水线上的工人,每天的工作就是重复同一个动作成千上万次,直到身体变成一台麻木的机器。

和我一起的工友们,大多已经认命了。

她们的梦想,就是在下班后去镇上的大排档喝几瓶啤酒,或者和某个男人鬼混一夜。

但我不一样。

我身体里的那根刺,时刻提醒着我,我不能沉沦。

我白天在车间里拼命干活,晚上就躲在狭窄的宿舍里,啃那些比砖头还厚的专业书。

机床的轰鸣声,成了我学习时最好的背景音乐。

我发现生产线上有很多不合理的流程,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材料。

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偷偷记录下每一个数据,然后写了一份长达三十页的优化报告。

我不知道该把这份报告交给谁。

直到有一天,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工程师来车间巡查。

所有人都躲着他,只有我,鼓起勇气,拦住了他,把那份皱巴巴的报告递给了他。

他就是王工,也就是后来的王总,“创程工业”的创始人之一。

他很惊讶,一个普通的产线女工,竟然能写出如此专业和深刻的报告。

他把我调到了他的技术小组,让我跟着他做项目。

那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

我考了夜校,读了专升本,考下了所有能考的职业资格证书。

我从技术员做起,一路做到了班组长、生产主管。

后来,王总决定自己创业。

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干。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公司初创时期,异常艰难。

我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活,采购、项目、生产、行政,什么都做。

我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为了一个订单,可以在对方公司楼下等三天三夜。

我见识了人性的各种丑恶与不堪,也学会了如何在这个残酷的商业世界里生存下来。

我的职位越来越高,从项目经理,到生产总监,再到今天的人力资源总监。

我的办公室,从那个嘈杂闷热的车间,换到了这间宽敞明亮,可以俯瞰整个城市风景的顶层办公室。

所有人都说,我是创程工业的一个传奇。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条路,我是如何一步一步,用血和泪铺就的。

我有多风光,就有多孤独。

我有多强大,内心就有多荒芜。

我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会为了一个分数而哭泣的小女孩。

我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我以为,过去的一切,早已被我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

直到今天,陈烁的简历,像一面布满灰尘的镜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看到了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伤痕累累的自己。



我拿起那份简历,指尖划过那张英俊的脸。

陈烁。

十年了。

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了内线。

“李锐,通知这位陈先生,后天上午十点,来公司进行终面。”

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好的,林总。”

李锐的声音里透着兴奋,“面试官的安排是……。”

“我亲自来。”

我打断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终面,只有我一个人。”

挂掉电话,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一场迟到了十年的审判,终于要开庭了。

而这一次,我才是那个手握权杖的,唯一的审判官。

面试当天,我特意选了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

剪裁锋利的西装外套,像一副坚硬的铠甲,将我包裹得密不透风。

我坐在巨大的会议室主位上,身后是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这座城市密密麻麻,如同蚁巢般的高楼大厦。

阳光很好,甚至有些刺眼,照得会议桌上那块冰冷的金属铭牌熠熠生辉——人力资源总监,林晚。

李锐在我身边坐立不安,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他一遍又一遍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检查着面前的文件,嘴里念念有词。

“林总,这位陈先生的履历实在是太漂亮了,我们一定要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他压低声音对我说,语气里充满了敬畏和期待,“我已经准备了一套说辞,保证能让他感受到我们创程求贤若渴的心。”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支冰冷的金属笔。

我在脑海里预演着这场即将到来的会面。

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

什么样的语气。

是该像老朋友一样,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还是该像一个真正的面试官一样,冷漠而又疏离。

我的心脏,那个我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它存在的器官,此刻竟然不合时宜地狂跳起来,像一面被擂响的战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晚,你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你了。

你现在是创程工业的HRD,是掌握着别人生杀大权的人。

而他,陈烁,只是一个需要仰你鼻息,祈求一份工作的失败者。

你们的身份,早已对调了。

想到这里,我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了下来。

我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

我等待着这场迟到了十年的对决,就像等待一场早已注定好结局的戏剧。

十点整。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05

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身影走了进来。

十年不见,陈烁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憔悴一些。



他的西装虽然质地不错,但看得出已经穿了很久,袖口处有些轻微的磨损。

他的头发依旧梳理得很整齐,但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却染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

他努力地挺直了腰板,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更加职业化。

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落魄,却像他身后投下的影子,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

他习惯性地先向坐在旁边的李锐点头致意,脸上挂着标准而客气的微笑。

然后,他才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主位的我。

他似乎并没有立刻认出我。

或许是办公室里的光线太强,或许是我这些年的变化太大,又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到我。

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文件夹轻轻放在桌上。

一切都显得那么标准,那么符合一个资深职场人的规范。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他的自我介绍。

“各位面试官好,我叫陈烁,毕业于清华大学……。”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吐字清晰,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将这段开场白演练了千百遍。

我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看着他那双曾经只映照出我一个人的眼睛。

他的自我介绍很流畅,将他那份“完美”的履历,用更加生动的语言,重新包装了一遍。

按照面试的惯例,在做完自我介绍后,求职者应该与主面试官进行眼神交流。

他背完了最后一句,抬起头,目光终于和我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看到他的瞳孔,在瞬间猛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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