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借走我8000块,十年杳无音信,妻子问:这是银行卡密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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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救世主。还是一个准备给我收尸的活菩萨。”

男人靠在潮湿的墙角。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他的一条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另一只手死死攥着一个黑色的硬盘。像攥着自己的心脏。

“闭嘴。李明。我带你出去。”我怒吼着。感觉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废弃工厂里撞得粉碎。像一地廉价的玻璃碴子。

“出去。陈辉。我们回不去了。”他笑了起来。咳出一口血。脸上是那种我最熟悉的。混合着自嘲和疯狂的表情。

“十年了。你以为这十年是什么。是请客吃饭。是风花雪月吗。”



01

空气像一块黏稠的、浸满了汗水的破布。紧紧地糊在我和妻子林悦的脸上。

头顶的老式吊扇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徒劳地搅动着一屋子烦闷的热气。

搬家就是一场浩劫。一场对过去生活的暴力清算。

我们在这个租来的、只有五十平米的老破小里塞了整整七年的家当。

现在要把它们分门别类地塞进一个个印着“喜”字的瓦楞纸箱里。

这过程充满了对自我购买欲的唾弃和对未来新生活的虚幻憧憬。

“陈辉。你那个宝贝箱子还要不要了。”林悦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金属质感。“里面装的都是你那些发了霉的青春吗。”

我正跪在卧室的地板上。用胶带封一个塞满了旧衣服的箱子。

闻言。我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那个“宝贝箱子”是我在书柜的最底层拖出来的。

一个黑色的塑料整理箱。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像一层凝固的时光。

里面是我从高中到大学的所有纪念品。

同学录。褪色的照片。几张泛黄的球赛门票。还有一本暗红色的毕业纪念册。

我打开箱子。一股旧纸张和樟脑丸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是记忆的味道。

我拿起那本毕业纪念册。封面上印着几个烫金大字——“鹏程万里”。

字迹已经有些斑驳。像一群掉了羽毛的金凤凰。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一页上只有一个人的留言。字迹龙飞凤舞。几乎要冲出纸面。

“陈辉。我李明这辈子最好的兄弟。等我发了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哈哈哈。说正经的。这八千块钱算我借你的。最多半年。连本带利还你个老婆本。”

留言的最后。是一个嚣张的签名和十年前的日期。

我用手指摩挲着那几行字。指尖传来一阵粗糙的刺痛。

十年了。

李明。我的发小。我们曾在一个泥地里打滚。在一个饭盒里抢饭吃。也曾在同一个女孩的楼下傻傻地等过一整个通宵。

他就是我青春的同义词。

可这个同义词。在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之后。就成了一个敏感词。

我至今都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

暴雨像要把整个城市都冲垮。

李明像个落汤鸡一样砸开我的宿舍门。浑身往下淌着水。眼睛却亮得像两团鬼火。

他把我拽到阳台。压低声音说他找到了一个能改变命运的生意。

一个倒卖什么电子元件的生意。听起来神神秘秘的。

他说就差八千块钱启动资金。

“阿辉。这事成了。咱们就在这城市里扎下根了。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他攥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半年。最多半年我就还你。”

八千块

在十年前。对于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来说。那几乎是我的全部家当。

我看着他那张被雨水和渴望浸透的脸。鬼使神差地就信了。

我把那张存着我所有积蓄的银行卡给了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明。连同我的八千块钱。一起人间蒸蒸发了。

电话停机。QQ再也没亮过。我甚至去过他老家。他父母说他也好几年没跟家里联系了。

他就这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林悦更是把它当成了一个经典反面教材。一个用来证明我“天真”“好骗”“不切实际”的铁证。

每次我们因为钱吵架。她都会把李明拎出来鞭尸。

“你那个好兄弟呢?当初不是说好半年就还你老婆本吗?他人呢?你的老婆本呢?”

我无言以对。

此刻。我合上纪念册。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正准备把它放回箱子。彻底封存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就在这时。一张小小的、泛黄的纸条从册子中间滑了出来。

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我还没来得及弯腰去捡。林悦已经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被汗水浸湿的T恤。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表情。

她眼尖。看到了那张纸条。

她弯腰捡了起来。

“哟。这是什么。”她把纸条凑到眼前。眯着眼睛看。“一串数字。648215。”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什么?”她把纸条递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讥讽。“这不会是你那个好兄弟留下的银行卡密码吧?卡呢?是不是还给你留了一张空头支票啊?”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精准地扎进了我心里最隐秘的那个痛点。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别胡说。就是一张废纸。”我一把夺过纸条。想把它揉成一团。

可我的手指在触碰到那串数字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648215。

这串数字。莫名的有些熟悉。

02

纸条被我攥在手心。汗水把它浸得有些潮湿。

那六个数字像烙铁一样。在我掌心烙下了一串灼热的印记。

林悦看我半天没动静。脸上的讥讽更浓了。

“怎么了。陈大项目经理。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了?”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跟你说。陈辉。你就是记吃不记打。十年了。你还惦记着那个骗子。”

“他不是骗子。”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不是骗子?”林悦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她夸张地笑了起来。身体前仰后合。“不是骗子能拿着你八千块钱消失十年?不是骗子能连个屁都不放?陈辉。你醒醒吧。咱们下个月就要交新房的首付了。还差五万块钱的缺口。我天天为了几毛钱的菜价跟小贩磨破嘴皮。你倒好。还有闲心在这怀念一个骗子。”

她的话像一连串密集的子弹。打得我体无完肤。

我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

为了那套郊区的小两居。我们已经掏空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生活像一台精密的榨汁机。把我们所有的浪漫和激情都榨干了。只剩下赤裸裸的生存压力。

“我没怀念他。我就是……”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词语来辩解。

“你就是不死心。”林悦替我说了出来。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就是觉得。你当年的信任没有错付。那个叫李明的家伙。总有一天会开着豪车。带着巨款回来找你。抱着你痛哭流涕。说一句‘兄弟。我对不起你’。然后甩给你一张支票。让你随便填。”

她的描述太过具体。以至于我产生了一种被看穿的羞耻感。

是的。

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我确实做过类似的白日梦。

我幻想着李明其实是有苦衷的。他或许是发了横财之后被绑架了。或许是失忆了。或许是卷入了一场惊天动魄的商业战争。

总之。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我的八千块钱。我的兄弟情。并没有喂了狗。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从地上站起来。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我不可理喻?”林悦的音量陡然拔高。“陈辉。我告诉你什么叫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就是。明明那个骗子已经把你坑得底朝天了。你还拿着他留下的一张破纸条当圣旨。怎么着。你还真打算拿着这串数字去银行试试?看看是不是能取出一个亿来?”

争吵在继续。像一锅烧开了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我们之间的每一次争吵。最后都会演变成一场对彼此价值观的无情批判。

她批判我的天真和怀旧。我批判她的刻薄和现实。

最后。往往是我先败下阵来。

因为现实。总是在她那一边。

我不想再吵下去了。

我捏着那张纸条。转身想把它扔进垃圾桶。

可就在我松开手的那一瞬间。一个疯狂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进了我的脑海。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万一呢?

这个念头像一棵疯长的藤蔓。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转过身。看着林悦。一字一句地说:“对。我就是要去试试。”

林悦愣住了。

她可能没想到。一向温吞的我。今天会如此强硬。

她的嘴巴张了张。几秒钟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疯了?陈辉。”



“我没疯。”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交代。就当是给那段死去的青春。办一场正式的葬礼。”

说完。我不再看她。

我转身拿起那本暗红色的毕业纪念册。像是要从里面寻找某种力量。

我的手指在粗糙的封面上来回抚摸着。

突然。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异样。

在封皮和书页之间的夹层里。似乎有一个硬硬的轮廓。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沿着封皮的边缘划开。

一条细小的缝隙出现了。

我把手指伸进去。慢慢地。摸索着。

然后。我夹出了一张卡片。

一张银行卡。

卡片已经有些褪色。上面印着一家我从未听说过的银行的名字——“金城商业银行”。

卡片的正面。用烫金字体印着一串卡号。

背面签名栏上。是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陈辉。

这张卡。是用我的名字办的。

我呆住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把银行卡翻过来。又翻过去。像一个第一次见到文明世界的野人。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张被我攥得皱巴巴的纸条上。

648215。

密码。

这是一张用我的名字办的卡。和一张写着密码的纸条。

它们被一同藏在了毕业纪念册里。

尘封了十年。

“这是……”林悦也看到了我手里的银行卡。她脸上的嘲讽和错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古怪的表情。“怎么会……怎么会有一张卡?”

她也意识到了这意味着什么。

卡和密码对上了。

李明。在十年前。不仅仅是借走了我的钱。

他还留下了一张卡。和一个密码。



“这……这更有可能是个恶作剧。”林悦很快就从震惊中恢复了理智。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但语气依然是刻薄的。“一张空卡。一个密码。就是为了让你白跑一趟。让你心里更难受。那个姓李的。能干出这种事。”

03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上。

是啊。

这很有可能是一个恶作剧。

一个迟到了十年的。残忍的恶作剧。

一张里面可能只有几十块钱。甚至已经欠费销户的银行卡。

“我去去就回。”我拿起银行卡和纸条。站起身。

我的心里有一头猛兽在咆哮。它告诉我必须去。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亲眼去看一看。

“陈辉。你别犯傻了。”林悦拉住我的胳膊。“就算里面有钱。十年了。能有多少?八十?一百?还不够你来回打车的油钱。”

“那也得去。”我挣开她的手。态度坚决。“这件事今天必须做个了断。”

林悦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担忧?

最终。她像是放弃了挣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行。你去。我跟你一起去。”她拿起沙发上的包。“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好兄弟。到底给你准备了多大一个‘惊喜’。我也好彻底死了让你发财的心。”

去银行的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车里的空气压抑得像一块铁板。

林悦抱着胳膊。眼睛看着窗外。但她紧绷的下颚线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知道。她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待会儿查完余额后。该如何“教育”我。如何让我彻底放弃对李明最后的那一丝幻想。

而我。手心一直在出汗。

我反复猜测着卡里的余额。

会是八千吗?

他良心发现。把钱还回来了?

还是八百?

或者是八十?

甚至是……八块?

每一个猜测。都让我的心往下沉一分。

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柜员告诉我。这张卡已经因为长期没有交易而被销户了。

那也算是一个结局。

一个彻底的。让人死心的结局。

那家“金城商业银行”早就被合并了。我们导航了好久。才在城市的一个偏僻角落里。找到了一家它的继承行——“江州银行”的支行。

网点很小。门面也有些陈旧。

下午三点多的银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保安在昏昏欲睡。

林悦环顾四周。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出所料”四个大字。

“就这破地方。一看就不靠谱。”她小声嘀咕着。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了一个空着的柜台前。

“您好。办什么业务?”柜台里。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柜员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好。我想……查一下这张卡的余额。”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张褪色的银行卡和我的身份证一起递了进去。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

林悦就站在我身后。像一个监工。

我能感觉到她投在我背上的目光。像两根冰冷的针。

柜员接过卡。看了一眼。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似乎对这种老旧的卡片感到有些意外。



她把卡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然后把身份证放在扫描仪上。

“请输入密码。”她说。

我伸出手指。在密码器上。一个一个地。按下了那串让我辗转反侧的数字——6。4。8。2。15。

每按下一个数字。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当我按下最后一个数字和确认键时。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撞击声。

屏幕上跳出几个小字:密码正确。

我松了一口气。

至少。密码是对的。

“你好。麻烦。帮忙查一下余额。”我压低声音说。感觉自己的嗓子眼都在发干。

这一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04

我等待着那个决定性的审判。

那个将为我十年来的痴傻妄想画上句号的数字。

柜员“嗯”了一声。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显示屏上。

下一秒。她的表情。凝固了。

就像一部正在播放的电影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下意识地张开了一点点。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又低头。反复确认了几遍屏幕上的信息。

然后。她猛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震惊、疑惑和难以置信的复杂眼神看着我。

那种眼神。就像是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一个会说人话的大猩猩。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空了。

银行里很安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

站在我身后的林悦。显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她往前凑了凑。小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卡出问题了?我就说吧。肯定是张废卡。或者是……欠了银行很多钱?”

她的猜测。也正是我心里的猜测。

不是惊喜。就是惊吓。

女柜员没有回答林悦的问题。

她的目光依然死死地锁定在我的脸上。

她清了清嗓子。似乎在组织语言。

然后。她用一种尽可能平静。但依然掩饰不住一丝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先生。您好。是这样的。由于……由于您的这个账户金额……金额巨大。按照我们银行的规定。我不能在柜台口头告知您具体数额。”

女柜员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颗真正的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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