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捅掉燕子窝,次日大爷买完菜回家,推开门瞬间僵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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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王建国,街坊邻里都叫我老王头,今年六十八岁,一个从钢铁厂光荣退休的老工人。

老伴前些年走了,唯一的儿子王强在南方的大城市深圳工作,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

我就一个人,守着这套单位分的、带着一个小院子的老式平房,过着清净而又规律得像钟表一样的日子。

我这辈子,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干净,甚至可以说,有点深入骨髓的洁癖。

这种洁癖,是当年在钢铁厂当学徒时,被我那严厉到近乎苛刻的师傅,硬生生操练出来的。他说,机器上的每一个零件,都不能有一丝油污和灰尘,否则就会影响精度,甚至引发重大的生产事故。从那时起,我就把“干净”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院子里的地,我每天早晚都用大扫帚扫三遍,保证没有一片落叶,没有一根杂草。

屋里的窗户,我每天早晚都要用湿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保证从屋里看出去,风景是清晰的,从屋外看进来,玻璃是透亮的,能映出人影。

对我来说,一个干净、整洁、安宁的家,就是我晚年最大的追求和精神寄托。

可就在那个初夏,两个“不速之客”,打破了我所有的宁静和秩序。

那是一对黑色的、尾巴像剪刀一样的燕子。

不知道从哪天起,它们就看中了我家堂屋的屋檐下,那个可以遮风挡雨的角落。

它们开始衔来湿润的泥土和柔软的草茎,一点一点地,不知疲倦地,构筑它们的爱巢。

我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喝着茶,看着那两只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忙碌地飞进飞出的燕子,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刚粉刷得雪白的墙壁,被它们甩上了星星点点的泥点子,像一幅拙劣的抽象画,让我心里堵得慌。

屋檐下的青石板上,也开始出现一些白色的鸟粪,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这对于有洁癖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无法容忍的折磨。

我无法容忍,我那干净整洁的家,我用一生去维护的秩序感,出现这样的“污点”。

我决定,要赶走它们,在我对这个家彻底失去掌控之前。



我第一次想用那根长长的晾衣竹竿,把那个刚刚搭好雏形的窝捅掉时,被隔壁的邻居张大妈看到了。

她当时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我搬梯子的架势,急匆匆地跑过来,一把拦住了我。

“哎哟,我的老王!你这是要干啥呢!使不得,使不得啊!”张大妈的嗓门,还是那么大,半条巷子都能听见。

“燕子来家是好事啊!是福气!你没听老人们说吗?‘燕子不进愁门’,‘燕子来,主家富’!这说明,你家风水好,人善良,要走好运了!你可不能赶它们走啊!”

我被她说得有些不耐烦,洁癖带来的烦躁感,让我顾不上面子。

我指着墙上的泥点子,没好气地说:“什么福气不福气的!你看这墙上,全是泥点子!回头下了小燕子,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拉屎拉尿,弄得一院子都是,那得多脏!”

“哎呀,脏了再扫嘛!”张大妈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这点福气,你还嫌脏?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呢!你看村西头老李家,自从燕子去筑了巢,他家儿子第二年就考上大学了!这叫喜鹊报喜,燕子报福!”

我拗不过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又被她那套“福气”理论说得有些动摇,只能暂时作罢。

可这件事,不知怎么,就像长了翅膀,飞到了我远在南方的儿子王强的耳朵里。

他也很快打来电话,在电话那头,苦口婆心地劝我。

“爸,我听张大妈说了,您别捅燕子窝啊。燕子是益鸟,是吉祥的象征。您一个人在家也孤单,有两只小鸟做伴,每天看看它们飞来飞去,不也挺好的吗?就当是养了两个不花钱的宠物。”

他还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燕子的民间传说和科学知识。

说燕子有灵性,只会选择善良、和睦的人家筑巢,它们能感知一个家庭的气场。

说它们能带来好运和财富,是家庭兴旺的象征。他还说,从科学上讲,燕子能吃掉很多害虫,对院子里的花草也有好处。

在邻居和儿子的双重“压力”下,我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表面上,也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是两种生活习惯的碰撞。

我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燕子窝,会成为一场巨大风暴的起点,会用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改变我的命运。

02

我表面上,是答应了邻居和儿子,心里却憋着一股无名火。

我心里的那个疙瘩,不仅没有解开,反而越结越大,像一个在阴暗角落里,不断滋生霉菌的肿瘤。

那个日益成型的燕子窝,像一根刺,扎在我的眼睛里,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不再是去公园晨练,而是跑到院子里,抬头去看那个燕子窝。

看到白墙上,又多了几点星星点点的泥点,看到青石板上,又落下了几滴白色的鸟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甚至有些魔怔。

我每天,要拿着湿抹布,踩着凳子,把那面墙,仔仔细细地擦上好几遍,擦得都能反光。

看到那两只燕子,叽叽喳喳地飞进飞出,我就没好气地,挥舞着手臂,大声驱赶它们。

“去!去!去!到别处做窝去!别来烦我!听见没有!”

可那两只燕子,似乎认准了我家这个风水宝地。

无论我怎么驱赶,怎么恐吓,它们只是在空中惊慌地盘旋一阵,发出几声急促的鸣叫,等我一进屋,它们又会立刻飞回来,继续它们那辛勤的筑巢工作。

我觉得,我的家,我的领地,我用一生去维护的秩序和洁净,被这两个“不速之客”,悍然侵犯了。

我的清净,我的秩序,都被它们,彻底打乱了。

这种感觉,让我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无法忍受。

我开始失眠,夜里总能听到屋檐下传来细微的声响,仿佛是那两只燕子在嘲笑我这个无可奈何的老头子。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像疯长的野草,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必须把它们赶走,必须!

终于,在一个傍晚。

我从屋里,已经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燕子窝里,传来了雏燕那微弱的、细小的啾鸣声。

我知道,它们已经孵出了下一代。

这个认知,没有让我产生任何的怜悯和对新生命的喜悦。

反而,成了压垮我心中那根弦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想,现在不捅,等小燕子长大了,会飞了,明年,它们还会回来!甚至,会带更多的燕子回来!到那时,我这个家,岂不就成了燕子窝了?我的院子,我的墙壁,我那引以为傲的干净整洁,将不复存在!

不行!

绝对不行!

我那深入骨髓的洁癖和不容侵犯的固执,在这一刻,彻底压倒了所有的劝说和理智。

我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邻居们大多已经回家,开始准备晚饭了,巷子里空无一人。

就是现在!

我不再犹豫,从墙角,搬来了那架老旧的木梯子,将它稳稳地,靠在了屋檐下的墙壁上。

然后,我抄起了那根长长的、坚硬的晾衣竹竿。

我爬上梯子,看着眼前那个用泥土和草茎,精心构筑的、完美的碗状燕子窝,心中闪过一丝挣扎。

我甚至能看到,窝的边缘,有几个粉红色的小脑袋,正探头探脑地,发出细微的叫声,等待着它们的父母归来。

可一想到未来,满院子的鸟粪和嘈杂的叫声,我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我一咬牙,心一横。

我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竹竿,对准了那个燕子窝的底部,用尽了我平生的力气,狠狠地,捅了过去!

03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

那个坚固的燕子窝,被我捅穿了一个大洞。

紧接着,泥土和草屑,簌簌落下。



几只还没长全毛、粉红色、像肉球一样的小燕子,连同那破碎的窝巢一起,从屋檐上,重重地,掉了下来。

它们摔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一阵微弱的、凄厉的、如同呻吟般的啾鸣。

很快,那声音,就渐渐地,消失了。

有两只,甚至连抽搐都没有,就直接变成了一小摊模糊的血肉,粉红色的身体和黑色的泥土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那两只外出觅食的老燕子,飞了回来。

它们的嘴里,还叼着刚刚捕获的、准备喂给孩子的昆虫。

它们看到了地上的惨状,看到了自己那被毁掉的家,和已经没有了声息的孩子。

它们疯了。

它们在我的院子上空,疯狂地盘旋,发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悲伤和愤怒的、凄厉无比的哀嚎!

那声音,像一把尖刀,划破了黄昏的宁静,也刺得我耳膜生疼。

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向我俯冲下来,似乎想用它们那弱小的身体,来攻击我这个庞大的、杀死了它们孩子的凶手。

我被它们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挥舞着手中的竹竿。

“滚!都给我滚!吵死了!”

看着地上那几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说实话,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一丝不忍和愧疚,从心底升起。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一种“终于清静了”的念头,所彻底取代。

我从梯子上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拿出扫帚和簸箕,将地上的狼藉,连同那几只小小的尸体,一起,扫进了院子角落的垃圾堆里。

然后,我又打来一盆清水,用抹布,仔仔细-细地,将墙上和地上的所有污渍,都擦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恢复了整洁和安宁的院子,心中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两只老燕子,依旧在院子的上空,盘旋着,哀嚎着,久久不愿离去。

我懒得再去理会它们。

我心想,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等天黑了,你们自然就会走了。

这个家,终于,又变回了我一个人的、干干净净的家。

04

捅掉燕子窝的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

推开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

我感觉,整个院子,都变得清净了,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没有了那恼人的、叽叽喳喳的燕子叫声。

也没有了墙上和地上,那些碍眼的污渍。

我的心情,无比舒畅。

我哼着几十年前在工厂里学的老掉牙的小曲,提着我那个用了多年的竹编菜篮子,准备去镇上的早市买菜。

路过那面被我擦拭得干干净-净的墙壁时,我甚至还得意地,用手摸了摸。

早市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买了新鲜的、还带着露水的青菜,又让肉铺的老板,给我割了半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我还和熟悉的、卖豆腐的老李头,聊了聊天,吹了吹牛。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安稳,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甚至觉得,捅掉那个燕子窝,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买完菜,我心满意足地,往家走。

可就在离我家门口,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

我脸上那轻松的笑容,渐渐地,凝固了。

我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我家门口那条平日里非常安静的小巷子里,今天,竟然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聚集在了那里。

他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对着我家院门的方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我看不懂的表情。

那表情里,有好奇,有惊讶,有恐惧,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05

邻居们看到我提着菜篮子回来,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反而像见了鬼一样,瞬间,都闭上了嘴。



然后,他们像潮水一样,向两边退开,给我让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每一个人,都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的心,猛地一沉,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出事了!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我顾不上再想别的,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了那片诡异的人群。

我走到了自家那扇熟悉的、红漆已经有些斑驳的木门前。

门,是虚掩着的。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

然后,我“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院门。

就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

我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门口!

我的眼睛,猛地瞪大!

我手中的那个竹编菜篮子,“啪嗒”一声,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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