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邻居一句话,69岁的我决心守住养老钱,瞒着儿子直奔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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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69岁,瞒着儿子自己有110万积蓄,只说钱花得差不多了。上周,邻居大妈和我闲聊时说漏了一件事,我回家后立马拿上卡直奔银行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纯虚构创作,文中情节、人物及对话均为艺术加工,不反映或影射任何真实事件与个人。故事旨在探讨特定情境下的人性与情感,请读者切勿对号入座或模仿。

“妈,您就跟我说句实话,那笔钱,您到底还剩多少?”儿子张伟的声音隔着电话线,显得有些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逼问。

李秀兰握着听筒,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平静地回答:“钱?什么钱?我的退休金每个月就那么点,自己花销都不够,哪还有什么钱。”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一种沉重到让她喘不过气的沉默。

挂断电话后,她慢慢坐回沙发,心里那根绷了许久的弦,又紧了几分。



01

李秀兰今年六十九岁,一个人的日子过了快五年。

老伴走得早,留下这套位于老城区的三居室和她作伴。

作为退休的中学语文教师,她的生活极有规律,像一架精准的老式座钟,不疾不徐,日复一日。

早上六点醒,去楼下公园打一套太极,回来给自己做一碗清淡的汤面。

上午看报纸,侍弄阳台上的几盆兰花。

下午睡个午觉,然后去菜市场转转。

这平静的生活水面下,却藏着一个连儿子都不知道的秘密——她手里有一百一十万的积蓄。

这笔钱,一部分是她和老伴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的,另一部分是老伴走后,他原单位给的一笔抚恤金。

这笔数字是李秀兰的安全感本身,是她晚年敢于生病、敢于挺直腰杆的底气。

她并非不爱儿子张伟。

只是,这份爱,在现实面前,变得小心翼翼。

张伟成家后,住在城东的新开发区,一百三十平米的房子,背着不轻的房贷。

儿媳小丽在一家私企做行政,人前人后总是“妈”叫得亲热,可李秀兰总能从她那双快速转动的眼睛里,读出一种精明的算计。

孙子上了小学,各种辅导班、兴趣班的费用像座小山。

大概从一年前开始,张伟每次回来看她,话题总会不经意地绕到钱上面。

“妈,最近我们单位效益不好,公积金都降了,这房贷压力真大。”张伟一边吃着她包的饺子,一边唉声叹气。

李秀兰只是给他碗里又添了几个饺子,说:“踏踏实实上班,总能过去的。你们年轻人,别总想着一步登天。”

又过了几个月,小丽给她买了一件新毛衣,闲聊时说:“妈,您看隔壁王阿姨的女儿多孝顺,给她妈换了辆新车,说是开着去老年大学方便。咱们家张伟也总念叨,说您出门挤公交不方便,就是手头太紧了。”

李秀兰的心沉了一下。

她笑着拍拍小丽的手:“我这把老骨头,走走路更好。车子是年轻人的玩意儿,我用不着。”

最让她警惕的,是去年年底,张伟兴冲冲地告诉她,他一个朋友跟着一个“老师”炒股,半年就赚了一套房子的首付。

“妈,您说这机会,是不是得抓住?人家说了,现在是信息时代,胆子大才能赚钱。”张伟说得两眼放光。

李秀兰当时就给他泼了冷水:“你那朋友赚钱了,你看得见。赔得倾家荡产的,人家会到处说吗?守好你的工资,比什么都强。”

从那以后,她就把自己的财务状况瞒得更紧了。

当儿子儿媳问起时,她总是那套说辞:“钱?花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点退休金,自己看病吃药,还得省着点花。”

她觉得,这是一种保护。

保护自己辛苦一辈子的积蓄不被虚无缥缈的“发财梦”吞噬,也保护这份脆弱的母子亲情,不被金钱的欲望所玷污。

她宁愿儿子觉得她“穷”,也不愿有一天,母子因为钱而对簿公堂。

02

立春之后,天气渐渐回暖,张伟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几乎每个周末,他都会带着小丽和孙子回来吃饭。

李秀兰嘴上不说,心里是高兴的,每次都提前买好儿子爱吃的五花肉,儿媳喜欢的排骨,还有孙子点名要喝的鲜榨果汁。

这看似温馨的家庭聚会,却渐渐变了味。

这周六,一家人刚吃完午饭,小丽陪着孙子在房间里玩平板,张伟则坐到了李秀兰身边,神神秘秘地摸出手机。

“妈,给您看个好东西。”他划开屏幕,点开一个制作精美的PPT页面。

“这是什么?”李秀兰凑过去,戴上老花镜。

“新能源充电桩众筹项目!”张伟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妈,您看,这是未来的大趋势,国家重点扶持的!现在油价多贵啊,以后全是电动车的天下。我们现在投钱进去,就是原始股东,等于在路边装了个会下金蛋的机器!”

李秀兰一页页地翻看着,上面全是“风口”、“高回报”、“政策红利”之类的词汇,还有一些复杂的图表和数据,最后落在一页鲜红的数字上——“年化收益率保底15%,上不封顶!”

“这东西靠谱吗?”李秀兰放下手机,端起茶杯,指尖有些发凉。

“绝对靠谱!我考察好几个月了!”张伟拍着胸脯保证,“我托关系问过了,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背景很深。而且,不是谁想投就能投的,起投门槛是五十万。我想着,我这几年攒了点,还差一些,您这边要是能支持一下……”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李秀兰身上。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小石子,准确地投进了李秀兰的心湖,激起一阵不安的涟漪。

她当了一辈子老师,见过太多因为贪心而血本无归的例子。

她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小伟,”她看着儿子的眼睛,语气平静但坚定,“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你听我的,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咱不碰。你每个月辛辛苦苦挣那点工资不容易,别打了水漂。”

“妈,这怎么是天上掉馅饼呢?这是投资!是眼光!”张伟的声调高了起来,带着一丝不被理解的急躁,“您就是太保守了!现在这个社会,光靠死工资能干什么?我同事去年投了三十万,今年就换了辆宝马!”

“那是你同事的运气,不是你的。”李秀兰叹了口气,不想再争论下去,“总之,我这里没有钱。我跟你说过了,我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指着那几千块退休金。你自己要是钱多得没处花,就给你儿子多报两个兴趣班,也比扔到这不知真假的东西里强。”

张伟脸上的光彩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云。

他把手机收回口袋,悻悻地站起身:“行,我知道了。我就是跟您商量一下。”

他的嘴上说着“商量”,可那失望和埋怨的神情,却像针一样扎在李秀兰的心上。

那天下午,儿子一家走得很早。

小丽出门时,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李秀兰一个人,和一桌子没怎么动的饭菜。

她默默地把剩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后怕,有庆幸,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酸楚和失落。

接下来的几天,张伟没有再给她打电话。

周三晚上,她忍不住主动打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妈,有事吗?我这正忙着呢。”儿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也很疏远。

“没事,就是问问你吃饭了没。”

“吃了吃了。没什么事先挂了啊,领导叫我呢。”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李秀兰握着电话,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03

一周很快过去。

上周四的下午,阳光格外好,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李秀兰午觉醒来,觉得筋骨有些僵硬,便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下楼去小花园里活动活动。

老小区的好处就是邻里之间都熟悉。

她在石凳上刚坐下,同住一栋楼的王大妈就拎着个小马扎,凑了过来。

王大妈是楼里出了名的“消息通”,嗓门大,爱聊天,但也只是嘴碎,没什么坏心眼。

“秀兰,晒太阳呢?”王大妈一屁股坐下,熟络地打开了话匣子。

“是啊,王姐。今天天气好,出来透透气。”李秀兰笑着回应。

两人从今天菜市场的菜价,聊到各自的血压血糖,又聊到孙子辈的学习成绩,气氛十分放松。

李秀兰紧绷了几天的心情,也在这闲散的阳光和谈话中,舒缓了不少。

“哎,说起来,”王大妈忽然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既神秘又忍不住想炫耀的表情,“秀兰,你可真有福气!你家张伟现在可真有本事啊!”

李秀兰愣了一下,谦虚道:“他?就一个普通上班的,能有什么本事。”

“你还跟我装!”王大妈拍了一下她的胳膊,“我昨天出门办事,路过市中心那个新开的‘宏图理财’,装修得可气派了,跟银行似的。我寻思着我们家老头子那点死工资也存不住,就进去咨询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钱生钱。”

李秀兰的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你猜我看见谁了?”王大妈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李秀兰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配合地问:“谁啊?”

王大妈一拍大腿,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砸在李秀兰的耳膜上:“你儿媳妇小丽啊!她正跟一个客户经理模样的年轻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呢!我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怕打扰人家谈正事,就在旁边多等了一会儿。就听见那个经理,满脸堆笑地恭维她,说‘张太太您放心,我们这个产品绝对稳妥,是内部渠道,专门针对优质客户的。等您婆婆那笔一百万的资金一到位,我保证立刻给您办成我们这最高级别的VIP客户,到时候光是每年送的那些VIP礼品都值不少钱!’……哎,秀兰,我说你真有福气,儿子儿媳妇多孝顺,都想着帮你规划理财了,准备拿一百万出来投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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