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空降来的副总任人摆布,一年后他离职,主管把我叫到办公室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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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个被我们当成笑话,刚刚灰溜溜滚蛋的副总杜川,走了。

办公室里,庆祝的气氛还没散开,主管孙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发紧,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周驰,立刻来我办公室!”

我推开门,他正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到我,他直接把声音压成了耳语,那里面全是恐惧:

“你……你驾照带了吧?”

我懵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解释,而是把一串冰冷的东西塞进我手里,几乎是哀求着说:

“快!去机场,送杜总!一定要送到!”

我捏着手里的东西,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十分钟前,我们还在庆祝那个傻子终于滚了...



1

公司要空降一个副总的消息,像春天里第一只苍蝇,嗡嗡地在每个人的头顶盘旋。

邮件是行政部门在周五下班前发出来的,措辞严肃又官方。

‘这位新来的副总姓杜,叫杜川,将主管公司的战略发展。’

大家围着邮件,像一群秃鹫围着一具不知是死是活的尸体,每个人都在猜测他的来路。

有人说他是总部哪位大人物的亲戚,下来镀金的。也有人说,他是从竞争对手那里挖来的狠角色,身怀绝技。

我们技术部的老胡,吐了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格外自信:

“管他是谁,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到了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不懂业务,说什么都是放屁。”

老胡是我们部门的技术大拿,头发比我还少,但资格比谁都老。

他说的话,在技术部里,分量比我们经理孙海还重。

孙海是个笑面虎,见谁都笑,但那笑意从来只停在嘴边,进不了眼睛里。

他听了老胡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接茬。

我们都知道,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一个不懂行的人来指手画脚,是他们这些老油条最讨厌也最不怕的事。

讨厌是因为麻烦,不怕是因为他们有的是办法让这个人变成一个摆设。

大家议论纷纷,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等着看戏就行。这座大楼里,每天都在上演各种戏码,不缺这一出。

周一早上,杜川来了。

全体中层以上的员工开会,董事长没露面,是人力总监主持的。

当人力总监介绍到“下面我们欢迎杜川副总”时,一个男人从第一排站了起来。

他看起来快五十岁了,身材微胖,穿着一身明显大了一号的深色西装,袖子长得盖住了半个手掌。

他戴着一副黑框的、镜片厚得像瓶底的眼镜,头发有些乱,像是早上起来随便抓了两把。

他转过身,对着我们鞠了一躬,动作有些笨拙。然后他走上台,差点被台阶绊了一下。

全场一片寂静,我甚至听到了身边同事压抑着的、从鼻子里发出的嗤笑声。

他开始讲话,声音不大,还带着点口音,话说的磕磕巴巴。

“大…大家好,我…我叫杜川。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他说完,又对着我们笑了笑,那笑容显得很尴尬,像是不习惯被人盯着看。

接下来的提问环节,简直是一场灾难。

老胡第一个站起来,他根本不提问,而是直接开炮。

他指着公司上一季度的报表,问杜川对某个核心产品线的技术迭代有什么看法。

杜川扶了扶眼镜,看着投影幕布上的数据,嘴巴张了几下,愣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低着头说:

“这个问题…很好。我…我先记下来,研究一下。”

全场的气氛变得非常古怪。老胡坐下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后面又有几个人提了市场和运营方面的问题,杜川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

“我记一下。”

“这个问题,我需要了解更多信息。”

一场见面会下来,杜川的笔记本上记得满满当当,但我们所有人心里的那个结论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这是个傻子,或者是个关系户,总之,是个废物。

会议一结束,整个公司的气氛都变了。

之前那种紧张的期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和戏谑。

大家开始叫他“笔记哥”,或者“木头人”。没人再把他当回事。



2

杜川在我们公司的一年,就像一个活在我们身边的笑话。

他的办公室就在我们部门的斜对面,门上挂着“副总经理”的牌子,但那扇门的存在感,还不如茶水间的咖啡机。

他每天来得很早,走得很晚,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偶尔他会出来,拿着他的小本子,走到某个同事的工位旁,问一些在我们看来匪夷所思的“白痴”问题。

比如他会问我:“周驰,这个代码的底层逻辑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算法?”

我当时正在忙一个紧急的补丁,头也没抬地回答他:

“杜总,这个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最优解。”

他“哦”了一声,也不生气,就在本子上沙沙地记着什么,然后就走开了。

他就像一个影子,在办公室里飘来飘去,不碍事,但也让人觉得有点烦。

真正让他成为笑柄的,还是在项目评审会上。

那是一个关于新功能模块的评审会,孙海主持。

杜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也准备了一份方案。

他的方案被投到大屏幕上时,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笑声。

那份PPT做得像是我大学刚入学时交的作业,排版混乱,逻辑不清,里面甚至还有错别字。

老胡第一个发难,他站起来,指着屏幕上的一页,毫不客气地说:

“杜总,您这个关于用户画像的分析,数据来源是哪里?”

“我从业十五年,从来没见过这么离谱的结论。您这是拍脑袋想出来的吗?”

杜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扶着眼镜,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孙海出来打圆场,他笑着说:

“杜总也是刚来,对业务还不太熟悉,提个思路供大家参考嘛。”

“大家还是要看我们技术部准备的方案,这个是经过周密论证的。”

孙海说着,把话题引到了我准备的方案上。

我站起来,开始讲解我的方案。

讲解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杜川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怨恨,也没有愤怒,只是一种很奇怪的专注,就像一个学生在认真听讲。

会议结束后,孙海把我叫到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

“小周,辛苦了。”

“杜总那边,以后他再有什么‘想法’,你多担待一下,帮着圆一圆。别让场面太难看,毕竟是领导。”

我点了点头,心里像吃了只苍蝇。

这意思就是,杜川以后再捅什么娄子,都得我来给他擦屁股。

从那以后,杜川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种依赖。

他经常会拿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来找我,问我的意见。

他的想法大多天马行空,不着边际。

我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为什么行不通,后来也懒得说了。

我就敷衍地点点头,说“挺好”、“有道理”。

他也不在意,得到我的“肯定”后,就心满意足地回去,继续在他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我偶尔路过他办公室,看到他摊开的笔记本上,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和线条,像一张张迷宫地图。

我觉得他可能真的是脑子有点问题。



3

办公室里的欺凌,有时候并不需要动手,一个眼神,一句笑谈,就足够了。

杜川就是那个活靶子。

食堂是我们公司另一个名利场,午饭时间,谁和谁坐一桌,聊什么,都代表着不同的圈子和地位。

杜川总是自己一个人,端着餐盘,找一个最角落的位置。

他吃饭很慢,一口一口,像是在数米粒。

老胡他们那一桌,总是最热闹的。他们经常会拿杜川开涮,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遍半个食堂。

有一次,老胡又在讲杜川在会上提的那个“天才”想法,说他是不是把做生意当成过家家了。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我正好打完饭,端着餐盘路过。

杜川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个角落里,低着头,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觉得老胡他们有点过分,也许是别的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端着餐盘,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我。

我有点不自然,说:“杜总,这里没人吧?”

他摇了摇头。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吃着饭。我能感觉到老胡那边的笑声停了,几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为了打破尴尬,我随便找了个话题,问他:

“杜总,老家是哪里的?”

他咽下嘴里的饭,说:“北方的。”

“哦,我也是。”我随口说。

然后又是沉默。

那天下午,孙海把我叫进办公室,状似无意地问我:“中午跟杜总一起吃饭了?”

我说是。

“以后离他远点。”孙海的笑容不见了,他盯着我说,“小周,你是个聪明人,别站错了队。有些人,不是我们能掺和的。”

我心里一沉,明白了孙海的意思。

在这栋大楼里,和失败者走得太近,自己也会被当成失败者。

从那以后,我刻意和杜川保持着距离。在走廊里遇到,我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说一句话。

他好像也察觉到了,不再来找我讨论他那些“想法”。

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更像一个影子。他那本不离身的笔记本,也越写越厚。

我有时候会想,他到底在记些什么?是记下我们每个人的嘲笑,还是在画他那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迷宫?

我觉得他很可怜,但我也无能为力。

在这个地方,每个人都得先顾好自己。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



4

转折点发生在他来公司快一年的时候。

公司当时正在筹备一个非常重要的战略级项目,关系到未来三年的市场布局。

所有人都铆足了劲,想在这个项目里分一杯羹。

孙海和老胡更是为此熬了好几个通宵,联合市场部,拿出了一套他们自认为“万无一失”的方案。

方案的核心是巩固我们现有的优势市场,通过技术升级和价格战,彻底挤死几个小对手。

这是一个非常稳妥,甚至可以说是保守的方案。

在决定性的高层评审会上,所有人都对这个方案赞不绝口。

就在董事长准备拍板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杜川,突然举起了手。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他站起来,扶了扶眼镜,说:“我…我有一个不同的看法。”

他拿出了自己的方案。

他的方案和孙海他们的完全相反,他主张放弃一部分我们已经杀成红海的成熟市场,转而投入资源去开拓一个当时看起来非常冷门、用户规模很小的新兴领域。

他说,那片市场虽然小,但没有竞争,而且用户需求非常原始,一旦培养起来,就是一片蓝海。

他的话音刚落,老胡就第一个跳了起来。

“简直是胡闹!”他指着杜川,因为激动,脸都涨红了。

“杜总,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这个优势市场投入了多少资源?你说放弃就放弃?”

“那个你说的什么狗屁蓝海,连像样的市场调研报告都没有一份,就凭你一张嘴,就要把公司几年的心血都投进去?这是赌博!是拿公司的命在开玩笑!”

孙海也站起来,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杜总,我理解您想做出成绩的心情。但是做企业,不是凭空想象。”

“我们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您这个方案,风险太高了,高到我们无法承受。”

接下来,会议室里几乎成了一场对杜川的批斗会。

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轮番上阵,从技术、市场、财务、法务等各个角度,把他的方案批得体无完肤。

杜川就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争辩,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拿出本子来记。

他就那么站着,脸色苍白,像一个被公开审判的犯人。

最后,董事长敲了敲桌子,说:“行了。就按孙经理他们的方案执行吧。”

一锤定音。

会议结束后,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从杜川身边走开。

我看到他一个人,慢慢地走出会议室,走进了楼梯间。

我跟了过去,看到他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马路,一动不动。

我第一次看到他摘下了眼镜,用手捏着鼻梁。

他的背影,看起来异常孤独。那是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



5

那次会议之后,关于杜川要滚蛋的传言,就在公司里传开了。

大家说,他彻底惹怒了董事长,试用期肯定过不了了。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快活的气氛。

老胡成了英雄,走到哪里都被人围着,听他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如何在会上舌战“草包”副总,挽救公司于危难。

孙海也春风得意,开会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强调“专业性”和“经验”的重要性,影射杜川是个外行。

所有人都觉得,这出闹剧终于要收场了。

然而,就在大家等着看杜川笑话的时候,一个坏消息从市场前线传了回来。

孙海和老胡力推的那个“稳妥方案”,在市场上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那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采用的打法,几乎和杜川在会上提出的那个“冷门方案”一模一样。

他们避开了我们重兵把守的主战场,在我们毫不在意的一个角落里,迅速抢占了市场,并且建立起了技术壁垒。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消息传回公司,整个管理层都炸了锅。

老胡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好几天在办公室里一言不发。

孙海则开始频繁地往董事长办公室跑,每次出来,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办公室里幸灾乐祸的气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寂静。

没人再提杜川,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

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个被他们当成傻子的人,才是唯一看清了未来的人。

杜川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是个周五。

他像往常一样,很早就来了。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他的桌子一直都很空,除了一台电脑,就只有那个厚厚的笔记本。

他把笔记本放进一个旧的公文包里,然后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办公室。

很多人都假装在忙,不敢看他。

他走到我的工位旁,对我笑了笑,还是那副笨拙的样子。

“周驰,谢谢你。”他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又跟其他几个在他问问题时没有表现出明显厌恶的同事简单道了别,然后就提着包,朝门口走去。

他的背影,在下午的阳光里,被拉得很长。

看着他推开玻璃门,消失在外面,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有同情,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

这个笑话,总算是结束了。

我们这些看笑话的人,又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上去了。



6

杜川离开后,办公室里压抑的气氛,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泄了。

紧绷了一周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人们开始小声地交谈、说笑,空气里重新充满了那种周五下午特有的、混合着期待和疲惫的轻松味道。

我正在整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大部分都和那个已经宣告失败的“稳妥方案”有关。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成了一堆废纸。

我把它们一份份塞进碎纸机,听着机器发出的轰鸣,心里想着,这个烂摊子总算结束了,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就在这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里面传来孙海的声音。

“周驰,你现在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立刻。”

他的声音很奇怪,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装腔作势的官腔,也没有了训人时的严厉,反而又急又短,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颤抖。

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项目失败的事情要追究责任了。

我怀着一种上刑场的心情,推开了孙海办公室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孙海没有坐在他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而是在办公室里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样,焦躁地来回踱步。

他的领带歪了,衬衫的领口也敞着,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看见我进来,他立刻停下脚步,快步走到我面前。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先说一通废话,而是凑过来,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和……谄媚?

他盯着我,嘴唇动了动,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脑瞬间变成一锅粥的话:

“周驰,你……你驾照带了吧?”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完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赦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

那串钥匙很普通,上面却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金属标牌。

他把钥匙塞进我的手里,那钥匙冰冷而沉重。

他又凑近了一点,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去……去地库B1,董事长的车位,把……把董事长的车开出来。”

“去机场,送一下……送一下杜总。”

董事长的车?送杜总?我的脑子彻底乱了。

那个被所有人当成傻子、刚刚灰溜溜滚蛋的杜川?要去坐公司里那辆传说中的、车牌号是公司成立年份的黑色轿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孙海,想从他那张惨白的脸上找到答案。但他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不停地摆手,示意我快去。

我握着那串冰冷的钥匙,走出他的办公室,感觉自己像在梦游。

办公室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被孙海叫进去训话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下到地库B1,门一开,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整个B1层空空荡荡,只在最里面的一个专属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那辆车很低调,没有任何夸张的装饰,但在昏暗的灯光下,车身的漆面反射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光泽,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我按了一下钥匙,车灯闪了两下。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

我把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动,发动机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震动。

我握着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我好像卷进了一件非常、非常不得了的事情里。

7

我把车缓缓地开出地库,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车子滑行到公司大楼的门口,我停了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孙海只让我去机场送他,可我连他去哪个航站楼都不知道。

我正准备打电话问孙海,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大楼门口台阶下的人。

可此时,他的模样令我彻底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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