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洁工闪婚,第二天董事长把我叫到办公室:你知道你嫁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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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公司的清洁工陈默领证的第二天,整个华泰集团都炸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主动从悬崖上跳下去的疯子。我以为我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无尽的嘲讽和被开除的风险。

直到我被叫进了那间象征着最高权力的董事长办公室。

我怀着上刑场的心情,准备接受审判。但董事长顾远山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审视。

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砸得我耳膜生疼:

“许经理,你和陈默领证,我准了。”

我猛地抬起头,满脸错愕。他凭什么“准”我的婚姻?

紧接着,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问出了第二句话。

那句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了脚底: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根本惹不起他?”



01

我和陈默结婚前,刚刚和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分手。

分手的那个下午,天阴得像一块脏了的抹布,随时能拧出水来。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里,他坐在我对面,搅着杯子里的咖啡。

那勺子碰到杯壁,发出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敲在我头骨上。

他说:“许知意,我们算了吧。”

我问他:“为什么?”

“我妈找人算了,说你命里不旺夫,而且你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我马上要升职了,需要一个能帮到我的家庭。”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只是盯着那杯咖啡,好像那里面有他光明的未来。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共度一生的男人,他的脸在咖啡馆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陌生又清晰。

我没有哭,也没有吵,我只是站起来,对他说:“好。”

然后我就走了。我走得很快,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种空洞的响声。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身体里的那点气,一下子就全泄光了。

回到华泰集团,我把自己埋进了工作里。

我是市场部的经理,手下带着一个团队,忙起来的时候,可以忘记自己是谁。

那段时间,公司正在竞标一个大项目,是我和另一个经理王哲在竞争。

王哲这个人,能力有,但心思更多。

他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领导面前,说一些恰到好处的话。

我的方案,每一个数据,每一个论点,都是我和我的团队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

但是在预审会上,王哲讲的方案,核心创意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换了几个华丽的词。

我的直属总监脸色很难看,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是我团队里出了叛徒,但我没有证据。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下班了。

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对着电脑,一页一页地翻着我那份已经作废的方案。

办公室的灯光惨白,照得我的脸也像一张白纸。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的。

我觉得这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罐头,我被关在里面,快要窒息了。

就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注意到了陈默。

他是新来的清洁工,负责我们这一层。

他推着清洁车悄无声息地从你身边经过,像一个影子,你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那天晚上,他进来收垃圾,看到我还在,愣了一下。

我当时正趴在桌子上,头疼得厉害。

他没说话,收完了垃圾,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手里多了一个一次性纸杯。

他把纸杯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后就走了。

我坐起来,看见杯子里是温水,水旁边,还放着两颗薄荷糖。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是随手的好意。

我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那股清凉的味道,好像把我的脑子也给冲刷了一遍。

我抬起头,他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个推着车的、瘦高的背影。



02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陈默。

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很高,很瘦,皮肤有点黑,眉眼却很干净。

他总穿着一身灰色的工作服,那衣服有些宽大,套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单薄。

话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别的清洁工在休息的时候,会聚在一起聊天,抽烟,只有他,总是找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坐着。

他身上有一种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气质,像一颗被错投到沙砾里的石子,虽然不起眼,但质地完全不同。

有一次,我穿着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在走廊里走得急了点,鞋跟突然就断了。

我整个人往前一扑,差点摔倒。

当时正是上班时间,走廊里人来人往,许多人都看到了我的狼狈。

王哲正好经过,他夸张地“哎呀”了一声。

他说:“许经理,么不小心啊?要不要我扶你?”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我尴尬得脸都红了,只能扶着墙,单脚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陈默推着他的清洁车过来了。

他看了看我的鞋,又看了看我,然后一言不发地蹲了下来。

他从他的那辆万能清洁车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工具箱。

我当时很惊讶,一个清洁工的工具箱里,不都是抹布和刷子吗?

他的箱子里,却是一排排闪着金属光泽的小工具,钳子、螺丝刀、还有一些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他拿起我的鞋,看了看断掉的接口,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像胶水一样的东西,又找出一个极小的钉子,动作熟练地开始修理。

周围的人都围着看热闹,指指点点的。我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一个马戏团的演员。

可陈默好像完全不受影响,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那只坏掉的鞋。

几分钟后,他把鞋递给我,说:“好了。”

我试着穿上,走了两步,居然非常稳固。我看着他,想说谢谢,他却已经推着车走远了。

还有一次,我为了找一份旧的合同,被锁在了档案室里。

那是一个周末,我回来加班,档案室的门锁是老式的,门被风一带,就自己锁上了。

我的手机和钥匙都放在外面的办公桌上。

我在里面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

档案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空气里充满了纸张发霉的味道。我开始感到害怕。

就在我以为要被困死在这里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外有动静。是陈默。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周末出现在公司。

我听到他在外面捣鼓了一阵,然后“咔哒”一声,门开了。

光从门外照进来,我看到了他站在门口的身影。他看到我,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

他说:“我听见里面有声音。”

我问他:“你怎么打开的?”

他说:“这种老式锁,用一根铁丝就能捅开。”

我看着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觉得,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03

我开始主动和他说话。在茶水间碰到,我会问他:“吃饭了吗?”

他总是点点头,或者轻轻地“嗯”一声。

有天下班,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站在公司大楼的门口发愁。

陈默也下班了,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走到我身边,把伞递给我。

我说:“那你怎么办?”

他说:“我等雨小点再走。”

我拿着他的伞,走进了雨里。那把伞很大,很结实,为我撑起了一片干燥的天地。

第二天我把伞还给他,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他吃饭。

我以为他会拒绝,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们去了公司楼下的一家小面馆。面馆很小,人很多,油烟味很重。

我有点后悔,觉得应该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但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很自然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们要了两碗牛肉面。等面上来的时候,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他是一个清洁工,我是一个经理,我们的世界,隔着千山万水。

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说一些工作上的事,也是我当时最头痛的事。

我说起那个被王哲抢走的方案,我说市场部最近在为一个新产品的推广发愁,找不到好的切入点。

我只是自言自语地抱怨,并没有指望他能听懂。

他一直安静地吃着面,偶尔抬起头看我一眼。等我说完了,他也吃完了。

他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开口了。

他说:“你们那个新产品,主打的是年轻人市场,但你们的宣传渠道太传统了。”

“你们为什么不试试和那些视频博主合作?找几个和产品调性相符的,让他们做几期体验视频,效果可能比你们投几十万的广告还好。”

他说得很慢,很平静,但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他说的,正是我和团队讨论了好几天都没有想明白的关键点。

我震惊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会懂这些?”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我平时打扫卫生的时候,听你们开会说的,听得多了,就随便想想。”

这个解释很合理,但我心里却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绝对不只是一个清洁工。

那天吃完饭,我们一起在附近的公园里走了走。我们聊了很多,不再是工作,而是聊一些很琐碎的事情。

他说他喜欢看树,他说每一棵树长得都不一样。

他说他喜欢动手修理东西,那会让他觉得很平静。

我发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非常放松。我不需要伪装,不需要说那些场面上的话。

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没有欲望,没有算计,只有一种纯粹的关注。



04

公司的年会,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年会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所有人都穿得光鲜亮丽。

我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和周围的人没什么两样。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穿着戏服的木偶。

宴会上,我看到了我的前男友。

他挽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那个女人看起来家世很好的样子。

他看到我,朝我走了过来。他说:

“知意,好久不见,你还是一个人啊。”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然后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说:

“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清洁工走得很近?品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我看到王哲在不远处,正端着酒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他甚至还故意提高了声音,对他身边的人说: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许经理,现在就喜欢这种接地气的。”

一阵哄笑声传来。我站在那里,感觉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宴会厅的。

我跑到酒店外面的花园里,晚上的风很冷,吹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脱下高跟鞋,我赤着脚走在草地上,冰冷潮湿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要忍受这些?我厌倦了,真的厌倦了这种靠家世、靠背景、靠算计来衡量一个人的世界。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是陈默。

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拿着我的外套和高跟鞋。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把鞋子放在我脚边。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们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很低沉。他说:

“别人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你自己。”

他的话很简单,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那个最坚硬的锁。

是啊,我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

我看着他,路灯的光从他身后照过来,给他镶上了一层金边。

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念头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05

我对陈默说:“我们结婚吧。”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

但那一刻,我只想做一件出格的事,一件能对抗这个荒谬世界的事。

我想,如果我要找一个人共度一生,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他善良,他可靠,他能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给我披上一件外套。

我看着他,心里很紧张,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疯了,会拒绝我。

他沉默了。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他的眼神很深,我看不懂里面有什么。

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你喝多了”的时候,他却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这一个字,比我听过的所有情话都让我心安。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坐了一夜。



我们聊着天,从童年的趣事,聊到对未来的幻想。

我才知道,他是在一个很小的镇上长大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是爷爷把他带大的。

我突然觉得,我们其实是同一种人,都是在这个坚硬的世界上,努力寻找一点温暖和真实的孤独的灵魂。

第二天早上,我们谁都没有反悔。

我们各自回家拿了户口本,然后在民政局门口见了面。

我们走进民政局,工作人员熟练地递给我们表格,让我们填写,然后拍照。

拍照的时候,摄影师说:

“笑一笑啊,结婚呢。”

我们对着镜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拿到那两本红色的结婚证时,我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翻开看,上面有我们的照片,我们的名字:许知意,陈默。

我们走出民政局,陈默问我:“后悔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呢?”

他说:“不后悔。”

我们买了两枚最简单的银戒指,戴在了对方的手上。

我成了已婚人士,我的丈夫,是公司的清洁工。

我觉得这事儿,又疯狂,又刺激。

06

回到公司,我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知道是谁,把我去民政局领证的照片拍了下来,发到了公司的内部论坛上。

一时间,整个华泰集团都炸开了锅。

市场部经理许知意,居然闪婚了公司的清洁工!

我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别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

他们窃窃私语,说我肯定是受了刺激,脑子坏掉了。

王哲见到我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得意笑容。

他假惺惺地说:“恭喜啊,许经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告诉大家一声。什么时候办酒席,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的团队成员,看我的眼神也很复杂。他们不敢当面议论,但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比直接说出来更让人难受。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在意。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我看着手上那枚简单的银戒指,它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我突然开始怀疑,我的选择,到底是不是对的。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是董事长秘书的声音,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绪。她说:

“许经理,董事长请您立刻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董事长,顾远山。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他找我,在这个时候找我,还能有什么事?

肯定是我的事,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怀着一种走向刑场的悲壮心情,敲响了那扇全公司最令人敬畏的门。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

“进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顾远山正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窗外。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是我的个人档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经理,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很优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刚想说谢谢。

他话锋一转,目光像鹰一样锐利地盯住了我,一字一顿地问:

“但是,你知道你昨天嫁的,到底是谁吗?”

07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顾远山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我嫁的是谁?我嫁的是陈默,公司的清洁工。还能是谁?

我看着顾远山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一个荒唐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慢慢地浮了上来。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说:“董事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顾远山往后靠在椅背上,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相框,递给我。

我接过来,瞬间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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