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来养老不出钱,嫌我做饭难吃,一月白粥咸菜,他们三天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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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端着刚炒好的菜站在厨房门口,手还在微微发抖。

婆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青椒肉丝:"这菜咸得跟海水似的,你是怎么做饭的?我们在老家,你大嫂做的菜多好吃,人家那才叫会过日子。"

公公在旁边点头附和:"就是,城里媳妇就是娇气,连个饭都做不好。"

我看向坐在餐桌旁的丈夫陈建国,他低着头扒饭,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这已经是公婆来我家的第五天了,这五天里,我每天变着花样做饭,换来的却是无休止的挑剔和抱怨。

那一刻,我突然笑了。那笑容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妈说得对,是我厨艺不精。"我转身回到厨房,关上了门。

隔着那扇门,我听见婆婆得意的声音:"这还差不多,总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三个月前,陈建国突然跟我说,他爸妈要来城里养老。

"养老?"我正在给刚满三岁的女儿朵朵喂饭,听到这话,手里的勺子停在半空中。

陈建国不敢看我的眼睛,他的目光在客厅里飘忽不定:"我大哥他们在老家盖新房子,没地方让爸妈住了。而且,爸妈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我把勺子放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养老的钱呢?你大哥他们出多少?"

"这个...爸妈说他们有退休金,不用我们管。"陈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大哥那边确实困难,盖房子花了不少钱..."

我沉默了很久。我们结婚五年,陈建国的老家在云南的一个小县城,公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陈建军一直留在老家,被公婆视为掌上明珠。而陈建国作为老二,从小就是家里的"多余人"。

高考那年,陈建国考上了外省的大学,公婆却让他放弃,说家里只能供一个孩子读书,大哥要娶媳妇盖房子。是陈建国自己打工赚钱,才艰难读完了大学。毕业后,他留在了这座城市,认识了我。

我们结婚的时候,公婆一分钱彩礼都没给,反而要陈建国给家里寄钱。这些年,陈建国每个月都要往家里寄两千块,从来没断过。我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着陈建国对我好,也就忍了。

可现在,公婆要来养老了。

"他们真的有退休金?"我问。

陈建国点点头,又摇摇头:"有是有,但不多,一个月加起来三千多吧..."

"那生活费、医药费呢?"

"我想着...我们也出一点..."陈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国企做技术员,月薪八千。我是小学老师,月薪五千。我们的房子还有二十年房贷要还,女儿要上幼儿园,每个月的开销本来就紧巴巴的。

"建国,"我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不愿意赡养公婆,但你得跟你大哥说清楚,养老不能只让我们一家负担。两个儿子,得公平分担。"

陈建国答应了,但我知道,他不会真的去说。果然,一个星期后,公婆就拖着行李来了。大哥陈建军连送都没送,只是在电话里说了句"二弟,爸妈就拜托你了",就挂了电话。

公婆来的第一天,我特意请了假回家做饭。我买了排骨、鲫鱼、还有新鲜的蔬菜,忙活了一下午,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婆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皱起了眉头:"城里人就是浪费,做这么多吃得完吗?"

我笑着说:"妈,您和爸难得来一次,我想让您们尝尝我的手艺。"

公公夹了一块排骨,嚼了两口,摇摇头:"太油腻了,我们老年人吃不惯这个。"

婆婆也跟着说:"就是,还是老家的菜好吃,清淡又健康。你这菜看着好看,其实没什么营养..."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朵朵在旁边用勺子敲着碗:"妈妈做的菜好吃!"

婆婆瞥了朵朵一眼:"小孩子懂什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陈建国以为我在生气,小声说:"妈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生气。"我是真的没生气,我只是突然觉得很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早起做早饭,下班后赶回来做晚饭。我尽量做得清淡一些,但婆婆总能找到挑剔的理由。

"这粥太稀了,跟水似的。"

"这菜太硬了,我们咬不动。"

"这鱼腥味太重,你是不是没洗干净?"

我开始理解那句话:有些人,你对她再好都没用,因为她根本不想领情。

第五天那个晚上,当婆婆又一次说我的菜咸得跟海水似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我在厨房里站了很久,看着灶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菜,想起了我妈跟我说过的话。

我妈是农村出来的,嫁给我爸之后,受尽了奶奶的白眼。奶奶总说我妈这不好那不好,但我妈从来不正面冲突,她有自己的方式对付恶婆婆。

"佳佳,"我妈说,"对付这种人,你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

我打开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妈,您当年是怎么对付奶奶的?"

电话那头,我妈笑了:"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想起来问了?"

我简单说了这几天的情况,我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佳佳,你记住,伺候人是个良心活,你有良心,对方也得有良心。如果对方把你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那你就没必要委屈自己。"

"可是,建国他..."

"建国是个好人,但好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你不教会他看清现实,他永远不会明白你的处境。"我妈的声音很温柔,但话语里透着一股坚定,"当年你奶奶天天挑我的刺,我就给她吃了一个月的白粥咸菜。她嫌我做菜不好吃,那我就做最简单的,也最不会出错的。后来,她再也没说过我的菜不好吃。"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丰盛的早餐。我煮了一大锅白粥,从冰箱里拿出咸菜,切成小碟子,摆在餐桌上。

公婆起床后,看着桌上的早餐,愣了一下。

"怎么就这个?"婆婆的语气里带着不满。

我笑着说:"妈,您不是说我做的菜不好吃吗?我想了想,可能是我做得太复杂了,所以老出错。白粥和咸菜最简单,也最不容易出错。"

婆婆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毕竟,是她自己说我做的菜不好吃的。

公公在旁边说:"年轻人不懂得变通,让吃粥就吃粥吧。"

朵朵看着桌上的白粥,小嘴一撇:"妈妈,我想吃煎蛋..."

"乖,今天没有。"我摸摸她的头,"咱们吃粥。"

陈建国从卧室出来,看到桌上的早餐,皱起了眉头。但他什么都没说,默默坐下来喝粥。

中午,我在学校食堂吃饭,陈建国给我打了个电话。

"佳佳,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我的声音很轻松,"我只是按照妈的要求做了,她不喜欢我做的菜,我就做最简单的,总不会错了。"

"可是..."

"建国,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打断了他,"我每天上班已经很累了,下班还要买菜做饭。我用心做了,你妈嫌这嫌那。既然她觉得不好吃,那我就做最简单的,省得浪费时间和精力,还被嫌弃。"

陈建国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要是觉得白粥咸菜太简单,你可以自己做,或者让你妈做。"我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火气,"我不拦着。"

那天晚上的晚饭,依然是白粥和咸菜。这次我还加了一碟花生米,算是"加菜"。

婆婆的脸色很难看,但她没说什么。公公倒是开口了:"姑娘啊,这也太素了吧?老年人也得吃点营养的东西。"

"爸,我也想做得营养些,"我笑着说,"但我做的菜,妈说不好吃。我想来想去,可能是我厨艺确实不行。白粥咸菜最简单,肯定不会难吃。等我厨艺练好了,再给您二老做好吃的。"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公公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朵朵又开始闹了:"妈妈,我想吃肉..."

"朵朵乖,"我抱起她,"妈妈明天给你做。"

陈建国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三天、第四天...我坚持着白粥配咸菜的"养生"饮食。偶尔会加点青菜,煮得烂烂的,放很少的盐,确保"清淡健康"。

公婆开始坐不住了。

婆婆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看到我笑盈盈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是她自己说我做的菜不好吃的,现在哪有脸让我做"不好吃"的菜?

公公倒是拐弯抹角地说了几次:"姑娘啊,要不你还是做以前那些菜吧,我们也不是真的吃不惯..."

"爸,您别为难我了,"我依然笑着,"我做的那些菜,妈说难吃,我也觉得自己厨艺不好。还是等我练好了再说吧。您和妈就先将就着吃白粥咸菜,养生嘛。"

公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陈建国终于忍不住了,晚上睡觉前,他跟我摊牌:"佳佳,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能想怎么样?"我在床上坐起来,"建国,你说说,这事儿是我的错吗?"

"不是你的错,但你也不能这样..."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样?"我的声音提高了,"我每天做饭给他们吃,他们嫌这嫌那。我做简单的,你又觉得我故意的。我就想问问,在这个家里,我到底算什么?"

陈建国被问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不是因为我小气,也不是因为我不愿意伺候他们。而是因为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既然怎么做都是错,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为难,"我擦掉眼泪,"但建国,你得明白一件事。赡养父母是应该的,但赡养不等于要委曲求全。你妈一天到晚挑我的刺,你看见了吗?还是你觉得,只要她不骂你,挑我的刺无所谓?"

陈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会跟我妈说的。"

"不用你说,"我躺回床上,"我会继续做白粥咸菜,直到她不嫌弃我的饭菜为止。"

第五天,婆婆终于爆发了。

"我说佳佳,你到底要我们吃到什么时候的白粥?"婆婆的声音很大,"你这是想饿死我们吗?"

我正在厨房里洗碗,听到这话,探出头来:"妈,您这话说的,白粥咸菜怎么会饿死人呢?多健康啊。"

"健康个屁!"婆婆难得爆粗口,"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我擦擦手,走到客厅,"妈,是您说我做的菜难吃,我才改做白粥咸菜的。怎么,现在又嫌白粥咸菜了?那您倒是说说,您到底想吃什么?"

婆婆被噎住了,她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我...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了?"

"哦,原来是随口说说,"我点点头,"那我以后做的菜,您是不是也随口尝尝就行了?不用那么认真地挑刺?"

婆婆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公公在旁边说:"行了行了,一家人别闹了。佳佳,你就按以前的做吧,我们也不是真的嫌弃..."

"爸,"我打断他,"不是嫌弃就好。但我得把话说清楚。我欢迎您和妈来养老,但有几个条件。"

"第一,生活费。您和妈的退休金加起来三千多,这钱应该由你们支配。我和建国可以出一部分生活费,但大哥那边也得出。两个儿子,不能只指望一个。"

"第二,做家务。我每天要上班,还要照顾朵朵,实在没那么多精力伺候您二位。您和妈如果身体还行,能帮着做做家务最好。如果觉得累,咱们可以请钟点工,费用大家分担。"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着婆婆的眼睛,"您可以对我的做菜水平有意见,但请不要天天挑刺。我不是专业厨师,做得不好可以改进,但请给我基本的尊重。如果您实在看不惯我,大可以自己做,或者回老家去。"

客厅里一片死寂。

陈建国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他大概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婆婆的脸涨得通红,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你这是要赶我们走?"

"我没有赶您走,"我依然保持着平静,"我只是把话说清楚。您和爸想留下来,我欢迎。但得按规矩来。"

"规矩?什么规矩?"婆婆的声音都变了调,"我们是建国的亲爹亲妈,来儿子家养老,还得看你脸色?"

"妈,您误会了。"我叹了口气,"我不是让您看我脸色,我是希望您也能尊重我。"

"尊重?我一个当婆婆的,还要尊重儿媳妇?"婆婆冷笑一声,"老陈,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城里媳妇的教养!"

公公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他没说话。

陈建国终于开口了:"妈,佳佳说的也有道理..."

"你还帮着她说话!"婆婆转头看向陈建国,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老了,来你这儿住几天,还要受这种气。我们走!现在就走!"

"妈..."陈建国站起来。

"别拦我!"婆婆抹着眼泪往卧室走,"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我们回老家,省得在这儿碍您们眼!"

公公也跟着站起来,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责备,有失望,还有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一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朵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奶奶为什么哭了?"

"没事,宝贝。"我蹲下来,抱住女儿。

卧室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在控诉什么。

陈建国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他看看卧室的方向,又看看我,最后,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听见他在卧室里劝说的声音,听见婆婆哭诉的声音,听见公公叹气的声音。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戏剧。

我抱着朵朵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碗还剩一半的白粥,突然觉得有点讽刺。

半个小时后,陈建国从卧室里出来了,他的眼睛有点红。

"佳佳,我妈说...她想回老家。"

"哦。"我点点头,"那我明天送他们去车站。"

"不用,"陈建国的声音很低,"我请假送他们回去。"

"也好。"

那天晚上,我们谁都没再说话。卧室里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陈建国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怨恨我。但我知道,有些话,该说的时候必须说出来。

第二天清晨,公婆拖着行李箱出了门。婆婆走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公公倒是点了点头,算是道别。

陈建国送他们去车站,临走前,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门关上了,家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朵朵跑过来问:"妈妈,爷爷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摸摸她的头,"可能很久以后吧。"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公婆会不会真的再也不来了,也不知道陈建国会不会因此而怨恨我。

但我知道,有些底线,一旦退了,就再也守不住了。



我必须让他们知道,让陈建国知道,也让我自己知道——

在这个家里,我不是保姆,不是出气筒,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窗外的阳光很好,照在客厅的地板上,暖洋洋的。

我站在那片阳光里,第一次觉得,这个家,终于有了一点属于我的味道。

但这一切,会是结局吗?还是另一场风暴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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