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把乡下的婆婆接来住,我给她喂药时,她却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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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药到底是什么?我查不到任何信息。”

张伟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盒,脸色阴沉,“你别管!按时给妈吃就行!”

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我以为这只是婆媳矛盾引发的夫妻失和。

直到那天,我给婆婆喂药时,一个冰冷的纸团塞进我手心。

我才发现,自己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01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绝不会在那个周五的晚上,对张伟的提议点头。

那天之前,我和张伟的生活,就像一杯温度刚好的白开水,平淡,却无比熨帖。

我们在不大不小的城市里,有一套不大不小的两居室。

有不算太高但足够稳定的收入。

我们是大学同学,从校服到婚纱,感情的根基深厚得足以抵御生活里偶尔冒出的鸡毛蒜皮。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们攒够钱,换一套带书房的三居室,再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可那个周五,张伟打破了这一切。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进门时给我一个拥抱,而是带着一脸凝重的风霜,将公文包重重地甩在沙发上。

“晓晓,我想把妈接来住。”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决。

我正在厨房里切水果的手,顿了一下。

“怎么这么突然?之前不都说好了,等我们换了房子,把大一点的次卧留给她再接过来吗?”

我们的次卧很小,放下一张床和衣柜后,几乎没有转身的空间。

而且,婆婆在乡下住惯了,我担心她不适应。

张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从包里抽出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

“妈病了。”

他说。

“病得很重。”

我接过那张纸,是县医院的检查单,上面很多医学术语我看不懂,但结论处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支气管扩张伴感染,建议上级医院复查”。

“电话里,我小姨说妈最近咳得厉害,晚上都睡不着觉,人也瘦了一大圈。”

张伟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颤抖。

“她一个人在老家,我怎么能放心?”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所有的疑虑和不情愿,瞬间都软化了。

张伟是个孝子,这一点我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就知道。

他的父亲走得早,是婆婆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供他读完大学。

这份恩情,比天还大。

我把水果刀放下,擦了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听你的,接妈过来。”

我柔声说,“去大医院好好查查,我们俩在身边,照顾起来也方便。”

他瞬间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让我心里最后一点疙瘩也消失了。

夫妻本就是一体,他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

只是,我当时没有注意到,在他那一闪而过的感激眼神深处,还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准备迎接婆婆的过程中,张伟变得异常焦虑。

他开始频繁地躲到阳台去接电话,每次都压低声音,鬼鬼祟祟。

我问他,他就说是单位的领导,催一个项目。

可他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工程师,什么时候忙到需要如此秘密地沟通了?

不仅如此,他对家里的开销也变得斤斤计较。

我买了一件稍微贵点的大衣,他会念叨半天,说现在要省着点花,妈看病吃药都是无底洞。

可矛盾的是,他自己却坚持要托香港的朋友,给婆婆代购一种据说非常昂贵的“进口营养药”。

我问他是什么药,他说是一个远房亲戚推荐的,对调理老年人身体有奇效。

他那副不惜血本的坚决模样,让我把所有的怀疑都压了下去。

我告诉自己,他只是太担心母亲的身体了,关心则乱。

我这个做妻子的,应该给他更多的支持和理解,而不是怀疑。

于是,我开始认真地打扫那间小小的次卧,换上全新的床品,添置了厚实的拖鞋和保暖的睡衣。

我甚至还买了一个小电视,想着婆婆无聊时可以解解闷。

我满心以为,我的通情达理,会换来一个更加和睦的家庭。

却不知,我亲手打开的,是一个名为“家”的潘多拉魔盒。

婆婆来的那天,是个阴天。

张伟开车去车站接她,我则在家里炖了一锅鸡汤。

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了婆婆。



她比我上次见她时,的确消瘦了很多,头发也更白了,整个人缩在一件不合身的旧外套里,眼神里满是来到陌生环境的惶恐和不安。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妈,快进来,外面冷。”我连忙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包,给她换上我新买的棉拖鞋。

她的手很冰,身体在微微发抖。

“晓晓啊……”她张了张嘴,只叫出了我的名字,就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看起来,确实精神不佳。

我心里的那点担忧,又被同情取代了。

我扶着她,带她参观我们的小家,告诉她哪个是她的房间,卫生间怎么用,厨房里的东西可以随便拿。

她全程都只是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张伟在一旁看着,不停地对我说:“晓晓,谢谢你,你辛苦了。”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我没料到,这温馨的表象,仅仅维持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真正的风暴,是从第二天开始的。

婆婆似乎完全无法适应城市的生活,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适应。

她不习惯用马桶,觉得冲水浪费,常常是上完厕所不冲,等下一个进去的人闻到异味,才尴尬地发现。

我跟她说过两次,她只是低着头“嗯”一声,下次照旧。

她吃饭的声音很大,吧唧嘴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我从小家教很严,对这种行为非常不适,但看着张伟毫无反应的脸,我只能把话咽下去,默默加快吃饭的速度。

最让我崩溃的,是电视。

她几乎不睡觉,可以从早上睁眼,一直看到深夜。

而且,她看的是那种声嘶力竭的调解类节目,或者打打杀杀的抗日神剧,音量开到最大,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我需要在家安静地写方案,被那声音吵得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我试着跟她沟通。

“妈,电视声音能小一点吗?我这边要工作。”

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头也不回,像是没听见。

我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想帮她调小。

她的手却闪电般地伸过来,一把抢过遥控器,紧紧抱在怀里,用一种警惕又固执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完全不是一个“病人”该有的,倒像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地。

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晚上,我向张呈伟抱怨这件事。

我以为他会去跟他母亲沟通。

可他只是皱着眉,一脸不耐烦。

“我妈病着呢,耳朵背,听不清!”

“她不是耳朵背,她是故意的!”我有些激动,“我跟她说话,她根本不理我!”

“她就是个乡下老太太,一辈子没出过远门,你指望她多知书达理?”张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晓晓,你就不能多担待一点吗?她是我妈!”

“她是你妈,难道我就不是你老婆吗?”我的委屈瞬间决堤,“这个家也是我的家!我现在连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都没有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我妈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自私”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无比陌生。

那个曾经会因为我一点点不开心就想方设法逗我笑的张伟,去哪儿了?

从那天起,争吵成了我们之间的家常便饭。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婆婆的“刁难”在变本加厉。

她开始在我做的饭菜里挑刺,不是嫌淡了,就是嫌油了,要么就是把菜在碗里拨来拨去,最后剩下一大半。

但等我收拾完厨房,又会发现冰箱里的零食和水果不翼而飞。

她会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穿着沾满泥的鞋子走来走去。

她会把我晾在阳台的内衣,收进她那堆满杂物的房间……

每一件都是小事,但累积起来,就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耐心和理智。

而张伟,则彻底站到了我的对立面。

他不再是调解员,而是婆婆的“辩护律师”。

无论婆婆做了什么,他都有理由:“她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她节约惯了,改不掉。”“她心情不好,你别跟她计较。”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带着一身酒气。

我们不再拥抱,不再聊天,同床异梦。

这个家,因为婆婆的到来,变得像一个冰冷的战场。

而我,被他们母子联手逼到了角落,孤立无援。

我甚至开始产生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一切,是不是张伟蓄意为之?

他是不是早就厌倦了我们的婚姻,所以才用“尽孝”的名义,接来一个“麻烦”的婆婆,逼我离开?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和眼底深深的疲惫,第一次对我们的未来,感到了绝望。

02

在无尽的争吵和压抑中,有一件事,是雷打不动的。

那就是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喂婆婆吃药。

不是医院开的那些普通药片,而是张伟托人从香港代购回来的“天价营养药”。

这药没有正规包装,只有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一些褐色的胶囊。

张伟告诉我,这一小瓶,就要八千块,只能吃一个月。

八千块,是我将近一个月的工资。

每个月,张伟都会准时把钱转给他的“香港朋友”,然后过几天,就会收到一个神秘的快递。

他对这个药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

他定下了死规矩,必须在晚上八点,由我亲自喂给婆婆吃。

如果他正好在家,就一定会站在旁边监督。

那场景,与其说是儿子关心母亲,不如说像是在执行某种严格的仪式。

而这个仪式的主角——婆婆,每次都表现得异常抗拒。

她的抗拒,不是因为药苦。

事实上,我尝过那胶囊里的粉末,没什么味道。

她的抗拒,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每次我端着水杯和药丸走向她,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绷紧,眼神开始闪躲。

“妈,吃药了。”

我把药递到她嘴边,她却紧紧地闭着嘴,把头扭向一边。

“妈,听话,吃了药身体才能好。”我耐着性子哄她。

她不作声,就是不张嘴。

这时候,如果张伟在场,他的脸色就会变得非常难看。

“妈!你又想干什么?这药多贵你知道吗?都是为了你好!”他会厉声呵斥。

婆婆被他一吼,身体会抖得更厉害,然后才像认命一般,颤抖着张开嘴,让我把药放进去,囫囵着水吞下去。

整个过程,她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们任何一个人。

那副样子,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觉得张伟对她太凶了,一点都不像个孝顺儿子。

但当我提出让我来跟婆婆沟通时,张伟又会立刻变得很警惕。

“你别管,我妈就是这个脾气,犟得很,得我来才行。”他说。

日子久了,我渐渐发现了一些更奇怪的细节。

婆婆在抗拒吃药的时候,眼神虽然闪躲,但总有那么一瞬间,会飞快地、偷偷地掠过我的脸。

那眼神很复杂。

起初我以为是怨恨,是“刁难”我的一种方式。

但看得多了,我却从那浑浊的眼底,读出了别的东西。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愧疚,甚至……是哀求的眼神。

像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在拼命地想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

她是在向我求助吗?

为什么?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

我发现,婆婆的很多“刁难”行为,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刻意。



比如,她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但有好几次,我经过她身后,发现她根本没在看电视,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屏幕,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比如,她故意把地板弄脏,但在张伟回来之前,她又会偷偷拿着抹布,笨拙地去擦拭那些脚印。

她好像……在害怕什么。

她在害怕张伟。

这个结论,让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一个儿子,为什么要让自己的母亲如此害怕?

那所谓的“天价药”,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婆婆如此抗拒,而张伟又必须逼着她吃下去?

联想到张伟最近的种种反常——神秘的电话,对金钱的极度敏感,以及对我越来越冷漠的态度……

一个巨大的疑团,在我心中越滚越大。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家里隐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我必须弄清楚的秘密。

否则,我可能会被这片看不见的旋涡,彻底吞噬。

我的机会,在一个张伟需要去外地出差三天的夜晚到来了。

那天晚上,又到了八点。

我像往常一样,端着水和药,坐到婆婆身边。

没有了张伟的监视,客厅里的气氛似乎都轻松了一些。

“妈,吃药了。”

婆婆抬起头,看了看我,又警惕地望了望张伟紧闭的房门。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抗拒,而是犹豫着,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

“妈,你想说什么?”我压低声音,试探地问。

她浑身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又迅速地低下了头,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

她还是怕。

即使张伟不在家,他的威慑力也依然笼罩着这个屋子。

我叹了口气,知道今晚又问不出什么了。

我把药递给她。

她认命般地张开嘴。

就在我准备把胶囊放进去的那一刻,我脑中灵光一闪。

我飞快地收回手,将胶囊藏进掌心,然后把空着的手指伸进她嘴里,碰了一下她的舌头,又迅速抽了出来。

同时,我把水杯递给她。

“好了,妈,喝口水。”

婆婆愣住了。

她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清晰的、巨大的困惑。

她下意识地喝了一口水,喉咙滚动了一下,仿佛真的咽下了什么。

我面不改色地收起水杯,扶着她躺下。

“妈,您早点休息。”

关上她房间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

我摊开手心,那颗褐色的胶囊,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把它藏了起来。

一颗小小的胶囊,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张伟出差回来后,一切照旧。

家里的气氛甚至比以前更加压抑。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我的态度愈发冷淡,对婆婆的监控也更加严密。

而我,则揣着那个秘密的胶囊,像一个潜伏的间谍,每天都在不动声色地演戏。

我依旧每天“喂”婆婆吃药,用同样的障眼法,把胶囊藏起来。

我已经积攒了三颗。

而婆婆,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不再抗拒“吃药”,甚至会主动配合我。

在我们俩之间,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语的、脆弱的默契。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只是哀求,还多了一丝感激和依赖。

这让我更加确定,我正走在一条通往真相的、无比危险的道路上。

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个傍晚,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

又到了八点,喂药的时间。

那压抑的仪式感,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我们三个人。

我端着水杯和“药”,走到婆婆面前。

今天的婆婆,显得格外紧张,她的身体在不住地发抖,攥着衣角的手,指节都发白了。

张伟像往常一样,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像,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我背上阵阵发毛。

我稳了稳心神,正要把药递到婆婆嘴边。

就在这时,张伟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突兀。

“我去书房拿个文件。”

他说着,迈开步子,从我的身后,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张伟从我身后经过,他的身影与我的视线重合,遮挡住我看向婆婆的那一刹那——

异变陡生!

坐在我面前的婆婆,那个我一直以为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突然用她那干枯瘦弱、一直在发抖的手,以一种与她病体完全不符的速度和力道,猛地抓住了我端水杯的那只手!

她的手,瘦骨嶙峋,却像一把铁钳!

紧接着,一个被手心汗水浸得温热的、小小的纸团,被飞快地塞进了我的掌心!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只有一秒钟!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就已经闪电般地缩了回去,继续扮演那个畏缩的、瑟瑟发抖的病人角色。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强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我继续着我的“表演”,把并不存在的药“喂”进婆婆嘴里。

我甚至能感觉到,婆婆也在配合我,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我们的默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而这一切,都在张伟看似不经意的回头一瞥之下完成。

我扶着婆婆回房休息。

整个过程,我的大脑都有些空白,全靠本能在行动。

安顿好婆婆后,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反锁了房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的心跳如擂鼓,一声声,重重地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颤抖着手,摊开紧握的掌心。

那个被汗浸得有些湿润的纸团,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深吸一口气,用发抖的手指,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展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准备迎接丈夫那熟悉的、龙飞凤舞的字迹。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行歪歪扭扭、几乎不成字形的笔迹。

那是一个老年人,在极度恐惧和慌乱中,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写下的字。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纸条上的内容,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瞬间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让我四肢冰冷,直直地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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