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爱她,没有人比我更爱她。
所以我处心积虑接近傅彤,终于在今天,如愿娶了她。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复仇。
牧师在台上念着誓词:
“傅彤女士,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无论他贫穷还是富贵,直至死亡?”
傅彤挽着我的手,我深情脉脉地看向她:
“我愿……”
可一个男人突然从教堂顶楼跳下,疯癫地大喊着:
“傅彤!你这个骗子,你说了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怎么嫁给别的男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天啊,死人了!!死人了,120,快打120啊!!”
“那好像是傅总的前夫?别愣着了,快救人啊!!”
宾客们慌乱地大喊,傅彤也烦躁地侧目看向窗外,我却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我说了,没人能破坏我的婚礼。
哪怕是她前夫死在我面前。
1
我不关心这男人是怎么死的,只是用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吻,将傅彤的目光从那滩血肉上勾回,几乎要将她的唇咬破。
松开时,傅彤还在微微喘息,脸上混杂着被恼怒和被冒犯的兴奋。
我没给她思考的机会,立刻收敛了强势将她楼进怀里,声音沙哑:
“彤彤……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当然不怕,我只是不想让她去处理那个男人的尸体,打乱我的计划。
教堂里乱作一团,我抱着傅彤的手越收越紧,几个宾客已经忍不住在大喊:
“傅总,您快去看看吧,那好像是陆先生!您好歹和他夫妻一场!”
“是啊,人都摔成那样了,大喜的日子多晦气啊,总得去处理一下吧?”
众人的催促让傅彤眉头紧锁,脚步迟疑地动了一下,似乎真的打算过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声音嘶哑:
“你要在我们的婚礼上丢下我这个新郎,去看那个男人的尸体?傅彤,为了今天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就这么对我?”
傅彤看着受伤的表情,脚步一顿,最后重新挤进我怀里,对宾客们冷声道:
“一个疯男人而已,死了就死了,省得我再花钱处理他!保安!把人都请回座位上去!婚礼继续,谁要是走,就是不给我傅彤面子!”
她低头,柔声哄着我:
“别难过。他活着的时候都争不过你,死了就更没资格了,你才是我傅彤唯一的男人。”
她靠在我怀里,我看着彩绘窗外那具被盖上白布的尸体,无声地笑了。
没有人能带走傅彤,她只能留在这里。
“没听到吗?他说愿意了。”
傅彤皱眉催促着牧师。
“好、好的,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在牧师尴尬的声音中,戒圈套上了我的无名指。
教堂内百合盛放,教堂外血花绽开。
我目光深沉地看着那颗硕大的钻戒,心里翻涌着近乎变态的快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员却满头大汗地闯进了礼堂,气喘吁吁地大喊:
“请问,哪位是傅彤女士?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婚礼三番五次被打断,我皱眉走过去,一把从他手里夺走那份文件,厉声喝道:
“我是她丈夫!有什么事找我!她没空!”
我低头扫了一眼,报告上印着四个大字:“死亡报告”。
上面的照片,正是刚刚跳楼的那个男人。
我有一瞬间的怔愣,那工作人员却焦急地解释:
“死者父母双亡,社会关系里,只有前妻傅彤女士和他还有法律关联,所以需要她来签字确认。”
傅彤已经走了过来,她看着我手里的报告,脸色涌上一丝刺痛我的复杂。
“怎么?舍不得?”
我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发冷:
“他都死了,你还这副表情?傅彤,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谁?他都用死来给你送礼了,你是不是根本就忘不了他?”
我一直一直看着傅彤的眼睛,直到她看见我眼中压抑的怒火,我才把死亡报告塞进她怀里。
“阿清!”
她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我却扯开碍事的领结,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迎面撞进眼帘的,是傅彤前夫摔出的那片血光。
我发自内心,畅快淋漓地笑了。
死得好。
死得太好了。
现在,傅彤是我一个人的了。
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我要一直缠着她,吸干她,直到我们一起腐烂。
2
我回到家,将自己摔在客厅那张沙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庆祝。
没过多久,傅彤就追了回来。
“阿清,你听我解释。”
她几步跨到我面前,蹲下身,试图握住我的手,
“我没有想他,我发誓。”
“阿清,别为了一个废物男人跟我生气。那家伙死缠烂打纠缠我那么久,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现在他死了,不仅我们耳根清净,他名下那些财产也全都是我们的了,我这是在替我们高兴啊!”
她一边说,一边凑过来想吻我。
我却默不声响将她推远了一点。
我伸手指着墙边那副深紫色的窗帘,蹙紧眉头:
“那是他今天穿的西装的颜色!我不喜欢!我看着就恶心!立刻!马上!给我把它换下来烧了!”
“好好好,都换掉,都听你的。”
傅彤满脸都是纵容,手却不老实地在我胸前游走。
“急什么!”
我冷着脸拍开她的手,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到桌角,那支正在燃烧的香薰蜡烛上。
我知道,是我亲自调配的那支迷香,起作用了。
我要的就是傅彤欲仙欲死,彻底沉沦,要她再也离不开我。
我伸手拽住她的领带,将她拉向我。
她迷蒙着眼,呼吸愈发粗重。
她贪婪地盯着我的脸看了好几下,眼神有些涣散,突然问了一句: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我总觉得你的眼睛很熟悉。”
我想起我她的前夫心头一绞,但脸上瞬间布满了被冒犯的怒火:
“傅彤!你把我当成谁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前男友里,哪一个的眼睛长得像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他们一样,是你玩腻了就可以扔掉的货色!”
“你那些花天酒地的破事,我忍了!但现在我们结婚了!我都忍着你前夫死在我面前了,你还不肯收心吗?!”
“我们刚交换完戒指,你就开始对着我的脸,去想别的男人?!”
傅彤被我吼得一愣,随即又敷衍地哄我: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生气。”
我却不依不饶,依旧死死拉着她的领带,另一只手指着屋里那些华丽的挂画和水晶灯,还有那些一看就是陆铭喜欢的摆件皱眉:
“这些全都是那个死人喜欢的风格!我要你把这栋别墅里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我看着就恶心!”
“傅彤,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房子你的人,从里到外都只能有我的痕迹!也只能有我喜欢的东西!”
傅彤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我低低地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笑道:“因为爱啊。傅彤,他霸占了你那么久,我恨死他了,做梦都巴不得他死,去调查一下他的喜好下手,很过分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种被取悦的笑。
她伸手摸着我的腰,将我紧紧带入怀中:
“你这个妒夫。以前那些男人,都哭着喊着求我别抛弃他们,只有你敢对我指手画脚。”
她顿了顿,在我耳边吹着热气:
“我喜欢,比陆铭那个死气沉沉的木头人,刺激多了。”
我也笑了,手指在她的腰上蹂躏:
“那是因为,没有人比我爱得更深啊,傅彤。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疯子。”
傅彤听到这挑眉一笑,像是开玩笑般地问我:
“那如果……我真的没收心,在外面玩,被你抓到了呢?”
3
我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讥讽:
“陆铭就是太没用了,才会被你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最后被我钻了空子。”
“但我不一样。”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被情欲和药效侵蚀的眼睛,嗤笑一声:
“傅彤,你要是敢被我抓到,我可不会像他那样又哭又闹。”
“我会先割了你的胸你的下体,然后杀了你,最后我会穿着今天这身西装,抱着你的骨灰一起跳进海里。我说到做到。”
我以为她会害怕,或者至少会有一丝凝重。
可傅彤听到这话,反而朗声大笑起来。
她捏着我的下巴,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疯子。够狠,够危险!比陆铭那只会逆来顺受的蠢货刺激一万倍!我每次看着他那张故作清高的脸,就恶心得想吐!”
听到她是这么想的陆铭,我目光不明地打量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桌上的蜡烛已经燃烧过半,迷香的味道愈发浓郁。
傅彤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拉开自己的裙领,伸手就想来解我的西装扣子。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她极不耐烦地接起电话,烦躁地问,“什么事?!”
电话那头,她秘书焦急的声音隐约传来:“傅总,您快来!公司这边出……”
话还没说完,我就抓着傅彤的手,直接移开了手机。
我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摸到关机键,用力长按。
手机屏幕彻底暗下去的那一刻,我把她猛地推倒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
“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你那公司没你一两天又不会怎样,还是说你舍不得那个男人给你留下的公司?”
“那死人有什么好?傅彤,我们是新婚!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说话间,我西装的领口因挣扎敞开,露出半边锁骨。
傅彤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间被欲望吞噬。
她甚至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腿已经难耐地磨着我的腰,急切地想在我身下承欢。
我却从她身下站起,等她回神时,我已经站在了地板上。
“这样不好玩。”我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和我去度蜜月,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4
她娇声哼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着我的背影。
我的皮鞋却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楼梯上,一步步蜿蜒向上,发出一连串压抑又畅快的大笑。
“疯子。”傅彤在身后宠溺地笑着,声音沙哑。
我回头,笑得更加灿烂,眼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疯子吗?”
“是!我爱死了!”傅彤朗声回答,毫不犹豫: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当然。”
我就这么笑着,将她骗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整整一周,我总是在沐浴后露出肌肉线条,又在她贴过来时转向另一边。傅彤在和我交欢的诱惑中迷乱,又屡不得手,被吊足了胃口。
她皱着眉,耐心快耗尽:
“阿清,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这么久也该拿出来了吧。”
“嘘。”
我轻笑着,食指勾住她的下巴:
“我们的婚礼被打断了,晾你这些天,是对你的惩罚。”
我用力一扯,指尖施舍般按住她的喉咙下压。
她在我手下咽了一口唾沫,我哂笑着,像赏狗一样拍了拍她的脸:
“我现在才消气。过来吧,你有资格拆你的新婚礼物了。”
我踩在大理石砖上,将她一步步引向地下室的入口。
推开门,率先进入漆黑的深渊。
“进来吧,傅彤。”
傅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瞬间睁大。
满地的烛火摇曳,映照着我意味不明的笑脸。
我站在地下室中央那张大床的旁边,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欲望,一步步向她走近。
“闭上眼。”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柔软的黑色丝布,在她灼热的注视下,轻轻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没有阻止,只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你要做什么?”
我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吐字冰冷:
“我要送你一个,你最爱的男人。”
傅彤笑了,她以为这只是我精心设计的情趣游戏:
“我就知道,你果然比陆铭那条死鱼有趣多了。”
我牵着她的手,像牵着一头即将被献祭的羔羊,将她一步步引到床边,让她躺下。
然后,我用早就准备好的绑带,将她的手腕牢牢地绑在了床头。
“阿清,好了没?”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
她不知道。
烛光下,我身后的一个黑影,几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
我回头对着那道影子,无声地笑了。
“别急啊。”
我伸出手,牵住了那道黑影伸出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腕。
我们两人举起同一瓶猩红的酒,在傅彤不安的扭动中,淋上她的头。
“咳……咳咳!”
她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安,
“你……阿清,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又是什么把戏?差不多了吧。”
我没有回答她。
只是伸出手,用近乎残忍的缓慢动作,掀开傅彤脸上湿透的黑布。
烛火映亮了她惊疑不定的脸,也照亮了我身旁的黑影。
我嫣然一笑,问出了那个让她坠入地狱的问题:
“说啊,老婆。”
“你看看,谁才是你最爱的男人?”
傅彤看着我身旁的那张脸,瞳孔猛地一缩:
“陆……陆铭?!”
“不!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亲眼看着你摔下去的!”
我笑意盈盈地看向我身旁的人。
这张脸,和那份死亡报告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正是傅彤已经死透的前夫,陆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