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养的笨猫天天叼回生锈铁片,直到学考古的孙子回家,颤抖着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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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又从哪个垃圾堆里捡了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回来?”李秀梅用火钳夹起门口那块锈迹斑斑、还带着泥土的铁片,没好气地对趴在脚边呼噜的橘猫说道,“跟你说了八百遍了,家里不缺你这口吃的,别天天往回叼这些铁锈疙瘩,划伤了嘴怎么办?”

橘猫“煤气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似乎对自己带回来的“礼物”十分满意。

“奶,你手里拿的什么?”刚从城里放暑假回来的孙子陈默,端着碗从屋里走出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还能是什么,你家这只笨猫的宝贝呗。”李秀梅说着,就要把铁片扔进墙角的垃圾筐里。

“等等!”陈默的脸色突然变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奶奶,别扔!快……快给我看看!”



01

李秀梅今年六十八,住在城郊的一栋带院子的老式平房里。老伴走得早,儿子儿媳又在省城打拼,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偌大的院子,陪着她的,就只有一只叫“煤气罐”的橘猫。

说起“煤气罐”,那可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笨”。

别家的猫,抓老鼠、捉麻雀,一个比一个机灵。“煤气罐”倒好,耗子从它眼前路过,它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见麻雀落在院子里,它最大的反应就是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

它唯一的、也是最让人费解的爱好,就是捡破烂。

这个怪癖,是从八年前的一个春天开始的。

那时候,“煤气罐”还是一只半大的小猫,瘦瘦小小。

有一天,她不知道从哪里,叼回来一小块生了锈的铁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李秀梅的脚边,然后就用一种“快夸我”的眼神看着她。

“去去去,脏死了。”李秀梅嫌弃地用扫帚把它扒拉到一边,把那块铁片扫进了垃圾堆。

可“煤气罐”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使命。

从那天起,它隔三差五地,就会从外面叼回来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生锈铁片。

有时候是月牙形的,有时候是长条形的,上面布满了看不懂的凸起和纹路,无一例外,全都锈得不成样子。

李秀梅起初还骂骂咧咧,后来也就习惯了。她把这当成了这只笨猫表达爱意的一种独特方式,虽然这份爱意,在她看来,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八年来,她亲手扔掉的“铁锈疙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她甚至专门在院墙角放了个破筐子,用来装“煤气罐”叼回来的这些“宝贝”,等攒多了,就当废品卖给收破烂的。

收破烂的老王头每次来,都要笑话她:“秀梅啊,你家这猫可真有意思,这是想攒钱给你养老呢?”

李秀梅也跟着笑:“可不是嘛,就是它这眼光不行,专挑这些不值钱的铁疙瘩。要是哪天能叼块金子回来,我天天给它吃小鱼干!”

谁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然在八年后,以一种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方式,变成了现实。

02

孙子陈默的归来,给这个冷清的院子带来了久违的生气。

陈默今年大三,在省城的大学里念的是一个听起来就很“高大上”的专业——考古学。在李秀梅的认知里,这就是个整天跟泥巴、瓦罐和死人骨头打交道的行当,又苦又累,还挣不着钱。

“奶,这叫历史的厚重感,您不懂。”陈默每次回来,都要跟奶奶普及一番。

“我懂啥,我只懂你别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就行。”李秀梅一边给他收拾房间,一边絮絮叨叨。

陈默这次回来,整个人看着又黑又瘦,说是跟老师去一个什么遗址现场实习了几个月,天天风吹日晒。李秀梅心疼得不行,变着法地给他做好吃的。

引言里的那一幕,就发生在陈默回家后的第三天早上。

李秀梅刚打扫完院子,就看到“煤气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嘴里叼着它的“战利品”,雄赳气昂地从院墙的破洞里钻了进来。

“嘿,你个小东西,又上班去了?”李秀梅笑着摇摇头,习以为常地拿起墙边的火钳,准备处理掉这块新的“垃圾”。





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铁片,形状很不规则,像是什么东西的残片。上面裹满了泥土,边角处露出的部分,是那种深褐色的铁锈。看起来,和过去八年里它叼回来的任何一块,都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端着稀饭碗出来的陈默,发出了那声急切的“等等”。

李秀梅被孙子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默啊?这么大惊小怪的,不就一块破铁片吗?”

陈默没有回答。他放下碗,几乎是冲到了奶奶面前,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一样,从火钳上接过了那块铁片。

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先是把铁片举到眼前,眯着眼睛,对着晨光仔细地端详。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放大镜,就是他平时看那些瓶瓶罐罐时用的那种,凑在铁片前,一寸一寸地、无比专注地看着。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煤气罐”在旁边“喵呜喵呜”地邀功,似乎在说:“看,我这次带回来的宝贝不错吧?”

李秀梅看着孙子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这孩子,不会是在外面挖土挖傻了吧?一块破铁片,至于吗?

“默啊,你看啥呢?上面有花啊?”她忍不住问。

陈默没有抬头,他的眼睛死死地粘在那块铁片上,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着:“这……这纹路……这锈色……不对,这不是普通的铁锈……这是……这是青铜……”

“啥铜?”李秀梅没听清。

陈默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李秀梅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狂喜、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光芒。他抓着奶奶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

“奶奶!这……这不是铁片!还有呢?这东西,‘煤气罐’还往回叼过吗?还有没有其他的?”

03

看着孙子那副快要“疯魔”的样子,李秀梅终于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不寻常。

“有啊,怎么没有。”她指了指墙角那个积了半筐的破篮子,“这八年,它叼回来的都在那儿呢。我前两天刚想叫老王头来收了,他有事没过来。”

陈默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了那个破筐子前,也顾不上脏,直接伸手就往里掏。

“哎呦,我的傻孙子,你慢点,里面有尖的,别划着手!”李秀梅在后面急得直喊。

可陈默就像是着了魔,根本听不见。他把筐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上。

“哗啦啦”一阵响,上百块奇形怪状、锈迹斑斑的“铁片”,在院子的水泥地上,铺了满满一摊。

那景象,在李秀梅看来,就是一个大型垃圾现场。

但在陈默眼中,这哪里是垃圾?这分明是一座被尘封了千年的宝库!

他跪在地上,一块一块地拿起那些残片,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浮土,然后用放大镜仔细地观察。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李秀梅完全听不懂的词:

“……蟠螭纹……错金银工艺……天哪,这是……这是戈的残片……还有这个,这个是……是车马器的构件……”

“这个云雷纹的形制……是……是战国时期的风格!”

“奶奶!”他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举着一块半月形的、上面似乎还有些暗金色纹路的残片,对李秀梅大喊,“您看!您看这个!这是金子!这是错金!”

李秀梅凑过去,眯着老花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啥金子?不都是铁锈疙瘩吗?”



“不是的!不是的!”陈默激动得语无伦次,“奶,我们……我们可能要发财了!”

“发什么财,我看你是发疯。”李秀梅摇了摇头,觉得孙子是魔怔了。她转身准备回屋,想着得赶紧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脑子。

可她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孙子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

“奶奶……你过来……你快过来……”

李秀梅回头,看到陈默正捧着一块最大的、也是最完整的残片,整个人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两行眼泪,顺着他年轻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李秀梅的心,猛地揪了起来。“默啊,你怎么了?你别吓奶奶啊!”

陈默缓缓地抬起头,将那块残片递到奶奶面前。那块残片像是一个什么容器的口沿部分,虽然大部分都被青绿色的铜锈覆盖,但在一个边角处,清晰地刻着两个古朴的、她完全不认识的文字。

“奶奶,”陈默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秀梅摇摇头。

陈默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

“这是……这是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在两千多年前的名字。奶奶,我们家……可能……可能就建在一座古代王侯的墓上!”

04

“王……王侯的墓?”李秀梅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墓”这个字,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农村妇女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词。那代表着阴气、晦气,和数不清的忌讳。

“默啊,你……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们家在这住了几十年了,祖上都好好的,哪来的什么墓?”她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惊恐和抗拒。

“奶奶,我没有胡说!”陈默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他指着地上的那堆残片,“这些,全都是证据!这些青铜器,无论是从形制、纹饰,还是制作工艺来看,都符合战国晚期,我们这一带古代中山国的贵族特征。能有这么多、这么精美的陪葬品,墓主人的身份,最次也是个‘君’一级的大贵族!”

陈默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开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眼神像X光一样,扫视着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

“‘煤气罐’……‘煤气罐’它绝对不是从外面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他断言道,“猫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它能连续八年,源源不断地从同一个地方带回这些东西,说明那个地方,离我们家非常非常近!”

他猛地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在了院子角落里,那口早已废弃多年的老井上。

那口井,是几十年前打的,后来村里通了自来水,井就被封上了,上面盖了一块厚厚的水泥板,平时李秀梅都在上面堆放一些杂物。

“奶奶,”陈默的声音有些发干,“这口井……下面是什么样的?”

“就是口井呗,能是啥样。”李秀梅还是没从“睡在古墓上”的震惊中缓过来,“下面是土,还能是龙宫啊?”

“不对!”陈默走到井边,用力搬开上面堆着的杂物,露出了那块巨大的水泥盖板。“‘煤气罐’的窝,就在这井边。它的体型,正好能从院墙那个破洞钻出去,而那个洞……正对着后山的方向。”

他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井台周围的泥土。

“您看,”他指着一些极其细微的痕迹,“这里有很新鲜的爪印,还有……这些被拖拽出来的陈年腐土。奶奶,我敢肯定,这些青铜片,就是‘煤气罐’从这口井的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缝隙里,一点一点掏出来的!”



李秀梅顺着孙子的手指看过去,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一只天天睡在自己身边的“笨猫”,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当了八年的“盗墓贼”?

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玄乎。

“那……那现在怎么办?”李秀梅彻底没了主意,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这要是真的,那他们家,岂不是成了……成了盗墓贼的窝了?

陈默站起身,脸色在激动和凝重之间,不停地变换。

他先是将地上所有的青铜残片,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地,全都收进了屋里,用报纸仔细地包好。

然后,他走回院子,郑重地对李秀梅说:“奶奶,这件事,太大了。大到我们根本处理不了。我现在……必须要做一件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05

陈默没有立刻拨打电话。

他先是走到了院子门口,探出头,警惕地向巷子两头望了望。清晨的小巷空无一人,只有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

然后,他又关上了院门,并且从里面插上了门栓。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回屋里,脸上的表情,凝重得像是要上战场。

李秀梅的心,被他这一连串反常的举动,搞得七上八下的。“默啊,你这是干啥呢?神神秘秘的,你要给谁打电话?”

“奶,您先别问。”陈默深吸一口气,对奶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件事,在没有确定之前,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您记住,从现在开始,无论谁来敲门,都说家里没人。”

李秀梅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紧张地点了点头。

陈默拿着手机,走到了屋子最里面的角落。他没有打给他爸妈,也没有打给学校的老师。他翻了很久的通讯录,才找到了一个备注为“王叔”的号码。

电话拨了出去,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是小默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略带沙哑的、沉稳的声音。

“王叔,是我。”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但依旧掩饰不住里面的颤抖和激动,“我……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李秀梅竖着耳朵,在旁边紧张地听着。她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能看到孙子的脸色,随着对话的进行,变得越来越白。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对,我基本可以确定……数量……数量非常惊人……”

“……不,我谁也没告诉,只有我奶奶知道……”

“……什么?有……有那么严重吗?”陈默的音量,不受控制地拔高了一点,但随即又立刻压了下去。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甚至连手机都有些握不稳。

李秀梅看到,孙子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

终于,电话挂断了。

陈默靠在墙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滑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最初的狂喜,而是被一种更深的情绪所取代——那是混杂着后怕、不安,和一种巨大恐惧的复杂情绪。

“默啊,怎么了?那个……王叔,他怎么说?”李秀梅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蹲下身,焦急地问。

陈默抬起头,看着奶奶,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你快说啊!你这孩子,要急死我啊!”

陈默咽了口唾沫,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看着奶奶,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一字一句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奶奶说出了电话里那个男人,告诉他的最后一句话。

那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李秀梅所有的认知,都炸得粉碎。

“小默,你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你现在立刻报警,就说家里进了贼。然后,无论警察问你什么,你都不要提那些东西。”

“在你报警之前,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必须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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