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当年冒充我嫁入豪门,害我远走他乡,18年后她丈夫病危跪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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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求您,救救我爸爸!”

少女清脆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间静谧昂贵的私人诊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她将一份厚厚的蓝色文件夹推到桌前,双手交叠,深深地鞠躬,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这份股权转让书,是我们沈家全部的诚意。只要您肯出手,盛源集团15%的股份,立刻就是您的。”

被称作“林医生”的女人——林岚,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她只是平静地将最后一页病历归档,声音清冷如手术刀:“盛源集团董事长的手术,全世界能做的人不超过三个。很遗憾,我不在其中。请回吧。”

少女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抬起头,那张酷似她母亲年轻时的脸上写满了绝望,终于说出了那句被反复叮嘱过的话:

“我妈妈……我妈妈叫江婉。是她让我来的。她说,只有你能救我爸爸。她说……‘她会认的,无论是爸爸的病,还是我们沈家欠她的’。林医生……或者,我应该叫您……林阿姨?”



01

林岚合上文件夹的动作,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

十八年了。

“江婉”这个名字,像一根深埋在血肉里的刺,已经有十八年没被人当着她的面提起过。如今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口中说出,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半分怀念,反而像手术前冰冷的消毒酒精,瞬间激起了皮肤下所有战栗的记忆。

她终于抬起头,目光第一次落在了面前这个名叫沈念的女孩身上。

女孩大约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得体的名牌连衣裙,但头发凌乱,眼圈红肿,早已没了富家千金该有的矜贵。她的眼睛很像江婉,一样的杏眼,一样的楚楚可怜。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倔强和英气,却属于另一个男人——那个躺在金海市第一医院特护病房里,靠着ECMO(体外膜肺氧合)维持生命的男人,沈亦铭。

“你妈妈的记性,倒还是那么好。”林岚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将那份足以让整座金海市都为之震动的股权书,像一张废纸般轻轻推了回去。

“你弄错了三件事。”

沈念抬起泪眼,不解地看着她。

“第一,我姓林,你可以叫我林医生,或者林教授,但‘林阿姨’这个称呼,我和你,都担不起。”

“第二,你父亲的病,我看过资料了。”林岚的指尖在平板电脑上一划,调出了沈亦銘那份复杂的病历,“扩张性心肌病终末期,伴有严重的心室壁瘤和冠状动脉异位。这种病例,教科书上都没有。手术风险无限趋近于百分之百。我不会拿我的职业生涯,去赌一个必输的局。”

“第三,”林岚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黄昏,“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是救世主,只是一名外科医生。我救人,凭的是医学伦理和手术指征,而不是谁欠了谁。沈家的债,和我无关。”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干净利落地切断了沈念所有的希望。

“可是……可是我妈妈说,这种手术,这种叫‘心脏内异位重建’的手术,全世界只有您……”沈念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那是学术探讨,不是临床应用。”林岚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疑,“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诊室的门被助理轻轻打开,示意送客。

沈念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拿起那封沉重的股权书,像是抱着一块滚烫的烙铁。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过头,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林医生,我爸爸……他是不是快不行了?”

林岚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给了她一个医生该有的回答:“如果找不到奇迹,他的时间,可能不会超过七十二小时。”

02

“奇迹”这个词,从林岚口中说出来,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十八年前,她也曾以为自己遇到了奇迹。

那时的林岚,还是医学院最出类拔萃的天才学生,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眼里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和江婉,是同一个福利院里长大的、比亲姐妹还亲的闺蜜。

林岚负责拿所有的奖学金,江婉则负责用林岚奖学金里省下来的钱,买两条一模一样的廉价手链。她们曾以为,会这样相互扶持一辈子。

直到沈亦铭的出现。

彼时的沈亦铭,还不是后来那个叱咤风云的商界巨子,只是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计算机系高材生。他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在一次联谊会上一眼就看中了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的林岚。

他被她的聪慧、沉静和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深深吸引。他们的恋爱,就像那个年代所有的校园爱情一样,纯粹、热烈,充满了对未来的共同规划。

变故发生在毕业那年。沈亦铭拿到了一个去美国硅谷交流学习的宝贵名额,为期半年。临走前,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他将一枚用易拉罐拉环做成的简陋戒指套在了林岚手上。

“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生活。”

林岚信了。



那半年,是漫长而甜蜜的等待。沈亦銘每周都会给她写一封厚厚的信,讲述他在异国他乡的见闻,描绘他们未来的蓝图。每一封信,林岚都会和江婉分享。江婉会抱着她,羡慕地说:“岚岚,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从第三个月开始,信,突然就断了。

林岚慌了神,她一遍遍地往沈亦铭留下的地址寄信,却都石沉大海。她整夜整夜地失眠,人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那段时间,是江婉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安慰她。

“男人都是会变的,岚岚。”江婉抱着她,轻声细语,“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他可能……可能已经忘了你了。你这么优秀,没有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林"岚不信,直到江婉“无意中”让她看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从某个留学生论坛上下载下来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场热闹的派对,沈亦铭穿着笔挺的西装,正笑着和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孩碰杯,姿态亲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江婉递给她的一封信。

“这是我托一个在美国的朋友,辗转打听到的。”江婉的表情充满了同情和不忍,“沈亦铭亲口对我朋友说,他觉得你们不合适了,让你不要再等了。他……他甚至连一封分手信都懒得亲自写。”

那一刻,林岚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心死如灰的她,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独自一人登上了去德国的飞机,接受了一个她本已拒绝的医学交流项目。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走得决绝而彻底,仿佛要将那段屈辱的过去,连同那座城市,一起从生命里剜除。

她再也没有回去过。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沈亦銘从美国寄来的所有信件,都被江婉付之一炬。她更不知道,江婉用她的名义,给沈亦铭回了信。信里说,她发现自己爱的不是他,而是医学,她要去追求自己的理想,让他不要再来打扰。

半年后,当沈亦铭带着他创业成功的第一桶金,满怀期待地回到金海市时,迎接他的,是人去楼空的宿舍,和一个“为闺蜜打抱不平”的江婉。

“岚岚她……她太狠心了,就这么走了。”江婉哭得梨花带雨,“亦铭哥,那段时间,我看着她给你写分手信,我心都碎了。我劝过她的,可是我劝不住……”

一个刚刚经历背叛、身心俱疲的男人,面对一个外貌与爱人有几分相似、又对自己“情深义重”的女人,故事的后续,似乎早已注定。

03

十八年,弹指一挥间。

林岚从德国一所小医院的实习生,做到了全球心外科领域的权威。她在《柳叶刀》上发表的论文,被奉为圭臬;她开创的手术术式,被以她的名字命名。她成了自己曾经最想成为的那种人——强大、独立、不可替代。

只是,她的心,也变得像手术室里的恒温箱一样,再也热不起来了。

直到沈念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她那潭死水般的心湖。

回到家,林岚破天荒地没有看任何医学文献,而是打开了电脑,输入了“沈亦铭”和“盛源集团”这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屏幕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沈亦铭病危的消息。盛源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这个由他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新闻照片上,江婉穿着一身黑色的香奈儿套装,在保镖的护送下走出医院,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憔悴和悲伤。她保养得极好,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只是眼角眉梢,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福利院女孩的半分影子。

林岚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沈亦铭的病历上。

那份由金海市第一医院,乃至全国最顶尖的心外专家联合会诊的报告,详细、精准,但也充满了绝望。手术成功的概率,被标注为“小于1%”。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手术,林岚在三年前,曾在德国为一位身份特殊的病人做过。那一次,她花了二十六个小时,将一颗已经停跳的心脏,重新变成了鲜活的奇迹。

那台手术的保密级别极高,资料从未对外公布。江婉能知道,只能说明一件事——她这些年,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炫耀?还是恐惧?

林岚关掉电脑,从书房最深处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尘封多年的木盒子。

盒子里,没有价值连城的珠宝,只有几件廉价的小玩意儿。两条已经氧化发黑的姐妹手链,几张泛黄的旧照片,还有一枚用易拉罐拉环做成的、粗糙的戒指。

照片上,年轻的林岚和江婉笑得无忧无虑。另一张照片里,林岚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青涩大男孩并肩而立,男孩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爱意。

十八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可当这些记忆被重新翻开时,心脏的位置,依然会传来一阵密密麻匝的、如同手术缝合般的疼痛。

就在这时,她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林岚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岚岚……是我。”

电话那头,是江婉的声音。十八年了,那声音不再清脆,多了一丝养尊处优的沙哑,但林岚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04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江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和急切。

林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像一个局外人,在听一段与自己无关的独白。

“岚岚,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江婉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都比我强,嫉妒亦铭那么爱你……我不是人,我偷了本该属于你的人生。”

“说完了吗?”林岚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只是为了忏悔,那就不必了。我没兴趣听。”

“不!不是的!”江婉急忙说道,“岚岚,我求求你,救救亦铭!只要你肯救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那15%的股份只是开始,我可以把盛源夫人的位置还给你!我可以告诉亦铭所有的真相,我可以净身出户,我只求你让他活下来!”

林岚突然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讥讽。

“江婉,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她慢条斯理地说,“你以为这是什么?是十八年后王者归来,夺回一切的爽文戏码吗?你搞错了,我对你的人生,你的位置,你的丈夫,没有半点兴趣。”

“你偷走的,只是一个年轻女孩对爱情和友情的幻想。而我自己,用十八年的时间,建立起了属于我自己的王国。你觉得,我会稀罕你那些建立在谎言上的、摇摇欲坠的施舍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江婉压抑的哭声。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救他?”她近乎崩溃地喊道,“你也是个医生,你不能见死不救!你不是发过希波克拉底誓言吗?”



“我的誓言,是对我的病人负责。沈亦銘,不是我的病人。”林岚的声音陡然转厉,“在你当年一把火烧掉他所有来信的时候,在你偷走我的人生,还反过来对我表演‘姐妹情深’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江婉,这是你的因,自然也该由你,来承受这个果。”

说完,林岚决然地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以为,这场迟到了十八年的对峙,会让她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

但没有。

她的心里,只有一片空洞的、无边无际的疲惫。那个叫江婉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地忏悔过。她求的,不是林岚的原谅,而是林岚去拯救她那即将崩塌的富贵人生。

她爱的,从来都不是沈亦铭,而是“盛源夫人”这个身份。

05

第二天,林岚没有去诊所。她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这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主动休息。

她没有去任何地方,只是在自己的公寓里,静静地待着。她试图看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回想的,是沈念那张充满绝望的脸,和江婉歇斯底里的哭喊。

下午三点,门铃响了。

林岚以为是助理送文件过来,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沈念。

女孩的眼睛更红了,脸色也更加苍白。她没有再提手术和股权的事,只是将一个看起来很旧的、小小的U盘,递到了林岚面前。

“林阿姨……不,林医生。”她改了口,声音沙哑,“这是我……我在我爸爸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到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文件名,是您的名字。”

林岚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接过U盘,回到书房,将它插入了电脑。

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林岚下意识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文件夹应声打开。

里面,没有商业机密,也没有遗嘱。只有几百个音频文件,和一段短短的视频。

音频文件的命名,是日期,从十八年前,一直延续到沈亦铭病倒前的最后一天。

林岚颤抖着手,点开了最早的一个。

一个年轻的、充满了活力的声音,从音箱里传了出来。是十八年前的沈亦铭。

“岚岚,这是我们分开的第七天,我很想你。硅谷这边的节奏很快,但我一有空,就会想起在学校图书馆里,你安安静静看书的样子……”

“岚岚,今天是我给你写第十二封信了,不知道你收到了没有。我最近在做一个很有趣的项目,等我成功了,就回去给你买一颗最大最大的钻石……”

“岚岚,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句话,别这样对我……”

“……今天,江婉把你的信给我了。她说你找到了更远大的理想。我……我尊重你的选择。祝你……前程似锦。”

后面的音频,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日记。他讲他如何创立盛源,如何度过一次次的危机,如何和江婉结婚,如何有了女儿……

他的声音,从青涩,到成熟,再到疲惫。

“……今天,是念念的生日。她长得越来越像你了,岚岚。特别是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我给她取名‘沈念’,江婉以为,我是在纪念我们的相遇。她不知道,我只是在……想念你。”



林岚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不是被蒙蔽了,他只是选择了将错就错。这个男人,用他自己的方式,惩罚了所有人,也包括他自己。

她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那段唯一的视频。

视频里,是躺在病床上的沈亦铭,他已经戴上了呼吸机,显得异常虚弱。镜头晃动,显然是他在用尽最后力气自己录制的。

“岚岚……如果你能看到……说明我可能……撑不下去了。”他费力地说着,眼神却异常清亮,“当年的事……对不起。我不该……不该那么懦弱……就放弃了。如果……还有下辈子……换我……等你。”

视频的最后,他抬起手,镜头里,出现了一枚用铂金复刻的、一模一样的易拉罐拉环戒指。

就在这时,林岚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她的助理,声音慌乱得变了调。

“林教授!不好了!您快来金海市第一医院!沈亦铭……沈亦铭他刚刚突发急性心衰,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了!院方说,他可能……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林岚猛地站起身,因为情绪激动,甚至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而且……而且……”助理的声音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林教授,刚才特护病房的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说……沈先生他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嘴里……嘴里一直在叫着一个名字。”

林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电话嘶吼道:“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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