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电影还是竖的直播?不扯概念,黄觉一句话把门槛踢飞——“有想法就拿手机拍”。这话是他在厦门带着自己短片《横·竖》亮相时说的,我当时听着就笑了:这位在《藏海传》里演“平津侯”、在《新生》里把“程浩”演得又狠又松弛的演员,居然转身做导演,而且上来就把“横竖之争”玩出了戏眼。更重要的,他不是口嗨,他真是全程用手机拍的,还拿了第六届“华为影像XMAGE·金鸡手机电影计划”的最佳艺术探索荣誉。说白了,这是一张来自行业平台的“权威认可”,也是一次很实在的“示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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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法就去拍,不等设备,不等预算,先把故事动起来。】这句话听起来像鸡汤,但落到黄觉身上,它是实操。他把自己最熟的圈子、最能感知的困顿,拍成了一个有棱角的小片子,横竖之间,把当下创作者的焦虑、韧劲、和解,全揉进去了。
我对黄觉的“转向”并不意外。这人拍照上瘾是出了名的。以前拍戏间隙别人刷手机,他抱着相机扫街;到现在他更直白——“有了手机之后,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用相机,甚至都已经不会用相机了。”这句话有点夸张,但懂的人懂:手机的“随手可得”,把他从“刻意追求”松到了“眼睛真的在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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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拍家人,拍路上的风,拍那些乱七八糟却能戳自己一下的小细节。采访前一天,他抬头看到天上那轮“超级月亮”,咔嚓就是一张。我特别能共情这种状态——不是去“制造”影像,而是让影像自己冒头。你越能在日常里不矫情,越可能把镜头对准真正的情绪根部。【观察力是硬通货,设备只是工具。】
回到《横·竖》。片名已经把关子给你了:横屏是电影的传统叙事,竖屏是直播间的即时焦虑。主角李建新,一个年轻导演,戏拍到一半资金断了,熟悉吧?不止一个剧组遇到过这种“卡壳时刻”。他怎么办?他拿起手机直播。这个动作,按不少导演的老观念,“不体面”。但现实嘛,它不关心体不体面,它只看你敢不敢当场找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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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开场有个长镜头,跟着人物穿过道具堆、挤过工作人员,走到灯火通明的棚里——一路暗到亮,光比像过山车。黄觉说,用华为Pura 80 Ultra扛住了这趟“光线拉扯”,暗部没糊、亮部没炸,跟焦也稳,不“丢人”。这回我信了:移动影像这些年不是嘴上说“电影感”,人家是真的在把高动态、降噪、色彩管理这些硬指标堆上去。再加上长焦能拉近远景和近处的小情绪,那种“我就站在现场看”的临场质感,被它拾起来了。
更有意思的是,片子里横竖切换不是为了噱头,而是把我们真实的生活方式搬了进来——你刷视频竖着看,你进电影院横着看。两种视角像两种呼吸节奏,切过去,情绪也跟着翻页。黄觉没有给李建新一个标准答案,他留了空白。但他把最重要的东西拍清楚了:【遇到“横竖之困”,先动起来,别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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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华为影像XMAGE·金鸡手机电影计划”,还有两部我想聊的。《我只期许明天》,导演顾桃,也是用华为手机拍的。两位女性,一位在草原,和马亲密、和风打招呼;一位在城市,知性漂亮,但有心事。镜头不吵不闹,两个世界一明一暗、一阔一密,30分钟里把“各自的明天”对撞出了余韵。我挺喜欢这种克制的表达,手机不是为了“炫技”,而是让你靠近。
还有《消逝的海螺沟冰川》,导演王源宗。多年记录,一张张资料一组组数据,手机镜头给你看得更直接——冰川确实在退,退得让人心里拔凉。自然题材容易空泛,他没跑偏,画面干净,信息到位,力量是从“看见”里长出来的。
你要问手机视频能力到底到了哪?给你一个“侧证”。今年金鸡开幕式短片《奔赴光影》,由导演戴墨用最新华为手机拍的。夜路、车里、办公室,复杂光线下的画面层次很稳,高光不发飘、暗部还有纹理,防抖也抗住了。我看完的直觉是:这代手机在综合影像上迈了个台阶。【技术把门槛低了,但审美这道坎仍在,你跨过去,作品就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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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技术,这套组合拳这几年是越来越实。这个计划已办到第六年,总计征集作品超两万七千部;今年一届就收了6539部,63部入围,最后七个奖项落到13部作品身上。数字背后,是一群人真把“我也想拍电影”落成了“我正在拍电影”。这事儿的意义不在于“手机能不能替代传统器材”这种争议题,而在于【创作这件事,不再需要攒一仓库的门票】。
说句心里话,大家都活在变化里。行业在变,平台在变,叙事也在变。黄觉这样从演员走到导演的人,用一部《横·竖》做了个漂亮示范:别等,先拍;别怕,敢试;别装,回到生活。你看他自己,拍戏空档拍照、看见“超级月亮”就掏手机,那种本能的“记录冲动”,其实就是创作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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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届“华为影像XMAGE·金鸡手机电影计划”征集已经开启了,你要是手边正好有部手机,今天晚上回家路上,试着对准那轮月亮、对准小吃摊上冒油的饼、对准游乐场刚下课跑出来的小孩,哪怕短短十秒,也别让灵感凉了。拍着拍着,你会发现,你不光在记录生活,你也在导演你的生活。
我把话摆这儿:【别问值不值得,先去做。】你说说看,横屏党还是竖屏党,你站哪一边?你最想拿手机拍哪个瞬间?评论区见,咱们聊聊看法,看看谁的灵感先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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