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楼高空坠物,砸死了楼下的保安,没人承认,没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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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陈在我们小区当了十五年保安,
最后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瓷砖要了性命。
警方来了又走,留下一句“找不到责任人”。
监控坏了,住户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直到他儿子提着斧头走进小区,
挨家挨户敲开了我们十二户人家的门。

第一章

秋日午后阳光斜照进幸福苑小区,把三号楼墙面上斑驳的瓷砖晒得发烫。

老陈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保洁车,像过去十五年一样,准时出现在三号楼下的绿化带旁。

他弯腰捡起一个可乐罐,抬头擦了擦汗,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就在这时,一片阴影从高空急速坠落。

“砰——”

沉闷的撞击声打破了小区的宁静。

一块巴掌大的瓷砖不偏不倚砸在老陈的安全帽上,力量大得惊人。

老陈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像一袋水泥般重重倒地。

安全帽裂开一道细缝,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很快在柏油路上蔓延成一片暗红。

“老陈!老陈你怎么了?”正在遛狗的王阿姨第一个冲过来,吓得手里的狗绳都掉了。

几分钟后,刺耳的救护车和警笛声撕裂了小区的安宁。

医护人员确认老陈已经当场死亡——颅骨骨折,颅内大出血。警察拉起了警戒线,黄色封条在秋风中猎猎作响。

刑侦支队的李警官皱着眉头勘察现场。瓷砖碎片散落一地,是从三号楼外墙面脱落下来的。他抬头望向这栋二十层高的住宅楼,每一层阳台外沿都贴着同样的瓷砖,许多已经斑驳松动。

“哪一层掉下来的?”李警官问身边的物业经理。

物业经理擦着汗:“这、这看不出来啊。三号楼外墙瓷砖去年就检查过,说是有点老化,可维修基金一直没凑齐……”

现场勘查结果令人沮丧。瓷砖坠落的区域覆盖三号楼八到十二层,但无法确定具体是哪一家的瓷砖脱落。更不巧的是,三号楼的监控摄像头一周前就坏了,报修单还在物业桌上放着。

消息像野火般传遍整个小区。居民们围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

“我就说那些瓷砖迟早要出事!”住在五楼的刘大爷跺着脚说。

“老陈多好的人啊,怎么说没就没了……”菜鸟驿站的老板娘红着眼睛,“他昨天还帮我搬快递呢。”

老陈,陈保国,在这个小区当了十五年保安。大家都知道他老婆早逝,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儿子陈刚今年二十八岁,在汽修厂工作,本来下个月就要结婚。老陈省吃俭用,就为给儿子凑首付。

李警官带着物业开始挨家挨户排查。八楼到十二楼,五层楼,十二户人家,每一家都有说辞。

住在八楼的是一对新婚夫妇,妻子拿出手机:“警察同志,你看,事发时我们正在和爸妈视频通话,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呢。”手机屏幕上确实显示着通话记录。

九楼住着一位独居老人,耳背得厉害,警察敲了半天门才开。“什么?瓷砖掉了?我什么都听不见啊。”老人屋里电视机开得震天响。

十楼的两户最有意思。1001住着一位律师,直接拿出笔记本电脑:“这是我当时参加线上庭审的记录,法官和对方律师都可以作证。”1002则是一对年轻情侣,声称当时正在睡午觉,互相作证。

十一楼同样无懈可击。1101的住户是位医生,出示了医院远程会诊的记录。1102则是一家三口之家,女主人拿出孩子当时的网课记录和自己在厨房做饭的照片,时间戳清清楚楚。

十二楼,顶楼,1201住着一位作家,说自己在闭关写作,但听到了一声巨响。1202则空置着,业主在国外。

每一家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每一家都表示自家外墙瓷砖完好无损。排查工作陷入僵局。

老陈的儿子陈刚赶到现场时,天已经黑了。他跪在父亲遗体旁,肩膀剧烈抖动,却哭不出声。警察拉起他,解释现场情况和调查困难。陈刚的眼睛由悲伤转为迷茫,最后凝固成一种可怕的平静。

“所以,没人负责?”他轻声问,声音冷得像冰。

李警官无奈地摇头:“我们会继续调查,但目前证据不足...”

第二天,老陈的遗体被送往殡仪馆。物业象征性地送来五千元抚恤金,暗示这件事最好“私了”。业主群里有人提议募捐,但响应者寥寥。三号楼的住户们尤其沉默,仿佛这件事与他们毫无关系。

一周后,老陈的追悼会在小区门口简单举行。几个老邻居和物业人员到场,三号楼的住户一个都没来。陈刚捧着父亲的遗像,目光扫过三号楼那一扇扇紧闭的窗户。

次日清晨,幸福苑小区的宁静被一道身影打破。陈刚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斧头,径直走向三号楼。晨练的王阿姨吓得退后几步,不敢上前。

陈刚在三号楼门口站定,抬头望向高楼。朝阳照在斧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迈步走进楼道,开始了他的叩门之旅。第一次敲门声响起时,整栋楼仿佛都颤抖了一下。

第二章 十二扇门

陈刚的脚步声在三号楼寂静的楼道里回荡,沉重而均匀。他右手紧握着那把斧头,木柄已被汗水浸透。他在电梯前停顿片刻,最终转向了安全通道,决定从八楼开始,一层一层往上走。

801室门前,他抬手敲门。门链响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年轻女人的脸。她是新婚妻子小林,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

“刚子哥,我...”小林声音哽咽,“我和我老公真的在视频,警察也查过了...”

陈刚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屋内。客厅茶几上确实放着笔记本电脑,旁边还有吃剩的水果盘。

“我爸上个月还帮你搬过新婚礼物。”陈刚声音低沉,“整整一箱瓷器,他一个人扛上八楼。”

小林的眼泪唰地流下来:“我们知道,我们一直很感激陈叔...刚子哥,你放下斧头,我们好好说行吗?”

陈刚没回答,转身走向802。802住户老周是位退休教师,透过猫眼看到斧头,死活不开门。

“小陈,你冷静点!这事跟我没关系!”老周在门后大喊,“我当时在睡午觉!”

“我爸记得你有关节炎,”陈刚对着门板说,“每次你买米买油,都是他帮你提上楼的。”

门内沉默片刻,老周的声音低了下来:“老陈是好人...但你不能这样挨家挨户闹啊!”

陈刚不再多说,转身上楼。斧头在楼梯扶手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九楼901住着独居的汪老太太。敲了半天门,老人才颤巍巍打开一条缝。

“谁啊?”汪老太太耳背,声音很大。

陈刚提高音量:“汪奶奶,我是陈刚!老陈的儿子!”

“哦...老陈的儿子啊。”汪老太太恍惚地点点头,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爸呢?好几天没见他了。”

陈刚看着她浑浊的眼睛,突然说不出话来。他摇摇头,转身走向902。902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妻,门紧闭着,任凭怎么敲也没反应。

十楼1001室,律师张明直接打开了门,手机正录着视频。

“陈先生,我正在录像。你的行为已经涉嫌恐吓和威胁他人安全。”张明镇定地说,但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陈刚盯着他:“张律师,你去年醉倒在小区花园,是我爸把你扶回家,你的呕吐物弄了他一身。”

张明表情僵硬了一瞬:“我感激陈叔,但一码归一码...”

“我爸的命能码几码?”陈刚打断他,斧头无意间抬起几分。张明下意识后退一步。

1002室的小赵和女友开门时满身酒气,显然刚起床。

“干嘛啊大哥,大清早的...”小赵揉着眼睛,随即看到斧头,瞬间清醒,“卧槽!”

“你们周六晚上总是喝得烂醉,在楼下唱歌。”陈刚说,“每次都是我爸劝你们上楼,帮你们按电梯。”

小赵女友躲在他身后,小声说:“陈叔是好人...但我们那天真在睡觉...”

十一楼,1101住着儿科医生李医生。她开门时还穿着白大褂,似乎刚下班。

“陈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李医生语气专业而疏离,“但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陈刚看着她:“李医生,你女儿去年半夜发高烧,是我爸帮你们拦的出租车。”

李医生沉默片刻,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很感激,但...”

1102家的女主人开门时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她的儿子躲在身后,好奇地探头看。

“刚子,别这样...”女主人几乎在哀求,“我们娘俩那天真在家,斌斌可以作证...”她拉过儿子。

小男孩怯生生地说:“刚哥,我和妈妈在看电视,然后听到好大一声响...”

陈刚看着孩子清澈的眼睛,握斧头的手稍微松了松。

顶楼1201住着作家刘老师。他开门时穿着睡衣,头发凌乱。

“我听到声音了,真的。”刘老師主动说,“但我从猫眼往外看时,什么都没看到。”

陈刚盯着他:“刘老師,你熬夜写作时,我爸每晚巡逻都会特意在你楼下多看几眼。”

刘老師推了推眼镜,欲言又止。

十二户人家,十二种态度,十二个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陈刚走下楼梯时,步伐比上来时更加沉重。业主群里已经炸开锅,有人报警称有疯子持斧头威胁居民。

但奇怪的是,尽管恐惧在蔓延,三号楼的住户们却开始以另一种方式交流起来。当晚,八楼的小林在电梯里遇到十楼的张律师,两人破天荒地打了招呼。九楼的汪老太太被十一楼的李医生顺道看望,量了血压。平时从无往来的邻居们,因为共同的恐惧和那柄斧头,开始有了交集。

而陈刚坐在父亲生前居住的保安室里,抚摸着斧头锋利的刃口。第一次敲门,他得到了同情和恐惧,但没有真相。他知道,需要换个方式了。

第二天清晨,三号楼大堂出现了一张手写告示:

“今天下午三点,楼顶天台见。要么交出真凶,要么所有人一起负责。——陈刚”

告示下方,斧头深深劈入木质公告栏,嵌在那里,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第三章 天台对峙

下午两点半,三号楼天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秋风吹过,带着凉意。住户们三三两两站着,彼此交换着不安的眼神,没人敢靠近那把插在水泥护栏上的斧头。

陈刚提前半小时就到了,背对着众人,望着楼下那个用粉笔画出来的人形轮廓。那是老陈最后倒下的地方。

“他疯了,我们不该来的。”十楼的小赵低声对女友说,手在微微发抖。

律师张明整理着领带,强作镇定:“放心,我已经通知了警察,他们很快就到。”

儿科医生李医生担忧地看着周围:“刺激他可不是好主意...”

三点整,陈刚转过身,扫视着在场的人。八楼的新婚夫妇、九楼的汪老太太(被物业人员搀扶着)、十楼的律师和小赵情侣、十一楼的李医生和那对母子,甚至十二楼的作家刘老師也来了。除了几户确实不在家的,那晚的十二户人家来了九户。

“少了几个人。”陈刚开口,声音沙哑。

“1102的男主人出差了,902说不想参与这种非法集会。”张律师上前一步,“陈先生,你这是在恐吓和非法拘禁...”

“门开着,想走随时可以走。”陈刚打断他,目光扫过众人,“但我建议你们留下,听个故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这是我爸的工作日志。记录了他这十五年来的每一天。”

陈刚翻开一页,开始朗读:

“2023年9月12日,帮801小林搬新婚礼物,箱子很重,但小姑娘开心,值得。

2023年9月15日,902老周关节炎犯了,帮他把米扛上楼。

2023年10月3日,1001张律师醉倒,送他回家,吐我一身。

2023年10月20日,1002小赵情侣又喝多了,劝他们小声点,影响邻居休息。

2023年11月5日,1101李医生的女儿发烧,帮忙拦车。

2023年11月18日,1201刘老師又熬夜写作,提醒他注意身体...”

每读一条,就有一户人家低下头。陈刚合上笔记本,目光如刀:“现在,有人想告诉我,那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现场一片死寂。

突然,九楼的汪老太太颤巍巍开口:“我...我可能听到了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她。汪老太太继续说:“那天下午,我阳台上的鸟食器打翻了,我想捡起来,但弯腰困难...我就用晾衣杆去够,可能...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外墙...”

众人屏住呼吸。

“但警察说瓷砖是从高层掉落的!”八楼的小林脱口而出。

汪老太太茫然地摇头:“我记不清了,我老了...”

陈刚盯着她,缓缓道:“汪奶奶,你的阳台是内阳台,根本没有外墙瓷砖。”

汪老太太愣住了,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这时,十一楼的小男孩斌斌突然说:“妈妈,那个瓷砖是不是像我们老师画的那种...从上面看是梯形的东西?”

李医生赶紧捂住儿子的嘴,但已经晚了。

陈刚瞳孔收缩:“你怎么知道瓷砖的形状?”

现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李医生脸色惨白,紧紧抱着儿子。张律师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够了!”张律师走上前,“陈先生,我理解你的痛苦,但这不是解决方法。我提议,我们每户出于人道主义,共同赔偿你三十万。三百六十万,足够你...”

“卖我爸的命?”陈刚冷笑,一把拔出插在护栏上的斧头。

人群尖叫着后退。就在这时,警察冲上了天台。李警官举着枪:“陈刚!放下武器!”

混乱中,八楼的小林突然哭喊:“我说!我那天其实看到了一点东西!”

所有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小林抽泣着:“我当时在阳台晾衣服,看到...看到有根绳子从上面垂下来,晃了一下...然后瓷砖就掉下去了...”

“几楼?”李警官急切问。

小林摇头:“我没看清,真的没看清!就是一瞬间的事...”

陈刚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脸,最后定格在十二楼作家刘老師身上。刘老師一直沉默着,此时终于开口:

“我可能...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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