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把我3万的新电脑泼了可乐,我一言不发,默默拿起502胶水

日本高官抵京 面对记者提问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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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叔子一家搬进我家客房的那天,我就知道这日子消停不了了。
三万块的新电脑是接了个大私活才舍得买的,
被小叔子的熊孩子泼了可乐后,我一言不发。
婆婆拍着桌子骂我“跟孩子计较什么”,
却忘了她小儿子毁的是我吃饭的家伙。
直到她摸着新提的限量版迈巴赫,得意地说“这才是人该坐的车”,
我默默拿起那瓶502胶水。

第一章 入侵者

周五晚上八点,林薇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推开家门,一股混合着外卖盒和汗脚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那个花了小三万新买的笔记本电脑——为了接大客户的私活咬牙买的——还安安静静地躺在玄关的柜子上,和她早上出门时放的位置一模一样。

心里刚稍微松了半口气,客厅里震耳欲聋的动画片音效和孩子的尖叫嬉闹声就把那点侥幸砸得粉碎。

“回来啦?”丈夫赵明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炒菜的刺啦声,有点模糊。

林薇没应声,弯腰换鞋,手指碰到冰凉的地板,黏腻腻的。她皱了皱眉,把电脑包小心地放在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这才直起身看向客厅。

沙发上,小叔子赵亮四仰八叉地躺着,手机外放着聒噪的短视频,脚丫子翘在茶几上,一晃一晃。

茶几上堆满了吃剩的果核、零食袋和油汪汪的餐盒。而她那个才五岁的侄子壮壮,正穿着脏兮兮的鞋子在她上个月新买的羊毛地毯上疯跑,手里举着个玩具飞机,嘴里发出“嗡嗡”的模拟声,所过之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灰扑扑的小脚印。

“哎哟,嫂子回来了!”赵亮眼皮抬了抬,算是打过招呼,视线又粘回了手机屏幕。

这时,婆婆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堆着笑:“薇薇回来得正好,快,吃点水果,刚买的西瓜,可甜了!”说着,把果盘放在那堆垃圾旁边,一片西瓜皮差点掉下来。

林薇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套九十平米的房子,是她和赵明结婚时买的婚房,当初掏空了两人的积蓄付的首付。原本想着只是暂时收留因创业失败、被房东赶出来的赵亮一家三口“过渡”一下,没想到,这一“渡”就渡了快三个月。主卧让给了婆婆,说腰不好要睡硬板床,赵亮夫妇和壮壮占了次卧,她和赵明只能在客厅支了个行军床。家,早就不是家了,像个难民营。

“妈,我跟您说过,茶几上别堆这么多东西,招虫子。”林薇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走过去想收拾一下。

“哎呀,没事没事,一会儿让亮子收拾。”婆婆一把拦住她,顺势把她往厨房推,“明明饭快做好了,你去看看汤好了没。”

林薇被推到厨房门口,看见赵明系着她那条碎花围裙,正手忙脚乱地翻炒着锅里的菜,额头上一层汗。看到她,赵明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累了吧?马上就好,今天做的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林薇没说话,视线扫过水槽里堆得老高的脏碗,和地上溅得到处都是的油渍。她深吸一口气,把那句“我的电脑怎么还在玄关”给咽了回去。自从这一大家子住进来,她那个宝贝电脑就没了安身之所。书房被婆婆堆满了从老家带来的杂七杂八的“宝贝”,次卧是赵亮一家的地盘,客厅更是公共区域兼儿童游乐场。她只能每天上班背着重重的电脑包出门,下班再背回来,放在玄关那个临时角落,指望它别被波及。为此,她不止一次跟赵明抱怨过,赵明总是那句:“哎呀,忍忍,他们就快找到房子了。”不然就是:“那是我亲弟和我妈,我能怎么办?”

饭桌上,气氛更是诡异。壮壮挥舞着勺子,把饭菜甩得到处都是,赵亮老婆、那个叫小芳的弟媳,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两句“慢点吃”,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婆婆不停地给壮壮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长大个儿”,偶尔瞥向林薇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仿佛在说:“看,我们才是一家人。”

“嫂子,你那电脑,挺贵的吧?”赵亮扒拉着饭,突然问道。

林薇心里一紧,“嗯”了一声。

“啧啧,三万块呢,顶我以前一个月工资了。”赵亮咂咂嘴,“还是你们坐办公室的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林薇没接话,低头默默吃饭。这电脑是她熬夜加班接私活,好不容易攒钱买的,就是为了以后能有机会做点自己喜欢的设计,摆脱那个勾心斗角的破办公室。现在倒好,连个安全放电脑的地方都没有。

“哎呀,电脑嘛,就是个工具,能用就行。”婆婆接话了,语气轻飘飘的,“亮子以前那个电脑,才几千块,不也用得好好的?”

林薇感觉一股血往头上涌,她放下筷子,想说什么,桌下赵明的脚轻轻碰了碰她。她侧过头,看到赵明哀求的眼神,那口气硬生生堵在了胸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饭后,林薇起身想收拾碗筷,婆婆却一把按住她:“哎哟,你快歇着去吧,上班累一天了,这儿有我和小芳呢。”

小芳闻言,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机,慢吞吞地开始捡碗。

林薇没坚持,她走到玄关,拿起自己的电脑包,上面不知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块黏糊糊的污渍。她用纸巾使劲擦了擦,没擦掉。她抱着电脑包,站在逼仄的客厅中央,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卧室是别人的,书房是堆杂物的,连沙发都被赵亮占着。她最后只能抱着电脑,默默走进了阳台,把晾晒的衣服往旁边推了推,勉强挤了个角落坐下。晚风吹进来,带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味。她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映出她疲惫的脸。今天本该是交设计稿的最后期限,可她一个字都还没动。白天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来是这种环境,她只觉得身心俱疲。

这时,壮壮举着一杯黑褐色的液体,摇摇晃晃地朝阳台跑来,嘴里喊着:“飞机来啦!轰炸!”

林薇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把电脑往怀里一护。

“壮壮!别去吵舅妈!”赵明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惯常的、毫无威慑力的呵斥。

壮壮压根不理,嘻嘻哈哈地冲过来,脚下一绊,整杯可乐带着气泡,精准地泼洒在林薇腿上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哗啦”一声,伴随着孩子咯咯的笑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林薇猛地站起来,电脑从她腿上滑落,重重砸在地板上,键盘上棕色的液体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泡,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我的电脑——!”林薇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赵亮这才从沙发上抬起头,婆婆和小芳也从厨房探出头来。

“哎呀!怎么回事?”婆婆快步走过来,看到地上的电脑和洒了的可乐,脸色一变,随即看向吓呆了的壮壮,一把搂进怀里,“哎呦我的乖孙,没摔着吧?”

“怎么回事?壮壮你怎么搞的!”赵明也走了过来,眉头紧锁。

“孩子又不是故意的!”婆婆立刻拔高了声音,维护着孙子,“不就一杯饮料吗?擦擦不就完了!至于这么大呼小叫的,看把孩子吓的!”

林薇浑身发抖,蹲下身,徒劳地想用袖子去擦电脑上的可乐,手指碰到黏腻的液体,冰凉。她抬起头,看着婆婆那张理所当然的脸,看着赵明那一脸“又来了”的不耐烦,看着赵亮事不关己地继续玩手机,看着小芳躲在婆婆身后撇了撇嘴。

她张了张嘴,想骂人,想尖叫,想把这一家子连同他们的破烂一起扔出去。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死死地盯着那台黑屏的、键盘里还渗着可乐的电脑,那是她熬了无数个夜,看了无数个客户脸色才换来的希望,现在像一堆废铁一样躺在地上。

几秒钟后,她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那片汹涌的情绪像是被硬生生压进了深渊。她没哭,也没闹,只是慢慢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

她没看任何人,也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弯腰,捡起那台湿漉漉、黏糊糊的电脑,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抱着自己最后一点残存的体温。然后,她一步一步,极其僵硬地,走回了那个不属于她的、堆满杂物的阳台角落,背对着所有人,肩膀微微起伏,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赵明想跟过去,被婆婆一把拉住:“让她自己待会儿!多大点事,不就是个电脑吗?坏了再买一个呗!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赵亮在一旁凉凉地插嘴:“就是,嫂子也太金贵了,电脑而已。”

林薇抱着彻底死机的电脑,听着身后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议论,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她摸到口袋里那个小小的、硬硬的U盘,里面存着她还没来得及备份的最新设计稿。完了,都完了。客户明天一早就要稿子。愤怒、委屈、绝望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几乎让她窒息。但最终,所有这些激烈的情绪,在她体内完成了一场无声的雪崩,然后诡异地凝结成了一种冰冷的、坚硬的的东西。

她异常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冷静,开始用纸巾一点点擦拭电脑外壳上的可乐渍。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精密的仪式。

赵明端了杯水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旁边:“薇薇,别生气了,壮壮他不懂事……明天,明天我拿去修修看,说不定……”

林薇没回头,也没接那杯水,擦电脑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打断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没事。”

这过于平静的反应,反而让赵明愣住了,后面安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发毛。

“真……真没事?”赵明不确定地问。

林薇终于停下手,转过头,看了赵明一眼,脸上甚至扯出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看不出的笑容:“说了,没事。”

但那眼神,冰冷得像腊月里的深潭,看得赵明心里一哆嗦。他还想说什么,林薇已经转回头,继续专注地擦拭那台显然已经救不回来的电脑,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珍宝。

夜里,林薇躺在狭窄的行军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旁边传来赵明沉重的鼾声,客厅里是赵亮如雷的鼾声和磨牙声交织的二重奏。她一动不动,直到天色微亮,她轻轻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之前粘东西用剩的小半瓶502胶水,握在手里,冰凉的塑料瓶身,却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定。

第二天是周六,婆婆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宣布,她一个老姐妹的儿子在4S店当经理,帮她搞到了一台限量版的迈巴赫,今天就能去提车了。“以后啊,咱们家出门也有面子了!”婆婆红光满面,特意穿了件崭新的绛紫色旗袍,指挥着赵明和赵亮把她早就买好的大红绸缎红花拿出来,说要给车戴上。

“妈,您还真买啊?那车得多少钱……”赵明一边帮忙整理红花,一边咋舌。

“哎呀,首付我攒了好久的养老金,剩下的贷款慢慢还呗!”婆婆摆摆手,一脸得意,“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舒服、图个脸面吗?那车我看了,真气派!比林薇她们老板开的那个奥迪强多了!”

林薇坐在阳台的小板凳上,听着外面的喧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瓶502胶水。她看着婆婆像只骄傲的孔雀,在儿女的簇拥下准备出门提车,没有人看她一眼,没有人问她一句电脑怎么样了,稿子怎么办了。她就像个透明的、多余的摆设。

就在婆婆换好鞋,准备意气风发地出门时,林薇缓缓站起身。她走到玄关,平静地看着婆婆,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妈,提新车是喜事,恭喜了。”

婆婆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含糊地“嗯”了一声。

林薇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小小的、透明的502胶水,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一下,声音轻快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对了妈,您说,用这个胶水,能把这喜事,粘得更牢一点吗?”

第二章 粘合的“喜气”

婆婆被林薇问得一愣,浑浊的老眼瞥了下她指尖那瓶小小的502胶水,随即嗤笑一声,脸上那点因新车带来的容光更盛了:“哟,这会儿知道说好听话了?粘什么粘,我这新车好好的,可用不着你这玩意儿!走走走,明明,亮子,别磨蹭了,赶紧的!”她像是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迫不及待地扭着腰出了门,赵明和赵亮赶紧簇拥着跟上。

防盗门“嘭”地一声关上,震得墙壁似乎都微微一动。家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客厅里动画片空洞的嘈杂声,和阳台上残留的外卖味混合着婆婆廉价的香水气。

林薇站在原地,指尖那瓶胶水冰凉依旧。她脸上的那点浅笑慢慢褪去,像潮水退露出的冰冷礁石。她没动,听着电梯下行的声音,直到彻底消失。然后,她转身,走回阳台那个属于她的角落,拿起昨天被可乐洗礼后已经彻底黑屏、键盘黏连的笔记本电脑,放在眼前仔细地看。屏幕像一只死掉的眼睛,倒映出她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她开始动手拆解电脑。螺丝刀是她之前修家里小物件备下的,此刻派上了用场。她的动作很慢,却很稳,没有丝毫颤抖。拧下底壳的每一颗螺丝,小心翼翼地撬开卡扣,露出里面精密而复杂的内部结构。主板、内存条、硬盘……可乐干涸后留下的棕褐色粘稠物像丑陋的伤疤,附着在那些纤细的电路和元件上,一股甜腻中带着酸腐的气味散发出来。

她拿出手机,对着主板受损最严重的地方,拍了几张特写照片。然后,她找出购买电脑的发票电子版(幸好她习惯把所有重要单据扫描存云盘),以及昨天和客户沟通催稿的聊天记录截图。她把这些图片、票据整理到一个文件夹里,命名:“损失证据”。

做完这一切,她才拿起软布和酒精,一点点地、极其耐心地擦拭那些黏腻的污渍。这不是修复,更像是一种清理现场。她知道,这台电脑已经废了,主板短路,数据恐怕也难以恢复。但她还是擦得很仔细,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把某些东西从自己心里也一并擦除掉。

中午时分,外面传来喧闹声。婆婆他们回来了。脚步声在楼道里就显得格外响亮,夹杂着婆婆高八度的笑声和赵亮夸张的奉承。

“妈,这车太牛了!这漆面,这线条!开出去绝对炸街!”

“那可不!你妈我眼光能差?”

门开了,一股热浪混着新车皮具的味道涌进来。婆婆脸上泛着油光,得意洋洋地走在最前面,手里攥着那把崭新的、带着三叉星徽标记的车钥匙,像握着什么权杖。赵明跟在一旁,脸上带着点与有荣焉的笑,又似乎有点局促。赵亮则兴奋地围着婆婆转。

“薇薇!快出来看看!你妈的新车!停在楼下车位了,倍儿有面子!”婆婆扬着嗓子喊,仿佛昨天的不快从未发生。

林薇从阳台走出来,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看向他们。

“哎呀,你看你这孩子,还窝在阳台干嘛,走,下楼看看去!”婆婆今天心情极好,破天荒地想来拉林薇的手。

林薇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声音平淡:“嗯,看到了,很气派。”

她的反应过于平淡,像一盆冷水,让婆婆高涨的情绪稍微落了点。婆婆撇撇嘴,也没再强求,转而兴奋地对赵明说:“明明,下午你开车,带上你弟和小芳壮壮,咱们去西山兜一圈!顺便去你张阿姨家串个门,让她也羡慕羡慕!”

“好嘞,妈!”赵明连忙答应。

一家人又簇拥着婆婆计划下午的行程,热闹非凡。林薇默默地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透过厨房的窗户,能看到楼下那辆崭新的、在阳光下闪着夺目光芒的黑色迈巴赫。

它体型庞大,线条优雅,停在那排普通的家用车里,像个闯入平民区的贵族,格格不入,又带着一种刺眼的炫耀。婆婆正围着车转悠,时不时伸手摸摸光洁的车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和喜悦。

林薇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她看着那辆车,看着婆婆因为这台车而焕发出的、与她年龄不符的容光,再想起自己那台躺在阳台角落里、彻底报废的电脑残骸。

三万块,对她而言是一笔需要咬牙才能挤出来的巨款,是无数个加班夜晚的辛苦费,是通往一点点职业理想的阶梯。而对婆婆来说,可能只是她庞大养老金和贷款买来的“面子”上,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装饰。

她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下午,婆婆一家五口浩浩荡荡地出门“兜风”去了。家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林薇站在客厅中央,环顾这个一片狼藉、几乎找不到下脚地的“家”。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们的声音和气息——婆婆的炫耀,赵亮的聒噪,壮壮的尖叫,赵明的沉默。

她一步步走到玄关柜子前,拉开抽屉。那瓶小小的、透明的502胶水,还安静地躺在那里。她把它拿出来,握在手心。塑料瓶身被她的体温焐热了一点。

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楼下,那辆崭新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车位里,流线型的车身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傲慢而冰冷的光。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的光。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钻出来,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开始狂跳,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烫,在微微颤抖。

她猛地放下窗帘,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压下这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不行,那是婆婆的车,几十万上百万的东西……那是犯罪!她快步走回客厅,强迫自己坐下,拿起一本旧杂志胡乱翻着,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杂志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眼前晃动的全是那台黑屏的电脑,和婆婆摸着新车时那志得意满的脸。

“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坏了再买一个呗!”

“这才是人该坐的车!”

那些声音在她脑子里盘旋、放大,像一把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她的神经。愤怒和委屈再次汹涌而来,比昨晚更加猛烈,几乎要将她吞噬。那种冰冷的、坚硬的东西,又在胸腔里凝聚,压过了短暂的恐慌。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里最后一点犹豫和挣扎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镇定,甚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回到玄关,毫不犹豫地拿起那瓶502胶水,放进口袋。然后,她换好鞋,开门,下楼。脚步不疾不徐,甚至称得上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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