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只因喜欢丁克生活,我特地请了保姆照顾自己。
吃了一次保姆做的菜后,生理期竟然不来了!
保姆非拿着验孕棒让我查,可我一个丁克,怎么可能会怀孕?
然而,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我却彻底傻眼了。
吃个饭就能怀孕?
“暖暖,情况怎么样?”
保姆敲了敲门,言语间满是担心。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验孕棒上红得发紫的两条红杠,还是不敢相信。
自从10年前,被初恋伤透心后,我就已经丁克10年,别说是男朋友,就连身边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我拿着验孕棒冲去卫生间,保姆李婶立马就追了上来。
“暖暖到底是不是怀孕啊?”
见我不说话,她竟然直接上手把我手中的验孕棒抢走。
看上两道红杠,她惊呼一声,“哎呀!暖暖,恭喜你啊,你要当妈妈了啊!”
“荒唐。”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干哑的两个字,随即抢过验孕棒扔进垃圾桶。
“肯定是这个验孕棒有问题,我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
“你应该是买到假货了!”
我一边说,就抓起车上的车钥匙,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但是我还是准备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李婶却急忙也跟了上来,“暖暖,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不大放心。”
因为拗不过她,我只能让她跟着。
医院妇科走廊的日光灯惨白,我坐那儿等抽血,指甲把掌心掐出四个月牙。
李婶去排队挂号,回来递给我一杯豆浆。
我刚放到嘴边,就传来一阵莫名的恶心感,我赶忙捂住嘴。
“暖暖,没事吧?”
“别说话。”我怕一开口就会吐。
半小时后,化验单被递到我手里:
白纸黑字,显示我竟然已经怀孕两周。
“这绝对不可能!”
我眼前一黑,天花板旋转,耳边只剩李婶的惊呼。
“暖暖!”
我死死抓住她的袖子,声音劈叉:“预约流产手术,最快的一台,现在、立刻、马上。”
医生抬眼打量我:“既然不想要孩子,怎么不做好避孕措施?”
我只能有气无力地回答:“医生,我是丁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怀孕。”
“我只想立刻把这个孩子打掉!”
医生却摇了摇头,“这件事你有和你伴侣商量吗?上次有个女人偷偷来做手术,结果她男朋友差点把医院闹翻天,我可不想再发生这样的情况!”
我又不蠢,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会留下呢?
突然,李婶一把抓住我的手,“暖暖,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啊,你不能打掉!”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花钱请来的保姆,脑子嗡嗡作响,“你是要我生下这个孩子?”
她抓紧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罪的啊!”
“李婶!”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闭嘴,我的清白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毁了!”
我转头扑到医生桌前,手指死死扣住桌沿:“医生,我求您,现在就给我安排手术!我一天都等不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冷静得像冰:“夏小姐,你现在怀孕才两周,根本看不清位置。”
“现在做,容易漏吸,甚至穿孔。医院有规定,最早也得等到六周。”
“六周?”我声音发颤,“那我不是还要再背着这个‘野种’整整一个月?”
“请注意你的措辞。”李婶皱眉,“孩子不是‘野种’,他只是……来得意外。”
意外?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医生,如果我告诉你,我十年没碰过男人,您会不会觉得这‘意外’?”
医生沉默了两秒,把病历本递回来:“两周后,复查B超,再谈终止,这段时间,你最好回家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我还想再争辩,李婶却一把揽住我肩膀,强行把我往外拖:“暖暖,听医生的,咱们先回家,啊?我给你炖点鸡汤,压压惊。”
“压惊?”
我猛地站住,走廊的日光灯把我影子拉得老长,“李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
她眼皮一跳,嘴角不自然地扯了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我能知道啥?”
我死死盯着她,胸口起伏得像风箱。
忽然,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
菜。
一个月前,李婶上门试菜时,做了一盘红烧狮子头。
我只吃了一口,就觉得味道怪,腥,像掺了什么铁锈味。
接着,便是翻天覆地的困意。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衣衫整齐,却浑身酸疼。
“李婶。”我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那晚……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就……就是普通猪肉啊,市场上新买的……”
“猪肉?”
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对着她晃了晃,“我已经把剩下的狮子头密封送检了。最迟三天,检测报告就会出来,你最好祈祷,里面只有猪DNA。”
李婶脸色“唰”地惨白,嘴唇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暖暖,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后退一步,脊背贴上冰冷的墙壁,“等我拿到报告,咱们跟警察说。”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李婶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哭声撕心裂肺:“暖暖!不能报警啊!我……我也是被逼的!他们拿我孙子威胁我……”
我脚步一顿,心脏像被重锤击中。
他们?
谁是他们?
我回头,看见李婶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额头磕得咚咚响。
“暖暖,你要是报警,我孙子就活不成了!那群人……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浑身发冷,指尖冰凉。
原来,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怀孕”。
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我,连猎物都算不上——
我只是被随机选中的“容器”。
我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攥住李婶的手腕,一字一顿:“好,我不报警,但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否则——”
“暖暖,我全说……”
李婶连连向我磕了几个头。
故事很简单,却足够让人发疯。
三个月前,一伙人找到李婶,他们知道我父母留下的信托基金价值九位数,也知道我立过“死后全部捐给动物保护协会”的遗嘱。
他们想改遗嘱,最省事的办法,就是制造一个“法定第一顺序继承人”。
“只要你让夏知暖怀孕,孩子出生,你就能见到孙子。”
对方把李婶孙子的小视频发给她:孩子被关在一辆冷链车里,零下十度,嘴唇发紫。
“那盘红烧狮子头,里面掺了药。”
在将你弄晕后,我给他们开了门,然后他们通过注射的方式。
我不敢相信,自己会遇上这么离奇的事情。
“我孙子才四岁……”
李婶抓住我的裤脚,指甲缝里全是血丝,“他们说,孩子出生那天,就把他放回家门口……暖暖,你行行好,只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孙子也能活……”
我垂眼看她,像看一只被兽夹夹住的母兽。
说着,她又把自己孙子被绑架的视频给我看。
看着视频中,孩子可怜的模样,我不禁产生一丝怜悯。
“好。”
我听见自己说。
李婶愣住,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
她跪在地上,连连向我磕头感谢。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表现得像个温顺的孕妇。
喝鸡汤,不熬夜,甚至陪李婶去母婴店挑选婴儿用品。
她悄悄给那伙人发进度报告,我假装没看见。
第35天夜里,我假借洗澡的功夫,偷偷吞下买来的药片。
腹痛来得比预想中剧烈。
可我没想到,李婶为了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竟然在厕所也安装了监控。
“夏知暖,你在干什么?”
李婶的声音从厕所外传来,门被她撞得框框作响。
“小贝·戋人,你要是弄掉这个孩子,你让我孙子怎么活?”
话音刚落,她就砸破门冲了进来。
她掐着我的脖子,就要我把药给吐出来,结果我反手就把她的手咬破。
“快!快点跟我走,立马去洗胃。”
看着我怎么都吐不出来,李婶欲哭无泪。
可下一秒,一伙蒙面人就冲了进来,“就是她,立刻带走。”
我根本来不及逃跑,就被蒙面人强行掳走。
黑色商务车像一口移动的棺材,车门“砰”地合拢,世界瞬间只剩发动机的低喘。
他们给我套上眼罩,反剪双手,用医用胶带封住我的嘴。
意识被撕成碎片前,我听见自己心跳擂鼓般撞击胸腔:孩子不能留,绝不能留。
再睁眼,是一间朝南的套房,奶油色墙纸,婴儿蓝窗帘。
我的手腕、脚腕被四根铁链扣在床柱上,长度刚好够我走到卫生间。
床头摆着一只智能胎心仪。
“夏小姐,早安。”
推门进来的是个戴银框眼镜的女人,白大褂领口别着名牌:产科高级营养师周岚。
她身后跟着两名护工,一人推餐车,一人捧消毒托盘。
餐车三层,顶层是热气腾腾的花胶鸡汤、红枣核桃粥、芝士焗虾;底层却赫然放着催吐用的负压吸引器与洗胃管。
“您昨晚偷偷服用的药,我们已经通过胃管全部回收,婴儿现在很健康。”她抬眼,笑容得体,“别再伤害自己,也别伤害孩子,好吗?”
我别过脸,看见落地窗反光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唇角破裂,像被精心饲养又随时会被宰割的母畜。
此后的日子里,他们每天给我灌四顿高营养餐,两顿维生素。
吃完立即用束缚带固定我上半身,防止扣喉催吐。
我试过绝食。
第三天,周岚把李婶的视频通话切进来。
屏幕里,李婶被反绑在冷链仓库,她孙子就坐在她对面,小脸冻得青紫。
“夏小姐,”周岚依旧轻声细语,“您每少吃一口,那孩子就在零下二十度多待一小时。您舍得吗?”
我张嘴,把灌进来的安胎药一滴不剩地咽下去,苦得胃液翻滚,却再不敢吐。
孕四月,他们允许我下床,在客厅“散步”。
别墅三层,所有尖角包软胶。
阳台封了防爆玻璃,上方悬着无人机,二十四小时巡航。
看着逐渐变大的肚子,我突然崩溃,哭得不能自抑。
周岚递来热毛巾,语气怜悯:“夏小姐,您爱他也好,恨他也罢,他都会长大,您的心情会直接影响胎儿,请尽量平静。”
直到第十月,我破羊水。
整栋别墅瞬间亮起红灯,医护团队从暗门涌入,移动产床、无菌包、新生儿抢救台眨眼间布置完毕。
我被推进产房,双腿被架起,手腕重新扣上铁链。
周岚戴口罩,只露出一双悲悯的眼睛:“夏小姐,用力,别害怕。”
我却在疼痛的间隙,看见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红灯一闪一闪。
随着疼痛加剧,我直接晕了过去。
在半梦半醒间,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当我睁开眼,发现李婶正的抱着刚出生的婴儿缓缓朝我走来,她在视频中的伤口全都不见了。
李婶笑得十分开心,“暖暖,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孩子,以后你的财产全部都是他的!”
“我是孩子的婆婆,那这财产也有我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