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集团当了20年会计,一直没升职,她辞职那天,总经理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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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懵了,看着眼前这位只在集团财经新闻上出现的大人物。

集团总经理王总,此刻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我家门口,他越过我,死死盯着我身后穿着居家服的妻子,然后猛地转头,用一种近乎请求的语气问我:“林老师,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您太太陈静,她的身份,是不是一直都不简单?”

01

我叫林涛,一名普通的中学历史老师。

教了二十多年书,最大的成就是把一批又一批的学生送进大学,最小的成就,大概就是每个月能准时领到那份饿不死也发不了财的工资。

我的生活,就像一本编年体史书,清晰、规律,但缺乏戏剧性的章节。

而我的妻子陈静,就是这本史书里,最持之以恒的注脚。

她比我小两岁,在本地最大的企业——远星集团,当了整整二十年的会计。

二十年,我们从青丝走到了鬓角开始染霜。

二十年,我从一个普通教师,熬成了高级教师,还带了个历史教研组长。

而陈静,二十年前是集团财务部的一名基础会计,二十年后,依然是。

她就像一颗被时间遗忘的螺丝钉,牢牢地钉在那个最不起眼的位置上,不曾松动,也未曾被拧到更关键的地方去。

我们的家安在老城区的教师公寓里,一百二十平的房子,被陈静打理得一尘不染。

阳台上的花草,永远绿意盎然,错落有致。

厨房里的调味品,瓶瓶罐罐,永远按高矮顺序排列。

她是一个在生活中追求极致秩序感的人。

每天早上六点半,她准时起床做早餐,小米粥的火候,煎蛋的生熟,永远都恰到好处。

七点半,她出门上班,穿着永远是得体但朴素的衬衫和长裤,脸上从不化妆,只在冬天涂一点润肤霜。

下午五点半,她会准时提着菜出现在家门口,那份准时,比我的下课铃声还要可靠。

对于她的工作,我曾有过不平。

以陈静的细心和严谨,在我们学校当个财务处长都绰绰有余。

她对数字的敏感度,简直是天赋。

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俩去超市,结账时收银员多扫了一件商品,长长的购物单,她只瞥了一眼总价,就立刻指出了问题。

她甚至能心算出,那件被多算的商品,大概在哪个价格区间。

收银员核对后,惊为天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集团里,却仿佛隐了形。

每年集团评优,没她的份。

每轮岗位晋升,也总能完美地绕开她。

刚开始几年,我还愤愤不平,劝她要不要去争取一下,或者干脆换个环境。

陈静每次都只是淡淡地笑。

她说:“林涛,现在这样挺好的,工作不忙,责任不大,不用加班,我能准时回家给你做饭,多好。”

后来,我也渐渐习惯了。

甚至,我开始有点享受这种“不被重用”。

因为这意味着,我的妻子,永远是属于这个家的。

她不用在酒桌上虚与委蛇,不用为了复杂的办公室政治而烦心。

她的世界很简单,上班就是对账、制表,下班就是丈夫、孩子和这个温馨的家。

同事聚会,大家聊起各自伴侣的工作,不是总监就是经理。

轮到我,我总是半开玩笑地端起酒杯:“我们家那位,是远星集团的‘活化石’,二十年如一日,为公司的基层稳定做出了卓越贡献。”

大家哈哈大笑,这成了我们圈子里一个善意的梗。

陈静也知道这个梗,从不生气,只是在我回家后,嗔怪地白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杯温好的蜂蜜水。

日子就像阳台那盆万年青的叶子,一片一片,不疾不徐地生长着。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们俩都退休,然后一起去逛公园,去菜市场,为了一毛钱的菜价和人争论半天。

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这个持续了二十年的平静,被陈静亲手打破了。

那天,她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有糖醋排骨,有清蒸鲈鱼。



她给我盛好饭,然后,用一种像是在说“明天可能会下雨”的平淡语气,开口了。

“林涛,我准备辞职了。”

我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排骨上的糖醋汁,一滴一滴落在米饭上。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下周一就去提交辞职报告。”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依然平静得像一潭秋水。

我放下筷子,震惊地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突然?是不是公司里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受了什么委屈?”

一连串的问题从我嘴里冒出来。

我想象了无数种可能,被新来的领导穿小鞋了?被年轻同事排挤了?

毕竟,在一个岗位上待了二十年都不动,很容易被当成“软柿子”。

陈静摇了摇头,夹了一筷子青菜到我碗里。

“没有,谁会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啊。”

“那是为什么?二十年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不解。

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得的轻松。

“干了二十年,有点腻了。”

“想休息一下,专心在家种种花,研究研究新的菜谱,不是也挺好吗?”

她的理由,简单到让我无法反驳。

可我心里,却升起一股浓浓的违和感。

这不像她。

陈静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棋盘上落子,深思熟虑。

辞掉一份干了二十年的工作,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不亚于一场地震。

她却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上班了?”我试探着问。

“先休息一阵子再说吧,家里的存款也够我们过日子了,你不是总说我工作辛苦吗,现在我听你的,不干了。”她笑着说。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

陈静的辞职,像一颗投入湖心的小石子,虽然她本人表现得波澜不惊,却在我的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她。

二十多年夫妻,我了解她,她决定的事,一定有她的道理。

我只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02

周一,陈静真的提交了辞职报告。

接下来,她开始办理离职交接。

这个过程,出乎我意料地漫长。

按理说,一个基础会计的岗位,工作内容单一,交接起来三五天足矣。

可陈静的交接,竟然持续了半个多月。

那段时间,她反而比以前上班时更忙了。

她常常在书房待到深夜,面前摊着一堆从公司带回来的,我看不懂的账本和文件。

偶尔,公司还会来电话,一聊就是半个多钟头。

我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能从她严肃的表情和偶尔冒出的几个词,比如“底层逻辑”、“数据接口”、“审计追溯”中,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我问她:“一个普通会计交接,怎么这么复杂?”

她揉着太阳穴,疲惫地说:“新人业务不熟,很多旧账找不到头绪,我得帮她理顺了才能走。”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但我的疑虑,却越来越深。

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不自觉地观察起了妻子身上的“反常”细节。

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路过书房,门虚掩着。

我看到陈静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不是她平时用的那种简单的财务软件。

那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界面,背景是深蓝色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代码和不断跳动的数据流。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神情专注,和平时在厨房里研究菜谱的她,判若两人。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专注和锋利。

我刚要开口,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地按了几个键,屏幕瞬间切换回了普通的Excel表格。

“怎么还不睡?”她回头问我,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温和。

“看你还在忙……这是什么?”我指着电脑。

“哦,帮以前的老同事看个东西,他们新上的系统,有点复杂。”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我没有再追问,但那个闪烁着数据流的深蓝色界面,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

那绝不是一个“基础会计”会接触到的东西。

紧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家开始收到一些不寻常的快递。

不是淘宝京东的包裹,而是印着烫金大字的信封,寄件地址,分别是北京、上海、深圳的几家顶级律师事务所和会计师事务所。

每次都是陈静亲自签收,然后迅速拿回书房,从不让我看里面的内容。

我心里的问号,已经多得快要溢出来了。

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一个干了二十年没升职的老会计,怎么会和这些国内顶尖的专业机构扯上关系?

我憋不住了,决定从侧面打听一下。

我有个大学同学,叫赵鹏,也在远星集团,不过是在行政部门。

我找了个周末,约他出来喝酒。

几杯酒下肚,我状似无意地提起:“老赵,你们集团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项目啊?我看我们家陈静辞个职,交接了半个多月还没完。”

赵鹏一听,立刻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了神秘又焦虑的表情。

“林哥,你可别提了,公司最近快炸锅了。”

“怎么了?”

“还不是为了那个欧洲的并购案!”赵鹏说,“我们准备收购一家德国的老牌制造企业,项目都谈得差不多了,结果临到尽职调查,财务这边出了大问题。”

他喝了口酒,继续说:“好像是咱们集团二十年来的账目,里面有个什么‘死结’,结构特别复杂。新来的那个从国外高薪聘请的财务总监,带着他的精英团队,搞了半个多月,愣是没把这个结解开。账理不清,并购就没法进行,据说要是这个项目黄了,集团光是前期投入和违约金,就得损失好几个亿。”

我心里咯噔一下。

陈静的辞职,财务的“死结”,时间的巧合……

这些线索像碎片一样,在我脑中盘旋,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幅完整的图画。

“这……跟我们家陈静有什么关系?她不就是一个普通会计吗?”我故作镇定地问。

“嗨,那肯定没关系啊。”赵鹏摆摆手,“嫂子那岗位,就是贴贴发票,做做流水,核心账目她哪接触得到。我就是跟你发发牢骚,这事儿现在是公司的最高机密,你可别往外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

直觉告诉我,赵鹏说错了。

这一切,肯定和陈静有关。



那个只有她能理顺的“交接”,那个复杂的英文软件,那些来自顶级律所的信函……

我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门后,是我的妻子隐藏了二十年的,我完全不了解的另一面。

终于,陈静完成了她那漫长的交接。

正式离职那天,公司没有人为她举办欢送会,这很正常,一个无足轻重的老员工离开,不会惊动任何人。

她自己收拾好一个小小的纸箱,里面装着她用了多年的水杯和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

她回家的时
间,比平时还早了一个小时。

那天晚上,她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无比的包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她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忙碌,做了一大桌子菜,比上次宣布辞职时还要丰盛。

我们俩开了瓶红酒,庆祝她“重获自由”。

“老婆,以后有什么打算,真就在家当个家庭主妇啊?”我笑着问她。

她晃着杯里的红酒,眼神亮晶晶的。

“家庭主妇有什么不好?我还要去报个烘焙班,学做蛋糕给你吃。”

看着她幸福的样子,我把心里所有的疑问都压了下去。

不管她有什么秘密,只要她开心,就好。

第二天是周六,天气晴朗。

我们计划好了,上午去逛花鸟市场,给阳台再添几盆新绿。

我换好衣服,陈静也穿上了她最喜欢的棉布裙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准备修剪花草用的小花铲,正在玄关处换鞋。

我们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似乎在经历了一场小小的颠簸后,又将回归它原本平静的轨道。

然而,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清脆的“叮咚”声,像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心里没来由地一跳。

“谁啊,这么早。”我嘟囔着,以为是隔壁来借东西的邻居。

我穿着拖鞋,懒洋洋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人,让我瞬间石化。

那是一个穿着笔挺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神色紧张的年轻助理。

这个男人的脸,我只在集团的官网和本地财经新闻的头版上见过。

他就是远星集团的最高掌舵人,身价数十亿的总经理——王德海,我们私下都叫他王总。

我彻底懵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一个普通中学老师,这辈子见过的最大领导就是我们校长。

而现在,一个巨无霸企业的总裁,竟然活生生地站在我家门口。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找错门了。

“王……王总?您……您找谁?”我的舌头都打了结。

王总的表情极其焦虑,额头上甚至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根本没理会我的失态,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越过我,在客厅里飞快地搜索着。

当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身后,那个穿着棉布裙子、手里还捏着一把小花铲的陈静身上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无比复杂。

有找到了救命稻草的急切,有难以置信的惊讶,甚至,我还从中读出了一丝……近乎敬畏的神情。

这种神情,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集团总裁看一个普通前员工的脸上。

03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总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去跟陈静打招呼,说什么“陈会计,请你回来帮忙”之类的话。

他做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所思的举动。

他猛地转过头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

他把我往门外拉了一小步,身体前倾,用一种压得极低、又急切无比的声音,对着我的耳朵说道:

“林老师是吧?我能不能单独问您一个问题……”

他的声音在颤抖。

“您太太,陈静,她的身份,是不是一直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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