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永琪手中的茶杯停在半空，三年了，这个名字依然能让他心跳加速。
江南的那场水灾改变了一切，当他再次见到小燕子时，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肚子也微微隆起。
那一刻，永琪以为自己找到了失去的一切，直到真相如刀子般刺入他的心脏...
01
永琪站在御花园里，看着地上的落叶。
秋天来了，他必须做出选择。
"永琪。"小燕子从假山后面走出来，眼睛红红的。
"小燕子。"他转过身。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不再是从前那个跳脱的丫头。
三个月来，皇上的话像一把刀悬在他头顶。娶知画，稳固朝廷。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听说你要娶知画了。"小燕子的声音很轻。
"皇阿玛的意思。"永琪说。
小燕子点点头。她知道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那我走吧。"她说。
永琪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是皇子，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
小燕子转身离开。
永琪看着她的背影，手握成了拳头。
第二天，永琪娶了知画。
知画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花轿里。整个紫禁城都在庆祝这场婚礼，只有永琪的心是空的。
拜堂的时候，他想起小燕子。
洞房的时候，他想起小燕子。
知画很温柔，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照顾他的生活。
但永琪知道，她心里明白一切。
小燕子回到了民间。
紫薇见到她时，差点认不出来。从前那个活泼的小燕子不见了，现在的她安静得像个陌生人。
"小燕子，你还好吗？"紫薇问。
"好啊。"小燕子笑了笑，"我很好。"
但紫薇看得出来，她一点都不好。
小燕子开始帮助街坊邻居。谁家的孩子生病了，她去照顾。谁家没有米下锅，她送粮食过去。
大家都说小燕子变了，变得善良了。
只有紫薇知道，她只是想让自己忙一点，忙到没时间想别的事情。
两年过去了。
永琪的生活看起来很平静。他每天上朝，回府，陪知画吃饭，看书，睡觉。
知画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孩子很可爱，但永琪抱着他的时候，总是会想，如果是小燕子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知画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但她从不说什么。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小燕子也变了。
她遇到了一个叫柳世杰的商人。柳世杰比她大五岁，做丝绸生意，为人温和。
柳世杰第一次见到小燕子，就被她吸引了。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因为她眼中的那种坚强。
"姑娘，你的眼睛很特别。"柳世杰说。
"哪里特别？"小燕子问。
"像是见过很多故事的眼睛。"
小燕子笑了。她确实见过很多故事，只是都不太好说。
柳世杰开始追求小燕子。
他不像永琪那样激烈，也不会说什么海誓山盟的话。他只是默默陪在她身边，给她最需要的温暖。
02
一年后，小燕子嫁给了柳世杰。
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紫薇和尔康都来了，大家都为小燕子高兴。
只有小燕子知道，她心里还有一个角落，永远属于永琪。
但她也知道，生活必须继续。
永琪听说小燕子结婚的消息时，正在书房里看奏折。
手中的毛笔掉在了地上，墨汁洇开一大片。
知画走进来，看到地上的墨迹。
"怎么了？"她问。
"没事，手滑了。"永琪说。
知画没有再问，只是叫人来收拾。
但她心里明白，永琪又想起小燕子了。
第三年的夏天，江南发生了大水灾。
乾隆皇帝派永琪去赈灾。
永琪带着知画和一队人马南下。他们走了半个月，才到达灾区。
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
房屋被冲毁，农田被淹没，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灾民。
永琪立刻开始组织救援。
他派人搭建临时住所，分发粮食，安抚灾民。
第三天，永琪在一个粥棚里见到了小燕子。
她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束成简单的髻子，正在给一个老人盛粥。
永琪愣住了。
小燕子也看到了他，手中的勺子停在半空。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小燕子？"永琪终于开口。
"永琪。"小燕子点点头。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跟一个普通朋友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永琪问。
"我住在附近，听说这里需要帮助，就来了。"小燕子说。
永琪点点头。他想说更多的话，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知画这时候走了过来。
"永琪，这位是？"她问。
"这是小燕子。"永琪介绍道。
知画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
"你好。"她礼貌地说。
小燕子也朝她点了点头。
"你好，王妃。"
气氛有些尴尬。
永琪清了清嗓子："小燕子，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不是。"小燕子指了指不远处，"我丈夫在那边搬运物资。"
永琪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正在指挥工人搬粮食。
那个人就是柳世杰。
永琪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他知道小燕子结婚了，但真正看到她的丈夫，感觉还是不一样。
"他人很好。"小燕子说。
永琪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经常碰面。
小燕子和柳世杰负责民间的救援工作，永琪负责官方的赈灾。有时候需要协调，他们就会见面商量。
永琪发现小燕子变得很能干。
她知道怎么安排人手，怎么分配物资，怎么安抚灾民的情绪。从前那个冲动的小丫头，现在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柳世杰对她很好。
永琪看到柳世杰总是让小燕子坐在阴凉的地方，给她端茶倒水，生怕她累着了。
"你丈夫对你很好。"有一次，永琪忍不住说。
"嗯。"小燕子笑了笑，"他是个好人。"
永琪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燕子真正的笑容，不是强颜欢笑，也不是苦涩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她真的很幸福。
知画在一旁看着永琪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
她嫁给永琪三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看一个人。
03
第五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有一堆粮食需要搬到高处，小燕子主动去帮忙。
她抱着一袋米往上走，脚下的石头松动了，整个人向后倒去。
永琪恰好路过，赶紧上前扶住她。
此时永琪惊讶地发现小燕子小腹微微隆起，明显是有孕在身。
永琪的手僵在半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小燕子怀孕了。
她的肚子不明显，但永琪还是察觉到了。
"你...你怀孕了？"永琪的声音有些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