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马老师，你最近还做那个梦吗？"记者问道。
马德华停下手里的茶杯，沉默了几秒钟。"还做，不过没以前那么频繁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梦里总是那条取经路，可奇怪的是，梦中的情节从来不是我们当年拍的那些。"
记者追问什么梦，马德华摇摇头："这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从演完猪八戒之后，我身边发生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到现在都找不出原因。"
01
1988年春节前，《西游记》最后一集拍摄完毕。
马德华脱下那身猪八戒的戏服，心情五味杂陈。
六年的拍摄时光，他几乎大半时间都在扮演这个憨厚可爱的猪精。
"终于结束了。"他对着镜子说道，卸掉脸上厚厚的妆容。
剧组在北京饭店举办了杀青宴。
大家喝得很开心，六小龄童还模仿了一遍孙悟空的动作，惹得满桌人哈哈大笑。
马德华也不例外，他举起酒杯，学着猪八戒的口气说："俺老猪这次真的要回高老庄了！"
笑声中，没人会想到，真正的故事其实刚刚开始。
回到北京的家中，马德华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白天到剧院排练，晚上回家吃饭看电视，一切都显得平静而正常。
可是第二个月，第一件怪事发生了。
那天中午，老婆做了红烧肉。
马德华刚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突然就恶心得要吐。他跑到卫生间，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老婆担心地问。
"不知道，闻到猪肉就想吐。"马德华用冷水洗着脸。
起初他以为是肠胃出了问题，去医院检查一圈，什么毛病都没有。
可从那天起，他真的再也吃不了猪肉了。一闻到那个味道，胃里就翻江倒海。
老婆觉得奇怪："你演了六年猪八戒，怎么反而不能吃猪肉了？"
马德华也想不明白。
更奇怪的事还在后头。
02
1988年夏天的一个傍晚，马德华在王府井大街散步。一个中年妇女忽然走过来，拦住了他。
"师傅，我昨晚梦见你了。"那女人一脸认真。
马德华愣了一下："你认错人了吧？"
"没错，就是你，长得一模一样。在我梦里，你还是那个样子，背着耙子，跟着一个和尚。"女人指着他说，"我从来没看过西游记，可梦里的你穿的就是那身衣服。"
马德华听得直冒冷汗。他客气地笑了笑，快步走开了。
可类似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在菜市场，在公园，在地铁站，总有陌生人过来跟他说：梦见过他，而且都是猪八戒的形象。
最离奇的是一个小孩，才五六岁的样子，拉着妈妈的手指着马德华说："妈妈，就是他，昨天晚上他还在我梦里吃西瓜呢。"
孩子的妈妈不好意思地道歉："小孩子胡说八道，别介意。"
可马德华心里清楚，这绝不是巧合。
家里的那只小黄狗，态度也变了。
以前小黄狗见到马德华，就是普通的摇尾巴。可现在不一样了，它总是围着马德华转圈，还经常趴在地上，用鼻子拱地面。
"这狗是不是有病？"老婆问。
马德华蹲下来摸着小黄狗的头："没病，就是行为有点怪。"
小黄狗看着马德华，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好像认识他很久了。
更诡异的事情在农历十五的夜里发生。
每到月圆之夜，马德华总是莫名其妙地睡不着觉。
他会起床，穿上衣服，走到大街上。然后，他的脚步会自然而然地朝着附近的寺庙走去。
第一次去雍和宫的时候，马德华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在观音菩萨的像前站了很久，心里有种奇怪的平静感。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他问自己，可找不到答案。
从那以后，每个农历十五，他都会去寺庙。不是刻意的，而是身体自然地想去。
老婆开始担心了："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要不去看看医生？"
马德华摇头："我感觉挺好的，就是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1989年春天，更奇怪的事情开始了。
马德华发现自己能够预感天气变化。
不是看天气预报，而是身体的感知。每当要下雨的前一天，他的关节就会有种特别的感觉，说不出是酸还是胀，但非常准确。
"明天要下雨了。"他对老婆说。
老婆看看窗外的晴天："天气预报说是晴天呢。"
第二天果然下了大雨。
这种事情发生了十几次，次次准确。老婆开始相信马德华真的有这种能力了。
"你是不是拍戏的时候学会了什么特异功能？"她半开玩笑地问。
马德华自己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现在就是能准确预测天气。
街上的猪也开始对他表现异常。
那天经过菜市场，一群刚运来的猪看见马德华，全都安静下来。平时嗷嗷叫个不停的猪，这会儿都静静地看着他。
卖猪肉的师傅也觉得奇怪："这些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时闹腾得很。"
马德华心里一阵发毛，赶紧离开了。
可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好几次。只要他经过有猪的地方，那些猪就会变得异常安静，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最让马德华困扰的是梦境。
从1989年下半年开始，他频繁地梦到西天取经路上的场景。梦里的他还是猪八戒的样子，挑着担子跟在队伍后面。
可奇怪的是，梦中的情节跟他们当年拍摄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梦里的取经路更加艰险，遇到的妖怪也不是剧本里的那些。而且，梦中的一切都异常真实，真实到马德华醒来后还能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又做那个梦了？"老婆问。
马德华点点头："这次梦到在一个山洞里过夜，外面下着大雪。师父说明天要翻过一座雪山。"
"电视剧里有这个情节吗？"
"没有，从来没拍过。"马德华很肯定，"可梦里的一切都那么清楚，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老婆也觉得不对劲了："你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
马德华摇头："我感觉精神很正常，就是这些梦太真实了。"
朋友们也注意到了马德华的变化。
老李是马德华的多年好友，有一次两人一起吃饭，老李忽然说："老马，你最近说话的习惯变了。"
"怎么变了？"
"你现在说话总是先'嗯'一声，然后再开口。以前你可不这样。"老李学着马德华的样子，"就像这样：嗯，我觉得这个菜不错。"
马德华愣了，他自己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变化。
"还有走路。"老李继续说，"你现在走路有点外八字，以前很标准的。"
马德华低头看看自己的脚，确实有点外八字了。
更奇怪的是，这些习惯的改变他本人完全没有察觉，都是别人提醒才知道。
03
1990年的一个下午，马德华遇到了当年一起拍戏的灯光师老张。
"马哥，你还记得当年在峨眉山拍戏的事吗？"老张问。
"记得啊，拍了半个多月。"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特别？"老张的表情很认真。
马德华想了想："怎么个特别法？"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那个地方的气场不太一样。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拍夜戏的时候，突然起了大雾，什么都看不见。"
马德华记得那个晚上。雾来得很突然，几分钟内就把整个山头包围了。导演只好停止拍摄，大家早早收工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老张说，"梦见真的有神仙出现了，就在我们拍戏的地方。"
马德华心里一动："什么样的神仙？"
"看不清楚，雾太大了。但感觉很庄严，很神圣。醒来后我还以为是白天累着了，可后来想想，那个梦太真实了。"
老张看着马德华："马哥，你那晚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梦？"
马德华摇摇头，可心里开始犯嘀咕。他忽然想起来，从峨眉山回来之后，那些怪事就开始变得更频繁了。
1991年春天，马德华决定去找一位心理学专家咨询。
专家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你的情况确实比较少见。"专家听完马德华的描述后说，"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可能是长期角色浸入导致的心理暗示。"
"什么意思？"马德华不太明白。
"你演了六年猪八戒，在这个过程中，你的潜意识可能已经接受了这个角色的某些特征。现在这些特征在现实生活中表现出来了。"
专家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可马德华总觉得不完全对。
"那为什么别人会梦到我？"他问。
专家想了想："这个确实比较难解释。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集体潜意识的作用。"
马德华点点头，可心里还是疑惑重重。
1992年，《西游记》开始在全国各地重播。马德华的知名度一下子提高了很多，街上经常有人认出他来。
"你就是猪八戒！"一个小孩指着他大声喊道。
马德华笑着点点头，可心里想的是：我到底是马德华，还是猪八戒？
这种身份的模糊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马德华甚至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原来的习惯，哪些是后来养成的。
1993年的夏天，马德华遇到了六小龄童。
"猴哥，你最近怎么样？"马德华问。
六小龄童笑了笑："还行吧。不过说起来，我也遇到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马德华来了兴趣。
"有时候做梦会梦到真的在花果山，那种感觉特别真实。而且最奇怪的是，梦里的情节从来不是我们拍过的。"六小龄童说，"你有没有类似的经历？"
马德华心里一震，他没想到六小龄童也有同样的经历。
"有。"马德华点点头，"而且还不止这些。"
两人聊了一个下午，发现彼此的经历有很多相似之处。这让马德华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至少他不是唯一遇到怪事的人。
1994年，马德华开始尝试记录这些奇异的经历。
他买了一个笔记本，每当发生奇怪的事情，就写下来。渐渐地，笔记本里记录了几十个奇异的瞬间。
看着这些记录，马德华发现了一些规律。这些怪事大多发生在特定的时间，比如农历十五，比如下雨前，比如接触到猪的时候。
可是这些规律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还是想不明白。
1995年，马德华又去找了一位民俗学专家。
这位专家是个老人，七十多岁了，对各种奇异现象很有研究。
"你的情况我听说过类似的。"老专家说，"在我们的传统文化中，确实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具有特殊的能量场。"
"能量场？"马德华不太理解。
"就是气场。有些地方的磁场比较特殊，人在那里呆久了，可能会受到某种影响。"老专家解释说，"你们当年拍戏去过很多名山大川，那些地方在古代都是修行之地。"
老专家的话让马德华想起了峨眉山，想起了五台山，想起了那些拍摄过的圣地。
"可是为什么别的演员影响没这么大？"马德华问。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敏感程度也不一样。也许你比较敏感。"老专家说，"而且你演的是猪八戒，在传统文化中，猪有特殊的象征意义。"
这些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可马德华心里还是充满疑问。
1996年，奇异的事情还在继续发生，但频率有所减少。
马德华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他不再刻意去寻找答案，而是学会了接受这些无法解释的现象。
04
1997年的一个晚上，马德华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拍戏的现场，可这次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在取经路上。唐僧、孙悟空、沙和尚都在，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梦中的唐僧对他说："悟能，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什么约定？"梦中的马德华问。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要记得彼此。"唐僧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马德华想问更多，可梦忽然就醒了。
醒来后，他发现枕头湿了一片。不是汗，而是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1998年，马德华参加了一个电视节目录制。
主持人问他："马老师，演了这么多年猪八戒，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
马德华想了想，说："有时候分不清楚哪个是真实的自己。"
主持人笑了："这是不是说明你演得太投入了？"
马德华也笑了，可笑容里有种复杂的意味："也许吧。"
那个晚上，马德华一个人坐在家里，看着电视里的《西游记》重播。
当看到猪八戒的镜头时，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在看另一个人的表演。
1999年的一个深夜，马德华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