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人，这次的女囚押送，下官愿意承担。"
刑部尚书李德昌看着眼前争先恐后的官员，皱了皱眉。
在他印象里，押送犯人去边疆从来都是苦差事，尤其是女囚，路途遥远不说，还容易出各种麻烦。
可今天这场面，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这些平日里推三阻四的家伙，怎么都抢着要去受这份罪？
01
开元十三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几辆囚车缓缓驶过。车上坐着的都是女人，有的低着头，有的望着远方。
"又是一批要流放的女囚。"路边的茶摊老板对身边的客人说道。
"这些女人也是命苦，犯了事要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一个商贩摇摇头。
茶摊老板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吗？现在官府里的人都抢着要押送这些女囚。"
"抢着要？"商贩眼睛瞪大了，"那不是苦差事吗？"
"谁知道呢。"老板神秘地笑了笑，"反正我听府里的朋友说，现在要押送女囚，得托关系才能轮得上。"
确实如此。在刑部的衙门里，每当有女囚要押送，总会有一群官员围过来。
"李大人，这次去岭南的差事，能否让我去？"一个六品官员满脸堆笑。
"张大人，我家里正好有事要去南方，正好顺路。"另一个官员也凑了过来。
刑部主事王明轩挥挥手："一个个来，不要争。"
可争抢还是不可避免。以前谁都不愿意干的活，现在成了抢手货。
春天的午后，京城里的茶楼总是热闹非凡。
"你们说，这些官老爷为什么突然喜欢押送女囚了？"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男子端起茶杯。
"还能为什么？"旁边的人嘿嘿一笑，"女囚里面有不少年轻漂亮的，这些官老爷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不知道？"
"就是就是。"另一个人接话，"千里迢迢的路程，荒郊野外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发生什么不好说吗？"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我听说啊，"一个小胡子的商人压低了声音，"这些女囚很多都是从青楼里抓出来的，懂得怎么伺候男人。"
"那些官老爷平日里在家里都是正经人，出了城谁管得着？"
"千里路程，夜夜春宵，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样的议论在京城里到处都能听到。从茶楼到酒肆，从市井到官衙，大家都在猜测着同一件事。
连一些官员的夫人们聚在一起，也会悄悄议论这个话题。
"我家老爷最近总是提起要出趟远门。"一个贵妇人扇着扇子。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另一个妇人冷笑，"在外面野惯了，回家就不老实了。"
02
刑部侍郎陈怀德最近有些头疼。
不是因为案件多，而是因为押送女囚的事情。每次有这样的差事，他的办公室里就会挤满了人。
"陈大人，下官愿意为朝廷分忧。"
"陈大人，下官最有经验，保证能安全送到。"
"停停停。"陈怀德摆摆手，"你们一个个的，以前让你们押送个男囚都推三阻四，现在怎么都这么积极了？"
底下的官员们相视而笑，都不说话。
陈怀德看了看名单，这次要押送的女囚一共十二个。年龄从十八岁到三十岁不等。
"这个叫春花的，长得怎么样？"一个官员凑过来看名单。
"还有这个叫翠儿的，听说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
"别看了别看了。"陈怀德合上名单，"正经点，这是公务。"
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些下属为什么这么积极。男人嘛，都有这方面的想法。
"这次去西域的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押送官刘志远摊开地图。
"走哪条路？"副手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刘志远用手指着地图，"避开大城镇，走小路。"
"为什么？大路不是更安全吗？"
刘志远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人多眼杂，不方便。"
副手明白了，点点头。
确实，走大路的话，沿途的驿站都有其他官员和商队，想做什么都不方便。走小路就不同了，晚上找个荒僻的地方扎营，想干什么都没人知道。
"女囚们的住宿怎么安排？"
"单独安排，不要和护卫混在一起。"刘志远说道，"另外，准备一些女人用的东西。"
"什么东西？"
"胭脂水粉，还有换洗的衣服。"刘志远想了想，"让她们保持干净，看起来顺眼一些。"
在大牢里，女囚们的待遇突然好了很多。
"翠儿，有人给你送胭脂来了。"狱卒把一个小包递给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
翠儿接过包裹，有些意外。她因为偷了主人家的银子被抓，本来以为这辈子完了，没想到在牢里还能收到这样的东西。
"谁送的？"
"不知道，反正是好东西。"狱卒说道，"还有换洗的衣服，都是绸缎做的。"
不只是翠儿，其他的女囚也都收到了类似的东西。有人送来了香皂，有人送来了木梳，还有人送来了脂粉。
"这些东西从哪来的？"一个叫红袖的女子问道。
"管它从哪来的，能让我们在路上体面一些就行。"另一个女囚说道。
红袖想了想，也对。她们这些人本来就是要流放的，能有这样的待遇已经很不错了。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们说，那些押送我们的官老爷，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还不是想占便宜？"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囚冷笑，"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路上那么长时间，就我们几个女人和一群男人，还不是任他们摆布？"
几个年轻的女囚脸色都变了。
03
押送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五。
刘志远早早就开始准备。他特意挑选了几个可靠的护卫，又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水。
"大人，车辆都检查过了，没问题。"副手汇报道。
"女囚们的情况怎么样？"
"都还不错，精神状态也可以。"副手说道，"她们好像知道路上会有什么事，都很配合。"
刘志远点点头。他心里清楚，这些女囚大多数都是聪明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记住，路上要对她们好一些。"刘志远叮嘱道，"毕竟我们要相处几个月。"
类似的准备工作在各个押送队伍里都在进行着。大家都明白接下来的几个月意味着什么。
长途跋涉，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这样的环境下，很多事情都可能发生。
有的官员甚至开始幻想着路上的种种可能。
三月初五，天刚亮，长安城外就聚集了好几支押送队伍。
"准备出发了。"刘志远骑在马上，回头看着身后的囚车。
车里坐着十二个女人，都穿着统一的囚服，但看起来比平常的囚犯要干净整洁得多。
"大人，路上要走多久？"一个叫春花的女囚问道。
"大概三个月。"刘志远回答，"路上要辛苦各位了。"
他的语气很温和，不像是对囚犯说话。
其他几支队伍也陆续出发了。每支队伍都有十几个女囚，押送的官员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看这架势，好像不是去押送犯人，倒像是去旅游的。"路边一个看热闹的百姓说道。
"是啊，以前的囚车都是破破烂烂的，这次的看起来都很新。"
"还有那些官老爷，一个个都是满面春风的样子。"
百姓们议论纷纷，但都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第一天的路程并不远，傍晚时分，队伍就在一个小镇外扎营了。
"女囚们安排在这边。"刘志远指着一片空地，"搭几个帐篷，让她们休息。"
"大人，需要看守吗？"一个护卫问道。
"当然要看守，但不要太严。"刘志远说道，"她们也累了一天了。"
夜色渐深，营地里点起了篝火。
刘志远走到女囚们的帐篷附近，里面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
"这个押送官看起来还不错。"
"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希望路上不要出什么事。"
刘志远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复杂。他当然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议论这件事，也知道其他官员为什么抢着要这个差事。
第二天一早，队伍继续出发。
几天后，其他押送队伍的消息传了过来。
"听说王大人那支队伍走得很慢。"一个护卫说道。
"为什么？"
"说是女囚们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
刘志远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心里明白王大人在打什么主意。
"还有李大人的队伍，每天都要在好地方扎营。"另一个护卫说道，"说是为了女囚们的健康着想。"
"这些官老爷真是体贴啊。"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确实，按照以往的经验，押送犯人都是能快就快，能省就省。可这次不同，每支队伍都走得很慢，扎营的地方都选得很仔细。
有的选在风景优美的山谷里，有的选在清泉旁边，还有的选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
"这哪里是押送犯人，分明是带着她们游山玩水。"路过的商队都在议论这件事。
04
半个月过去了，各种传闻越来越多。
有人说看到某支押送队伍的官员和女囚一起吃饭。有人说听到某个营地里传出了笑声。还有人说见过押送官员给女囚买胭脂水粉。
"这些官老爷真是不要脸。"一个路过的商人摇摇头，"打着公务的旗号，干着龌龊事。"
"男人都是这样，有了机会就原形毕露。"他的同伴说道。
可也有人觉得这样挺好的。
"反正那些女人都是罪犯，与其让她们受苦，不如让她们发挥点作用。"
"是啊，至少这样她们在路上不会太难过。"
不管怎么说，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的真相已经很明显了。那些争抢押送差事的官员，目的就是为了在路上和女囚发生些什么。
这样的传闻传到了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现在的官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老百姓叹气道。
"以前至少还要遮掩一下，现在连脸都不要了。"
连一些官员的夫人们都开始担心起来。
"我家老爷这次去得这么久，该不会在外面乱来吧？"
"男人出门在外，哪有不乱来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御史却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