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校毕业前夕上级非要把女儿嫁给我,谁知领证当天她拿出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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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辈子,有时候掉下来的不一定是馅饼,也可能是个陷阱。顾铭就觉得自己碰上了一个又像馅饼又像陷阱的好事。他一个从山沟沟里考出来的穷小子,警校还没毕业,市局的大领导就跟他说,小伙子你不错,我把女儿嫁给你吧。

他当时觉得,这比评上三好学生,拿了一等功还让他晕乎。他以为自己是走了天大的好运,马上就要踏上人生巅峰了。他没想到,就在他揣着户口本,准备和那位传说中的“校花”领证的那天,那个美得像冰山一样的姑娘,递给他的,不是喜糖,而是一份早就打印好的,墨迹都干透了的离婚协议书。

01

我叫顾铭,在省城的警官学校里,啃了四年的书,练了四年的拳,也熬了四年的苦。我们学校里的人都说,顾铭这个人,就是一头牛,一头不知道累,也不知道疼的犟牛。

我的人生信条,是墙上那句已经褪了色的标语:“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

靠着这股子从山沟沟里带出来的,不要命的犟劲,我成了我们这一届几百个毕业生里,最扎眼的那一个。格斗课上,我能一个人放倒三个比我高比我壮的同学。射击场上,我打出的十发子弹,能全部集中在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圈里。我的各项成绩,都是全优,记录至今还挂在学校的光荣榜上。

毕业分配的前夕,所有人都挤破了头,托关系,找门路,想分到一个好单位。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村娃,什么也不想,就想着服从组织分配,只要能当上一名真正的警察,去哪里都行。

可我没想到,一个天大的“馅饼”,就那么毫无征兆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那天下午,我们中队长突然找到我,让我赶紧换上最干净的警服,去一趟市公安局。他说,市局的韩卫东副局长要见我。

韩卫东!

我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那可是我们这个省,公安系统里排得上号的大人物啊。我只在四年前的开学典礼上,远远地见过他一次。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警监制服,站在主席台上,不怒自威,说起话来,声音洪亮得像打雷。

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学员,他见我干什么?难道是我犯了什么大错了?

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把那身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警服,熨了又熨,胸前的纽扣擦得能照出人影。然后,我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那座庄严肃穆的市公安局大楼前。

韩局长的办公室很大,很亮堂。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肃,他让我坐下,还亲自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他没有跟我谈工作,也没有谈我的学习成绩。他就像一个邻家的和蔼大叔一样,跟我拉起了家常。

“小顾啊,听你们学校的领导说,你是个好苗子啊。”

“家里是哪儿的啊?父母身体都好吧?”

“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我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后背的衬衫都湿透了。我端着那杯热茶,一五一十地,像审讯犯人一样,回答着他的每一个问题。

最后,韩局-长话锋一转,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他说了一句让我当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彻底石化的话。

他说:“小顾啊,我看你这个小伙子,人长得精神,做事又踏实,很不错。我有一个女儿,叫韩雪,跟你是一届的,就在你们学校,法医系的。我这个当父亲的看啊,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

他顿了顿,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我,继续说道:“你要是没什么意见,我这个当长辈的,脸皮厚一点,就给你们俩牵个线,撮合撮合。你看怎么样?”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韩雪?韩雪我当然知道!

她是我们这届警校公认的校花。人长得漂亮就不用说了,那是一种带着冰冷气质的美,像雪山顶上的一朵雪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的学习成绩,更是好得吓人,尤其是她的专业课,据说连她们系的教授都对她赞不绝口。

更重要的是,她是韩局长的女儿。

我们学校里,追她的那些干部子弟,能从校门口一直排到市中心。可她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从来没给过任何人好脸色。

我?我顾铭,一个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穷小子,除了成绩好一点,力气大一点,一无所有。我平时在学校里见到她,都只敢远远地看一眼,连跟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可现在,她的父亲,堂堂的市局副局-长,竟然要把她嫁给我?

这哪里是天上掉馅饼,这简直是直接掉下来一座金山!

我晕晕乎乎地,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点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局长办公室的。我只记得,那天下午的阳光,特别刺眼。

02

在韩局长雷厉风行的“安排”下,我和韩雪,开始了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结婚前唯一一次的“约会”。

地点,是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装修得很有格调的咖啡馆。

我紧张得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我不知道约会该穿什么衣服,就把自己那身最挺括的警校学员常服又穿上了,还特意把皮鞋擦得锃亮。我坐在那个小小的卡座里,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捏自己那身警服的硬领子,捏得领子都快变形了。

韩雪是准时出现的。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脸上没有化任何妆,一头乌黑的长发,就那么随意地披在肩上。可她一走进来,整个咖啡馆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她太美了,美得不真实,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就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用那双像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看着窗外。她的眼神很清冷,像一汪在冬天结了冰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整个约会的过程,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没话找话,像个喋喋不休的小丑。

我聊我们警校的日常训练,有多苦,有多累。

我聊我未来的理想,说我想成为一名像我父亲那样的,顶天立地的刑警。

我聊我老家的山,老家的水,说那里的夏天,晚上能看到满天的星星。

她很少说话,偶尔在我问她问题的时候,会轻轻地“嗯”一声,算是回答。大部分时间,她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又好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就在我以为这次尴尬的约会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韩雪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说:“顾铭,我知道你很优秀。你们中队长,把你所有的档案都给我爸看过了。”

她顿了顿,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说道:“我也知道,今天这次见面,是我爸的意思。对于他的安排,我没有意见。”

我的心里,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她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桶冰水,把那火苗浇得一干二净。

她说:“但是,我希望你明白。这只是一场交易。”

“我给你,你想要的锦绣前途。你给我,我需要的一纸婚约。”

“除此之外,我们只是陌生人。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一刀一刀地,刺得我心里生疼。

可我能说什么呢?

我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除了那一身还算过得去的成绩,和这副还算结实的身体,我还有什么?我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一位局长千金的爱情?我有什么资格,去谈什么感情,谈什么幻想?

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一天,我第一次尝到了,被人施舍的滋味。那滋味,比黄连还要苦。

03

我们的“婚事”,在韩局长亲自的推动下,以一种近乎荒唐的速度,向前进行着。

没有恋爱,没有求婚,甚至没有第二次约会。

韩局长直接拍了板,让我们尽快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

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说:“小顾啊,你跟小雪的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先把证领了,婚礼的事,以后再说。等你们领了证,我就把你的人事档案,直接调到市局的刑侦支队。我们支队下面,有个重案组,专门啃硬骨头的。我想让你进去,由我亲自带着你,好好历练历练。”

这对任何一个警校毕业生来说,都是一步登天的巨大诱惑。

能留在省城,能进入市局,还能直接进最核心的重案组队,由副局长亲自当导师。这样的好事,就算是做梦,我都不敢这么做。

我把这个消息,用公共电话,打回了老家。

我的父母,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好几天都没睡着觉。我妈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说我们家祖坟上是冒了青烟了,才让我攀上了这么一门好亲事。

他们把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又跟亲戚邻居们东拼西凑,给我寄来了他们一辈子的所有积蓄,一共是五千块钱。我妈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在城里,千万不能委屈了人家局长的千金,该买什么就买什么,千万别给咱老顾家丢人。

我握着那几张汇款单,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领证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把自己那身崭新的警官常服,又拿出来熨了一遍。胸前的每一颗纽扣,我都用牙膏擦得锃亮,能照出人影。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民政局的门口。

韩雪也来了。她还是穿着那条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漂亮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像两个即将一起上战场的士兵,沉默地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走进大厅,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热情地递给我们两张表格,让我们填写。

我拿起笔,手却控制不住地,在微微地发抖。

我看着身边这个即将成为我法定意义上妻子的,美丽又冰冷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到底是天大的幸运,还是一个巨大的不幸。

就在我准备在那张红色的表格上,填写我的名字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韩雪,突然从她那个小小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轻轻地,放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份用订书机,整整齐齐地订好的,打印出来的文件。

文件的封面上,用加粗的黑体字,打印着几个硕大的,刺眼的字:《离婚协议书》。

我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的大脑,在那一刻,一片空白。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我们还没结婚,她竟然……她竟然就已经把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我颤抖着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翻开了那份协议书的第一页。

只见协议书的内容,简单得可怕,只有寥寥的几行字,规定了双方在婚姻存续期间的责任和义务,以及财产的分配。

而最让我感到震惊和无法理解的,是协议书的最后一页,那个关于离婚生效日期的条款。

我看着那个用黑色签字笔,手写上去的日期,震惊了!

04

那份打印得整整齐齐的离婚协议书,最后一页的条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本协议自双方签字之日,也就是结婚登记之日起,于一年后,也就是明年的今日,自动生效。届时,双方婚姻关系自动解除,无需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

这意味着,我们的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三百六十五天的保质期。

它不是一个开始,而是一个倒计时。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我抬起头,看着韩雪那双清冷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为什么?”

韩雪的目光,在听到我这个问题时,第一次有了一丝剧烈的波动。那是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混杂着巨大的悲伤、刻骨的仇恨,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的情绪。

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她说:“因为一年前的今天,有一个人,答应会在民政局门口等我,他答应会在今天娶我。但是,他失约了。”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需要一个人,来替他,完成这个约定。一年,就够了。”

“我需要一个合法丈夫的身份,来做一些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而你,顾铭,你需要一个局长女婿的身份,来铺平你的青云之路。我们各取所需,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一年之后,我们一拍两散,互不相干。你拿着你的锦绣前途,我得到我的彻底解脱。”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美得让人心碎,却又冷得让人心寒的脸。

我心里那点因为“攀龙附凤”,因为即将一步登天而产生的虚荣和窃喜,在这一刻,被她这几句冰冷的话,击得粉碎,连一点渣滓都不剩。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一个被人精心挑选,用来填补某个位置的棋子。一个可笑的,被利用的,没有尊严的工具。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血气,猛地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几乎要当场就抓起那份协议书,把它撕得粉碎。然后告诉她,我顾铭虽然穷,虽然是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泥腿子,但我不是没有骨气的人!我不需要靠出卖自己的婚姻,来换取什么狗屁的前途!

可就在我准备这么做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韩卫东局长那双充满期许的,不容置疑的眼睛。

我又想起了,我那远在老家的父母,在电话里那激动得发抖的,充满了骄傲的声音。

我又想起了,我自己那个遥不可及的,渴望成为一名最优秀的刑警的,最初的梦想。

我捏着那支笔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最后,我还是接过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我在上面,在那个已经签好了“韩雪”两个娟秀字迹的旁边,用一种近乎屈辱的姿态,一笔一划地,签下了我自己的名字:顾铭。

半个小时后,我们领到了那本红色的结婚证。

那本在别人看来,象征着幸福和甜蜜的小本本,在我的手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深入骨髓的讽刺。

05

我们的“新婚”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冰冷,还要陌生。

韩卫东局长给我们准备了一套在市局家属院里的房子。那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得很精致,家电也都是全新的。

可是在这个被称为“家”的地方,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我们分房睡。她睡带着阳台的主卧,我睡那间只有一张单人床的次卧。

我们之间,除了偶尔在饭桌上,会因为一些必要的事情,比如“酱油没了”或者“明天要交水电费了”而说上一两句话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大部分时间,我们就像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她有她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沉默地运行着。

我如愿以偿地,被调入了市局的刑侦支队,并且直接进入了那个让所有新警察都闻之色变的“魔鬼训练营”——重案组。

我的顶头上司,就是我的“岳父”,韩卫东。

他对我的要求,比对队里任何一个人,都要严格,都要苛刻。他会因为我写的一份报告里,有一个错别字,而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他也会因为我在一次抓捕行动中,一个战术动作做得不够标准,而罚我跑十公里武装越野。

但也确实像他当初承诺的那样,他对我,也是倾囊相授。他把他那几十年一线刑警生涯里,积累下来的所有宝贵经验,所有的侦查技巧,都毫无保留地教给了我。

我凭着那股子从山沟沟里带出来的,不服输的犟劲,和一种想要证明自己的,近乎疯狂的拼命三郎的精神,很快就在队里站稳了脚跟。

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跟着队里的老前辈们,连续破了好几个棘手的大案。我成了我们支队里,小有名气的“拼命三郎”顾铭。

而韩雪,从警校毕业后,也顺利地进入了市局,成了法医中心的一名法医。

她很忙,比我这个当刑警的还要忙。

她经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那个充满了福尔马林味道的解剖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甚至一个通宵。她把自己完全沉浸在那些冰冷的尸体和复杂的物证之中,仿佛只有在那个与活人隔绝的世界里,她才能找到一丝属于她自己的安宁。

我就这样,和她,在一个被称为“家”的房子里,当了快一年的“室友”。

直到有一天,我因为手头正在办的一个案子,需要去法医中心,调取一份一年前的,关于一个牺牲的缉毒警察的尸检报告。

接待我的,正好是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的韩雪。

当我隔着口罩,对她说出那个案卷的编号,和那个牺牲警察的姓名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双永远像冰山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剧烈的痛苦。

那个牺牲的警察,名字叫,陆洋。

男,23岁,市局缉毒支队见习警员。

死亡原因:一年前,在执行一次针对本市最大毒枭“黑蛇”的卧底任务时,因身份暴露,被毒贩残忍杀害,身中二十七刀,死状极惨。

韩雪从档案柜里,找出那份已经有些泛黄的,厚厚的卷宗,递给我。

我注意到,她递给我卷宗的那只手,在剧烈地颤抖。

我接过卷宗,心里带着一丝疑惑,打开了它。

卷宗的第一页,就是死者陆洋的证件照。那是一张很年轻,很阳光的脸,穿着一身帅气的警服,对着镜头,笑得无比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我看着那张照片,突然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这时,我翻到了卷宗的最后一页。那是当时从案发现场,整理出来的,死者的随身遗物清单。

清单的最后一样东西,像一道闪电,瞬间就击中了我的眼睛。那上面用打印机,清晰地打印着:一枚银色的,男士戒指,戒指内环,刻有一个“雪”字。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猛地抬起头,就在这时,我无意中看到,法医中心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张一年前的,关于表彰“年度优秀青年警察”的海报。

海报上,那个被评为“牺牲英雄”的警察陆洋的照片旁边,还并列着一张合影。合影上,陆洋和一个女孩,亲密地站在一起。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那个女孩,赫然就是一年前的,我的妻子,韩雪!

我看着那张幸福的合影,再看看手中卷宗里,那枚刻着“雪”字的戒指的素描图,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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