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父亲袒露在贵州有妻儿,女儿千里跋涉寻哥哥,见到人后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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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我找到他了。"陈若桑握着手机,声音有些发抖。

"真的?他...他还好吗?"病床上的陈志远眼睛瞬间亮了。

"他很好,只是..."陈若桑停顿了一下,"爸,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咳嗽声。

陈若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命运这东西,有时候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01

陈志远躺在病床上,呼吸越来越困难。

氧气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双浑浊的眼睛。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滴滴答答的声音。

陈若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

她看着父亲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心里难受得要命。

两个月前,陈志远还能下床走路。

一个月前,还能自己吃饭。

现在,连翻身都很困难。

"若桑。"陈志远突然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爸,我在这儿。"陈若桑赶紧放下苹果,俯身过去。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陈志远的声音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陈若桑心里一紧。她知道,父亲大概是想交代后事了。

"你说。"

陈志远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人,才继续说话。

"我在贵州...还有个儿子。"

陈若桑愣住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1975年,我在贵州当知青...和一个当地女人...生了个孩子。"

陈志远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叫陈峰岩...今年36岁了。"

陈若桑感觉脑子嗡嗡作响。

她盯着父亲,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爸,你说什么?"

"我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你妈。"陈志远艰难地说,"我想见见他...最后一面。"

陈若桑的眼泪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愤怒。

"你现在才告诉我?"

"我...我也是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陈若桑的声音提高了,"你抛妻弃子,现在死到临头了,想起来要见面了?"

"若桑,你小声点..."

"我为什么要小声?"陈若桑站起来,"你骗了我三十多年,骗了我妈一辈子,现在还想骗谁?"

陈志远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陈若桑气得浑身发抖。

她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想要冷静下来,但越想越生气。

"你知道吗?我妈妈临死的时候,还在说你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若桑..."

"她说什么都没有瞒过我,什么都告诉我了。结果呢?你们俩都在骗我。"

陈志远睁开眼睛,看着女儿愤怒的脸。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

"那是什么?"

"我...我当时年轻,不懂事。"

"不懂事?"陈若桑冷笑,"你二十几岁的人了,还不懂事?"

陈志远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太虚弱了。

"若桑,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当年是怎么始乱终弃的?"

"不是的。"陈志远急得咳嗽起来,"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复杂什么?"

"知青下乡的时候,很多人都和当地人结合了。但是要回城的时候..."

"要回城的时候就可以抛弃人家了是吧?"

"我也不想的。但是当时的政策..."

"别拿政策当借口。"陈若桑打断他,"有本事生孩子,没本事负责任。"

陈志远被说得哑口无言。

他知道女儿说得对。

当年确实是他的错。



"若桑,不管你怎么恨我,但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所以呢?"

"我想见见他。"

"你想见就见?他凭什么要见你?"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陈志远的声音更加虚弱,"但是...我快死了。"

陈若桑看着父亲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又心软了。

"他知道有你这个父亲吗?"

"应该知道。他妈妈会告诉他的。"

"那他知道有我这个妹妹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提过。"

陈若桑又是一阵愤怒。

"你还真是够绝情的。"

"我不是绝情。我是不敢。"

"不敢什么?"

"不敢让他知道我在杭州还有家庭。怕他恨我。"

"他现在不恨你吗?"

陈志远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说:"地址...在我枕头下面。"

陈若桑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枕头。

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贵州省黔东南州凯里市大坝镇...

还有一个名字:陈峰岩。

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看得出是很多年前写的。

"这是他的地址?"

"是他小时候的地址。现在搬没搬我不知道。"

"你有他的照片吗?"

"没有。"陈志远说,"当年只拍过一张,后来搬家的时候丢了。"

陈若桑看着纸条,心情复杂。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三十多年了,父亲把这个秘密藏得这么深。

"他妈妈叫什么名字?"

"杨秀兰...很朴实的一个女人。"

陈志远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她对我很好...我却..."

"好了,别说了。"陈若桑打断他,"我考虑考虑。"

"求你了...去见见他。"陈志远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儿,"就算是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

陈若桑看着父亲哀求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我说了,我考虑考虑。"

说完,她拿着纸条,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廊里,陈若桑靠着墙壁,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

为什么不早点说?

为什么不带着这个秘密去死?

现在弄得她也很痛苦。

去还是不去?

去见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

她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闺蜜小李,但想了想又放下了。

这种事情,怎么跟别人说?

医生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陈小姐,你父亲的情况...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还有多长时间?"

"最多一个月。最近这几天状况不太好,可能..."

医生没有说完,但陈若桑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医生走了,陈若桑继续靠着墙壁发呆。

一个月。

如果要去贵州,必须马上出发。

但是她真的要去吗?

回到家,陈若桑把纸条放在桌子上,反复看着那个地址。

贵州省黔东南州凯里市大坝镇...

这是个什么地方?

她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个地址。

凯里是黔东南的州府,但这个大坝镇她没听过。

继续搜索,发现这是个很小的镇子,属于凯里下面的一个县。

从杭州过去,要先坐飞机到贵阳,再转火车到凯里,然后坐汽车到镇上。

一路下来,至少要十几个小时。

陈若桑叹了口气。

这么远的地方,那个陈峰岩现在还在那里吗?

三十多年了,他可能早就搬走了。

或者,他可能根本就不想见父亲。

陈若桑越想越觉得这个任务不靠谱。

但是看着父亲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又不忍心拒绝。

02

第二天,陈若桑又去了医院。

陈志远的情况更差了,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爸,你醒醒。"

陈志远睁开眼睛,看到女儿,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若桑...你来了。"

"你还记得昨天说的事吗?"

"记得...你...决定了吗?"

陈若桑看着父亲期盼的眼神,心软了。

"我去。"

"真的?"陈志远的眼睛瞬间亮了。

"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陈若桑说,"我想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亲人。"

"谢谢...谢谢你。"陈志远激动得又开始咳嗽。

"你别激动,好好养病。"

"若桑...如果他不认我这个爸爸...我也不怪他。"

陈若桑没有回答。

她觉得,自己都不认这个爸爸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凭什么要认?

"你还记得他妈妈的其他情况吗?"

"她是苗族人...家里很穷...人很善良。"

"她知道你在杭州有家吗?"

"知道。"陈志远说,"我当时告诉过她,我在杭州有未婚妻。"

"那她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

"因为...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彼此都很孤独。"

陈若桑听了,心里更加复杂。

她想象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一个城市青年,一个山区女孩,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相遇相爱。

然后一个回城,一个留下。

"她恨过你吗?"

"应该恨过吧。"陈志远说,"任何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恨的。"

"那她为什么不找你?"

"那个年代,交通不方便,通讯也不发达。而且她一个山区女人,怎么找得到我?"

陈若桑点点头。

那个时代确实不像现在,想找个人相对容易一些。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们,说不定我妈妈会同意接他们过来。"

"我不敢。"陈志远说,"我怕你妈妈接受不了。"

"你根本就没给她机会。"

"是...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

陈若桑看着父亲愧疚的样子,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我明天就去贵州。"

"这么快?"

"医生说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我去晚了,可能他来了你也见不到。"

陈志远点点头。

"那你路上小心。"

"我会的。"

"若桑..."

"什么?"

"如果他愿意回来见我,你就带他回来。如果他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他。"

"我知道。"

当天晚上,陈若桑开始收拾行李。

她订了第二天早上去贵阳的机票,然后从贵阳转火车到凯里。

收拾行李的时候,陈若桑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带什么。

见一个陌生的哥哥,应该带什么礼物?

她想了半天,最后决定什么都不带。

毕竟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

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态度。

万一人家根本不承认这个父亲,那带什么礼物都没用。

第二天一早,陈若桑去医院跟父亲告别。

"我走了。"

"路上小心。"陈志远握着女儿的手,"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勉强他。"

"我知道。"

"还有,如果他问起我的情况,你就如实告诉他。"

"好的。"

"若桑...谢谢你。"

"别说这些了。"陈若桑说,"你好好养病,等我回来。"

陈志远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水。

飞机起飞的时候,陈若桑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这次贵州之行会是什么结果。

也许能找到那个哥哥,也许找不到。

就算找到了,也许人家根本不愿意见面。

两个小时后,飞机到达贵阳。

陈若桑转乘火车去凯里。

火车上,她一直在想这件事。



父亲为什么要在贵州生个孩子?

当年知青下乡,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她想起电视剧里演的那些情节,突然觉得现实可能比电视剧更复杂。

傍晚时分,火车到达凯里。

陈若桑下车后,发现这是个挺现代化的小城市。

街道很干净,建筑也很新。

她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准备第二天去大坝镇。

旅馆老板是个当地人,说话有些口音,但还算好懂。

"姑娘,你一个人来旅游?"

"不是,找人。"

"找谁?"

"一个朋友。"陈若桑不想说太多。

"在哪里?"

"大坝镇。"

"哦,那个地方啊。"老板说,"挺远的,要坐两个小时汽车。"

"明天有车吗?"

"有的,早上八点有班车。"

"好的,谢谢。"

当天晚上,陈若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就要去找那个从未谋面的哥哥了。

她想象着见面的情景。

她该怎么介绍自己?

直接说自己是陈志远的女儿?

还是先问问对方的情况?

万一对方根本不知道陈志远这个人怎么办?

万一那个地址是错的怎么办?

陈若桑越想越紧张,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03

第二天早上,陈若桑很早就起床了。

她在旅馆附近吃了个早餐,然后去汽车站坐班车。

班车是那种小面包车,车况不太好,但司机开得很稳。

一路上都是山路,弯弯绕绕的。

车窗外是连绵不断的群山,郁郁葱葱。

陈若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风景。

"师傅,这里的山真多。"

"是啊,我们这里到处都是山。"司机说,"你是来旅游的?"

"不是,找人。"

"找谁?"

"一个朋友。"

"在哪里?"

"大坝镇。"

"大坝镇?"司机想了想,"我认识那里的人不多。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陈若桑犹豫了一下。

"陈峰岩。"

"陈峰岩?"司机思考了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没关系,我到了再找。"

两个小时后,班车到达大坝镇。

陈若桑下车,看着眼前的小镇。

比她想象的要繁华一些。

街道虽然不宽,但两边都是两三层的小楼。

有商店,有餐厅,还有一个小市场。

很多人在街上走来走去,看起来很有生活气息。

陈若桑拿出纸条,按照地址开始寻找。

她走到一条小巷子里,找到纸条上写的门牌号。

一栋两层的老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墙皮有些脱落,但还算干净。

陈若桑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人应答。

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隔壁的门开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

"姑娘,你找谁?"

"阿姨,请问陈峰岩住这里吗?"

"陈峰岩?"女人想了想,"你说的是秀兰家的儿子?"

"秀兰?"陈若桑心里一动,"是杨秀兰吗?"

"对对,就是杨秀兰。"女人说,"不过秀兰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那陈峰岩呢?"

"峰岩啊,他现在在学校教书。不住这里了。"

"学校?"

"镇上的中学。"女人指着远处,"就在那边。"

"谢谢阿姨。"

"不客气。"女人好奇地问,"你是峰岩的朋友?"

"算是吧。"陈若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是个好孩子。"女人说,"从小就懂事,学习也好。现在当老师了,经常帮助学生。"

"他...结婚了吗?"

"没有。"女人摇摇头,"一直没有合适的。他妈妈去世的时候还在担心这个事呢。"

陈若桑听了,心里有些难受。

"那他平时在学校住?"

"是的。学校给老师分配了宿舍。"

"好的,谢谢阿姨。"

陈若桑告别了邻居,朝镇中心走去。



路上,她遇到了几个当地人,随便聊了几句。

"你们认识陈峰岩吗?"

"当然认识,陈老师嘛。"一个年轻人说,"我以前就是他的学生。"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好的老师。上课很有趣,对学生也很关心。"

"他家里就他一个人?"

"是啊,他妈妈去世以后就一个人了。"年轻人说,"挺可怜的,一直没有结婚。"

"为什么不结婚?"

"条件不太好吧。没有父亲,妈妈又去世了,工作也就是个老师。"

陈若桑听了,心里更加复杂。

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哥哥,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了三十多年。

没有父亲的关爱,现在连母亲也去世了。

一个人教书,一个人生活。

听起来挺孤独的。

"姑娘,你找陈老师有什么事?"年轻人问。

"有点私事。"

"那你去学校找他吧。现在应该在上课。"

"好的,谢谢。"

镇中心有一所中学,规模不大,就两栋教学楼。

陈若桑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下课铃响。

学生们从教学楼里涌出来,嘻嘻哈哈地说着话。

她有些紧张。

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哥哥了。

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直接说自己是他妹妹?

还是先问问他的情况?

陈若桑在校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她拦住一个学生。

"同学,请问陈峰岩老师在吗?"

"陈老师?在的在的。"学生说,"他刚下课,应该在办公室。"

"办公室在哪里?"

"那栋楼的二楼。"学生指着左边的教学楼。

"谢谢。"

04

陈若桑朝教学楼走去。

走到一楼的时候,她看到楼梯口贴着一张课程表。

上面有陈峰岩的名字,教语文。

她顺着楼梯走到二楼,看到一间间办公室。

"语文组"、"数学组"、"英语组"...

她找到语文组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

有几个老师在里面,但不知道哪个是陈峰岩。

陈若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

她推门进去。

"老师们好,我想找陈峰岩老师。"

"找陈老师?"一个女老师说,"他刚出去了,说是去打印资料。"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很快吧。你是他的朋友?"

"算是。"陈若桑说,"我从杭州来的。"

"杭州?"几个老师都很惊讶,"这么远。"

"是的。"

"那你等等吧,他马上就回来了。"

陈若桑在办公室里等了十几分钟,陈峰岩还是没有回来。

"要不你去校门口看看?"女老师说,"他可能在那边碰到学生了。"

"好的,谢谢。"

陈若桑走出办公室,来到校门口。

这时候正是课间休息,很多学生在操场上玩耍。

她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寻找着陈峰岩的身影。

但她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父亲说他没有照片,只知道名字和年龄。

正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看到一个学生朝这边走来。

"同学。"她叫住那个学生,"你认识陈峰岩老师吗?"

"认识啊,陈老师。"

"他现在在哪里?"

学生朝后面指了指。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老师。"

陈若桑顺着学生指的方向看过去。

在教学楼前面的空地上,有几个老师在聊天。

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白色衬衫。

他手里拿着一叠资料,正在和同事说着什么。

陈若桑深吸一口气,朝那个方向走去。

越走越近,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这就是她的哥哥吗?

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血亲?

她走到那群老师附近,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

"请问,你是陈峰岩老师吗?"

男人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陈若桑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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