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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2月24日夜里,加州奇科市的体育馆灯火通明,五名青年挤在看台上,嗓子喊哑了,手里的爆米花洒了一地。
他们兴奋得像孩子,因为心爱的球队今晚只要赢了,就能进全国赛。
散场后,他们钻进杰克那辆水星轿车,车里堆满零食,收音机放着摇滚乐,一路唱着回尤巴城。
谁也没想到,这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被人看见。
第二天,他们本该出现在另一场关键比赛的球场上,可五个人影全没了。
三个月后,雪化了,搜救队在海拔1300米的深山里找到一辆干干净净的车,再往前32公里,找到裹着八条毯子却瘦成皮包骨的泰德·维赫,还有另外三具冰冷的尸骨。
唯独加里·马蒂亚斯,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
46年过去了,加里的母亲还在等着孩子回家。这就是被称作“美国版迪亚特洛夫事件”的尤巴县五人案,至今没人说得清: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五个热爱篮球的大男孩,为何一夜之间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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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的尤巴城是个安静的小地方,五个年轻人却在这里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他们年龄最大的32岁,最小的24岁,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问题或智力障碍,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篮球当成命。
32岁的泰德·维赫200多斤,性格最温和,大家都叫他“大熊”;30岁的杰克·马达格有辆水星轿车,是那天晚上的司机;29岁的威廉·斯特林话不多,但球技最好;25岁的加里·马蒂亚斯虽然有精神分裂症,却是最机灵的一个,家人说只要他吃药就完全正常;24岁的杰基·修特最年轻,最爱笑,智商最低,却最黏这群哥哥。
2月24日周五,他们早早吃完饭,杰克发动车子,载着四个兄弟直奔80公里外的奇科州立大学。
那天晚上,他们心仪的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队要打一场关键淘汰赛。目击者后来回忆,这五个人在体育馆里坐得笔直,嗓子喊哑了,手里攥着票根,满脸都是笑。
比赛结束大约10点半,他们还去附近超市买了热狗、牛奶、巧克力饼干,一路吃着唱着往回走。
收银员说,他们当时兴奋地讨论下周自己的比赛,压根不像要出事的样子。
可从第二天起,他们再也没有出现。
五人本该在第二天早上9点,到康复中心集合,准备做日常检查,保持身体状态来参加周日的特殊奥林匹克篮球赛:那可是他们练了半年的比赛,奖杯都刻好了名字。
泰德的母亲洛克珊第一个慌了,她给其他四家打电话,才发现五个孩子一个都没回家。
2月25日(周六)下午,五个家庭一起报警,警方却不当回事:
“几个大男人,能出什么大事?估计玩疯了没回家。”
直到周一,五人还是没影,搜救才真正开始。
二、车在反方向1300米雪山,五个成年人却凭空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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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先沿着奇科到尤巴城的公路找,一寸寸排查,连排水沟都翻了,什么都没有。
直到2月28日周二,一名护林员在普卢默斯国家森林公园的海拔1370米处,发现了杰克的水星轿车。
这条路根本不在回家的方向上,而是往东北偏了整整112公里,深入无人区的雪山。
车子陷在雪里,但雪只有轮胎那么深,油箱还有四分之一油,电瓶正常,钥匙还插着。五个大男人合力完全能推出来,可现场只有司机杰克试图脱困的脚印,其他四个人像是从来没下过车。
车里干干净净,零食包装整整齐齐叠在后座,篮球赛的节目单夹在遮阳板上,连窗户都没结霜。
最诡异的是,车子停的地方手机完全没信号,1978年也没有GPS,五个人是怎么把车开到这么偏僻的山路上的?
有人猜他们可能想抄近路翻山回去,可这条路连当地猎人都很少走。
更离奇的是,车子被发现时,车顶的雪被清扫过,这说明有人在车被护林员发现前,就已经来过这里。
三、雪化了,尸体才露出来:有人明明能活,却冻饿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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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个月,搜救队出动飞机、雪地摩托、搜救犬,几乎翻遍了方圆几百公里。
直到6月4日,雪开始融化,一群骑摩托的背包客在距离弃车32公里的森林深处,闻到一股腐臭味。
他们找到了一栋森林服务局的拖车小屋,门没锁,窗户破了一块。推门进去,发现屋里点过蜡烛,食物柜被打开过,罐头、脱水餐、火柴、取暖用的丙烷罐,全都在。
床上躺着泰德·维赫,用八条毛毯和一张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头枕在书上,像睡着了一样。
可200多斤的他瘦到只剩100斤出头,胡子拉碴,脚上没穿鞋,脚趾全被冻伤。
经法医鉴定,他至少在失踪后又活了8到13周,最终死于低温症和饥饿。
屋里还有一堆熄灭的火灰,可他却没把壁炉点燃,旁边放着加里的球鞋,鞋底沾着泥,却不见加里本人。
几天后,搜救队又在拖车小屋外1.5公里内的树丛里,找到了杰基·修特的头骨和威廉和杰克的残骸。
杰基手里攥着生锈的手电筒,身边有两条毛毯。
最让人崩溃的细节是:拖车小屋里明明有足够的食物和取暖设备,能让五个人撑到春天,可他们却像故意等死一样。
泰德明明活到4、5月份,眼看雪化了,却在有食物、有火的地方活活饿死。杰基冻死时,毛毯就在一米外,他却连伸手去拿的力气都没有。
四、目击者心脏病求救,却被关掉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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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最恐怖的转折,来自一个迟到的目击者。
1978年2月24日深夜,一位名叫约瑟夫·沙利文的中年男子开车上山,回自己小木屋。
他在弃车地点附近心脏病突发,疼得满头冷汗,他看见杰克的车大灯亮着,车旁有手电筒光晃动,就拼命按喇叭、闪大灯、喊救命。
第一次喊完,车旁的人突然安静了,手电筒的光消失了。沙利文以为对方没听见,又喊了第二次,结果手电筒闪了一下再次熄灭,周围彻底安静。
沙利文疼得快晕过去,自己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第二天他出院后才知道,五个人已经失踪。他反复对警方说:
“我确定有人在那儿,可他们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关灯?”
还有一块金手表,泰德的尸体旁发现一块男式金表,表带上刻着别人的名字,不是五人中任何一个人的。
警方查遍了所有亲友,没人认领这块表,它像一颗诡异的钉子,把所有巧合都钉在“有人在现场”的怀疑上。
五、46年过去,加里·马蒂亚斯,你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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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最倾向的结论是:五人可能因为雪夜迷路,误把山路当捷径,车被困后慌乱弃车逃生。
泰德因为体重最重,走不动,被其他人抬到拖车小屋里,其余四人试图下山求救,结果在零下10度的雪夜里冻死,加里则在求救途中彻底失踪。
可这个结论解释不了太多问题:为什么车里有吃的却不吃?为什么拖车小屋里有火却不点?为什么有人喊救命却关灯?为什么泰德能活13周却不自救?那块金手表又是谁的?
民间流传更黑暗的猜测:有人在雪夜跟踪他们,有人故意把他们引上山路,有人不想让他们获救……但这些猜测都没有证据。
46年过去了,当年的警探、家长、目击者几乎都已离世。加里的母亲玛丽莲在2019年去世前,最后一次接受采访时说:
“我每天都等电话铃响,等他告诉我:‘妈,我回来了’。可我知道,他回不来了。”
五张年轻的脸,定格在1978年的篮球赛票根上,46年间,雪化了又积,积了又化。普卢默斯国家森林依旧安静,只有风掠过松针的声音。
加里·马蒂亚斯,你到底在哪儿?尤巴县五人案的真相,像那年冬夜的雪一样,落了厚厚一层,再也没人能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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