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最刁蛮的女人,偷听未婚夫白月光的心声:弄死她我来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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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全京城最刁蛮的恶毒女配。

我那从小定亲的未婚夫,镇国公世子顾明渊。

为了个江南来的小白花要与我退婚。

他让我跪下给小白花林清清道歉时,我听见了她的心声。

【嘻嘻!按剧情,这个蠢货女配会继续纠缠男主。】

【最后被男主搞得家破人亡,死在乱葬岗。】

【等她死了,我就可以利用系统商城里的现代科技,帮男主登基,当上皇后啦!】

我愣住了。

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灰。

“退,现在就退,谁不退谁是狗。”

去他妈的男主,当皇后哪有当长公主香?

1

我的话音刚落,顾明渊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他大概以为,我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新花样。

“沈云舒,你闹够了没有?”

我还没开口,他身边的林清清已经柔弱地扯住了他的袖子。

眼泪说来就来,含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世子,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为了我和云舒姐姐生分,我……我走就是了。”

同时,我听见了她得意洋洋的心声。

【系统警报!剧情偏离,她怎么不按套路纠缠了?】

【不行,顾明渊必须是主动退婚的那一方。】

【这样才能抢占道德高地,让他对我更加怜惜!】

她说着,转身欲走,却被顾明渊一把拉回怀里。

他心疼地看着她,再转向我时,满脸都是冰冷的厌恶。

“沈云舒,别再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了。”

“只会让我更恶心。”

“清清善良,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敢对她不敬,休怪我不念旧情。”

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

“安国公府的嫡女,竟是这般泼妇模样。”

“为了个男人,连脸都不要了,真是丢人现眼。”

“还是林姑娘温婉可人,知书达理。”

我懒得辩驳。

跟一群活在别人剧本里的蠢货,有什么好说的。

我伸手,径直解下腰间那块代表我们婚约的龙凤玉佩。

顾明渊脸色微变。

这块玉佩是先帝御赐,他以为我要用它来压他。

他防备地盯着我,语气里带上了警告。

“沈云舒,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御赐之物,你敢……”

我没等他说完。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高高举起玉佩,手一松。

“啪!”

玉佩狠狠砸在青石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满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

顾明渊的脸从铁青涨成了猪肝色,浑身都在发抖。

这一摔,比打他一巴掌更让他难堪。

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好一个沈云舒!”

“你如此不知廉耻,乖张暴戾,这门亲事,我顾家要不起。”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台阶,高声宣布。

“我这就去请我父亲上奏陛下,解除婚约。”

他将解除婚约的功劳死死揽在自己身上。

仿佛是我死缠烂打,他忍无可忍。

然后,他抱着受惊的林清清。

在一众宾客同情和赞许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独自站在那堆破碎的玉佩旁。

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讥讽、嘲笑和鄙夷。

我十五年的爱意,就像这块碎玉。

被他亲手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但没关系。

碎了,就不会再痛了。

我回到安国公府,迎接我的不是安慰。

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父亲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逆女!你竟敢当众砸碎御赐的玉佩,你是想让我们全家给你陪葬吗?”

父亲的怒吼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顾明渊的动作真快,已经派人来恶人先告状了。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一向敬重的父亲。

我试图解释。

“是顾明渊他……”

2

“妹妹!”

一向最疼我的亲哥哥沈云舟,此刻却冷着脸打断我。

“闹够了没有?”

“顾世子人中龙凤,人品贵重,他怎会无故与你退婚?”

“定是你又使了什么刁蛮性子,惹恼了他!”

“你配不上他,难道还要毁了我们两家的百年交情吗?”

母亲在一旁垂着泪,拉着我的手劝我。

“舒儿,听话,快去顾家给世子赔个不是,把这门婚事求回来。”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和夫家,没了顾家,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失望又冰冷的脸,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在他们眼里,我的委屈,我的尊严。

远没有家族的利益和脸面重要。

他们只关心我有没有保住这门显赫的婚事,从不问我受了什么委屈。

这时,下人来报,说是林清清派人送来了上好的伤药,给我压惊。

真是猫哭耗子。

我听见了她的心声,隔着半个京城,依然清新无比。

【嘻嘻,连她家人都帮我,真是天助我也。】

【系统说只要她被禁足,剧情就能拉回正轨。】

【下一步,我就要在皇家秋猎上,利用系统找到的珍稀草药,彻底攻略太后!】

我惨然一笑,抬起头,看向我的父亲和兄长。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错了。”

我不再辩解,不再挣扎,表现出彻底的心灰意冷和认命。

父亲见我顺从,怒气稍减,冷哼一声。

“知错就好!”

“罚你跪在祠堂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冰冷的祠堂里,我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缓缓跪下。

门外,落锁的声音清脆又绝情。

我笑了。

从今往后,我沈云舒,再也没有家人了。

我被关在祠堂的消息不胫而走。

很快,外面关于我的流言愈演愈烈。

善妒成性、因爱生恨、被退婚后精神失常……

各种难听的词都扣在了我头上。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我开始配合这些流言。

我绝食,不吃不喝。

整日不言不语,对着牌位痴痴地笑。

下人送来的饭菜,被我尽数打翻在地。

母亲来看过我一次。

她看到我形容枯槁、眼神涣散的样子,哭着求父亲放我出来。

父亲来看过一次,见我疯疯癫癫的样子。

只觉得丢尽了安国公府的脸,拂袖而去。

很快,皇家秋猎的日子到了。

我从看守祠堂的婆子嘴里,听到了外面的消息。

“听说了吗?镇国公世子和那位林姑娘,在秋猎上可出尽了风头!”

“是啊,说那位林姑娘在悬崖边上。”

“意外发现了一株能治太后失眠症的雪顶仙草。”

“太后当场就赏了她一支凤头钗呢!”

“顾世子也是意气风发,猎了头熊王,得了陛下夸奖。”

我靠在冰冷的柱子上,嘴里嚼着偷偷藏起来的干粮,冷冷地听着。

几天后,顾明渊派人送来了一份礼物。

送礼的管事在我院外,扯着嗓子高声宣读。

“奉世子之命,为沈大小姐送来解闷之物!”

“世子附言:闻你近来疯癫,特送此狐为你解闷。”

“望你学学林姑娘的聪慧善良,莫再痴缠!”

声音之大,引来了府中不少下人围观。

3

他们指指点点,满脸的嘲讽和看好戏的神情。

我暗中买通的看守,适时地“疏忽”了。

我冲出祠堂,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披头散发。

我抢过那只已经僵硬的死狐狸,紧紧抱在怀里。

我对着它又哭又笑,嘴里颠三倒四地喃喃着。

“我的……我的阿渊送我的……”

“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嘻嘻……”

我的疯癫之名,彻底坐实。

安国公府的脸面,被我丢得一干二净。

父亲对我彻底失望,直接下令,将我从祠堂挪到了府中一处最偏僻的废院。

任我自生自灭。

很好。

终于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

在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我一边疯癫,一边展开了我的计划。

我病了。

在那个废弃的院子里,我一天比一天虚弱。

每日咳血不止,形销骨立,仿佛随时都会咽气。

府里请来的大夫都摇头叹息,说我郁结于心,药石无医。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血,不过是我用舌尖咬破口腔,混着口水吐出来的。

在这座废院里,我终于有了绝对的自由。

我将从林清清心声中窃取的所有未来密辛……

三天后户部侍郎会坠马摔断腿,五天后西山大营会粮草失火。

北方即将发生雪灾,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党争秘闻……

全部分门别类,用特制的药水,写在了一卷看似普通的白绢上。

这种药水,干了之后毫无痕迹。

只有浸泡在特定的显影液中,字迹才会浮现。

皇上的寿宴快到了。

这是我唯一能面见天颜,将这张弥天大网撒出去的机会。

我拖着病体,跪在了父亲的书房外。

我一声不吭,只是跪着,不住地咳嗽。

每咳一声,就有一抹刺目的血迹落在地上。

父亲一开始不肯见我。

但我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

最后,他终于不耐烦地打开了门。

看到我这副形销骨立,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鬼样子。

他眼中的厌恶,终于掺杂了一丝动容。

“你又想做什么?”他的语气依旧冰冷。

我虚弱地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

“父亲,女儿自知时日无多。”

“女儿只想……在死前,再见皇后姑母一面,求她……”

“在我死后,照拂家族一二。”

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家族的眷恋。

父亲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罢了,就当全了你最后的心愿。”

他终于动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恻隐之心。

寿宴那天,我被安排在了大殿最不起眼的角落。

而顾明渊和林清清,作为新贵。

坐在最显眼的位置,风光无限。

席间,林清清娇羞地站起身,向皇上献上寿礼。

一个精致的玉瓶。

“陛下,臣女偶得一瓶玉露。”

“听闻九皇子殿下自幼体弱,此物或能根治殿下的顽疾。”

我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玉露?

那不过是系统出品的高浓度抗生素:青霉素。

而体弱多病的九皇子萧玄,正在服用一种含有甘草附子的汤药调理身体。

两者相遇,便会化为鹤顶红一般的剧毒。

4

【嘻嘻,九皇子一死,太子就少了个潜在的威胁,一定会记我一功。】

【等下我会买通宫女,把沈云舒的贴身手帕放到九皇子身边。】

【栽赃是她因爱生恨,报复社会。】

【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

【到时候安国公府也脱不了干系,真是完美!】

林清清的心声充满了恶毒的快意。

顾明渊得意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眼神,轻蔑得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他甚至嫌事情不够大,高声说道。

“云舒,你素来也懂些药理,不如你来品鉴一下,林姑娘这神药如何?”

全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充满了看好戏的讥讽和嘲弄。

我父亲和我哥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我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大殿中央。

在所有人以为我会失态哭闹,或者扑向顾明渊时。

我却在经过那个端着玉瓶的宫女身旁时,不慎被自己的裙摆绊倒。

我没有摔向地面。

而是直直扑向了那个宫女!

“啊!”

宫女一声惊呼,手中的玉瓶脱手而出。

大部分的药液,都泼在了我衤·果露的手臂和脖颈上。

剧痛。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从皮肤传来,仿佛被泼了滚油。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药液泼到的皮肤。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泡,甚至开始破皮。

“啊!”

剧痛让我浑身抽搐,倒在地上。

但我没有晕过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向高位上的皇后,死死抓住她的裙角。

“陛下,皇后,救我!”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破旧的风箱。

“此物……名为青霉素,有剧毒!”

“与九殿下所服的甘草附子汤相冲,会化为鹤顶红之剧毒!”

“此女……欲杀皇子,嫁祸臣女!”

林清清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呆立在原地,瞳孔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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