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当人们谈论起小妾时,脑海里总是会跳出那些固定的画面。
她们要么是在深宅大院里,承担着传宗接代的重任,要么就是上演着一出又一出为了争夺男人宠爱而勾心斗角的戏码。
她们的命运似乎总是依附于男人,要么生个儿子母凭子贵,要么在嫉妒和寂寞中了此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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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那些森严的等级和稀薄的命运背后,有些女子的存在,却肩负着远超世人想象的使命。
对于京城工部的六品主事顾宸渊来说,他的人生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不上不下的僵局。他眼看就要步入不惑之年,仕途却平平淡淡,看不到一点希望。他为人太过正直,不懂得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因此总是被排挤。
在这样的困境中,他迎入府中的一顶小轿,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里面坐着的女子,名叫苏晚音。
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是顾宸渊为了传宗接代而纳的一个妾。但顾宸渊自己很快就发现,这个女子的到来,不是为了生儿育女,而是为了一个足以搅动整个朝堂、甚至关乎他生死的惊天秘密。
01
顾宸渊今年三十有九,在京城工部衙门里,干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六品主事。这个职位,说白了,就是管着一堆陈年旧档和修缮图纸,没啥油水,更没啥前途。
他不是没努力过,十年寒窗,一朝中的,他也曾意气风发。可他这人,性子太直,学不会阿谀奉承,更不屑于同流合污。眼看着那些比他晚入官场的同僚,一个个靠着钻营和巴结,平步青云,他却在这个六品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八年。
衙门里的人都说,顾宸渊这人,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顾宸渊嘴上不说,心里却堵得慌。他快四十了,圣人说四十不惑,他却是满肚子的困惑和憋屈。
比仕途更让他发愁的,是家里的后嗣问题。他的正妻林氏,是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贤惠。顾宸渊对妻子一直敬重有加,夫妻俩感情不错。可惜的是,林氏早年小产伤了身子,医馆的大夫早就断言,此生恐怕再难有孕。
顾宸渊自己倒觉得无所谓,可他家是三代单传。远在老家的父母,每次来信,字里行间都是对孙子的渴望。族中的长老们,更是旁敲侧击,明示暗示,说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终于,在他母亲又一次哭倒在祠堂之后,顾宸渊妥协了,他决定纳妾。
对于这件事,他没有半点喜悦。对他而言,这无关风月,只是一桩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人是托衙门里的一个老差役找的,那老差役路子广,没过几天,就领着一个牙婆,带了三个女子到顾府的偏门。
顾宸渊只看了一眼,三个女子都瘦瘦弱弱,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牙婆指着中间那个说:“大人,这个身段好,保准能生养。”
顾宸渊却没看她,他的目光落在了最角落的那个女子身上。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衣,梳着最简单的发髻,脸上甚至还有点灰。她不漂亮,只能算是清秀,但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静。在另外两个女子都紧张得发抖时,她却只是平静地站着。
“就她吧。”顾宸渊指了指。
牙婆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顾宸渊会选这个最不起眼的。但她立刻堆起笑脸:“大人好眼光!这丫头叫苏晚音,身家清白,就是命苦了点。您领回去,绝对的省心!”
顾宸渊没多问,付了银子,便让管家领着苏晚音去后院安置了。
苏晚音就这样进了顾府。
她实在太安静了,入门后被安置在顾家后院最偏僻的一个小跨院里,每日除了给正妻林氏请安,就几乎不出房门。林氏盼着她早日给顾家开枝散叶,倒也不为难她,只是嘱咐她好好调养身子。
顾宸渊公务繁忙,起初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他偶尔去苏晚音的院子坐坐,也只是例行公事。苏晚音话极少,顾宸渊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她从不主动讨好,也不像别的妾室那样争风吃醋,因为顾宸渊根本也没别的妾室。
她唯一的爱好,似乎就是打理院子里那些枯死的花草。顾宸渊还发现,她似乎很喜欢翻看一些旧书,但管家说,她一个字也不认识。她只是喜欢看书里的插画,尤其是那些建筑和山水的图。
顾宸渊觉得,自己纳回来的,可能真是个闷葫芦。不过这样也好,府里清静。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清静。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如水地过下去,直到苏晚音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完成她的任务。
但他不知道,这个他随手挑来的安静女子,即将把他本已潭死水般的人生,彻底掀翻。
02
纳妾后的第三个月,顾宸渊倒霉了,他接手了一桩烫手至极的差事。
前朝留下的一处皇家园林,年久失修,皇帝不知怎么想起来,下令工部拨款重修。这本是件肥差,可负责此事的,是顾宸渊的顶头上司,工部侍郎,陆高鸣。
陆高鸣是官场上的“红人”,据说背景深厚,为人更是出了名的贪婪霸道。他把持着工部的款项,把这个园林修缮的差事当成了自己的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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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顾宸渊这个“又臭又硬”的石头,就在他手底下。陆高鸣看顾宸渊不顺眼很久了,这次,他干脆把最麻烦的活——图纸核算,扔给了顾宸渊。
这活儿为什么麻烦?因为图纸是前朝的,很多数据和现在的营造方式对不上。更要命的是,账目和图纸有多处明显是被人篡改过的痕迹。
陆高鸣把顾宸渊叫到跟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宸渊啊,圣上对这个园子很上心。图纸核算,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出半点纰漏。你办事,我放心。一个月内,把核算清册和新的施工图样交给我。”
顾宸渊心里骂娘,这堆烂摊子,一个月?光是把那些发霉的图纸看一遍都不够!他知道,这是陆高鸣在故意整他。
如果核算出了错,施工出了事,他顾宸渊就是第一个顶罪的。如果他核算得太清楚,挡了陆高鸣的财路,陆高鸣照样有的是办法让他滚蛋,这是一个死局。
顾宸渊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干。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日没夜地核算。那些图纸复杂得像迷宫,尤其是园林里的水利布局,牵扯到引水、排水,错一分一毫,就可能导致整个园子被水淹。
书房里的灯,一连亮了七八个通宵。顾宸渊的眼睛熬得通红,算盘珠子拨得都快冒烟了,可那几处关键的水道图纸,怎么算都觉得不对劲。
这天深夜,顾宸渊又一次算到抓狂,他烦躁地把笔扔在桌上。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是苏晚音。
她端着一碗清粥,低着头走了进来。这是她每晚都会做的事,顾宸渊让她放在桌上就可以走了。
可今晚,苏晚音放下托盘后,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顾宸渊摊开的那张最大的水利图纸上。
顾宸渊正烦着,没好气地说:“放下就走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苏晚音却仿佛没听见,她盯着图纸,忽然极轻地说了一句:“大人……这图上……是不是画错了?”
顾宸渊一愣,随即火气就上来了:“你一个妇道人家,连字都不认识,懂什么图纸!出去!”
苏晚音被他一吼,吓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小声坚持道:“我,我不识字……可是我以前在老家,看过一本讲地理的杂书,上面有插画。那书上说,这处‘卧龙潭’的水,是往西流,汇入‘玉带河’的。可您这图上,水怎么……怎么是往东倒着流,要去冲那片假山呢?”
顾宸渊的心,猛地一跳。
卧龙潭?玉带河?她一个不识字的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只有图纸上才有的地名?
他死死盯住苏晚音:“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书?”
苏晚音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怯生生地说:“就是一本……很旧的杂记,讲各地风物的。我只是觉得那插画好看,便记住了。我……我说错话了,大人恕罪。”
顾宸渊没有再说话,他抓起那张图纸,像是第一次看它一样,仔细地审视着。苏晚音说得没错,如果水真的往东流,那里的地势最低,必然会把整个园子的地基全泡烂!
他倒吸一口冷气,再抬头时,苏晚音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顾宸渊和那张可能隐藏着杀身之祸的图纸。
03
第二天一早,顾宸渊顶着黑眼圈,破天荒地没有去衙门点卯,而是请了假,直奔京城的“翰墨斋”。那是京城最大的旧书坊。
他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在故纸堆里翻找,终于在最底层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苏晚音所说的那种《地理杂记》。
书页早已泛黄发脆,顾宸渊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他翻到关于那座皇家园林的记载,当他看到那幅简陋的插图时,他的血液几乎凝固了。
苏晚音说得一个字都不错!那本杂记清楚地记载着,卧龙潭的水,千百年来都是向西流。而工部的那张图纸,是被人故意改动过的。
如果他顾宸渊真的按照那张图纸核算、施工,不出三个月,等到汛期,河水倒灌,整座皇家园林都会变成一片汪洋。
到时候,皇帝震怒,陆高鸣只要把所有责任一推,说他顾宸渊监修不力,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顾宸渊拿着那本旧书,站在书坊里,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他原以为陆高鸣只是想整他,没想到,对方是想要他的命。他更没想到,救了他命的,竟然是那个他从没正眼瞧过的苏晚音。
她不识字?她只是碰巧记得?顾宸渊不信。
晚上回到府里,他径直去了苏晚音的院子。
苏晚音正在院子里,蹲在地上摆弄几块石头,似乎在学着造景。见顾宸渊来了,她还是那副平静又带着点胆怯的样子,起身行礼。
顾宸渊屏退了下人,开门见山:“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晚音一脸茫然:“大人……我,我就是苏晚音啊。”
“你一个不识字的女人,怎么会懂水利图?怎么会记得连我都查不到的地理杂记?”顾宸渊的声音里带着审问。
苏晚音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饶命!我真的不识字!我只是……只是记性好。我爹以前是走南闯北的货郎,他喜欢搜集那些旧书,他总指着上面的画,给我讲故事。我看过一遍,就不会忘记。”
顾宸渊眯起了眼睛,记性好?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他白天随手从衙门带回来的一张废弃草图,上面是一座小石桥的十几个构件,繁复无比。
“你站起来,看看这个。”
苏晚音怯生生地站起来,接过那张纸,认真地看了起来。她看得极慢,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
“记住了吗?”
苏晚音点点头。
顾宸渊把图纸收回袖中,指着院子里的沙地:“画出来。”
苏晚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捡起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开始在沙地上画。
顾宸渊的瞳孔,一点点放大。苏晚音的动作不快,但没有丝毫停顿。她的手很稳,沙地上出现的线条,从主梁到榫卯,再到最小的栏杆花纹,和他袖子里的那张草图,分毫不差!
顾宸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记性好,这是过目不忘!
苏晚音画完,又恢复了那副惶恐的样子,低着头:“大人……我……我只会画画,我真的不识字。”
顾宸渊看着她。她确实不像在撒谎。她看图纸的时候,完全跳过了所有的文字标注,只看图形和数字。
“你……还会算术吗?”顾宸渊试探着问。
苏晚音摇摇头:“我不会用算盘。”
顾宸渊不死心,他从书房拿来一本账目,指着其中一页:“那你看看这页,数字对得上吗?”
苏晚音又看了许久,然后指着最后那个总和的数字,小声说:“大人,这个数,好像不对。前面那些数加起来,尾数应该是‘三’,可这里写的是‘九’。”
顾宸渊拿起算盘一核,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果然错了!
她不会算盘,她是用心算的!或者说,她是用她那可怕的记忆力,硬生生“看”出结果的!
顾宸渊终于明白,他二十两银子买回来的,根本不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人。他买回来了一个绝世的天才,一个能看懂世间所有图纸和账目,却又偏偏“不识字”的奇才。
顾宸渊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看着眼前这个依旧低眉顺眼的女子,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小妾,或许是他对抗陆高鸣,甚至走出死局的……唯一法宝。
04
此后,顾宸渊开始有意地利用苏晚音的能力。他不再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妾,而是当成了一个绝对的秘密武器。
每到深夜,他书房的门窗都会紧闭。他摊开那些来自工部的,真假难辨的图纸和账目,让苏晚音一页一页地看。
“晚音,你看这份拨款单,数目对吗?”
苏晚音会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看上一会儿,然后指出其中几处微小的差错。那些差错,是顾宸渊用算盘打上三遍都未必能发现的。
“晚音,再看这张园林布局图,你觉得哪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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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音会指着图纸的一角:“大人,这里的假山,堆得太高了。如果按照这个尺寸,它会挡住后面那条水道夏天的风。风过不去,水汽散不掉,那里的木制回廊,不出两年就会烂光。”
顾宸渊越听越心惊,这些知识,是一个“不识字”的女人该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