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子娘娘:带有童子命的孩子,投胎前会选择有3种特性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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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老的华夏大地上,流传着“童子命”的说法。相传,这些孩子是来自天界或庙宇的仙童灵使,因故下凡。他们或天资聪颖,或容貌出众,却往往体弱多病、命途多舛。执掌生育大权的送子娘娘对此了然于心。她深知,这些“特殊”的灵魂在坠入轮回前,会用尽最后的灵识,在芸芸众生中,选择一户拥有三种特定“禀赋”的凡人父母。这,便是他们渡劫的开始,也是唯一的依靠。

01.

故事,要从江南水乡一个叫“烟霞村”的地方说起。

村如其名,常年水汽氤氲,清晨的薄雾和傍晚的彩霞交织,宛若仙境。村东头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叫许安,是个木匠,手艺精湛,为人忠厚;女主人姓苏,唤作苏玉娘,善刺绣,心地善良。

夫妻二人成婚已近十年,相敬如宾,是村里人眼中的模范。许安的木工活不愁买家,苏玉娘的绣品也常被镇上大户订走,日子不算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

但这对善人,却有着村里人尽皆知的遗憾——他们没有孩子。

这些年,苏玉娘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他们求过医,拜过佛,能想的办法都试过了。起初,苏玉娘还会暗自垂泪,许安总是温言劝慰:“玉娘,莫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你足矣,何必非要个孩子来添乱?”

话是这么说,但许安刻木雕的手,却总在闲暇时,不自觉地刻出一个个小小的木马、拨浪鼓。刻好了,又怕妻子看见伤心,便悄悄收进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里。

村里人淳朴,虽有同情,却无恶意。只是偶尔,苏玉娘在河边洗衣,听见别家孩童嬉闹喊“娘”,她捶打衣服的棒槌总会慢上半分。



这一年,烟霞村的桃花开得异常繁盛。夫妻俩听说邻镇的山上有座“送子观”,香火极旺。两人合计一番,决定再去求一次,权当是踏春散心。

三月三,上巳节。许安背着简单的行囊,扶着苏玉娘,一步步踏上了通往送子观的青石板路。山路崎岖,苏玉娘有些气喘,许安便背起她。伏在丈夫宽厚的背上,苏玉娘轻声道:“许郎,若此次……还是求不到呢?”

许安的脚步很稳,他没有停下,只是笑着回答:“那我们下山时,就去买两只小狗崽,也算儿女双全。”

苏玉娘被逗笑了,心中的郁结散去了几分。

到了观里,香烟缭绕。送子娘娘的神像慈眉善目,怀抱一个白胖娃娃。夫妻二人恭敬地上香、叩拜。他们没有许下金银厚礼,只求娘娘垂怜。

苏玉娘跪在蒲团上,心中默念的却是:“倘若我命中无子,只求娘娘庇佑许郎安康。若定要我夫妻承受这无后之苦,玉娘愿一肩担之,只求来世……能为许郎生儿育女。”

她不知道,在她虔诚叩首的瞬间,神像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微光,殿内的香烟,竟朝着她的方向,轻轻绕了一个圈。

02.

凡人所见的烟霞缭绕,在另一重天界,是真实不虚的“云宫”。

此处并非凌霄宝殿,而是掌管凡间生息轮回的“育生司”,主事者,便是送子娘娘。

此刻,育生司的“轮回池”边,正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仙童。这仙童名唤“灵珠子”,本是娘娘座前捧玉净瓶的童子。

灵珠子生性顽劣,却也灵气逼人。三日前,他一时贪玩,误将西天佛祖赠予娘娘、用以滋养轮回池的“七宝莲华”的花瓣摘下,拿去喂了娘娘的仙鹿,导致莲华灵气受损,险些让三千凡间婴孩的命数错乱。

此乃大过。

送子娘娘端坐云床,面色肃然:“灵珠子,你可知罪?”

灵珠子磕头如捣蒜:“娘娘恕罪,灵珠子再也不敢了!求娘娘不要将我打入畜生道……”

娘娘叹了口气。这灵珠子虽有仙籍,却无仙骨,凡心太重,若不历练,早晚闯出更大的祸事。“你本是天界灵胎,不识人间疾苦,不知生命之重。罚你去畜生道,你这灵气便散了,也是可惜。”

灵珠子一听有转机,忙抬起头。

“本宫罚你下凡历劫。”娘娘缓缓道,“你摘了七宝莲华,坏了生机,便罚你入凡间,享一体弱多病之命,受‘五苦三灾’。何时你懂得了‘生’之不易与‘养’之艰难,何时方能重归天界。”

这便是“童子命”的由来。名为历劫,实为教化。

灵珠子脸色煞白。他听闻过,凡是“童子命”下凡,皆是九死一生,是天界最重的责罚之一。

“娘娘慈悲!”他哀求道。

“本宫许你一桩“善缘”。”送子娘娘似是看穿了他的恐惧,“轮回池中,映照凡间万户。你可自行择一户人家投胎。但切记,你命格特殊,非比寻常婴孩,若选的父母‘承’不住你的命数,你此番下凡,必将魂飞魄散,再无来路。”

灵珠子颤抖着爬到轮回池边。池中水雾翻腾,显现出无数凡间景象。

他看到了王侯将相之家,琉璃瓦,金丝楠,仆从如云。他若投胎于此,便是锦衣玉食的“世子”。 他看到了富甲一方之家,粮满仓,银满箱,挥金如土。他若投胎于此,便是万千宠爱的“骄子”。

灵珠子犹豫了。他一个仙童,若去了凡间,自然要选最好的。

“娘娘,”他指着那王侯之家,“这家气派,可否选他?”

送子娘娘摇头:“这家权欲熏心,利字当头。你若去了,他们只当你 是巩固地位的筹码。你命格清奇,与这浊气相冲,不出三岁,必遭反噬。”

灵珠子又指向富商之家:“那这家呢?他们似乎很和善。”

娘娘再摇头:“这家财帛动心,精于算计。你体弱多病,需静养。他们却会为你遍请名医,广用丹药,反倒催折了你的灵气。你若去了,只怕活不过周岁。”

灵珠子慌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娘娘,我该去何处?”

送子娘娘抬手,池中景象变换,出现了一座小小的村庄,雾气蒙蒙。

“天界灵童下凡,非富贵所能养,非权势所能留。”娘娘的声音空远而慈悲,“他们必须寻得一处‘净土’。灵珠子,你看这家。”

池中显现的,正是烟霞村许安和苏玉娘的家。茅屋虽简,却干净整洁。

灵珠子看到了许安正在院中,将一只受伤的麻雀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地喂水。 他看到了苏玉娘坐在灯下,将自己本就不多的布料,裁了一块,给隔壁的孤寡老人缝制冬衣。

灵珠子看不懂。这家太穷了,太普通了。

“娘娘,他们连自己都顾不好,如何能养我这‘童子命’?”

送子娘娘微微一笑:“你错了。正是因为他们如此,你才有活路。凡带有童子命的孩子,下凡前,都会本能地寻找拥有三种稀有特性的父母。你且看好……”

03.

许安和苏玉娘从送子观回来,日子照旧。

他们没有把那次祈求时时挂在心上,只是依旧本分、善良地过着日子。许安的木工活越发精细,苏玉娘的绣品也添了几分禅意。

一个月后,苏玉娘在浆洗衣服时,忽然一阵眩晕。她以为是春日犯困,没太在意。但接连几日,她闻到油烟便反胃,嗜睡,而且……她这个月的天癸,迟了整整十天。

一个念头从苏玉娘心底升起,让她既欢喜又不敢置信。

她悄悄找了村里的老稳婆。稳婆搭上她的脉,半晌,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笑开了花:“玉娘!恭喜!是喜脉!脉象沉稳,怕是已经快两月了!”

苏玉娘走出稳婆家时,脚下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

她跑回家,许安正在打磨一个柜子。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抢过许安手里的砂纸,然后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许安愣住了。

“当啷”一声,手里的工具掉在地上。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先是傻笑,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

他一把抱起苏玉娘,在院子里转了三大圈:“玉娘!玉娘!我许家有后了!”

苏玉娘的孕期很安稳,只是有些嗜睡。她时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走进一片望不到边的桃林,林中有一汪清可见底的池水,池边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童子,抓着一朵七色莲花,正对她笑。

她想靠近,那童子却化作一道光,飞入了她的怀中。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那日,烟霞村的霞光格外绚烂。苏玉娘阵痛了整整一天一夜,几乎耗尽了力气。许安在产房外急得团团转,村里人也都捏着一把汗。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声并不算响亮,却清脆如玉石相击的啼哭声划破了晨雾。

“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稳婆喜气洋洋地抱出孩子。

许安冲进去,先是握住苏玉娘汗湿的手:“玉娘,辛苦你了。”

苏玉娘虚弱地笑了:“快……看看孩子。”

许安这才接过那个小小的襁褓。孩子很白净,闭着眼,睫毛很长。奇怪的是,他刚哭了一声,这会儿便不哭了,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眉心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朱砂痣。

“这孩子……”稳婆啧啧称奇,“我接生几十年,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娃,跟画里的人儿似的。”

许安给孩子取名,叫“许辰”。辰,时辰,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时辰。

夫妻俩对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小许辰满月那天,许安郑重地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那个他锁了多年的箱子。苏玉娘好奇地凑过去,只见箱子里,满满当当,全是许安这些年刻的小玩意儿。

木马、木鸟、小木剑、拨浪鼓……每一件都打磨得光滑圆润,浸透了一颗父亲无处安放的爱意。

许安拿出那个最小的拨浪鼓,在许辰耳边轻轻摇晃。

小许辰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清澈、幽深,不像婴儿,倒像个看透了世事的老者。他盯着拨浪鼓,没有笑,也没有抓,只是静静地看着。

许安和苏玉娘的心,在那一刻,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与柔软填满了。他们以为,这是他们苦尽甘来的开始。

04.

许辰长到三岁,烟霞村的人都发现,这孩子“邪门”了。

他长得太好看了,皮肤白得像瓷器,眼睛黑得像点漆。可他太“静”了。别的孩子满地跑,他只喜欢坐在桃树下,看天上的云。

他也不爱说话。许安教他木工,他看一遍就会,却不肯动手;苏玉娘教他刺绣,他能指出母亲针法上的疏漏,却不愿拿针。

更让夫妻俩揪心的,是他的身子。

小许辰几乎是泡在药罐子里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有时候是风寒,高烧不退;有时候是莫名的眩晕,一睡就是一天。镇上的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都说这孩子是“先天不足,元气亏空”,只能好生养着。

夫妻俩的积蓄,如流水一般换成了药材。苏玉娘的眼睛熬红了,许安的鬓角也早早添了白霜。

但两人从未有过一句怨言。许安接了更多的活,没日没夜地赶工;苏玉娘的绣品针脚更密,常常绣到深夜。

这天,小许辰又发起高烧,昏迷不醒,小脸烧得通红。苏玉娘抱着他,眼泪一滴滴落在儿子的脸上。

“许郎……我怕……我怕辰儿他……”

许安一咬牙:“我听人说,城里来了个云游的道人,专治疑难杂症,我去请!”

许安跑了几十里路,几乎是跪着把那道人请来的。

那道人仙风道骨,一进屋,没看桌上的药渣,反倒是盯着小许辰的眉心看了许久。

他掐指一算,脸色微变,随即叹了口气。

“道长,我儿他……他到底是什么病?”许安焦急地问。

道人摇摇头:“这不是病,这是‘命’。”

他将夫妻俩拉到院外,低声道:“实不相瞒,二位。这孩子,不是凡胎。他是‘童子命’。”

“童子命?”夫妻俩一愣。

“此乃天界灵童转世,命格清贵,但也因此与凡间五行相克。他们是来‘还债’或‘历劫’的,命数多舛,大多……活不过十八岁。”道人面露不忍,“你们这孩子,是‘借’来的,时候到了,天上是要‘收’回去的。”

苏玉娘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昏厥过去。

“道长!求你救救他!”许安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扑通”一声跪下了,“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道人扶起他:“痴儿。这不是法术能解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孩子是你们求来的,也是他‘选’中你们的。凡是童子命,都活得艰难,所以他们投胎,只选特定的父母。”

许安和苏玉娘不解:“我们……我们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家徒四壁,护不住他啊!”

道人看了看这简朴的院子,又看了看屋里昏睡的孩子,缓缓道:“你们有的,恰恰是富贵人家没有的。若非如此,这孩子在你们家,一天也待不下去。”

“道长,求你明示!”

道人摇了摇拂尘:“罢了,天机不可泄尽。你们只需记得,好生待他,莫问缘由,莫问归期。若能熬过十八岁大劫,他便是你们的儿子。若熬不过……”

道人没再说下去,留下几张符纸,说是能安神,便飘然而去,分文未取。

05.

许辰的病,时好时坏。

道人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夫妻俩心里。他们不再强求孩子读书识字,也不再逼他学手艺。他们只是用尽全部的爱,陪伴他。

许安会带他去山上,告诉他哪种木头最坚韧;苏玉娘会抱着他,给他讲烟霞村最古老的传说。

小许辰依旧沉默,但他的眼神,渐渐有了温度。他会在许安咳嗽时,递过水;他会在苏玉娘绣花累了时,去捏她的肩膀。

转眼,许辰六岁了。这一年的冬天,异常寒冷。

小许辰又一次病倒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险。他整夜整夜地说胡话,时而喊“娘娘”,时而喊“莲花”。

苏玉娘守了他三天三夜,米水未进。许安在屋外劈柴,斧头声都透着绝望。

第四天夜里,小许辰的呼吸忽然微弱了下去。

苏玉娘摸着他冰凉的小脸,彻底崩溃了。她没有哭喊,只是抱着儿子,一遍遍地哼着童谣,眼中流出血泪。

“辰儿……别怕,娘陪你……无论你去哪,娘都陪你……”

她神思恍惚,只觉得天旋地转,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

一阵眩晕过后,苏玉娘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云雾缭绕的大殿里。面前是一汪水池,池边站着一个威严又慈悲的女神。

“送子娘娘……”苏玉娘认出了神像。

“凡人苏玉娘。”送子娘娘的声音在殿中回响,“你阳寿未尽,为何擅闯‘育生司’?”

“娘娘!”苏玉娘跪了下来,重重磕头,“我不要阳寿!我什么都不要!求求您,把我的辰儿还给我!他才六岁啊!求您把命还给他!”



送子娘娘看着这个凡间女子,她形容枯槁,但灵魂却透着一股异常坚韧的光。

“你可知,你口中的‘辰儿’,是本宫座下的仙童灵珠子?”娘娘道,“他触犯天条,打落凡间历劫。他的命数,本就是‘体弱多舛,九死一生’。你强留他,是在逆天改命。”

“我不管他是谁!”苏玉娘哭喊着,“我只知道,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我只知道,他病了,做娘的就要救他!如果天要收他,就先收走我!”

大殿为之震动。

送子娘娘久久不语。她看着这个渺小的凡人母亲,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又带着一丝悲悯。

“痴儿。”娘娘终于开口,“你当真以为,灵珠子下凡,是随意择了你家吗?”

苏玉娘一愣。

“他看遍了王侯将相,看尽了富贵荣华,最终却选了你这户一贫如洗的木匠夫妻。”

“为什么?”苏玉娘颤声问,“我们什么都给不了他!我们护不住他!”

送子娘娘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天道的威严:“你错了。正是因为你们‘什么都给不了’,才是他唯一的生机。凡是童子命的灵魂,在轮回池前,都会拼尽灵力,寻找世间三种最稀有的‘特性’。这三种特性,比黄金更贵重,比权势更坚韧。”

苏玉娘猛地抬头,抓住了救命稻草:“三种特性?是什么?娘娘!我们有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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