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养情人三十载,直到我出车祸瘫痪,妻子竟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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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出车祸瘫痪后,那个对我温言软语了三十年的妻子,林雅君,终于变了。

她第一次,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带了一个陌生男人回家。

那个男人坐在我的沙发上,喝着我的茶,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想开口质问,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林雅君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用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语气在我耳边说:

“江文博,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她笑了,笑得让我不寒而栗。

“你错了,从今天起,这个家,换主人了。”

01

我叫江文博,六十二岁,一个将这座城市踩在脚下的男人。

今天是我唯一的儿子江楚的婚礼,我将这场婚礼办成了我个人权力的加冕礼。

宴会厅里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映照着每一张堆满笑容的脸。

他们不是来祝福新人的,他们是来看我的,看我如何在这场盛宴中,展示我的绝对权威。

更准确地说,是来看我的妻子林雅君,如何在这场公开的羞辱中自处。

因为此刻,以“母亲”的身份站在舞台中央,接受众人祝福的,不是她。

而是跟了我三十年的情人,赵曼。

赵曼穿着一身手工缝制的火红旗袍,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鸽子蛋,满面红光。

她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女王,享受着这迟到了三十年的荣光。

而林雅君,那个法律上名正言顺的江太太,只是安静地坐在主桌最不起眼的角落。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米色套裙,未施粉黛,气质温婉得像一幅褪色的水墨画。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夹杂着同情、嘲讽、好奇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她身上。

但我不在乎,我甚至享受这种感觉。

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应该有能力掌控一切,包括他女人的情绪。

林雅君这三十年如一日的顺从,在我看来,就是她懦弱、无能的最好证明。

她出身书香门第又如何?在我江文博的金钱和权力面前,一切清高都显得不堪一击。

轮到家长致辞,我牵着赵曼的手,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走上舞台。

我接过话筒,声音洪亮地讲着那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我感谢来宾,祝福新人,展望未来,享受着聚光灯下的每一次呼吸。

讲完,我没有下台,而是将话筒递给了身边的赵曼。

“让孩子的亲生母亲,也对大家说几句心里话。”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赵曼,又看向了角落里的林雅君。

赵曼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她说着对儿子的期盼,对儿媳的喜爱。

她的眼角余光,却像淬了毒的针,一次又一次地刺向台下的林雅君。

那眼神里的挑衅和炫耀,毫不掩饰。

全场的气氛,在这一刻,诡异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那场意料之中的爆发。

等着看林雅君是会愤然离席,还是会歇斯底里地冲上台来。

可她没有。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仿佛台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戏剧。

等到赵曼哽咽着说完最后一个字,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就在这时,林雅君缓缓地站起了身。

在全场数百道错愕的目光中,她迈着从容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上了舞台。

她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没有看我,也没有看赵曼,只是平静地看着台下的宾客。

她的声音不大,却通过音响,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大家好,我是江文博的妻子,林雅君。”

简单的自我介绍,却像一声惊雷。

“作为江楚名义上的母亲,看到他成家立业,我也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所有人都被她这超乎寻常的平静镇住了。

“三十年来,我身体不好,未能为文博生下一儿半女,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幸好有赵曼妹妹,为江家延续了香火,也为文博操劳,分担了许多。”

她的声音始终温婉如水,听不出任何波澜。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了一个通体翠绿、水头极佳的翡翠手镯。

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镯子价值连城,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她走到一脸错愕的赵曼面前,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

“妹妹,这些年你跟着文博,辛苦了。这个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今天,我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把它送给你。这是你应得的。”

赵曼彻底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价值不菲的镯子,又看了看林雅君那双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眼睛,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雅君没有等她反应,微笑着执起她的手,亲手将那只镯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转身,对着台下所有宾客,微微鞠了一躬。

然后,在所有人复杂的注目礼中,她缓缓走下舞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仿佛刚才那个震惊全场的举动,只是她随手拂去了衣服上的一点灰尘。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我站在台上,看着赵曼手腕上那抹刺眼的绿色,又看着台下那个平静得近乎诡异的林雅君。

一股莫名的寒意,第一次,从我的脊背升起。

我看不懂她了。

这个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三十年的女人,在这一刻,变得像一个我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

02

儿子的婚礼,让赵曼母子的野心,像雨后的春笋一样,疯狂地滋长起来。

她们不再满足于金钱和珠宝,她们想要的,是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地位。

婚后不到一个月,赵曼就梨花带雨地来找我。

“文博,楚儿他们小两口,嫌现在住的别墅太旧了,采光也不好。”

“我替他们看了看,觉得…觉得湖边那套就挺好的。”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心里冷笑一声。



湖边那套别墅,是我所有房产里位置最好,也是我投入心血最多的一套。

那是我当年特意请了意大利著名设计师,完全按照林雅君的喜好来打造的。

里面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刻着林雅君的印记。

赵曼要的不是房子,她要的,是彻底取代林雅君,成为那栋别墅真正的女主人。

她这是在向我,也是在向整个家族,宣告她的胜利。

我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

我决定,把这件事,拿到所谓的“家庭会议”上,公开讨论。

我要再看一次好戏,我要把林雅君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也彻底撕碎。

所谓的家庭会议,就在我那间宽大的书房里举行。

我高高地坐在红木大班椅上,像个审判官。

林雅君、赵曼、江楚,三个人坐在我的对面。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开口。

“楚儿想换套房子结婚用,他妈妈觉得湖边那套不错。雅君,这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我把问题,像一把尖刀,直接递到了林雅君的面前。

我等着看她反对,看她争吵,看她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地盘而歇斯底里。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房子,被自己的情敌和私生子占据?

赵曼和江楚也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嘴角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可林雅君的反应,再一次,让所有人都失望了。

她只是抬起头,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平静地看了我一眼。

“好啊。”

她轻轻地说。

“既然是楚儿结婚要用,他喜欢,那就给他吧。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点心意。”

她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赵曼母子俩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芒。

而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索然无味。

像是一记重拳,蓄满了力,却狠狠地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不,还不够。

我要的不是这种平静的妥协,我要的是她彻底的崩溃。

我要让她在我面前,像一个真正的失败者一样,痛哭流涕,摇尾乞怜。

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残忍的念头。

“既然那套房子给他们住了,你一个人住在这栋主宅里,也太冷清了。”

我看着她,刻意放慢了语速,享受着每一个字带给她的凌迟。

“不如这样,你先搬到楼下的客房去住一段时间。”

“把主卧,让给你赵曼妹妹吧。”

“毕竟,她现在是楚儿的亲妈,也是咱们家的功臣,理应享享福了。”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到了一丝不寒而栗。

我看到江楚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忍和尴尬。

赵曼则激动得满脸通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死死地盯着林雅君,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野兽,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沉默了。

这一次,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的那根弦,终于要绷断了。

就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却缓缓地,清晰地,点了点头。

“可以。”

她竟然又答应了。

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如此平静。

仿佛我让她让出的,不是她作为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和底线,而仅仅是一间无关紧要的空房子。

这一次,她只提了一个小小的,近乎卑微的要求。

“我别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

“但是,书房里那几箱我父亲留下的旧书,还有我梳妆台上那张旧照片,我要带走。”

我心里嗤之以鼻。

那张照片,我当然见过。

是她年轻时,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的合影,男人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一股子书呆子气。

林雅君曾经在我无意中问起时,轻描淡写地说过,那是她的一个故人,一个朋友。

一个失败者的可悲念想而已,对我江文博构不成任何威胁。

“随你的便。”我厌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家庭会议,就这样结束了。

赵曼母子俩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要如何重新装修主卧和那栋湖边别墅。

我看着林雅君独自一人,弯着腰,默默地将那几箱沉重的旧书,一箱一箱地搬出书房的背影。

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那么单薄,那么孤寂。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反而,涌起了一股变态的,征服的快感。

这个女人,这个曾经让我求而不得的书香门第大小姐,终于被我,彻底地,踩在了脚下。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03

我决定,第二天一早,就亲自去房管局,给江楚办理那套湖边别墅的过户手续。

我要用最快的速度,让赵曼母子吃下一颗定心丸。

也要让林雅君,彻底断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念想。

我开着我新提的限量版跑车,在清晨的街道上飞驰。

强劲的引擎轰鸣声,让我感到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我的人生,就该是这样,一往无前,将所有人都远远地甩在身后。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旁边一辆花里胡哨的改装车里,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冲我比了个中指。

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似乎是在嘲笑我的年纪。

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我的心底蹿了上来。

我江文博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认输”和“退让”这两个词。

更不允许任何人的挑衅,哪怕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毛头小子。

绿灯亮起的那一刹那,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跑车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咆哮着冲了出去,瞬间就将那辆改装车甩得不见了踪影。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那辆车越来越小,心里充满了不屑。

就在我得意洋洋,准备在一个弯道再次加速,彻底展示我高超的车技时。

我的手机响了。

是江楚打来的。

我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手机屏幕。

就在这分神的一秒钟。

对面车道,一辆满载着钢筋的重型货车,像一头失控的钢铁巨兽,穿过隔离带,迎面呼啸而来。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绝响。

我在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中醒来。

四周是一片令人绝望的惨白。

我动了动手指,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惊恐地发现,我的腰部以下,毫无知觉。

仿佛那半截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

医生和护士围了上来,他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同情。

主治医生拿着一沓检查报告,用一种公式化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向我宣读了判决书。

“江先生,很抱歉地通知您。”

“由于车祸中脊椎神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损伤,您…高位截瘫了。”

“也就是说,您的下半生,都将在轮椅上度过。”

高位截瘫。

轮椅。

这两个词,像两把冰冷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一手建立的金钱帝国,我所拥有的一切权力、财富、女人,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遥不可及的梦。

我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连自己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彻头彻尾的废人。

赵曼和江楚,很快就带着律师,行色匆匆地赶到了医院。

我以为,他们会抱着我痛哭,会安慰我,会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会陪着我。

可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他们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反而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焦躁和急切。

赵曼扑到我的病床前,抓着我的手,第一句话竟然是:

“文博,你怎么样了?那…那套湖边别墅的过户手续,你出门前办了没有?”

江楚则更直接,他看了一眼我毫无知觉的双腿,不耐烦地对他妈说:

“妈,现在还问什么房子!爸都这样了,公司那一摊子事怎么办?遗嘱是不是该趁着现在脑子还清楚,早点立了?”

我看着他们那两张急不可耐,写满了贪婪和算计的脸。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一直蔓延到我的心脏。

这就是我宠了三十年的女人。

这就是我引以为傲,寄予了所有希望的“儿子”。

在他们眼里,我江文博,已经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只是一个即将被分割的,巨大的财产符号。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病房,变成了他们争夺家产的战场。

他们每天都在我面前,为了公司的股份,为了房产的分配,为了银行里的存款,进行着各种丑陋不堪的争吵。

他们甚至当着我的面,讨论着我死后,该如何重新分配我的所有遗产。

我试图怒吼,试图咒骂,我想从病床上跳起来,给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子一人一个耳光。

但我的身体,彻底地背叛了我。

我只能像一截没有生命的木头一样,眼睁睁地躺在病床上,任由他们像分割一块猪肉一样,分割着我的人生。

只有林雅君。

那个我一直以来最看不起的女人。

她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提着保温桶,来到我的病房。

她不参与任何争吵,也从不发表任何意见。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用温热的毛巾,为我擦拭因为无法动弹而僵硬的身体。

她一口一口地,喂我喝下那些清淡的流食。

她面无表情地,为我处理那些让我颜面尽失的排泄物。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怨恨,也没有一丝得意。

平静得,就像在照顾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垂死的病人。

我恨她这种平静。

我宁愿她像赵曼一样,对我破口大骂,或者像江楚一样,对我冷嘲热讽。

也比她这种无声的,高高在上的怜悯,要好受一百倍。

在这种近乎凌迟的精神折磨中,我终于熬到了出院的那一天。

04

我被一辆不起眼的救护车,送回了那栋我住了几十年的,象征着我权力和地位的主宅。

但这里,已经不再是我的王国了。

我坐在冰冷的轮椅上,像一个被废黜了王位的,可笑的国王。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曾经属于我的一切,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剥离。

赵曼和江楚,已经在我住院期间,迫不及待地搬了进来。

他们把我,像一件无用的旧家具一样,安排在了一楼一间最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每天,只有林雅君,会雷打不动地在午后时分,推着我的轮椅,到院子里的草坪上,晒晒那廉价的太阳。

她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饮食起居,仿佛我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先生。

可我被她这种超乎寻常的,令人发指的平静,逼得近乎发疯。

我开始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最肮脏的语言,去攻击她,去刺激她。

我希望能从她那张平静的面具上,看到哪怕一丝丝的裂痕。

“林雅君!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乐开花了?”

“看到我今天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你这个三十年都下不出一个蛋的鸡!”

“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我的钱也一分都不会留给你!你就守着这个破房子,孤独终老吧!”

我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去嘶吼,去咒骂。

但她始终不为所动。

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等我骂累了,再用一块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去我因为情绪激动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

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幽深的死水,却又深不见底,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悸。

我这才绝望地发现,在这个家里,在这个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的地方,我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掌控权。

我连激怒她的能力,都已经丧失了。

我成了一个真正的,无能为力的,可有可无的笑话。

一个明媚得有些刺眼的午后,阳光透过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

林雅君像往常一样,推着我的轮椅,来到了客厅。

我看到,那个我常坐的,由意大利顶级工匠手工打造的,象征着一家之主地位的真皮沙发主位上,正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儒雅的灰色西装,戴着一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正在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他手里的那个紫砂壶,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一位大师手里求来的。

他喝的,是我珍藏了多年的,轻易不示人的顶级大红袍。



我认得他。

他就是林雅君梳妆台上那张旧照片里的男主角。

一股混杂着暴怒、屈辱和嫉妒的火焰,瞬间从我的胸口,直冲脑门。

我想开口怒骂,我想质问这个男人是谁,凭什么坐在我的位置上,用我的东西。

可我的喉咙里,因为中风的后遗症,只能发出“嗬嗬”的,像破风箱一样难听的声音。

林雅君推着我的轮椅,径直走过去,停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她走到那个男人身边,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眦欲裂的动作。

她很自然地,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

那动作,亲昵而默契,充满了老夫老妻之间才有的温情,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千百遍。

然后,她回过头,用三十年来,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带着一丝冰冷的快意,和绝对掌控权的平静语气,居高临下地看着轮椅上的我。

“文博,给你介绍一下。”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婉动听,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开了我那早已腐烂的,最后的尊严。

“这位是沈清源,我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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