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由畜生道转世的女子,婚姻很难圆满,一般有这3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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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江南的暮春,总是被一层薄雾笼罩。青州城外的柳家村,就藏在这片水汽氤氲之中。

阿遥不是柳家的亲生女儿。

十八年前,老实巴交的柳木匠去山里采木料,在山涧的狐狸洞旁捡到了一个襁褓。那女婴不哭不闹,睁着一双黑亮得近乎妖异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柳木匠夫妇半生无子,便把这孩子当作上天的恩赐,取名“阿遥”,盼她遥遥远远,一生顺遂。

阿遥渐渐长大了。她出落得异常美貌,皮肤白得像山里的雾,嘴唇红得像刚啄食过的浆果。村里的后生们看她一眼,魂儿都能丢半截。

但美则美矣,阿遥却“怪”。

她太静了。静得不像个活人,更像一尊精美的瓷器。她也太“野”了。

寻常女儿家绣花、弹琴、学女红,阿遥却总喜欢一个人往后山跑。柳母教她纺纱,她却总盯着那纺锤转动的细线出神,眼神专注到令人发毛;柳父教她辨认草药,她却能闻到隔着三条街的邻居家炖肉的香气,并准确说出里面放了几颗八角。



她对食物有着近乎本能的贪婪和占有欲。家里就算只有半块冷掉的窝头,她也必须藏在自己枕下,仿佛不如此,下一顿就会饿死。

更怪的是,她极度怕冷,也极度怕热。她似乎无法像常人一样调节体温。酷暑时,她能一天都泡在溪水里;严冬时,她则会把自己裹在最厚的被子里,一连几天不吃不动,如同冬眠。

柳木匠夫妇只当她是从小在山里冻着了,落下了病根,对她愈发怜爱。

转眼阿遥十七了,媒婆踏破了柳家的门槛。柳木匠夫妇千挑万选,为她选中了城东“锦绣布庄”的二公子,吴文轩。

吴家在青州城家底殷实,更难得的是,这位吴二公子是个读书人,温文文雅,不似商贾那般市侩。吴文轩曾在庙会上远远见过阿遥一面,惊为天人,回去便茶饭不思,非她不娶。

吴家虽是富户,却不讲究什么门第。吴夫人觉得,儿子喜欢就好,何况阿遥那张脸,带出去也是极有面子的。两家很快过了礼,只差最后一步——在吴家摆宴,请柳家父母和阿遥过府,正式见个面,把婚期定下。

柳母高兴得几晚没睡着,拉着阿遥的手反复叮嘱:“好孩子,到了吴家,你千万要学着端庄些。少看,少动,多笑。吴夫人问你话,你就答‘是’,或者‘全凭夫人做主’。千万、千万别再像在家里一样,盯着吃食不放了!”

阿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端庄”,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看吃食。但她能感觉到养父母的期盼和紧张,她也想让他们高兴。

“娘,”她轻声问,声音像羽毛划过,“吴家的饭,是不是……很好吃?”

柳母一愣,旋即又怜爱地摸摸她的头:“傻孩子,自然是山珍海味。你且忍一忍,嫁过去了,天天都是好日子。”

阿遥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02.

吴家的宴席设在正厅,灯火通明,满室生辉。

阿遥穿着柳母连夜赶制的新衣,坐在雕花繁复的红木椅上。她有些局促。吴家的熏香太浓,刺得她鼻子发痒;满屋子人的呼吸声、衣料摩擦声、远处下人走动的脚步声,全都涌进她灵敏异常的耳朵,让她坐立不安。

吴二公子吴文轩坐在她对面,目光灼灼,满是爱慕。

吴夫人则笑眯眯地打量着阿遥。她对这未来的儿媳是满意的——安静,貌美。虽然看起来有些木讷,但吴夫人觉得,这总比那些伶牙俐齿的刺头要好拿捏。

“阿遥是吧?真是个好名字。”吴夫人亲切地开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莫要拘束。文轩,给你未来的娘子布菜。”

吴文轩立刻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芙蓉虾球”,小心翼翼地放进阿遥碗里。

阿遥绷紧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她感受到了善意。

宴席过半,气氛融洽。柳木匠夫妇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吴夫人也对阿遥的“温顺”颇为满意。

就在这时,压轴的主菜上来了。

下人端着一个巨大的白瓷盘,盘中是一尾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松鼠鳜鱼”。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昂着头,浇上了滚烫的糖醋汁,正“滋啦”作响,香气瞬间压过了满屋的熏香。

柳母的心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看了阿遥一眼。

阿遥正直勾勾地盯着那条鱼。

她的瞳孔在灯火下缩成了一条细线。她的鼻翼微微扇动,喉咙里发出了一个极轻微的、类似于“咕噜”的声音。

吴夫人没在意,她笑着拿起公筷,正要分鱼:“这道菜是吴家大厨的绝活,阿遥快尝……”

“等等。”

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是阿遥。

满桌的人都停下了。

阿遥站了起来。她不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身,她的动作快而敏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利落。

吴文轩愣住了:“阿遥,你……”

阿遥没有理他。她绕过了桌角,径直走到了那盘鱼面前。

“阿遥!你坐下!”柳父吓得变了脸色,低声呵斥。

阿遥充耳不闻。她俯下身,不是去看,而是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近乎痴迷的陶醉。

“放肆!”吴夫人终于沉下了脸,“阿遥!这就是你柳家的规矩吗?”

这一声呵斥,像是一根针扎破了紧绷的气球。

阿遥猛地抬起头,看向吴夫人。

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刚才的木讷或痴迷,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敌意的审视。那是一种被侵犯了领地、被抢夺了食物的……野兽的眼神。

她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喉咙里的“咕噜”声变得清晰起来,带着威胁的意味。

这是一种“嗔”相。

“你……”吴夫人被她看得心底发寒,竟一时失语。

“我的。”阿遥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占有欲。

“你说什么?”吴二公子也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

“这条鱼,是我的。”阿遥重复了一遍。

她不是在撒娇,也不是在赌气。她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阿遥做出了一个让柳木匠夫妇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没有用筷子。

她伸出手,五指微张,像鹰爪一样,快如闪电地抓向那条鱼最肥美的背脊。她的动作精准而凶狠,完全无视那滚烫的油汁。

“啊——!”吴夫人尖叫起来。

“孽障!!”柳木匠又惊又怒,冲上来想拉住她。

阿遥抓起那块滚烫的鱼肉,不是放进碗里,而是直接塞进了嘴里。她甚至没有咀嚼,只是囫囵地吞咽下去,然后又伸出了手。

“啪!”

一声脆响。吴二公子情急之下,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阿遥的动作猛地一停。她对这突_如其来的尖锐声响极为敏感。_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吴文轩,嘴边还沾着糖醋汁。她舔了舔嘴唇,那双极美的眼睛里,没有羞愧,没有慌乱,只有一种原始的、未被驯化的……贪婪。

这是一种“贪”相。

满室死寂。

吴文轩看着她,脸上的爱慕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恐惧。他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绝美的少女,而是一只刚刚捕到猎物、满身戾气的狐狸。

“滚。”吴文轩的声音在发抖,“带着她,滚出去。”

03.

吴家的婚事,成了整个青州城的笑柄。

柳木匠夫妇颜面尽失,柳母更是大病一场。阿遥知道自己“闯了祸”,她不明白为什么“吃鱼”会引来那么大的灾祸。她学着人类的样子,跪在床前道歉,可她的眼神里,依然是困惑大于愧疚。

柳母拉着她的手,老泪纵横:“阿遥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人’的规矩啊?”

阿遥似懂非懂。她开始拼命地学。她学着慢条斯理地吃饭,学着把手藏在袖子里,学着对每个人微笑。她把自己那身“野”气,用一层薄薄的“人”皮,勉强包裹了起来。

转眼又过了一年,阿遥十九了。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柳家这女儿是“狐狸精”转世,中看不中用,娶回家是祸害。眼看阿遥就要耽误成老姑娘,柳木匠夫妇愁白了头。

这时,西山的老猎户,托媒人上门了。

这老猎户姓赵,五十多岁,死了老婆,带着个半大的儿子。他常年在山里跑,倒也积攒了些家业。他不在乎什么“规矩”,也不在乎阿遥的过去,他就图阿遥年轻貌美,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传宗接代。

柳木匠夫妇起初是万万不同意的,这赵猎户比阿遥大了三十多岁,几乎能当她爹了。

可阿遥却点头了。

“爹,娘,我嫁。”她说。

她太想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了。她觉得,商贾不行,那嫁给同样熟悉山林的猎户,总该行了吧?

柳家没要彩礼,赵猎户也没办酒席,只是在议亲的最后一步,请柳木匠带着阿遥去他家认个门。

赵猎户的家在山脚,院子里晾晒着各种兽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皮毛的膻味。阿遥一进院子,就浑身不自在。那股味道让她兴奋,又让她恐惧。

赵猎户对阿遥的美貌很是满意,咧着黄牙笑道:“好,好。进了我家,以后肉管够!”

他领着他们往里走,介绍道:“这是我打猎的家伙什,这屋里放的都是皮子,这墙角……”

他指着墙角一个黑乎乎的铁疙瘩。

“……这是我新得的铁兽夹,大虫(老虎)都能夹断腿,厉害得很!”

赵猎户得意洋洋,伸手就要去摆弄那兽夹。

就在他触碰兽夹的一刹那,阿遥身上那层伪装的“人皮”——“轰”的一声,碎了。

那冰冷的铁器味,混合着上面残留的干涸血迹,瞬间引爆了她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恐惧。那是无数个前世里,在山林间被追逐、被捕猎、被这冰冷铁器撕裂皮肉的、深入骨髓的绝望。

“不——要——碰——!”

阿遥发出的不是人声,而是一种尖锐的、嘶哑的、如同野兽濒死前的悲鸣。

她猛地扑了上去,不是扑向猎户,而是扑向那个兽夹。

“阿遥!”柳木匠大惊失色。

赵猎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猎户,反应极快。他以为阿遥要伤他,粗壮的手臂一横,挡在了身前。

阿遥的目标根本不是他。她像疯了一样,用手去砸那个兽夹,用脚去踹,仿佛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眼睛变得通红,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威胁声,全身的毛发都仿佛要竖立起来。

这是极致的恐惧,也是极致的“嗔”。

“疯了!你这女人疯了!”赵猎户被她的样子吓得连退三步。

阿遥不管不顾,她抓起旁边劈柴的斧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那兽夹。

“哐当!”“哐当!”

火星四溅。她砸得兽夹变了形,也砸碎了自己的第二桩婚事。

“滚!滚!”赵猎户抄起一根木棒,对着柳木匠大吼,“你这女儿根本不是人!她是个精怪!快滚!”

阿遥喘着粗气,扔掉斧子,死死地瞪着那个被砸坏的铁器,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04.

两次退婚,阿遥彻底成了“疯子”和“精怪”的代名词。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害怕”,只是“想吃”,就会被当成怪物。她拼命地模仿“人”,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背叛她。

柳木匠夫妇也认命了,不再提婚事,只盼着阿遥能平平安安。

可命运似乎非要捉弄她。

那年秋天,镇上新搬来一位姓张的秀才。这张秀才家道中落,来柳家村是想寻个清静地方备考。他偶然在溪边见到了浣纱的阿遥。

阿遥那时刚从“冬眠”般的沉寂中缓过来,神情落寞,眉宇间带着不似人间的清愁。那份美,不再是逼人的妖冶,而是一种破碎的、惹人怜爱的脆弱。

张秀才惊鸿一瞥,瞬间沦陷。

他不管什么“疯子”、“精怪”的传言,他只当那是乡野村夫嫉妒阿遥的美貌而编造的谎言。他主动找到柳木匠,表明心意。

柳木匠夫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读书人,竟然不嫌弃阿遥?

他们颤抖着把阿遥叫出来。阿遥看着眼前这个文质彬彬、满眼都是温柔的男人,也愣住了。

“阿遥姑娘,”张秀才行了一礼,“在下张明轩。在下不求你貌美,只倾慕你遗世独立的气质。你若不嫌弃在下清贫,在下愿……明媒正娶。”

这是阿遥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说“倾慕”。

她那颗冰封的心,裂开了一条缝。她想,读书人总是不一样的。他懂她,他不像吴公子那样贪恋排场,也不像赵猎户那样粗鄙。

她开始疯狂地对张秀才好。

她不懂“人”的礼节和界限,她只懂“动物”的逻辑——你对我好,你就是我的。

张秀才在灯下读书,她就悄无声息地蹲在窗外,一蹲就是一夜,只为“守护”他。她以为这是在“报恩”。

张秀才的窗外半夜传来“沙沙”声,一开门,赫然是几只刚抓来的、还在抽搐的野兔和山鸡,堆在门口。阿遥则躲在暗处,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的“夸奖”。

张秀才起初只当她是天真烂漫,可渐渐地,他感到了毛骨悚然。

阿遥的“爱”,太沉重了。这是一种“痴”。

她不允许任何雌性生物靠近它。

隔壁的王大婶来借个针线,阿遥会从屋里冲出来,像护食的野猫一样,挡在门口,用那种冰冷的、审视的眼神盯着王大婶,直到对方落荒而逃。

镇上的女学生来向张秀才请教学问,阿遥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抢过女学生的书,扔在地上,然后死死抓住张秀才的袖子,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

“阿遥!你知不知礼义廉耻!”张秀才终于忍无可忍。

阿遥不明白。她歪着头,满眼都是委屈。在她前世的认知里,捍卫自己的配偶,就是最大的“礼”。

压垮张秀才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进城赶考。

阿遥不同意。她不明白“赶考”是什么,她只知道他要“离开”。她以为他要“抛弃”她。

她没有哭闹,而是在他出发的前一晚,用柳木匠的绳子,把张秀才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

“你不能走。”她在黑暗中说,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是我的。”

张秀才看着那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眼睛,看着她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他终于明白了村民们的警告。

这不是爱。这是“痴”。是一个畜生对自己“所有物”的标记。

“你……你……”张秀才吓得魂飞魄散,“你根本不是人!”

他拼命挣脱了绳索,连夜逃离了柳家村。第二天,媒人送来了退婚书,上面只有一句话,就是阿遥在庙里听到的那句——

“眼神太野,不似良人。”

05.

第三次婚事的失败,彻底摧毁了阿遥。

她不再是“疯”,而是“空”了。她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云,可以一天一夜都不动弹。

柳木匠和柳母已经白发苍苍。他们不再指望阿遥嫁人,他们只怕自己死了,这个“非人非兽”的女儿,该如何活下去。

阿遥开始做梦。她梦见自己在一片漆黑的森林里奔跑,身后有猎犬和火光。她梦见自己浑身长满了雪白的皮毛,蜷缩在冰冷的洞穴里,舔舐着流血的伤口。

她终于意识到,她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娘,”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磨了沙,“我是不是……真的是个怪物?”

柳母抱着她痛哭:“你不是怪物,你是娘的乖女儿啊!”

“不。”阿遥推开她,眼神空洞,“我要一个答案。我为什么……活得这么不像人。”

她听闻镇外的观音庙香火鼎盛,最是灵验。

她谁也没告诉,一个人,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观音庙的千级石阶。她不要姻缘,不要富贵,她只想求一个“答案”。

她在观音像前长跪不起,任凭香客来来往往。

她求了一支签。



签文上,没有吉凶,只有一个字——“畜”。

她拿着那支签,浑身颤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就在她即将晕倒时,一个小沙弥扶住了她:“施主,本寺的解签师太,在后院禅房等你。”

阿遥紧紧攥着那支下下签,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扑通一声跪在解签的老尼面前,声音因绝望而颤抖:“师太,求您救我!为何我的姻缘总是镜花水月?我到底哪里不对?我改!我什么都愿意改!”

老尼姑端详着她的面相许久,那双眼睛仿佛看穿了她的三世轮回。

“孩子,”老尼姑的声音平静无波,“你不是‘不对’,你是‘未全’。”

阿遥茫然抬头:“未全?”

“你前世并非人身,是从畜生道修上来的。”

阿遥猛地一颤,如遭雷击。这个她深藏心底、连梦中都不敢触碰的秘密,竟被一语道破。

“你虽有人的容貌,却带着畜生的烙印。”老尼姑叹了口气,“你可知,凡是从畜生道转世、情路坎坷的女子,身上必有三个共同的特点。你若勘不破这三点,莫说三桩婚事,便是三十桩,也终究是空。”

阿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膝行上前,泣不成声:“师太!求您慈悲!到底是哪三个特点?!弟子愿倾尽所有,也要磨平这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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