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揭露:带有官运的孩子,不需要看八字,只需要记住五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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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落地哭三声,富贵命天定。”世人总想窥探命运,求神拜佛,算尽八字,想知道自家孩子是不是那块“料”。可在黄泥岗这地界儿,流传着一个更玄乎的说法:真有“官运”的孩子,不看八字,只看时辰。这秘密,据说还是从地藏王菩萨座前流传出来的,关系着一个穷小子一飞冲天的惊天隐秘。

01

阿满十八了,长得是人高马大,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个干活的好把式。可他那张脸,却总是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木讷”。旁人说东,他绝不往西;让他锄地,他能从日出干到月升,中途连口水都想不起来喝。

村里的孩子捉弄他,把他的草鞋藏起来,他也不恼,赤着脚把活干完,晚上再自己默默地编一双。邻居张婶家的鸡跑丢了,怀疑是他家的黄狗偷吃了,指着他娘的鼻子骂,阿满也只是闷声不响地跑出去,满山遍野地找,最后在后山的石缝里把鸡崽子给掏了出来,送回去时,还被张婶啐了一口:“晦气玩意儿!”

村里那个眼瞎的算命先生,人称“半仙张”,给他摸过骨,摸了半天,那根枯瘦的手指在他顶门心上重重按了三下,最后长叹一声,直摇头:“命格太轻,福运压不住啊!这孩子,生来就是给家里添堵的,劳碌一世,难有善终。”

这话像钉子一样,钉在了阿满爹娘的心上。



阿满爹娘不信邪,可现实的巴掌却一下比一下重。这年,黄泥岗又遇上了大旱。已经三个月没落一滴雨了,地都裂开了蜘蛛网似的缝,那缝黑洞洞的,像是要吞人。眼看家家户户的米缸都要见底,村里已经有人开始挖观音土充饥了。

阿满娘坐在门槛上,看着空荡荡的米缸和面黄肌瘦的阿满,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这天午后,日头毒得能把石头烤化。一个游方僧人(游方僧)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村口。这僧人打扮极为破败,僧袍上满是窟窿,脚上的芒鞋也磨穿了底,背着个破布囊,与其说是僧人,不如说像个逃荒的难民。

他似乎是专门冲着阿满家来的,绕过了其他门户,径直敲响了阿满家那扇摇摇欲坠的柴门。

“咚、咚、咚。”

阿满娘抬起哭红的眼,开了门。

“施主,行个方便,能否讨一碗水喝?”僧人的声音沙哑,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大师,天热,水不干净,您慢点喝。”

那僧人接过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抹了把嘴。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阿满娘身上,而是穿过堂屋,落在了院子里那个正顶着烈日、默默编织草鞋的高大身影——阿满身上。

僧人看了半晌,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长长地、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师为何叹气?”阿满娘心里一咯噔,“是我家水不好吗?”

“阿弥陀佛。”僧人双手合十,眼神变得深邃,“水很甜,人心更甜。老衲叹的,是这世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竟让明珠蒙尘于此,可惜,可叹!”

阿满爹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刚好听到这话,他本就因大旱憋了一肚子火,没好气地说道:“大师莫开玩笑了!什么金镶玉?他就是个讨债鬼!他出生那天,老井都干了!‘半仙张’都说他命格轻,压不住福!”

“半仙张?哼。”僧人摇摇头,那破烂的僧袍无风自动,“凡夫俗子,只知八字轻重,却不知‘时辰’定乾坤!八字轻,未必不能承重鼎;八字重,也可能沦为阶下囚。”

他盯着阿满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可知,这世上有五种时辰出生的人,是地藏王菩萨亲自点的‘官运’谱。他们生来,就是富贵命。你们这孩子……哼,被蒙蔽得太久了!”

02

阿满爹娘一听“富贵命”这三个字,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愣在当场。他们赶紧把僧人请进屋里,搬出家里唯一一条还算干净的长凳。

“大师,您……您是说我家阿满?”阿满娘的声音都在发颤。

僧人点点头,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院子里的阿满:“这孩子,面相憨厚,是劳碌相不假。可他身上,却藏着一股旁人瞧不见的‘紫气’。”

“紫气?”阿满爹一辈子只听过“晦气”、“穷气”。

“紫气者,官运之兆也。”僧人解释道,“只是这股紫气,被他出生时带来的‘浊气’和这黄泥岗的‘地气’死死压住了。他越是勤劳,越是孝顺,这‘浊气’就缠得越紧。你们看他木讷,实则是‘金玉’被顽石所困,灵窍未开啊!”

阿满娘急得快要跪下了:“那可有法子?求大师指点迷津!”

僧人沉吟片刻,神色凝重起来:“法子有。但此法,非同寻常。他命格虽好,但需走一趟‘阴阳界’,求一份‘阴德’来冲开这顽石。”

“阿满。”僧人唤道,“你可愿为你的爹娘,为这黄泥岗的乡亲,走一趟鬼门关?”

阿满虽然“木”,但他听懂了。他看了看满脸期盼又满是恐惧的爹娘,又看了看屋外龟裂的土地。他这十八年来,自觉拖累了家里,如果真有法子能转运,别说鬼门关,就是刀山火海,他也认了。

他站起身,对着僧人,重重地跪下,磕了一个响头:“大师,只要能让爹娘过上好日子,阿满什么都愿意!”

僧人欣慰地点点头:“好,有这份担当,才不枉你这身‘紫气’。”

“三日后。”僧人掐指一算,“是中元节前阴气最盛之时。子时,你带一碗清水,三炷清香,去村东头的乱葬岗。”

阿满爹娘吓得脸都白了:“乱葬岗?那……那都是孤魂野鬼啊!‘半仙张’说阿满命格轻,去了那不是要被……”

“富贵本是险中求!”僧人打断了阿满爹的话,“他若真是寻常命格,去了自然是送死。但他不是!他此去,非为求财,而是为‘还债’。”

“还债?”

“还他欠这片土地的‘生养之债’,还他欠那些孤魂的‘安宁之债’。他身上的官运,须得‘阴司’点头,方能启用。”

僧人说完,从破布囊里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阿满:“这三日,你斋戒沐浴。三日后子时,将此符贴身藏好,可保你阳火不灭。到了乱葬岗,你只管点香,若有人问你话,你便如实回答,记住你今日所言——不为自己求富贵,只为爹娘和乡亲求安生。”

僧人说完,便起身告辞。阿满爹娘想留他吃饭,他摆摆手;想塞给他两个窝窝头,他也不要。

“时机一到,老衲自会再来。切记,此事不可对第四人言,否则天机泄露,你一家三口,必遭横祸。”僧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刺眼的阳光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03

阿满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害怕吗?怕。但他更怕看到爹娘绝望的眼神。

这三日,他谁也没见,只是把自己关在柴房里,按照僧人的吩咐,只喝清水。

第三天,子时。月亮像一把镰刀,挂在天上,洒下的光都是清冷的。黄泥岗万籁俱寂,只有几声夜枭的怪叫,从远处传来,听得人心底发毛。

阿满揣好那道符纸,端着一碗清水,拿着三炷香,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家门。

他走到乱葬岗中央,那里有一座最大的孤坟,据说是前朝一个被冤死的大官的衣冠冢。

阿满把水碗放下,哆哆嗦嗦地点上了三炷香。奇怪的是,今晚一点风都没有,那三炷香的烟却不往上飘,而是盘旋着,拧成一股绳,直直地钻进了地里。

“我叫阿满,家住黄泥岗。”阿满跪在地上,声音发颤,“今日前来,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大师指点,说我命中有运,但我不知如何是好。阿满不求自己富贵,只求能让爹娘吃饱饭,让乡亲们有水喝,求前辈指点。阿满愿为村子积阴德,求大家安生……”

话音刚落,那三炷香的火苗“噗”地一下,猛地蹿起三尺多高,火光从红色变成了幽幽的绿色!

一股无法形容的威压和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得阿满几乎窒息。周围那些坟包上的杂草,瞬间结上了一层白霜。

“你好大的胆子!”

一个威严、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又仿佛从地底深处响起。“你一个阳寿未尽的凡夫,竟敢私闯阴司地界?”

阿满猛地抬头,只见他面前的青烟中,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这“人”身穿古代的青色官袍,头戴官帽,面色铁青,双目圆瞪,不怒自威。他手中……竟真的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和一支朱红色的毛笔。



这打扮,和阿满在城隍庙里见过的判官塑像,一模一样!

阿满吓得魂飞魄散,他贴身的符纸瞬间发热,才让他没有当场晕过去。

“小……小人阿满……拜见判官大人!小人无意冒犯!”阿满拼命磕头。

那“判官”冷哼一声,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若不是看在你身上有那老和尚的‘佛引’,此刻你已被巡夜的阴差锁了魂魄!说,你所求何事?为何惊动本官?”

阿T满想起僧人的话,强忍着恐惧,大声道:“判官大人!大师说我命中有官运,但被浊气所压,需积‘阴德’方能解开。阿满不求富贵,只求能让爹娘和乡亲们过上好日子!黄泥岗大旱,百姓困苦,求大人开恩!”

判官盯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看透他的五脏六腑:“官运?哼。区区凡夫,也敢妄谈官运。”

判官翻开了手中的册子,似乎在查找什么。片刻后,他“咦”了一声。

“阿满……黄泥岗……十八岁……”他抬起头,铁青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倒真是个异数。生死簿上,你本该十岁夭折,是那和尚强行用一道佛光,给你续了八年阳寿。”

“你既提了‘阴德’二字,又恰逢地藏王菩萨开恩赦。罢了,本官便给你一个机会,也给这黄泥岗一个机会。”

04

阿满一听有门,赶紧磕头:“谢大人!谢大人!”

判官一甩袖子,指向乱葬岗后方的山涧:“此地大旱三年,你们以为是天灾吗?”

“难道不是?”阿满愕然。

“非也。”判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此乃人祸。前朝末年,有一京城贪官,携搜刮的万两不义之财逃难至此。他心狠手辣,将押运财宝的亲信全部灭口,就地掩埋,并将财宝藏于山涧之中。可他自己,也没能逃脱,被随后追来的同伙乱刀砍死,曝尸荒野。”

判官指着那座最大的孤坟:“那便是他的衣冠冢。”

“此人怨气冲天,又身负万千民脂民膏,死后不入轮回,竟化作‘旱魃’,镇压了此地水脉。他自己得不到,也不让这方圆十里的百姓好过!故而三年大旱,颗粒无收。”

阿满大惊失色:“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请大人收了这旱魃!”

“本官执掌阴律,不便直接插手阳间因果。”判官的眼神变得无比严厉,“现在,机会来了。你去那山涧深处,第三棵歪脖子柳树下,将那箱白银挖出。”

“记住!”判官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阿满耳边炸响,“此乃不义之财,怨气所钟,凡人沾之不祥!你需将其全数散给黄泥岗百姓,一户不能多,一户不能少。以百家百姓的‘阳火’,冲散这股怨气。怨气一解,旱魃自除,大雨必来。”

判官的脸凑近了阿满,那冰冷的寒气几乎让他冻僵:“但你切记,阿满!你一文钱不能私藏!你若贪一分,你那点可怜的‘紫气’将瞬间被怨气吞噬,官运立断,反受其害,你和你爹娘,都将万劫不复!”

阿满被这番话吓得浑身发抖,但他更明白这是唯一的机会。他重重磕头:“小人明白!绝不敢私藏一文!”

判官点点头,身形渐渐变淡,化作一股青烟,消失在原地。那三炷香也“噗”地一声,同时熄灭。周围的威压瞬间消失,只剩下阿满一身的冷汗。

阿满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跑向山涧。他找到了那棵歪脖子柳树,用手拼命地挖。挖了半夜,手指都磨出了血,终于“当”的一声,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出一个腐朽不堪的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哪是白银,分明是一箱子沾满了黑泥、散发着恶臭的铁疙瘩!

阿满愣住了,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判官的考验。他没有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将这沉重无比的箱子拖回了村里。

天刚蒙蒙亮,阿满就敲响了村口的大钟。

村民们被惊醒,骂骂咧咧地围了过来,以为这“傻子”又发什么疯。

阿满站在箱子前,当着全村人的面,高声喊道:“乡亲们!我有办法解了旱情!”

他把判官的话说了一遍。当他打开箱子,露出那一箱子“铁疙瘩”时,村民们都怒了。

“阿满!你耍我们!”

“什么不义之财,这就是一箱子破铜烂铁!”

阿满急了,他抓起一块“铁疙瘩”,使劲往石头上砸!“砰”的一声,外层的黑泥和铁锈裂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晃人眼的银锭!

全村人都疯了!

阿满按照判官的指示,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将所有白银按人头,挨家挨户,分毫不差地发了下去。

紧接着,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一场三年未见的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大旱,解了!

阿满的爹娘抱着儿子,喜极而泣。他们看着阿满,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阿满还是那个阿满,但那双“木”了十八年的眼睛里,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明亮和沉稳。他站在雨中,胸口的符纸化作灰烬,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05

大雨过后,黄泥岗恢复了生机。有了银子,又有了水,家家户户都重新燃起了希望。

阿满积了“阴德”,分了“阳财”,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闷葫芦”,村民们见了他,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阿满哥”,连“半仙张”都绕着他走。阿满的“木讷”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信服的沉稳。

他开始组织村民修葺水利,开垦荒地,黄泥岗的日子竟一天天红火起来。

一个月后,那个游方僧人再次出现在阿满家门口。

这一次,他不再衣衫褴褛,而是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灰色僧袍,面带微笑,宝相庄严,仿佛庙里的得道高僧。

阿满爹娘赶紧迎他进门,奉上最好的茶水。

“阿弥陀佛。”僧人看着阿满,满意地点头,“阿满,你做得很好。阴德已积,阳运已开。顽石已破,金玉显形了。”

阿满恭恭敬敬地给僧人行了大礼:“大师,若非您指点,阿满一家早已饿死。只是……阿满还是不明白。村里人都说我八字轻,为何偏偏是我?”

僧人闻言,神秘一笑。

僧人:“八字?那是凡夫俗子算的‘地命’。而你的命,是‘天命’。你的命格,是地藏王菩萨在幽冥册上,亲自用朱笔圈过的!”

阿满:“地藏王菩萨……我?”



僧人:“不错。你以为我那日讨水,是巧合吗?你以为那判官,是轻易能见的吗?皆是菩萨的安排。”

僧人的声音压低了,却像重锤敲在阿满心上:

“凡是在这五个时辰里降生的孩子,无论生在帝王家还是贫贱户,皆是‘紫气’缠身,生来就是富贵命!它们是真正的‘金镶玉’,只待时机一到,便可一飞冲天!”

阿满:“五……五个时辰……大师,求您明示,究竟是哪五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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