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传初进宫的常在侍寝,察觉她不是完璧,盛怒:你跟谁山盟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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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紫禁城的夜色,深得像一块化不开的墨。养心殿内,烛火通明,将乾隆皇帝的影子投射在明黄色的帐幔上,显得威严而孤单。

这一年,乾隆五十二岁。处理完一天的政务,他感到有些疲惫。今晚,按规矩,是入宫半年的常在陈琼华侍寝。她才二十一岁,像一朵刚要开放的花,为这沉闷的宫殿带来一丝新鲜气。



陈琼华被引进来时,脚步很轻,头垂得很低。乾隆抬眼打量了她一下,确实年轻,但也太紧张了,脸色白得像纸。

他没有多想,宫里的女人第一次见他,大多如此。他示意她近前,例行问了几句话,无非是家在哪里,父亲是谁。陈琼华都一一作答,声音细得像蚊子。

夜深了,太监们悄无声息地退下。暖帐之内,只剩下天子和这个年轻的常在。乾隆按照惯例,示意陈琼华宽衣。

然而,就在轻触到她的那一刻,乾隆的动作猛地停住了。他久经人事,那瞬间的触感和陈琼华僵硬的反应,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他不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这位帝王的理智。他猛地推开陈琼华,龙颜大怒。

“你!”

陈琼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乾隆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指着地上的女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好大的胆子!你早就不是冰清玉洁了!”

这不是疑问,这是审判。陈琼华浑身抖得像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乾隆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他再也控制不住,盛怒之下,一脚将瘫软在床边的陈琼华踹了下去。

陈琼华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说!”乾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指着她,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跟谁山盟海誓?”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01

养心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烛火都不敢跳动。

陈琼华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能剧烈地抽搐。她能感觉到乾隆皇帝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她背上。

“朕在问你话!”乾隆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那个男人是谁?”

陈琼华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今晚她完了。她不仅自己完了,她远在户部当侍郎的父亲,她的母亲,她全家上下几十口人,都完了。欺君罔上,这是灭门的大罪。

她不能说。那个人的名字,是她心中最深的秘密,她宁愿死,也不能把他供出来。如果把他供出来,他也是死路一条,而且会死得更惨。

“不说话?”乾隆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出来吗?”

他猛地一拍桌子:“来人!”

殿外的总管太监李莲英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跪下了:“皇上息怒!”

“息怒?”乾隆指着地上的陈琼华,“传朕旨意,把户部侍郎陈文渊全家,即刻打入天牢!朕要亲自审问,他们陈家到底安的什么心!”

听到“陈文渊”三个字,陈琼华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抬起头。她爬过去,死死抱住乾隆的腿,放声大哭:“皇上,皇上饶命啊!这件事跟奴婢的父亲没有关系!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

“一个人的错?”乾隆低头看着她,眼神轻蔑,“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男人是谁?你把他供出来,朕或许可以饶你家人不死。”

这是她唯一的活路。陈琼华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好,有骨气。”乾隆一脚踢开她的手,“李莲英,传旨……”

“不要!”陈琼华崩溃了,“奴婢……奴婢说!”

乾隆的动作停住了,他重新坐回床边,冷冷地看着她:“说。”

陈琼华趴在地上,身体抖成一团。她脱口而出:“他……他叫林瑾。”

“林瑾?”乾隆皱起眉头,“什么人?官居何职?”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乾隆怒极反笑,“你连身子都给了他,你跟朕说不知道?在哪认识的?”

陈琼华浑身一僵。

“说!”

“在……在御花园……”

“御花园?”乾隆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一把揪住陈琼华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好啊!好一个御花园!你好大的胆子,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跟野男人私会?”

“皇上饶命!”陈琼华疼得惨叫,“奴婢……奴婢入宫半载,从未得见天颜……三个月前,奴婢在御花园散心,偶遇了他……是他……是他先与奴婢搭话的……奴婢一时糊涂……”

“信物呢?”乾隆问,“你们总有信物吧?”

陈琼华颤抖着手,从贴身的衣物里,掏出了一个用红线系着的小物件。那是一枚扳指,通体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入手温润。

乾隆一把夺了过来。

他将扳指拿到烛光下仔细端详。这扳指的雕工、玉质,绝非凡品。

“好一个林瑾。”乾隆攥紧了手里的扳指。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偶遇。

“李莲英!”

“奴才在。”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上饶命!皇上!”陈琼华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养心殿内,乾隆摊开手掌,那枚温热的玉扳指静静地躺在他手中。

“李莲英,”乾隆的声音冰冷,“你马上去查。第一,京城内外,所有叫林瑾的人,全都给朕过一遍!第二,去内务府,查查这枚扳指的来历!”

02

李莲英拿着那枚玉扳指,手心里全是冷汗。他当了一辈子奴才,最懂主子的心思。皇上今晚受的,是奇耻大辱。这件差事要是办不好,他这个总管太监也就当到头了。

他不敢耽搁一刻,提着灯笼,直奔内务府造办处。

造办处半夜被叫开门,管事的太监和工匠们吓得腿都软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李莲英也不废话,把所有当值的、退休的、管库的、管账的工匠头子全叫了起来。

“都给咱家看清楚了,”李莲英把扳指往桌上一拍,“这东西,谁见过?谁做的?从实招来!”

一群工匠围了上来,在灯光下仔细辨认。

看了半天,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工匠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回……回李总管的话。”

“说!”

“这枚扳指,从玉质看,是上上等的和田羊脂玉。从这雕工看……”老工匠拿起扳指,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内侧,“这……这是‘如意馆’的手艺。而且这内侧的暗记,是……是宫里‘玉作’的最高规制。”

李莲英心里一沉:“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意思是……这不是外面铺子里的货,这是咱们造办处做的。而且,这是……这是给宗室亲王那一级别的人,才准用的手艺。”

“宗室亲王?”李莲英倒吸一口凉气。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如果那个“林瑾”是皇亲国戚,那这桩丑闻可就震天了。

“查!”李莲英当机立断,“把近五年的出入库账本、活计档,全都给咱家搬出来!查查这枚扳指是哪年哪月做的,领走的人是谁!”

造办处的库房被翻了个底朝天。几十个小太监在堆积如山的档案里疯狂翻找。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才尖叫一声:“总管!找到了!找到了!”

李莲英一个箭步冲过去,抢过那本厚厚的活计档。

“三年前,腊月初九,”小太监指着其中一页,“奉旨……制羊脂白玉扳指一对,内刻暗记……没错!就是这个!”

李莲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奉谁的旨?给谁了?”

他死死盯着那页纸。然而,记录到这里,却突兀地停止了。最关键的“领用人”那一栏,是空白的。

“怎么回事?”李莲英一把揪住管事太监的领子,“人名呢?”

“总管饶命!总管饶命!”管事太监都快吓尿了,“这……这活计档,向来如此啊……”

“胡说!”李莲英指着前一页,“这笔‘赏赐大学士傅恒’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为什么偏偏这笔没有?”

就在这时,那个老工匠又凑了过来,他脸色惨白:“李总管……您……您看这页纸的装订线……”

李莲英低头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这一页,是被人重新缝进去的。它的边缘,比别的页面要新,而且有明显的折痕。

“原页呢?”李莲英的声音都在发抖。

“被……被人撕走了。”

李莲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能在内务府的活计档上动手脚,撕走原页,再伪造一页插进去……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这个“林瑾”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内务府的核心。

“当年……当年负责这批玉器的工匠头儿呢?”李莲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管事太监哆哆嗦嗦地回答:“回总管……那……那个老王头儿,去年冬天……失足掉进冰窟窿,淹……淹死了。”

死了。

线索,就这么干干净净地断了。

李莲英握着那枚扳指,只觉得它烫手无比。

他不敢再查下去了。天亮后,他硬着头皮回到养心殿,把造办处的发现原原本本告诉了乾隆。

乾隆听完,一言不发。他没有暴怒,只是坐在那里,脸色铁青,反复摩挲着那枚扳指。

许久,他才开口:“好,好得很。能耐通天,都通到朕的造办处了。”

李莲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全城搜捕‘林瑾’呢?”

“回皇上,”李莲英的声音更小了,“京城九门,加上顺天府的户籍,都查遍了。叫‘林瑾’的,一共一百零三个。奴才们一一核对了,有八十岁的老头,有刚出生的奶娃子,剩下的……都是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没有一个对得上的。”

“林瑾”,是个假名字。

乾隆站起身,走到窗边。天已经亮了,但紫禁城的天空,依旧是一片灰蒙蒙的。

“他以为他毁了档案,杀了工匠,朕就找不到他了吗?”乾隆冷冷地说,“既然陈琼华说是在御花园,那他们就一定是在宫里!”

“传旨下去,”乾隆回头,眼中杀机毕露,“封锁御花园,把三个月内,所有在御花园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部给朕带来!朕要一个一个地审!”

03

御花园,这个平日里赏花遛鸟的地方,一夜之间变得肃杀起来。

上百名侍卫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三个月内在此处当值过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乌压压跪了一地,一个个面无人色。

乾隆没有亲临,李莲英代天子审问。

“都给咱家听好了!”李莲英捏着嗓子,却透着一股寒气,“皇上有旨,谁要是见过什么可疑的人,立刻上报!要是有半句假话,或者敢隐瞒,立刻拖出去,乱棍打死!”

众人噤若寒蝉。

审问一个接一个地进行。

“你,三个月前,见过什么陌生男人吗?”

“回总管,奴才没见过……”

“拖下去!掌嘴二十!”

“你,见过吗?”

“奴才……奴才好像……好像见过一个背影……”

“什么背影?穿什么衣服?往哪走了?”

“天太黑,看不清……好像是往……往西边去了……”

审问进展得很慢。大多数人要么是真的没见过,要么是吓得不敢说。

直到一个在夜间巡逻的二等侍卫被带了上来。

这个侍卫看起来还算镇定,他磕了个头:“回李总管,奴才……确实见过一个可疑的人。”

李莲英精神一振:“快说!什么时候?长什么样?”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也是晚上。”侍卫努力回忆着,“奴才在假山后面巡逻,看到一个人影,穿着月白色的长袍,不是宫里太监和侍卫的打扮。”

“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奴才本想上前盘问,”侍卫咽了口唾沫,“可……可那人好像知道奴才在那,他回过头,看了奴才一眼……”

“看清脸了吗?”

“没有,离得远,光线暗。但他身上那股……那股气度,雍容华贵,绝对不是普通人。”

“然后呢?”

“然后,他……他从袖子里亮出了一块腰牌。奴才隔着老远,也看清了,那是……那是宗人府最高等级的‘金龙令’。”

“什么?”李莲英失声叫了出来。

宗人府,是管理皇家宗室事务的机构。而“金龙令”,只有皇帝的亲兄弟,那些亲王、郡王,才有资格佩戴!

侍卫磕头如捣蒜:“奴才一看那令牌,吓得腿都软了,以为是哪位王爷夜游。奴才连滚带爬地退下了,哪里还敢上前阻拦啊!”

李莲英的心脏狂跳起来。

造办处的线索指向宗室,现在御花园的线索也指向宗室。那个“林瑾”,百分之百是皇室中人!

“他……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李莲英的声音都在抖。

“他没有出宫,”侍卫肯定地回答,“他穿过御花园,径直往……往西侧王府区去了。”

紫禁城西侧,是一片连绵的府邸,那里住着的,都是皇帝的叔伯兄弟们。

这个范围,已经小到令人窒息了。

李莲英不敢耽搁,立刻跑回养心殿复命。

乾隆听完侍卫的证词,久久没有说话。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

羞辱,愤怒,现在又多了一层……背叛。

他万万没想到,给他戴上这顶绿帽子的,竟然是他的自家人,是他“爱新觉罗”的子孙!

“好啊……”乾隆咬着牙,“好一个‘林瑾’,好一个‘金龙令’。”

他现在面临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宗室犯法,不同于常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后宫丑闻了,这是皇家的惊天巨案。如果处理不好,整个朝廷都会因此震动。

他必须拿到铁证,必须知道这个“林瑾”到底是谁。

陈琼华那边是问不出什么了,那个女人明显是铁了心要保那个男人。

“李莲英。”

“奴才在。”

“西侧王府区……所有适龄的亲王、郡王、贝勒,名单给朕列出来。”

“喳。”

“另外,”乾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朕的耐心不多了。去,把陈文渊给朕‘请’进宫来。朕倒要看看,他女儿都进了冷宫了,他这个当爹的,还敢不敢替那个奸夫保密!”

乾隆决定了,要从陈琼华的父亲,户部侍郎陈文渊身上打开缺口。

04

乾隆的旨意,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一队大内侍卫,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包围了户部侍郎陈文渊的府邸。

然而,当侍卫们踹开陈府大门时,迎接他们的,不是一个战战兢兢的朝廷命官,而是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陈府,出事了。

领头的侍卫冲进内院,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在陈文渊的书房里,他们看到了惊悚的一幕——这位户部侍郎,穿着整齐的朝服,吊死在了房梁上。

他身下的书桌上,摊着一张白绢,上面是用血写下的一封遗书。

侍卫统领不敢怠慢,立刻封锁了现场,将这封血书火速送进了宫中。

养心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乾隆展开那张还散发着腥气的白绢,陈文渊的血字,触目惊心。

那上面没有为自己辩解,没有为女儿求情,更没有供出那个“林瑾”是谁。

通篇,只有一个意思——求皇上收手。

血书上写着:“臣罪该万死,愧对圣恩。然此事牵连甚广,非臣之过,亦非小女之过。那人……那人是臣惹不起的,更是皇上您……不愿意见到的。”

“臣自知欺君之罪,百死莫赎。臣只求一死,能让此事就此了结。求皇上念在祖宗基业,不要再查下去了。”

“若再深究,恐……恐动摇国本。”

“动摇国本?”

乾隆看完,一把将血书摔在地上。他气得浑身发抖。

一个臣子,竟然敢用“动摇国本”来威胁他这个皇帝!

这个“林瑾”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天大的背景,能让一个三品大员宁死也不敢说出他的名字,还要反过来警告皇帝?

李莲英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陈文渊死了。

这条线索,也断了。

造办处的工匠死了,现在户部侍郎也死了。对方的手段如此狠辣,每当乾隆的调查快要触及核心时,关键人证就会“恰到好处”地消失。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奸夫,这是一个组织严密、势力庞大的团伙。

乾隆在殿内来回踱步。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他发现,自己这个皇帝,似乎并不能掌控紫禁城里的一切。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运作着,而他,甚至不知道织网的人是谁。



“查!”乾隆几乎是吼出来的,“陈文渊府上,给朕掘地三尺地搜!他生前接触过什么人,有什么异常,全都给朕查出来!”

“喳!”

然而,搜查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陈府上下,除了陈文渊的血书,再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信件或物品。陈家的仆人也说,陈大人这几天只是精神恍惚,并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事情,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僵局。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皇室宗亲,但又在最关键的地方全部断掉。

乾隆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他甚至开始怀疑,他身边的人,是否也有那个“林瑾”的眼线。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慈宁宫的太监来了。

“皇上,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乾隆心中一凛。

陈文渊是朝廷三品大员,他以这种方式惨死,消息是瞒不住的。皇太后,显然也听到了风声。

乾隆整理了一下龙袍,压下心中的烦躁,前往慈宁宫。他倒想听听,他这个母后,对此事又有什么看法。

05

慈宁宫里,香炉里熏着宁神的檀香,但气氛却一点也不宁静。

皇太后端坐在榻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色比平日里严肃得多。

“皇上,你来了。”太后没有让他落座,开门见山地问,“陈文渊的事,哀家听说了。”

“是,母后。陈文渊畏罪自尽,儿臣正在查办。”乾隆低头回答。

“畏罪?”太后冷哼一声,手中的佛珠停住了,“他是畏罪,还是畏惧什么人?”

乾隆心中一惊,抬起头:“母后此话何意?”

“你不用在哀家面前演戏。”太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这几天你把紫禁城翻了个底朝天,不就是为了一个陈常在吗?哀家早就听说了。”

乾隆的脸瞬间涨红。这件事是他最大的耻辱,现在被他母亲当面戳穿。

“母后,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儿臣必须……”

“皇家颜面?”太后打断了他,“你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地查,才是把皇家的颜面按在地上踩!你查造办处,审御花园,现在又逼死了户部侍郎。满朝文武都在看你的笑话,他们都在猜,到底是谁,敢给皇帝难堪。”

乾隆被训得哑口无言。

“哀家不管你查到了什么,”太后的态度强硬得罕见,“是查到了宗人府的令牌,还是查到了西边的王府。哀家只给你一句话。”

她死死盯着乾隆:“这件事,到此为止。”

“母后!”乾隆无法接受,“那个人还逍遥法外!他戏耍了朕,逼死了大臣,朕若不把他揪出来,何以统御天下!”

“糊涂!”太后厉声喝道,“你以为你揪出来的只是一个奸夫吗?陈文渊的血书都写了‘动摇国本’!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再查下去,查到的,是你不想,也不能去碰的人!”

乾隆的心沉了下去:“母后……您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太后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再多说。

她转过身,背对着乾隆:“哀家什么都不知道。哀家只知道,为了大清的江山,为了爱新觉罗家的体面,这件事,必须立刻了结。”

“那依母后之见,该如何了结?”

“很简单。”太后的声音冷得像冰,“一道旨意,就说陈常在陈琼华,德行有亏,秽乱宫闱,赐白绫一条。至于那个‘林瑾’,就当是陈家为了攀龙附凤,编造出来的假名字。”

“陈文渊,以死谢罪。此案,就此盖棺定论。不准任何人再提起。”

这是要让陈琼华和陈家,背下所有的黑锅,来保全那个神秘的“林瑾”。

“儿臣,不能接受!”乾隆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是一国之君,他咽不下这口气。

“你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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