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受宠幸后被奴才“架”着走,起初以为是恩惠,老太监道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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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我叫苏婉兮,入宫已有十七日。我爹是户部一个不起眼的六品官,能把我送进宫,已经是我们家祖坟冒了青烟。我以为这辈子就算熬不出头,至少也能衣食无忧。

在这十七天里,我算是见识了皇宫到底有多富贵,地上的金砖亮得能照出人影,吃的点心比我爹一个月的俸禄还贵。但我也见识了这富贵背后的古怪和冰冷。

宫里有个规矩,但凡被皇上宠幸过的妃子,回自己寝宫时,不能自己走,必须由两个专门的太监一左一右“架”着回去。



刚开始,宫里的老人都说,这是皇上对妃嫔的体恤,是天大的恩惠,说明你伺候皇上尽心尽力,累到站不起来。我当时也信了,心里还挺羡慕。

直到我入宫的第十七天,我在冷宫旁边的破墙角,听到了一个深宫老太监的低语。

我这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恩惠,这分明是一道用女人的屈辱和难堪铸成的活体防线。

这个规矩的背后,藏着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不只是为了防止皇帝被枕边的女人刺杀,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算计”。

01

我刚入宫的第三天,天还没亮透,我就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了。我住的地方叫“翠微宫”,是个偏殿,同住的都是些品阶不高的新人。

我披上衣服,悄悄推开一条门缝。

晨光灰蒙蒙的,宫道上已经有了人。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穿着深蓝色袍子的太监,正“架”着一个女人往这边走。

那女人我认识,是和我同一批进宫的云嫔。她家世比我好,人也长得艳丽,第三天就被皇上翻了牌子,是我们这批人里头一份的荣耀。

可眼前的景象,实在算不上荣耀。

云嫔的头发乱糟糟的,发髻都散了,几根金贵的簪子歪七扭八地插着。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脸白得像纸,眼睛闭着,整个人软绵绵的,双脚几乎没沾地,完全是被那两个太监拖着往前挪。

那两个太监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却很重,抓着云嫔的胳膊,像是拎着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人。

“快看,是云嫔娘娘。”我身边的宫女春桃也醒了,小声嘀咕,“她可真有福气。”

我愣住了:“有福气?她这样子……像是生了重病。”

春桃“噗嗤”一声笑了:“我的好娘娘,您懂什么。这是承宠了,一看就是昨晚伺候皇上累着了。这是天大的恩宠,皇上体恤她,才派了敬事房的专人把她‘架’回来的。”

我还是不明白:“可……可她看起来很痛苦。”

“嘘!”春桃赶紧捂住我的嘴,“娘娘可别乱说。这是规矩,伺候皇上尽心了,都这样。您以后要是得了宠,也是这般光景。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我看着云嫔被架着进了她的院门,周围早起的宫女和太监们都低着头,但眼角的余光全都在偷瞄,脸上带着说不清的羡慕和一点点幸灾乐祸。

我心里却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那真的不像享受了福气,那副样子,倒更像是……受了什么酷刑。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学规矩。负责教我们这些新人的,是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姓李。李姑姑四十来岁,脸上没什么肉,一双眼睛跟刀子似的,谁要是在她面前走了神,她手里的戒尺可不认人。

李姑姑教了我们怎么请安,怎么说话,怎么走路,怎么喝茶。最后,她重点强调了侍寝的规矩。



“你们都给我听仔细了。”李姑姑的声音又尖又冷,“被皇上翻了牌子,是你们的造化。但皇上的龙体万金之躯,不容有半点闪失。”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侍寝之后,时辰一到,敬事房的人自会去领你们。记住,你们必须,也只能由他们‘架’着走回自己的寝宫。”

“姑姑,这是为何?”一个胆子大的秀女小声问。

李姑姑冷笑一声:“为何?因为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皇上体恤你们伺候辛苦,这是恩典。”

她的话,和春桃说的一模一样。

“而且,”李姑姑话锋一转,声音更冷了,“皇上歇息的养心殿,岂是你们能随意走动的?皇上的安宁,比你们的脸面重要一百倍。由太监‘护送’你们回来,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我注意到,李姑姑在说“护送”两个字的时候,读音咬得特别重,眼神里带着警告。

“决不可在皇上身边过多逗留,更不许耍性子,非要自己走回来。你们的腿脚,在那时候‘不方便’,明白吗?”

我们一群人吓得赶紧跪下:“奴婢们明白了。”

“不方便”,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规矩透着一股邪门。什么叫“不方便”?难道是……不许我们方便?

李姑姑的警告,让我对那个“架回”之礼,从最初的困惑,变成了深深的恐惧。这宫里的规矩,每一条都像是用血写成的,透着一股不让反抗的威严。

03

我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入宫第十天,我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弹了一曲琵琶。那是我娘逼着我学的,说万一哪天能派上用场。没想到,皇上正好路过,停下来听了一会儿,问了我的名字。

当天晚上,敬事房的太监就来传话,我的绿头牌被翻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被宫女们安排沐浴,熏香,然后用一床大红色的锦被裹得严严实实,两个太监一前一后,把我抬进了养心殿。

我根本不敢看皇上。他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没看清。我只知道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龙涎香,和他说话的声音一样,冷冰冰的。

整个过程我都紧张得发抖,脑子里全是李姑姑的警告和云嫔苍白的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快亮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三声轻轻的叩门声。

皇上起身穿衣服,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时辰到了,送她回去。”

我衣服刚穿好,寝殿的门就被推开了。两个和那天架着云嫔一模一样打扮的太监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行了个礼。

“苏贵人,请吧。”

我刚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就在我晃神的瞬间,那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啊!”我疼得差点叫出声。

他们的手像铁钳一样,抓的根本不是我的胳膊,而是我腋下的麻筋。一股钻心的酸麻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整个人一瞬间就脱了力,膝盖一软,彻底瘫了下去。

“娘娘,得罪了。”

他们嘴上说着得罪,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

我这才明白!

明白云嫔那天的虚弱是怎么回事了!

根本不是因为伺候皇上累的,而是被这两个太监用这种阴损的手法给弄的。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就是要让我们浑身酸软,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拖回去。

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一个字也不敢说。我只能咬着牙,任由他们架着我,一步一步往外拖。

04

被架回翠微宫后,我倒在床上,整整三天,两条胳膊都抬不起来。那种酸痛,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一碰就钻心地疼。

春桃以为我是得了恩宠,高兴得不得了,天天给我炖补品。我一口也喝不下去,心里全是后怕。

我开始拼命地回想李姑姑的话——“皇上的安宁,比你们的脸面重要”。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暗中观察。我发现,不只是我,这宫里任何一个妃嫔,只要承了宠,第二天必定是被这么“架”回来的。

有一次,我亲眼看到贤妃娘娘被送回来。贤妃是宫里的老人了,很得皇上体恤。可即便是她,也被架得脸色发白,手都在发抖。

我确定了,这不是恩惠,这就是一道酷刑,是宫里默许的。

可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目光,渐渐投向了后宫的主人——萧皇后。



萧皇后出身名门,是皇上的原配。她总是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待人和和气气的,吃斋念佛,看起来特别温和。宫里的人都说她是最贤良的皇后。

但有一次,我去给皇后请安,正好遇到一个敬事房的太监在向她回话。

那太监,就是当初架我的两个人之一。

我低着头,只听那太监恭敬地说:“皇后娘娘,昨夜丽嫔娘娘……一切都按规矩办妥了。”

萧皇后正慢悠悠地捻着佛珠,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嗯,李姑姑教的规矩,你们都记牢了。皇上的安宁是第一位的,万不可出了岔子,让那些狐媚子有可乘之机。”

“奴才遵旨。”

我当时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狐媚子”?皇后是在说谁?

我猛然意识到,这些负责“架”人的太监,似乎都隐隐听命于皇后。

皇后维护的,真的是“祖制”,还是她自己的什么心思?

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05

悬念,在云嫔身上达到了顶峰,也在她身上彻底爆开。

云嫔年轻,长得又确实勾人,皇上连着翻了她五六天的牌子。一时间,她风头无两,人也变得有些飘飘然了。

那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皇上那里多喝了两杯酒,她又承了宠。

第二天一早,那两个太监照例去架她。

结果,云嫔当场发作了。

她一把推开了那两个太监,大着舌头骂道:“滚开!本宫自己能走,凭什么要你们两个奴才拖着我?”

她仗着自己圣眷正浓,竟然真的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自己从养心殿走了出来。

这件事,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后宫,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所有人都被云嫔的胆子吓傻了。

第二天,我连翠微宫的门都没敢出。

果然,午后就传来了消息。萧皇后以“秽乱宫闱,惊扰圣驾,目无祖制”为名,召集了六宫妃嫔,当众宣布了对云嫔的处罚。

我赶到的时候,云嫔正跪在坤宁宫的院子中央。

萧皇后坐在高高的台阶上,脸上的温和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云嫔,”她开口了,“你可知罪?”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只是……只是不想被他们那么粗鲁地对待!”云嫔哭喊着。

“放肆!”萧皇后猛地一拍扶手,“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岂容你一个小小嫔妃置喙!你这是在质疑太祖皇帝,还是在质疑本宫?”

“臣妾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皇后冷冷地说,“来人,给本宫掌嘴!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太监立刻上前,左右开弓。

“不!“皇后又说,“掌嘴太轻了。她不是能走吗?那就让她走不了。拖下去,重责三十廷杖,贬为庶人,打入浣衣局!”

三十廷杖!

云嫔当场就吓晕了过去,被太监拖走了。

皇后冷冷地看着我们所有人:“都记住了。祖制不可违,这是为了皇上的‘安宁’。谁要是敢学云嫔,这就是下场。”

我跪在人群里,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彻底明白了,这绝不只是体恤那么简单,这规矩背后,一定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06

云嫔的事,像一盆冰水浇在了所有人头上。后宫里安静得可怕。

我怕得要死,但心里那个疑团却越滚越大。我必须弄清楚,“祖制”到底是什么?

我入宫的第十七天,机会来了。

这天是太庙祭祖的大日子,宫里大半的人手都跟着皇上和皇后去了太庙。



我借口前几天受了风寒,身体不适,留在了翠微宫。

等到宫里最安静的时候,我悄悄溜了出来。我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摸到了宫里最偏僻的西北角,那里是存放废弃宗卷的偏殿。

管着这里的,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太监,姓魏。宫里的人都叫他魏公公。

我打听过,这个魏公公,是前朝就在宫里伺候的老人了,是宫里活得最久的“物件”。

我用我爹托人送进来的全部积蓄,换了一支上好的人参,又提着我亲手熬的药汤,敲开了魏公公的门。

他住的地方又小又暗,一股子陈年灰尘的味道。

“苏贵人?”魏公公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讶,“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魏公公。”我把东西放下,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个礼,“婉兮是来求您解惑的。”

他看着那支人参,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贵人,这宫里的事,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可我过得不踏实。”我红着眼睛说,“公公,您就当可怜我,告诉我实话。‘架回’之礼,这个祖制,到底是怎么来的?”

魏公公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关上门,在昏暗的烛火下,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

“您……真的想知道?”

我用力点头。

“唉……”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得像砂纸,“这规矩,是百年前,定下的。”

“百年前,前朝的景泰皇帝,”魏公公压低了声音,“有一夜,被他最宠爱的一位妃子……行刺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位妃子,是前朝的余孽,她在侍寝结束后,打晕了护送的太监,随后向景泰皇帝发起攻击。”

“那……那皇帝……”

“侍卫及时拦下了,但从那以后,宫里就定了这个死规矩。”

魏公公的眼神飘向窗外,“所有侍寝的妃嫔,侍寝前,必须由敬事房的太监‘验明正身’,确保身上没有藏匿任何利器。时辰一到,再由太监用重手,让其四肢酸软,无力反抗,再‘架’回寝宫。”

“这个规矩的真正核心,”魏公公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那句话本身就带着血腥气,“是在妃子离开皇帝身边的那一刻,就瞬间剥夺掉她的所有行动力,防止她有任何‘最后的机会’行刺。”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这规矩,从来不是为了体恤。而是为了让你们走不快,跑不掉。这是为了防止皇帝被刺杀,用你们的屈辱,换皇上的安宁。”

07

我的血都凉了。

原来我们这些人,在皇上眼里,竟然是潜在的刺客。

“可……可那是前朝的旧事了。”我颤抖着问,“为什么现在……现在还要用这么重的手法?那两个太监,他们……”

魏公公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悲哀:“苏贵人,祖制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规矩传到本朝,本只是派人搀扶,走个过场。毕竟,哪有那么多刺客?”

“但是,”他凑近了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到了当今这位萧皇后这里,这规矩就又变味了。”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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