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肾救病危的弟弟,分家产时没我份,我离家后爸妈他们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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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我用一颗肾,换回了弟弟的命。

这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孩,爸妈的命根子。

妈激动得抱着我哭了半宿:“好女儿!你就是咱家的顶梁柱!”

第二天,律师上门:爸妈准备把家里价值三千万的产业和房产做个分配。

我挺高兴。总算熬出头了。

但下午开家庭会议,我那个刚出院的弟弟贼兮兮地凑过来说:

“姐,爸妈的财产清单……好像没你的名字。”

我以为是玩笑。

他把财产赠与协议推到我面前。

确实没有我的。

那天晚上8点整,家里灯火通明,一家人围着律师签协议庆祝。

我一个人站在门外。发了条短信给爸妈。

只有一句话:“肾我不要了,命,你们自己保。”

发送。拉黑。转身走进雨里。

1

“月初,我的好女儿,你受苦了。”

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姜月初头昏脑涨,腰腹处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她刚睁开眼,就看到母亲刘秀梅扑在病床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妈……”姜月初的声音干涩沙哑。

“诶,妈在呢!”刘秀梅紧紧抓着她的手,哭得泣不成声,“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你弟弟有救了,有救了!你就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是子昂的救命恩人啊!”

姜月初扯了扯嘴角,想笑,但刀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一周前,她唯一的弟弟姜子昂,被确诊为尿毒症晚期,急需换肾。

全家配型,只有她成功了。

没有一丝犹豫,她签了捐献同意书。

躺在手术台上的十几个小时,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

现在,用她的一颗肾,换回了弟弟的命。

值了。

“爸呢?子昂怎么样了?”姜月初虚弱地问。

“你爸去你弟弟病房了,他刚从ICU出来,还得观察几天。”刘秀梅擦着眼泪,“你放心,都好着呢。医生说,只要后续不出现排异,子昂就能跟正常人一样了。”

“那就好。”姜月初松了口气,剧痛再次袭来,她疼得额头冒汗。

“月初啊,你好好养着,想吃什么跟妈说,妈给你做。”刘秀梅握着她的手,脸上是失而复得的狂喜,“等你出院,爸妈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什么事?”

“好事,天大的好事!”刘秀梅的眼睛里闪着光,“你爸请了张律师,准备把家里的产业和房产做个分配。咱家那两个厂子,还有三套房,加起来得有三千万呢。”

姜月初的心猛地一跳。

三千万。

她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这个数字会和自己有关。

从大学毕业开始,她就进了自家工厂帮忙,没日没夜地干,一个月就拿五千块工资。

爸妈总说:“都是自家的,分那么清干嘛?以后都是你的。”

可她知道,他们心里只有弟弟姜子昂。

现在,她用一颗肾救了弟弟的命,他们总算看到她的好了吧?

“你就是咱家的功臣,”刘秀梅拍着她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爸妈都商量好了,这次,绝不会亏待你。”

姜月初的眼眶湿了。

她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所受的委屈,吃的苦,在这一刻,都值了。

总算,熬出头了。

一周后,姜月初出院,比她早两天出院的姜子昂,已经被接回了家。

她回到家时,家里很热闹。

父亲姜卫国正满脸红光地陪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喝茶,那应该就是张律师。

“爸,我回来了。”姜月初喊了一声。

“月初回来了!”姜卫国站起来,脸上带着笑,“快来坐,身体怎么样?”

“还行,就是刀口还有点疼。”

“慢慢养,不着急。”姜卫国指着律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衡张律师,咱们家的法律顾问。”

“张律师好。”姜月初礼貌地点头。

张律师推了推眼镜,客气地笑笑:“姜小姐你好,恭喜你康复出院。”

“爸,妈说……要分家产?”姜月初坐下来,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地问。

“对。”姜卫国大手一挥,颇为豪迈,“今天下午就开家庭会议,把这事定了!你和子昂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会偏心的。”

姜月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下午三点,家庭会议准时开始。

姜卫国、刘秀梅、姜月初、姜子昂,还有张律师,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律师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姜总,刘董,这是根据你们的意愿拟好的财产赠与协议,你们过目一下。”

姜月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到,爸妈拿过文件,满意地笑着。

就在这时,刚做完手术,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姜子昂,贼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姐,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么?”姜月初不解。

姜子昂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桌上的人都听见:

“爸妈的财产清单……好像没你的名字。”

2

姜月初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猛地转头,看向姜子昂,他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你胡说什么?”她以为是弟弟病后在开恶劣的玩笑。

“我胡说?”姜子昂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一份协议复印件,推到她面前,“姐,你自己看嘛。”

姜月初的手有些发抖,她低下头。

白纸黑字,标题写着《财产赠与协议》。

赠与人:姜卫国,刘秀梅。

受赠人:姜子昂。

赠与财产清单:

宏发塑料制品厂100%股权(估值约1500万)。

利源包装材料厂100%股权(估值约800万)。

“香榭水岸”小区A栋1801室房产(面积210平米,估值约450万)。

“金碧华府”小区C座903室房产(面积140平米,估值约200万)。

“市中心”临街商铺一间(面积80平米,估值约150万)。

现金及存款:200万元。

长长的清单,一条一条,列得清清楚楚。

所有的产业,所有的房产,所有的现金。

全部,都赠与给了姜子昂。

没有她。

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她,姜月初。

那个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捐了一颗肾救了弟弟的姐姐。

她就像个局外人,一个透明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姜月初抬起头,脸色惨白地看着父母,“妈,你不是说……不会亏待我吗?”

刘秀梅的眼神有些躲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姜卫国的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月初,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爸!”姜月初的声音在颤抖,“这协议上为什么没有我?你们要把所有东西都给子昂?”

“什么叫所有东西都给他?”姜卫国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你弟弟是咱家唯一的男孩,是姜家的根!这些产业不给他给谁?”

“那我呢?”姜月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也是你们的孩子啊!我刚给他捐了肾!”

“捐肾是你当姐姐的本分!是你的义务!”姜卫国厉声道,“难道你捐个肾,就是为了图家里的财产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有心机的女儿!”

“我没有!”姜月初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疼得无法呼吸。

她图的不是财产,她图的是他们的一句认可,一个公平的对待!

“姐,你别激动嘛,对身体不好。”姜子昂在一旁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爸妈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姜月初简直要气笑了。

“对啊,”姜子昂理所当然地说,“你是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人了。这三千万的家产要是给了你,不就等于白白送给外人了吗?”

“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老公养着你,不比你辛辛苦苦管厂子强?”

这些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姜月初身上。

原来在他们眼里,她永远都是个外人。

“张律师,”姜卫国不耐烦地打断了争吵,对律师说,“不用管她,我们继续。协议没问题,今天就签。”

“爸!不能签!”姜月初站起来,试图去抢那份协议。

“你给我坐下!”姜卫国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反了你了!这是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你今天要是敢闹,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姜月初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滚出这个家?

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一切,甚至是一颗肾。

现在,他们为了独吞家产,竟然要她滚?

客厅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张律师尴尬地坐在一旁,推了推眼镜,假装在看文件。

刘秀梅自始至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像个事不关己的木头人。

姜子昂则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像在看一出好戏。

“好……好……”姜月初连说了两个好字,眼泪终于决堤。

她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心一点点变冷,变硬。

她忽然明白了。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可以为弟弟奉献一切,包括健康和生命的工具。

她的所谓“顶梁柱”,她的“救命恩人”,不过是事成之前的廉价夸奖。

一旦尘埃落定,她就成了那个“图谋家产”、“心机深沉”的坏姐姐。

一分钱,都不配得到。

3

“月初,你先回房冷静一下。”

最终,还是刘秀梅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动气。等我们和张律师把正事谈完,再跟你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姜月初红着眼,盯着她,“你们已经决定了,不是吗?”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姜卫国的火气又上来了,“我们养你二十多年,现在让你受点委屈怎么了?子昂刚从鬼门关回来,你就不能让着他点吗?”

“让他?我把肾都给了他,还不够吗?!”姜月初的声音嘶哑。

“那不一样!”姜卫国把眼一瞪,“家产是家产,捐肾是捐肾,不能混为一谈!你捐肾是自愿的,没人逼你!现在拿这个来要挟我们,当筹码?姜月初,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我告诉你,今天这个协议,必须签!”姜卫国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为了保证我们姜家的产业不外流!是为了子昂的将来!”

“至于你,”他上下打量了姜月初一眼,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你一个女孩子,读了几年书,在厂里帮帮忙就行了。管那么大的家业,你有那个能力吗?别到时候把厂子都给败光了!”

“我没有能力?”姜月初气得浑身发抖,“爸,这五年,厂里那个最难缠的客户‘宏业集团’是谁拿下的?是我!我陪着笑脸,跑了不下五十趟,喝了多少酒,才签下那三百万的年单!”

“还有,前年厂里资金周转不开,是谁想办法去银行贷的款,还写了十几版计划书?”

“我为了这个家,大学学的服装设计专业都放弃了,一头扎进厂里,从早忙到晚!我拿的工资,全公司最低!我图什么了?”

“现在,你说我没能力?”

姜月初一句句地质问,像是在控诉这二十多年来的不公。

她以为,这些付出,父亲总该看在眼里。

然而,姜卫国只是冷哼一声。

“那又怎么样?”他轻描淡写地说,“没有我给你这个平台,没有姜家这个厂子,你算什么?你能签下什么单子?”

“你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给你发五千工资,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姜月初,我发现你最近有点飘了。是不是觉得捐了个肾,就了不起了?就可以对我们指手画脚了?”

“我告诉你,离开我们姜家,你什么都不是!”

姜卫国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进姜月初的心脏。

飘了。

心态不对。

离开平台什么都不是。

原来,她所有的努力和牺牲,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

她只是一个依附于“姜家”这个平台的工具人。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姜月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父亲。

这一刻,她觉得无比陌生。

“好。”许久,她只说出一个字。

她没有再争辩,没有再哭闹。

因为她知道,没有用了。

跟一群心里完全没有你的人,讲道理,讲感情,就像对着石头弹琴。

她转身,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砰。

房门关上的声音,隔绝了客厅里的一切。

也隔绝了她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幻想。



4

姜月初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个很小的次卧,只有十平米左右,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就再也放不下别的东西。

而弟弟姜子昂的房间,是她的三倍大,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有游戏机,有最新款的电脑。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最好的,永远是弟弟的。

她能听见客厅里,压抑的气氛很快就恢复了。

传来了父亲姜卫国的笑声:“张律师,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女孩子家家,头发长见识短,不懂事。”

“没事没事,姜总。我们继续?”是张律师的声音。

“继续,继续!”

然后,是母亲刘秀梅殷勤的声音:“张律师,喝茶,这可是上好的大红袍。”

“子昂啊,快谢谢张律师,以后这些家业,还要多靠张律师帮你打理呢。”

“谢谢张叔叔。”是姜子昂乖巧又得意的声音。

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争吵,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

没有人关心她此刻的心情。

没有人记得她腰上那道十几厘米长,还在隐隐作痛的伤疤。

姜月初走到窗边,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的。

她看到,客厅里,张律师将一份正式打印好的协议,推到了父母面前。

姜卫国和刘秀梅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姜子昂凑过去,看着协议上的签名,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灿烂的笑容。

一家人围在一起,举起了茶杯,像是在庆祝一个伟大的时刻。

那一刻,姜月初的心,彻底死了。

她转身,拉开衣柜,拿出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

几件常穿的衣服。

书桌上,她大学时的专业书籍和设计稿,上面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灰。

抽屉里,一个存钱罐,里面是她这几年省吃俭用存下的三万多块钱。

还有床头柜上,那张已经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年幼的她被父母挤在最边上,努力地笑着,而弟弟姜子昂,则被众星拱月地抱在最中间。

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几秒,然后把它留在了桌上。

十几分钟后,她拉着小小的行李箱,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的“庆祝会”还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玄关,换上鞋,拉开了大门。

“轰隆——”

一声闷雷响起,大雨倾盆而下。

晚上8点整,姜月初一个人站在门外的雨幕中。

身后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的家。

身前是漆黑一片、冰冷刺骨的雨夜。

她拿出手机,屏幕上的水珠模糊了视线。

她没有再打电话,也没有再发信息质问。

她找到一个号码,是医院里负责器官移植协调的陈主任。

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飞快地打下一行字:

“陈主任您好,我是姜月初。关于我向姜子昂捐献肾脏一事,由于术后其家属存在严重的欺诈与胁迫行为,并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与财产伤害,我现决定,撤回‘无偿赠与’的声明。该器官不再是礼物,请贵院将其视为商业交易处理。我的律师稍后会与医院法务部联系,商讨具体费用,费用金额等同于姜家此次转移给姜子昂的全部资产,即三千万元。如无法达成一致,我将保留起诉贵院及相关人员,在明知存在家庭胁迫风险下进行器官移植手术的权利。”

发送。

做完这一切,她才点开家庭群,找到父母的头像。

编辑短信。

只有一句话:“肾我不要了,命,你们自己保。”

发送。

拉黑。

删除所有联系方式。

关机。

她将手机扔进行李箱,拉上拉链,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瓢泼大雨里。

第二天一早,姜家别墅。

姜卫国正因为搞定了家产分配,心情大好地哼着小曲。

突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喂,哪位?”姜卫国不耐烦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其严肃、冰冷的男声:“请问是姜卫国先生吗?我是市第一人民医院法务部的负责人,我姓王。”

姜卫国心里“咯噔”一下,医院法务部?

“王……王主任?有什么事吗?”

“我打电话是想跟你核实一件事。”王主任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关于您儿子姜子昂先生的肾脏移植手术。我们昨晚收到了来自捐献者,也就是您女儿姜月初女士的正式律师函。”

“律师函?”姜卫国愣住了,“什么律师函?”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姜先生,你女儿声称,此次器官捐献是在欺诈和胁迫下进行的,她已经撤回了无偿捐赠的声明,并要求你们支付三千万元的器官费用。”

“什么?!”姜卫国差点把手机捏碎,“那个逆女!她疯了吗!”

“她疯没疯我不知道。”王主任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只知道,这件事性质极其严重。在法律问题没有厘清之前,医院方面已经做出了决定。”

“什么决定?”姜卫国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

王主任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从今天早上八点起,我们已经暂停了对您儿子姜子昂的所有抗排异药物的供给。姜先生,你应该知道,这对一个刚刚完成器官移植的病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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