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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毛主席三任妻子都有“交集”,朱仲丽晚年写回忆录,重点写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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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四月十日黎明,延河水面薄雾翻卷,担任中央医院实习医师的朱仲丽被警卫急匆匆叫起。山路湿滑,她提着药箱一路小跑赶到杨家岭窑洞。窑洞里灯火昏黄,毛主席指着炭炉让她坐下,说:“年轻人,当医生得先把心摆正。”朱仲丽忙起身,连声答“是”。话音不多,却让她记了半生——行医先行德。



短短数周后,延安门诊部来了位“特殊病号”。对方一袭呢子大衣,头发烫得蓬松,张口便是上海腔调:“朱大夫,你好呀。”朱仲丽愣了两秒,猛然认出她是鲁迅艺校的江青。对方要求割鼻息肉,顺口又提出,“手术得有年长的高大夫在场”。这种挑剔与普通战士形成鲜明对比,也让年轻医生暗暗皱眉。

术前安排病房时,新病人嫌四人间“味道杂”,执意单间。院部条件艰苦,单间只留给重症。朱仲丽婉言劝解:“安心休息,药片能助眠。”江青略显不悦,转身去外面溜达。手术次日清晨,朱仲丽推门查看时,江青正伏案写信,床头已摞起厚厚一沓信封。警卫战士掐着盒子枪进来取走几封,无声又谨慎。这细节,在朱仲丽记忆里刻下了“敏感与傲气”四个字。

延安岁月匆匆,战火却越烧越旺。翌年盛夏,朱仲丽随身负重伤的王稼祥赴莫斯科治疗。彼时皇宫医院里,中共干部与苏军将领混住一楼,走廊尽头甚至摆着沙袋防空。朱仲丽不仅要照看王稼祥,还被老友罗荣桓拖去会诊。就在这段日子里,她通过留学生们得知贺子珍被误关在精神病院。消息扎心——那个湘江边勇闯火线的女子,如今孤身带女儿困在异国病房。

王稼祥懂俄语,往返交涉数次,才把贺子珍母女接出。第一次见面,贺子珍衣衫单薄,握着朱仲丽的手,半天挤出一句:“谢谢同志。”旁人笑不出来。多年后回忆,朱仲丽提到贺子珍时,总说“韧性像旧式蓑衣,雨再急也拆不散。”苏方给她安排住所,生活才慢慢有了人味儿。

抗战结束,国内局势巨变。一九四九年九月,全国政协筹备正紧锣密鼓。临行长沙前夜,毛主席托机要秘书递来一封亲笔信和一件皮大衣,请朱仲丽带去给杨开慧的母亲杨老太太。湖南乡道尘土飞扬,她花了整整一天才抵达清水塘老宅。老夫人拆信时手微颤,却强撑笑意:“润之能惦记,我心就定了。”这句话成了朱仲丽返京后的第一份口头报告,毛主席听完沉默良久,只轻抚桌角。

多年随行,朱仲丽与毛主席三位夫人都打过交道。她曾说:“开慧纯真,子珍豪爽,江青锋利。”锋利二字,用在江青身上再贴切不过——既能夜织羊毛衫,也能在会上直言不讳。同住中南海西北院时,江青常拎着半成品毛衣找朱仲丽聊天,三句不离舞台旧事,偶尔评论同志短长,让听者有些尴尬。王稼祥善意提醒:“远听即可,勿近火。”朱仲丽点头,却也难免直观体会“锋利”背后的复杂情绪。

进入七十年代,国内风云骤变,江青角色更趋敏感。国外某些记者把她写成“革命偶像”,过度粉饰。已离休的朱仲丽心里不服气,翻出早年病历、笔记,琢磨动笔。朋友劝她:“写出来风险不小。”她摆摆手:“记录不全,后人难下判断。”于是近八十岁高龄,耗费五年完成《江青野史》,尤其详述延安那场小手术、莫斯科的书信往来、中南海的邻居岁月。材料繁多,却极少议论,更多是冷静笔触——让事实说话。

书稿问世后,学界评价不一,有人说太尖锐,有人说太克制。朱仲丽淡淡回应:“医生写回忆录,不是为表态,而是为修补缺口。”这句话颇耐品味。她深知历史不是单色画布,人物更不会被一句口号概括。一次访谈结束,她慢慢起身,转头补了一句:“记录即责任,小事也要写清。”语气平静,却透出难得的笃定。

朱仲丽晚年仍保持晨起读文献、夜间写札记的习惯。有人问她为何耗神于旧事,她答得干脆:“当年主席教我,医生要有救死扶伤的心;写历史,也是救误解于难。”言简意赅,医者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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